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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庶女:嗜血邪王来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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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你也就可以宽心了。”

    叶姨娘被噎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好话歹话,沈篱都已说完,且故意言明让她找沈安平告黑状,她若真这样做,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最终,她只能讪讪地说道:“六小姐好厉害的一张嘴。”

    “姨娘若不是有意藏拙,又怎会输我?”沈篱淡淡看着她。

    叶姨娘的演技好,旁人只道她心地善良且没心机,可实际上她残酷无情、心狠手辣得令人发指!

    幽不见底的眼神,似乎能把人从里到外都完全看透,叶姨娘顿觉心惊胆战,面上却依然是一派凄然,将起伏的情绪掩藏得极好。

    “姨娘,父亲总是夸你善解人意,可见你是个聪明人。若下次再有争端,请你先询问清楚真相,毕竟母亲的身体不好,你但凡有一分敬她的心思,就该少生是非!”沈絮见状,当即扣了一顶不敬主母的帽子过去。

    叶姨娘没有再辩驳,老老实实地认错:“是妾疏于对五小姐的管教,妾知错,妾今后定会竭力教导她。”

    “姨娘见识有限,能教五儿什么?”沈絮毫不留情地嗤笑,随即道:“六儿奋发上进,会从明日起跟我一般作息,上午去练武场学习武艺,下午学习规矩礼仪,让五儿也一起罢!”

    吃惊地看沈篱一眼,叶姨娘沉默,良久才低声道:“是。”

17。第17章 来自血玉的呼唤() 
入夜,将意欲留下守夜的司夏赶出房间后,沈篱盘腿坐在床上,褪下衣裳,抬起手指抵住红得发亮的血玉,闭上眼睛凝神细听。

    这块血玉出现得诡异,又带着奇怪的能力,她必须得尽快地将它摸个透彻,不然心中总不安宁。

    夜风就像是从耳畔吹过,声音无比的清晰。

    紧接着,打呼声、酣睡声、交头接耳的议论声,悉数入耳,只可惜这些声音皆无从辨认,沈篱并不能确认自己所探听到的声音范围。

    侧耳倾听好一会,并没有大的收获,她正欲躺下睡觉,忽地听到影影绰绰的呼喊声,不知谁在呼喊着她的名字:“絮儿,絮儿,絮儿!”

    “谁?”睁开眼环顾四周,沈篱警觉地问道。

    “絮儿,你活着吗?你在哪儿?”声音再次传来,却不是响在耳边,而是突兀地浮现在脑海中。

    “你是谁?”沈篱再次问道,对方却没有回应,仍在急切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灯台上燃着明烛,灯火隐绰,照亮半边房间,然而光芒之外,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虎视眈眈,像是有野兽潜伏其中伺机而动,只令人觉得毛骨悚然,沈篱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过,她终究不是胆小之人,哪怕对这莫名的呼唤感到惊惧交加,却依然努力寻找起回应的方法来。

    很快就发现端倪,一般而言,声音是从耳朵传入脑海,哪怕在窃听四周声音时,亦是如此途径。可这呼唤声不同,就像是有谁住在她的脑袋里,直接在脑海中同她对话。

    紧紧抿住嘴唇,沈篱试着不出声,只在脑海中问道:“你是谁?”

    “絮儿,是你吗?你真活着?”安静片刻,声音迫切回应了她,语调似乎有些小心翼翼与欣喜若狂。

    “你是……李玹?!”沈篱顿时咬牙切齿。

    “絮儿,你可还好?”并不理会她声音里的恨意,李玹轻笑一声,从容不迫地说道:“絮儿,我成功了,现在是永嘉十五年,我们已回到十二年前。”

    “呵呵。”沈篱冷笑。厌恶感涌上心头,她本不想继续搭理他,不过关于血玉似乎他了解得更多,必须得问个清楚,便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真能回到过去?”

    “你有发现嵌在胸口的血玉罢?它本是在人将要咽气之时,被强行塞入喉咙里的普通玉石,随尸体葬入墓穴,十年百年千年,尸体的血气透入玉石之中,便会形成血玉。传说,血玉会吞噬宿主的灵魂,通过聚集天地灵气,可使己身修炼出肉身,再历经磨难,便能渡劫成仙……或许这只是谣言,不过它确实可通神灵,因为它已带我们回到过去。”

    说到次此处,李玹顿了顿,轻声问道:“絮儿,你所在乎的亲人都还好好地活在世上,回到过去不好吗?”

    不等她回答,他又继续说道:“或者,你舍不得抛弃你的荣华富贵?可是絮儿,你没得选择,哪怕你费尽心思爬到最高的位置,现在也已经回到最开始。你,再也不会是他的皇后,而我们之间,依然没有分出胜负!”

18。第18章 发烧() 
话音消落,脑海中忽地传来“叮”地一声轻响,就像是琴弦崩断般,而李玹那边再无声响。

    沈篱气得将身后的软枕砸在地上。

    她果然跟这个男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手下败将而已,竟然还敢如此嚣张!等再见到面,定然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正兀自气愤,耳边骤然传来“喀嚓”一声,就像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有谁说道:“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万一被人发现,您怎么解释得清楚?咱不能为报复六小姐把自己给赔上啊!”

    “闭嘴!本小姐做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是沈箩的声音。

    沈箩要报复她?沈篱收敛心神,把精神集中到声音传来的方向。

    “豌豆,她死了没有?”在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沈箩不耐烦地问道。

    “没、没死。”豌豆颤抖着道。

    “把她抬起来,扔到后花园的池塘里去。”沈箩压着声音低喝。

    “可、可是,小姐,这是杀人啊!”另外一个丫鬟哆嗦着说道。

    “她刚刚小产,又受着伤,被丢弃在这里早晚都会死,我不过是提前送她一程,怎会是杀人?”沉默会儿,沈箩理直气壮地道:“别磨蹭,快点儿!”

    刚刚小产还受着伤的人,是阿紫?

    沈箩要把阿紫扔到池塘里淹死?

    稍微一思索,沈篱便明白过来,沈箩是想把阿紫小产的事情给揭露出来,并借此污蔑她吧?毕竟若本该被赶出侯府的阿紫突然死在后花园里,方氏不可能不追究查证下去,那么阿紫跟府里小厮有染的事情就会被曝露出来!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亏沈箩做得出来!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她们本是亲姐妹,抹黑她,难道沈箩的名声就不会被殃及?这个蠢货!

    沈篱迅速穿起衣裳,正准备前去掺和一脚,哪知起身的时候,蓦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软软地倒在床上,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小姐、小姐!”早间司夏进来服侍她梳洗,却见她青丝散乱地躺在床上,脸颊带着异样的潮红,忙过来搀扶她。

    用力撑开沉重地眼皮,沈篱晕乎乎地找不着北。胸口处像是被人戳了个洞,空荡荡冷飕飕,毫无知觉。

    “小姐,您发烧了!”隔着衣裳,依然感觉她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司夏抬手探向她额头,顿时焦急地说道。

    沈篱张了张唇想要说话,奈何喉咙像是被烈火焚烧,热辣辣的痛,她只得放弃。

    “小姐,您好好休息,奴婢这就去请夫人找郎中来给您看病。”扶着她躺下,司夏快步跑走。

    有各种各样噪杂刺耳的声音传入耳膜,叽叽喳喳半刻都不停歇,沈篱只觉头痛欲裂,耳朵像是快要炸开,难以言喻的痛楚充斥全身,她死死抱住脑袋,竭力隐忍着以头撞墙的冲动,瞬间冷汗就湿了衣裳。

    “絮儿,血玉怎么会突然烫得灼手?”脑海中忽地响起李玹的声音。

    耳畔杂乱的声音蓦地消失无踪,整个世界都清净下来,只有他在焦急地问:“絮儿,你发烧了?”

19。第19章 御制花簪() 
“与你无关!”沈篱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这个杀千刀的声音在此时听来犹如天籁,于是冷冰冰地回道。

    “看样子还死不了!”李玹似乎在笑,声音听起来很是愉悦。

    “在杀掉你之前,我绝不会死,敬请放心!”磨牙吮血地回一句,听到脚步声,沈篱抬起眼眸,看见白露与碧水匆匆忙忙地走来。

    她心神一松,李玹的声音便没有再响起,耳边也不再有乱七八糟的噪杂声。

    不能把胸口的血玉展露给其他人看,沈篱拒绝白露跟碧水的服侍,强撑着精神擦拭身体,再换上干净衣裳,在床上躺好。

    脑袋很沉,但她没有睡着,现在天色大亮,阿紫的尸体定然已被发现,流言蜚语很快就会传遍整个长安侯府,再以无法控制的速度散播到京城的大街小巷!

    虽然是死了个奴婢,但长安侯府富贵百年,明里暗里不知招了多少人的嫉恨,这些人好不容易才抓住他们的错处,又怎会轻易放过?在明日的这个时候,皇帝的御案上必定会有御史弹劾沈安平的奏折!

    迷迷糊糊地想着,司夏领着郎中回来,沈曦也跟在后边。

    司夏的脸色很不好看,眼神数度透过床帏落在沈篱脸上,欲言又止。

    沈篱只当没看见。

    郎中诊了脉,挥笔写下药方便起身告辞,白露送他离开,碧水前去药房取药煎制,等房中再无他人,司夏抢在沈曦出声前急急地说道:“小姐,阿紫死了,淹死在映月湖里。原来她没有被赶出去,而是关押在侯府的地牢中,听说是有人帮助她从地牢偷跑出来,后来却起歹心暗害了她。”

    事情沈篱完全知道,可为避免他们起疑心,她不得不表现出诧异的表情:“地牢重地,等闲人不得进出,到底是谁这样大胆?”

    “你出去守着门,我跟六儿说说话。”沈曦对司夏摆摆手,司夏扭头看向沈篱,等她点头后才转身走出去。

    “六儿,这是在关押着阿紫的牢房里发现的东西。”沈曦从怀里掏出一方手绢,摊开递到沈篱的面前。

    手绢上搁着一支式样精致的金镶玉点翠花簪。

    “是我的?”竭力撑着眼皮,沈篱怏怏地问。

    “这是宫里赏赐的首饰,钗上有御制标记,这一类饰物不容丢失,府里皆有登记造册,我查了记录,这一支当时赠给了你。”

    垂下眼眸,沈篱轻道:“我没杀阿紫。”

    “证据现在指着你。”沈曦很严肃地看着她,道:“你若没杀人,就得把现有的证据推翻,懂吗?”

    阿紫是沈箩所杀,那这花簪必然是被沈箩刻意丢在牢房栽赃诬陷她的东西,不管沈箩用何种手段得到它,总之把脏水泼到她身上绝对没错。“这花簪我早早就已送给五姐,四哥若要追查杀害阿紫的真凶,该去问问她。”

    “可口说无凭,我若仅凭借你一句话就去追究她,只会让人觉得我包庇你!六儿,你得想办法证明这花簪确实已赠给五儿才行!”

20。第20章 污蔑() 
证明?

    她又不是真正的沈篱,完全不知她从前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哪里会知道花簪为何会在沈箩手上?

    稍微思考会儿,沈篱把司夏唤进房间,令她把首饰盒搬来。本是想检查检查,看看是否会有线索,却意外发现在古朴陈旧的朱漆盒子里没有一件像样的首饰,其中质地不纯的玉簪居多,然后是样式简单的木簪,金簪寥寥无几。

    沈曦很是诧异,皱着眉头看住司夏,问道:“六儿所有的珠钗都在这里?”

    “是。”司夏点头。

    “不可能!宫里常有赏赐,母亲往往会让我们挑选,六儿也有份,时至而今,至少有十几支御制珠钗!”怒喝一声,沈曦死死瞪着司夏道:“莫不是你们这些刁奴欺六儿身体不好,给悄悄藏匿起来了吧?”

    “奴婢不敢。”司夏慌乱地跪在地上,急声说道:“小姐她在侯府里人微言轻,每每得到什么好东西,五小姐便会强行夺走。”

    说到此处,她顿了顿,抬眸看看沈篱,语气愈发悲愤:“若是四公子不信,请随奴婢去看看小姐的衣裳。本来按照惯例,小姐每年四季都可得十六匹绸缎做新衣裳,可往往都要被五小姐给抢去大半,这些年里小姐的新衣裳根本就没几件。若不是小姐没长个,可以穿往年的旧衣裳,只怕现在已不能出去走动。”

    “我知道了。”错愕良久,沈曦才轻声回答,许是过于用力地攥住手心,他手背上青筋毕露。“六儿,我会还你公道!”

    语落,他大步走了出去。

    沈篱还想他问阿紫的相好可有调查出来,却没有来得及阻拦,撇撇嘴,她眼含赞赏地看向司夏:“做得好!”

    司夏是她的贴身丫鬟,当然明白珠钗首饰的去向,可她却不能当着沈曦的面询问,否则有曝露她不是沈篱的可能!

    “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司夏很拘谨的垂下脑袋。

    抿唇笑笑,沈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脱罪的证据无须再找,所有该她得到的御制珠钗都在沈箩那里,这已是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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