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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毒女戾妃-第221章

小说: 毒女戾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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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曦抬起眼帘看向他,眼神森冷,微微眯眼说道,“有人想害我娘。”

    “是谁?他不想活了吗?敢害夏夫人?”顾非墨的脸色也跟着一冷。

    云曦沉着脸不说话。

    顾非墨将她的胳膊一抓,跃上屋顶,口里冷哼了一声,“敢害我师兄的娘,敢害你娘,本公子要亲手弄死他!”

    约摸着找到里屋的屋顶,顾非墨轻手轻脚的揭起两块瓦片,然后将头伸到屋顶洞口向里看去。

    霎时,他的神色便僵住了,这——

    简直是惊天秘闻啊!

    下面的屋子里,一个男子全身光着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谢锦昆的老婆——现在安姨娘同样身无寸布坐在那男子身上正扭身腰姿卖力奋战着。

    画面污浊不堪,靡靡声音一声一声传来。

    “怎么啦?”云曦挑眉问道。

    顾非墨飞快地伸手捂着她的眼睛,低声说道,“恶心,污!别看!”

    云曦轻嗤一声挥开他的手,说道,“我又没说要看,是你将我带到屋顶上的。你自己看了好吧,你好这口?”

    顾非墨僵住:“……”

    两人从屋顶上悄悄的跳下来,又悄悄的藏在暗处。

    顾非墨看了一眼那屋子,满脸都是鄙夷的神色。

    然后,他问云曦,“你说这安氏想害你娘?那么,我现在就将谢锦昆弄来,让他看到他老婆正跟人在床上翻滚,这安氏的小命就得玩完。”

    “不!”云曦微微勾着唇角,冷笑道,“如此毁一人,动静太小。”

    顾非墨忙问,“你要怎么做?”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戾芒一闪,狡黠着笑道,“她不是想施计划么?由着她,只不过,到时候是谁遭殃就很难说了。”

    顾非墨一瞬不瞬的低头看着她。

    他每次见她,她的眉眼间总是带着深深的仇恨。

    问她,却总是含糊应付,不肯说明。

    可见,他从未进过她的心里。

    云曦并未注意到他渐渐落寞的神色,沿着原路往前走,说道,“回吧,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只等她自己挖坑掉进去。”

    顾非墨跟上她的脚步,道,“好。”

    二人出了宅院。

    往左走几十丈远的地方停着顾非墨的马车。

    云曦想起这家伙在车里的霸道样儿,便没往马车的方向走,对他说了声“多谢”后,往另一边方向的路上走去。

    顾非墨见她决然走开,脸色马上一黑。

    他朝她紧走了两步,紧紧的抓住她的胳膊往自己的马车方向拖。

    云曦马上就怒了,“我要回家了,你干什么?”

    顾非墨走得很快,死死的钳着她的胳膊头也不回的说道,“谢云曦小姐!这个地方不是密集居民区,你是找不到马车租的。刚才我的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奔跑都跑了近一个时辰,

    你要是徒步走回去的话,就得走到天黑!以你三脚猫的功夫,本公子担心路上有人打劫你!所以,乖乖的坐了本公子的马车回去!”

    他的手劲很大,云曦挣脱不开,只得跟着他跑,“你会不会给我地儿坐?可别像刚才那样自私着一个人霸着整个马车软垫子,我蜷缩着腿坐着很不舒服。”

    顾非墨闻言停了脚步,然后扭过头来,瞪眼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本公子没有那么小气,会给你地方坐!”

    “那最好了。”

    阮七见二人走来,马上打开了车门。

    他眼珠子往自家公子的脸上转了几转,一肚子的疑惑。

    公子见到曦小姐在路上奔跑的时候可是欢喜不得了,现在怎么黑沉着脸,这是什么情况?

    云曦被顾非墨推进了马车。

    随后,他也跟着坐了进去。

    不多时,马车奔跑进来。

    顾非墨依旧是懒洋洋的往软垫上一靠,双手枕着头,双脚叠在一起,将身子紧靠着一侧车壁,这次没有霸道,而是匀出大半的地方给云曦。

    他伸手拍拍一侧的空位,说道,“从这里到夏宅,还很远,躺下,休息。”

    “不累,坐着就好。”云曦道。

    她规规矩矩的坐在车窗边,双手抓着车窗上的木架子,离着他足有两尺远。

    顾非墨气得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将背对着她,微阖着眼不再说话。

    云曦回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将目光挪开,默默地坐着看向车外。

    车内寂寂,时间便显得格外的漫长。

    云曦仿若坐定一般,没有挪过一丝地方。

    单调的马车轮子滚动的骨碌声让人感到无比的烦躁。

    顾非墨躺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的转过身来。

    这时,他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看着她的背影说道,“城门口吊着的南宫辰的尸体在昨天晚上不见了。”

    云曦坐着没有动,只是那眼睫微微颤了一下,说道,“也许是晋王府的人将他的尸身劫走了安葬了。”

    顾非墨索性坐起来,往她身边挪了两步。

    “他有没有被安葬,本公子对这个不感兴趣,但有一点我却觉得很是奇怪。小时候,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中不爽,便约了他比剑。

    本公子天生是个剑客,虽然当时还没有学剑术,也完胜于他,将他左耳的耳垂削了下来。但是,那具尸体的左耳垂却是完好的,你不觉得奇怪?难道耳垂割掉后还会再长出来?那个时候,他都有八九岁了。”

    云曦闻言赫然看向顾非墨,微眯着眼睛,沉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会有假,我又骗你做什么?再说了,那南宫辰不是杀了你的一个亲人吗?他是你的敌人,同样是本公子的敌人。”他目光直直的盯着云曦的脸说道。

    云曦垂下眼睫,陷入沉思。

    的确,南宫辰的左脸一侧永远都垂着一缕发丝,一直垂到耳垂以下。

    她以为他喜欢那样的发型,却没想到是为了遮住耳朵上的缺陷。

    而顾非墨削掉他耳垂的事又过了这么多年,能记着的人能有多少?

    小孩之间的打架,大人们多半会忘得干净。

    再说,又仅仅是削去了耳垂,并不是什么大伤,所以,这便掩盖了过去。

    顾非墨这时又道,“本来比武都是愿者服输,但皇上却因此罚我跪在御书房前一天。因此,让小爷我更瞧不起他了,想比武,又怕输,没骨气的小人一个!”

    云曦说道,“南宫辰是皇上看中的人,你伤他,无疑是跟皇上做对,皇上不罚你才怪!”

    “那么小爷更看不起他了!”

    她低垂眼睫没再说话。

    南宫辰居然没有死!没有死!偷梁换柱了!

    马车到了夏宅前停下来。

    云曦对顾非墨道了谢后,下了马车快步往夏宅里走。

    但走了几步后她又停下了,转过身来朝顾非墨走来。

    顾非墨并没有走,一直站在马车边看着她。

    见她去而复返,他顿时眸色一亮,也朝她紧走了两步。

    云曦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在腰间的小荷包里摸索着。

    她的手指碰到了段奕的玉佩,心头不由得微微一颤,然后随手丢开一旁,又翻了翻,摸出一块两指长的长型腰牌递给顾贵墨,“拿着。”

    顾非墨的心中,幸福花儿悄悄的开了。

    他眸间闪着喜悦,看着云曦的脸问道,“这是什么?”

    云曦说道,“这是我在醉仙楼用的腰牌,你帮了我许多次,我也一时找不到什么还你人情,就送这个给你吧,你可以到醉仙楼免费吃喝。”

    腰牌是玄铁做的,上面刻着“言立”二字。

    “言立?”顾非墨不解,“你怎么叫这个名字?”

    “这是我穿男装用的名字,如果你听到有人喊言东家便是我。”云曦说道。

    顾非墨喜滋滋的收了腰牌,然后得意的笑道,“你给了我东家的腰牌,就不怕我将酒楼骗到手里?”

    云曦轻嗤,“你有本事尽管骗,开酒楼的钱虽然是我出的,但那酒楼的大东家是我哥,也就是你师兄,酒楼里当差的人全是段奕的人,至于人有多少,我至今还不知道。所以,你不怕被打死,尽管去闹。”

    顾非墨:“……”

    ……

    安氏一件一件地穿着衣衫,扭身看向床上的大黑,说道,“我借你的钱,能缓缓吗?”

    大黑想到这妇人的本事真让他刮目相看了,便道,“要得了那谢府,借的钱一笔勾销。”

    “说话算话,然后,你得马上行动起来。”安氏又道,“先除了那两个贱女人,再除掉谢锦昆!你再扮成谢锦昆的模样住进谢府里。”

    “放心,下午我就让人行动起来。”大墨得意的说道。

    两人商议好后,安氏从原路回到了谢府。

    她站在府门前看了一眼隔壁的夏宅,冷笑一声,“夏玉言,我安氏不会放过你!敢取笑我的人都得死!”

    ……

    夏宅修缮好后,夏玉言便忙着往里添家具。

    谢枫白天要忙衙门的事,云曦要忙酒楼的事,这宅子装饰上的事,便只得她一人来做了,好在有云曦的几个大丫头帮忙。

    房屋虽多,也只是一天的时间,便将屋中的家具添齐了,剩下的便是一些小摆设物。

    桂婶笑道,“夫人,咱们的宅子落成了,得挑个好日子摆摆酒席。”

    夏玉言点了点头,“等明天再添几个仆人进来就可以选日子摆酒宴了,不过啊,这选日子有讲究,得挑好日子,将来就会给家中带来平安。”

    “夫人说的是呢!”

    傍晚时,夏玉言忙好了宅子的事后,带着桂婶与青衣准备回酒楼。

    这时,她看到夏宅前一所宅子的门前,有几个婆子聚在一起聊得正欢。

    起初她也没有在意,这条街的两旁都是几户高门,有宅中的仆人们聚在一起闲聊,是很普通的事。

    她便像往常一样走到马车边打算坐了马车离去。

    这时,有一个婆子忽然高声的说道,“嘿,老黄家的,听说了吗?城南城隍庙那儿有个叫林半仙的道士可会算命了,占的卜一占一个准。”

    “真的吗?怎么个准?”

    这婆子说道,“他说谁家的风水不好,就真的风水不好,一次,张御史家里的人总是生病,便找他占卜,你猜怎么着,他说张御史家太爷爷的坟墓里有古怪,家中人才会生病。

    张御史起初不信,奈何家中生病的人一天比一天多。最后不得已刨开太爷爷的坟,一看,原来真有问题呢。

    张御史太爷爷的棺木裂了一口子,里面进了水。太爷爷在地下睡着不舒服在惩罚儿孙呢。林半仙建议张御史家修好太爷爷的棺木后,张家人的病竟一夜之间全好了。”

    “啊,真神啊!”

    婆子又道,“还有呢,他也会看吉日,他说哪天宜嫁娶就宜嫁娶,有人不按着他挑选的日子行事,结果在嫁娶那日不是遇到大风雨的恶天气就是轿子半途坏了。

    或是两个新人莫名生病了,或是家中进了贼了,各种意外,而按着他挑的日子,便是平平安安。”

    “哦——”人们一阵惊叹,“待会儿我一定去看看,我外孙家搬了新宅子,得挑个黄道吉日办酒宴。”

    “那得去找林半仙占一卜啊,一定得挑个吉日。”

    “说得没错。”

    婆子又道,“不过啊,那林半仙只在初一的这天到城隍庙哦,平时都是在庙里修行的。”

    “明天就是初一了呢,可别错过了时间。”

    夏玉言将几人的话细细的想了想,然后问桂婶,“咱们家的宅子是不是也要找人卜一卦挑个好日子?”

    桂婶点了点头,“挑日子啊,还真得求卦呢。”

    夏玉言道,“那么,咱们明天也去城隍庙吧。”

    ……

    安氏回了府里后,又让牡丹找到了那个珍娘。

    珍娘在谢府的暖月阁里见到安氏后,顿时火起。

    她上前一把揪住安氏的衣衫开口就骂起来,“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害得我被夏宅的人罚跪了三天,老娘的膝盖现在仍是青肿一片。”

    牡丹忙上前为安氏解围,两个人合力将珍娘拉开。

    安氏拢了拢头发,挑眉说道,“那是你自己斗不夏玉言家的小妖精,和我有什么相干?你不会出点钱让别人去吗?我给你的银子你拿出一小部份找上几个人,不是就没有那么多的问题了?”

    珍娘被她说得一时语塞,脸上讪讪地说道,“那你又找我来做什么?”

    安氏看了她一眼,将眼皮撩了撩,甩给她一张银票说道,“再给你一百两,你将你那前夫约出来。”

    珍娘看着那银票两眼一亮,却又听到安氏让她约刘策,她便不敢上前,一脸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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