重生之恶夫良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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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摇首道:“那倒没有,雲哥五岁的时候,有一个学子路过,见他资质非凡,就把他带走入学了。后来一直没有回来,他父亲去世都没有回来奔丧。”
安芸熙皱眉道:“那他是什么时候回来,因为什么要回来?”
老者沉思道:“他是一个多月前回来的,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按说他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母亲正值盛年,家里还有一个年幼的妹妹,人口简单,不像我们家有那么多糟心的事。”安芸熙可不想听他诉苦,就起身道谢后离开。
第二天,安芸熙起了个大早,前去寻找安瑞靖启程,却没想到安瑞靖竟然倒下了。看着昨天还生龙活虎的哥哥,今天就像是个病猫似的,脸色惨白,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她不禁有些懵了。
伺候安瑞靖的侍卫看安芸熙的眼神,分外诡异,看的她浑身发麻。她就截住端药进来的赵宇问道:“我哥哥他到底怎么了?”
赵宇也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才道:“昨晚,大人拉了一夜,我们查出他……他是饭食中被人下了泻药,就是三小姐你……前夜用的那种。”
安芸熙瞬间就明白,为什么哥哥的侍卫那么看自己了,她慌忙摆手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说到此,她忽然想明白了,转身就走。
安芸熙怒气冲冲地冲进梁隆意的房间,因为南宫元身体不便,安芸熙为他单独安排了一个院子,受伤的东方和梁隆意都住在这里。
可没想到,东方正在给梁隆意换药,而他坐在被窝里,上身没有穿衣服。梁隆意看着消瘦,但□□的胸膛已块垒分明,肌肉隆起,蜜色的肌肤在晨辉中乏着润泽的光芒。
安芸熙吓得顾不上愤怒了,忙转过身子,梁隆意也快速地揪高了被子,不满的叫道:“大清早的,你不睡觉跑我这里做什么,进来也不敲门,没礼貌的丫头。”
他做了坏事,还态度嚣张的贼喊捉贼,安芸熙连羞涩也顾不上了,转首狠狠地瞪着他道:“你为什么在我哥的饭菜里下药。”
梁隆意似乎才想起这个事,嘿嘿笑道:“能把你气成这样,看来安瑞靖昨天晚上中招了。”
安芸熙怒极反笑,指着他怒道:“这里可是我家,你在我们安家的地盘上就敢撒野,梁隆意,你……你给我等着。”她说着,贼兮兮的笑着转首叫道:“巧莲啊,去把院子里的丫鬟都叫来,你没看见小太爷要换药吗,让她们都来伺候,顺便还可以……欣赏一下美色。”
梁隆意拽紧了薄被,气急败坏的叫道:“安芸熙,你个死丫头,你敢……”可是他还没有骂完,安芸熙早已跑的没影了。
梁隆意也顾不上换药了,手忙脚乱的穿上了衣服,虽然没有了春光外泄之忧,但被众多垂涎已久的丫鬟,围绕着的滋味也不好受。
梁隆意暴跳如雷,可是找遍了整个庄院也没找到安芸熙,第三天一大早,她就和安瑞靖溜了,带领人马回了京城。梁隆意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几乎将他住的院子都砸了。若不是南宫元任了安庄的管事,恐怕梁隆意就要把安庄给连锅端了。
清晨出发,回到京城的时候,已是日落时分,马车在国公府的朱红大门前停下。早已在前院眺望的林氏就快步迎了出来,一把抱住安芸熙上下左右的瞧看:“芸熙,你没事吧,可吓坏娘了。”
陪伴在她身边的孔嬷嬷看着安芸熙红扑扑的小脸,也很是欣慰的笑道:“六小姐没事就好了,这一段时间,夫人是寝食难安,整天的求神拜佛,只求您的病能快些好。若不是老奴拦着,恐怕夫人早把一大家子抛下,跑去安庄了。”
安芸熙笑道:“嬷嬷辛苦了,我的病早好了,只是庄子上山清水秀的,好玩的地方多,就舍不得回来了。”
林氏疼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这孩子看着瘦了。”
安瑞靖见林氏在大门外就和安芸熙,母女亲热起来个没完,终于忍不住道:“母亲眼中只有妹妹,都没有我这个儿子什么事了。”
一见面,林氏就抱着安芸熙问长问短,没顾上看儿子一眼,被他说穿,有些讪讪的道:“你多大了,还和自己的妹妹争宠。”
孔嬷嬷失笑道:“大少爷亲自跑去接六小姐,辛苦了,夫人早已吩咐了厨房做了你们爱吃的菜,还是赶紧进去吧。”
林氏也赶忙道:“是啊,赶紧进去吧,别让你爷爷和一家子久等。”
大厅里,一家人竟然都在,因为安芸熙病愈回归,也因为安瑞靖从前线回来,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安庄,如今一家团聚,安国鸿就把二房和三房都叫了过来。他们等候了良久,自然是没有好脸色,可是碍于颜面,都强作笑容的招呼。
二夫人蒋氏和三夫人秦氏更是准备了礼物给安芸熙,庆祝她大病痊愈,安芸熙笑着接了礼物,回礼谢了两位婶娘。二夫人身材较矮,又人到中年,难免发福,圆圆的脸笑眯眯的,倒很是和蔼可亲。她一向吝啬,这次竟然拿出了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给安芸熙,安芸熙心知肚明的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第23章 一家团聚()
蒋氏育有二女,长女安若梅性子清冷高洁,喜爱素色的衣服,平时又冷若冰霜的,倒真有几分梅花清丽雅致的模样。幺女安文淑即不文静,也不淑良,性情骄纵蛮横。身材也随蒋氏小巧玲珑,长的倒也眉清目秀,亭亭玉立,只是和冰清玉洁,如花似玉的安若梅一比,便不足一提。
更别说和容貌出众的安芸熙相比了,她平时就对芸熙恨之入骨,今天见自己的母亲把那么珍贵的首饰给她,安芸熙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便有些按耐不住的道:“不过是生场病回来,搞的跟什么似的,让一家子都在这等你,还好意思摆脸色。”
安芸熙只笑了笑,便微微俯身浅施一礼笑道:“让婶婶和姐姐们担心了,芸熙在这里给你们赔个礼。”
安若梅离的近,便将她拉起道:“妹妹病刚好,还是不要劳动了,我们都是一家人,那那么多礼数。”说完,从自己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她。
那荷包是用月白色的锦缎所做,上面刺绣着一棵红梅树,斜倚在荷包的一侧。红白相间,绣工精美,倒很是别致,荷包里还装着花瓣,一阵阵梅花清幽的香气沁人肺腑。
安芸熙欣喜的当下就挂在了自己的腰间,和她浅黄色的衣衫很是相配。荷包虽然不贵重,却是安若梅一针一线亲自绣的,安芸熙很是欣喜,连声道:“芸熙很喜欢,谢谢姐姐了。”
安若梅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握住安芸熙的手道:“也不值当什么,只要妹妹喜欢,姐姐以后天天给你做。”
安芸熙脸上笑的开心,心中却在暗暗叹息,也不知过了今夜,安若梅还愿不愿意给自己绣荷包了呐。
安家兄弟姐妹六人,大房里有安芸熙和安瑞靖二人,安斌常年固守边关,虽然不常回家,但身边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姨娘。
二房安铭除了正室蒋氏外,还有三房姨娘,蒋氏生了两位嫡女,唯一的儿子安瑞良是周姨娘所出。三房安源只有一个儿子安瑞文,他没有入仕,倒是经商的好手,安家的生意几乎都是他在打理。因为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安源这些年抬进来好几房姨娘,也无济于事,唯一的儿子还是个书呆子,平常只知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即便安芸熙死里逃生大病初愈,他也只是对她淡淡一笑,秦氏见儿子不说一句话,忙打圆场道:“文哥不爱说话,可是把妹妹放在心里呐,每天不停的抄写经文,去佛前供奉,给六姑娘祈福呐。”
安芸熙面对沉默寡言的安瑞文倒是笑的真诚:“多谢四哥哥挂念了。”
安国鸿最后出现,他中等身材,国字脸,眉宇粗犷,虽然已五十开外,但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和安芸熙前世最后见到的面如枯槁的样子大相径庭。
安芸熙见到他,不禁双眼含泪,上前跪拜:“芸熙给祖父,祖母请安。”
安国鸿上前两步,亲自把安芸熙扶起来,欣慰的笑道:“芸熙这丫头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你父亲知道你生病了,就派你哥哥回来看望,好在你没事,若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给你父亲交代啊。”
芸熙搀扶着他的手臂,娇笑道:“我这不是没事吗,让祖父和父亲担忧了,我……”
安芸熙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祖母甘氏就打断了,甘氏今年年近五十,却因保养得宜,比之安国鸿年轻了许多。她身穿着绛紫色的的锦缎罗裙,看起来雍容华贵。她素来不喜大房,对芸熙也是不冷不热的,连声音都是淡淡的:“大家已等候很久了,还是快开饭吧,你们祖孙两见面就说个没完,让一家子就饿着肚子陪着。”
安国鸿有些惧内,闻言没有再言语,安芸熙也不敢多说,忙答应着落座。
安家的筵席向来都是满满两桌,安国鸿见自己的桌子上空了一个位置。不禁面色不渝的问道:“瑞良呐,怎么芸熙回来也见不到人影,他到底在忙什么?”
二爷安铭小心翼翼的道:“这孩子昨天才回来,兴许出去见朋友了。”
安家只有三代,对于嫡庶没有寻常世家那么严谨,庶子也可以入席,其实安家就只有安瑞良一个庶出,其余的都是嫡出,但二房只有这一个男丁,所以才格外给的脸面。
而且安瑞良在孙辈中也是佼佼者,十七岁便出了缺入仕,虽然资历浅,但有安国公府的光环罩着,还因为他本身聪明,在朝廷中倒也混得的如鱼得水,势头竟是比其父安铭更有前途。
甘氏也最宠爱他,见安国鸿隐隐有责怪之意便道:“孩子在朝堂里,肯定会有一些应酬,又不是什么大事,非要良哥巴巴的赶回来。”
安芸熙和兄长对望了一眼,没说什么,安芸熙感染瘟疫,可是九死一生,到了甘氏眼中竟不算什么大事。她宝贝孙子在外应酬喝酒却是大事,不能耽搁,便是安国鸿也有些温怒:“都是你把孩子惯坏了,自己的妹妹大病初愈,他都不肯回来看望,难道外人竟然比自己的妹妹还重要。”
甘氏见安国鸿动怒,也不敢再袒护,就吩咐身边的孙嬷嬷道:“你去门口看看,若是良哥回来,让他快些过来。”
孙嬷嬷答应着,刚走到门口,安瑞良就大步走了进来,躬身行礼,给各位长辈见礼完后。才走到安芸熙的身边,含笑道:“妹妹可算是回来了,把二哥哥吓坏了,听说你病愈今天回来,我可是紧赶慢赶的,可还是晚了,妹妹不要怪罪。”
安瑞良满头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锦服,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倒也极是俊秀。只是他的脸颊上却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横旦在脸上,将他衬得的有几分阴鸷狠戾。
安芸熙看着他脸上的伤疤微微笑道:“哥哥的前程重要,不能为了妹妹耽搁了正事。”说完,才好似发现他脸上的伤,关切的问道:“二哥哥的脸是怎么受伤了,别再留下什么疤痕,我可还指望着你给妹妹娶一位貌美如花的二嫂回来呐。”
她的冷嘲热讽,别人听不出来,安瑞良却心中如明镜一般,自嘲的笑道:“这个你还是指望大哥哥吧,就我这副丑样子,即使没受伤,也没有哪个貌美如花的小姐愿意给你做二嫂的,”
安瑞良长相清秀,虽然也风度翩翩,却偏于阴柔了些,而当下的风向却是以男子魁梧健壮为美。
甘氏也是才见到他受伤的脸,不禁关心的问道:“良哥,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谁胆敢伤我国公府的子弟。”
蒋氏的笑脸有些僵硬,声音都有些颤抖:“肯定是良哥在外不规矩,被那个小蹄子给挠的。”
“胡说,那伤痕明明是利器所伤,瑞良,到底是怎么会事。”安国鸿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蒋氏的遮掩,沉声呵斥。
“是……是孙儿和一位朋友切磋时,不小心伤了,没事。”
安文淑和甘氏是一个腔调,闻言就怒道:“是那个吃了豹子胆,敢伤了哥哥,绝不能轻饶了他。”
安瑞良一心想要大事化小,可是安文淑却抓着不放,安瑞良的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安芸熙似有若无的冷笑在耳边响起,安瑞良简直想要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妹妹。
偏安文淑毫无所绝,还要开口,蒋氏及时的暗中拉住了她的手,狠狠地捏了一把笑道:“饭菜都凉了,公公,婆婆,我们还是先用饭吧。”
安文淑疼的尖叫出声:“娘亲,你……你干嘛拧我啊,疼死了。”
本来已拿起筷子的安国鸿啪的一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