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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毒女戾妃-第168章

小说: 毒女戾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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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她低低回应了一声。

    眼前的男子,眉宇间隐着坚毅,想必是常期泡在军营里养成的性格。

    他低着头,很认真地在揉捏着她的脚裸。

    因为低着头,后领处略略敞开了一些,露一条粉色的疤痕,从后脑处一直往下延伸进衣领里。

    赵玉娥的眼睫颤了颤,光看那露在外面的疤痕,就足有三寸长了,这一直延伸到里——,又有多长?

    疤痕上有密密麻麻的缝线痕迹,如一条巨大的粉色蜈蚣趴在他的后颈处,令人触目惊心。

    当时的伤该有多重?

    谢枫已经给她的脚上上好了药,正在给她穿袜子,见她一直没说话,便抬头看她。

    却正看到女子两眼惊愕的怔怔回望他,眼底有晶晶莹莹的东西一直在晃着。

    他有些诧异。

    见自己失态了,赵玉娥讪笑道,“枫大哥,我看见你脖子上有一条好长的刀疤痕,这是在战场上留下来吧?”

    说到战场,谢枫的神色一亮。

    他点点头道,“这条疤痕,是前年同一个北疆的将军博杀时,被人从背后偷袭,砍了一刀的结果。这种情况啊,在战场上很常见,谁的身上会没有一条疤痕?有的人被捅了一刀,肠子都带出来了,但他依旧奋勇杀敌人。还有的人,只要脑袋不掉,什么胳膊掉了脚断了,那手里的兵器就不放扔,会一直到战死为止!留尽最后一滴血,拼尽最后一口气——,上了沙场,当以马革裹尸为荣!”

    给她穿好了袜子,又担心脚肿起来,穿了鞋子会更疼,便将那只鞋子扔开到一边。

    他在屋里找了一双便鞋放在她的面前,说道,“穿这双吧,这样脚会舒服一点。多休息,五天内不要用这只脚走路,便可大好。”

    见赵玉娥没有回答,他忙抬头看她。

    此时,女子的眼圈儿整个儿都红了,长长的眼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站起身来蹙着眉尖问道,“赵小姐,是不是我刚才的手劲用得过大,将你的脚裸弄疼了?”

    赵玉娥微怔,旋即微笑着摇摇头,“没有,不是。”

    一个男子的手比丫头丽儿的手还要柔,哪里会痛?

    外面这时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传来。

    云曦一路走一路训斥赵玉娥的丫头,“再找不到你们小姐,我可饶不了你。她到底去了哪里?看看你,一个一等大丫头,竟然看不好自己的小姐,我看啊,你不如改为做三等丫头,到院子里扫地好了。”

    丫头带着哭腔说道,“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曦小姐,奴婢不要扫院子……”

    云曦忽然“咦?”了一声,“丽儿,前面屋子里有烛光,是不是玉娥姐自己回来了?快进去看看!”

    屋子里,赵玉娥急得不行,这这这,这可怎么办?

    这禅房只是一间一进门的房间,推门进来就可看见床,而且只有三丈见方,屋里空空,站在门口,所有的事物就尽收眼底了。

    谢枫此时一脸郁色,云曦这鬼丫头怎么又跑来了?她就不能来晚一会儿?

    他看了看房梁,房梁低矮,藏上去也会被看见。

    或者,一掌将外面两个人劈晕算了?

    这时,赵玉娥拉着谢枫的胳膊低声说道,“藏床上吧。”

    庵堂里的床本来没有帐子,赵玉娥庆幸自己从谢府里带了帐子来。帐子的布密密实实,从外看,里面的被子都看不见。

    谢枫微怔,虽说是在庵堂里,但,这仍是一个女子的睡房吧,如此躲进去,只怕——

    “快点!来不及了!”赵玉娥低吼了一声推了他一把。

    外面两人的脚步声已经走到了门口。

    谢枫没法,只得飞快的跳到了床上,同时,伸手一招,放下了帐子。

    门开了,云曦与丫头丽儿走了进来。

    二人看到赵玉娥坐在屋中的椅内,一脸的惊讶。

    丽儿则是哭了起来,“小姐,你要是再不回来,曦小姐就要让奴婢去扫院子了,呜呜呜呜——”

    云曦的眼睛在屋里四处扫视了一番。

    她看了一眼那掩实的帐子,只眨了眨眼,没说话。

    赵玉娥这时笑道,“我刚才是想找曦儿说说话的,哪知走得急了些,脚崴了,一个佛姑看见我受了伤,将我带到她的禅房里,给我的脚上了药,又送我回来,所以,你们才没有看见我。”

    丽儿这才松了口气,“吓死奴婢了,还以为小姐真的不见了。”

    云曦往她的脚上看去,果然,雪耻脚裸处微微有些肿,散着着淡淡的药香。

    她对丽儿吩咐道,“天不早了呢,咱们明天就得回城,快服侍你家小姐早点歇息着吧。”

    赵玉娥的脸色一变,摆了摆手道,“曦儿,我还不想睡,想再坐一会儿。”

    云曦不理会她,从一旁的架上拿了布巾,沾湿了递到她的手里,“玉娥姐,先擦擦手吧,我们服侍你先睡,你的脚伤着了,不多休息,怎么好得快?”

    赵玉娥还想拒绝,但又一想,再拒绝下去不是欲盖弥彰了吗?

    此时已是快三更的天了,这么晚了不睡可不是她平时的习惯。

    会越发引人怀疑。

    她只得硬着头皮由云曦与丽儿扶到床边坐下,去钗环,退了鞋袜与外衫。

    帐子内,谢枫听到外面几人的对话,知道这一关躲不过去了,只得往被子里缩下去,屈着腿,整个人都埋在里面。

    好在山上天冷,床上是一床极大极厚实的被子,藏一个人也看不出来。

    丽儿挑起帐子又要伸手掀被子,被赵玉娥伸手一按,“很晚了,你们都去睡吧。”

    说着,她自己轻轻的掀起被子一角,慢慢的将腿伸了进去,睡在床的最边上。

    云曦看了她一眼,然后拉开丽儿,“走吧,让玉娥姐早些歇息着,她的脚伤着了,明天辰时咱们就下山吧,得回城里让大夫好好的瞧瞧。”

    出去时,云曦掩了门,却又没有走开,而是站在赵玉娥的禅房门前继续的数落着丽儿。

    丽儿不敢顶嘴,老老实实的听着。

    赵玉娥微微挑眉,枫大哥说得对,曦妹妹怎么这么啰嗦啊,怎么又说起丽儿来了?她还不困吗?

    说到她困,她还真累了,打了个哈欠正要睡去,又想到被子里还有一个人,那瞌睡又吓跑了一半。

    她扭头朝床里侧看去,谢枫已从被子里钻出头。

    外面桌上的烛火还没有吹熄,烛光射进帐子里亮亮堂堂的。

    虽然被子够宽大,但床小,佛家讲究的是清修,不会做宽大舒适的床榻。

    因此,两人虽然各自都尽量的往床边挪去,但中间依旧没有多少空隙。

    彼时间口里呼出的热气能让对方清晰的感受到。

    她看见男子墨色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眼睛,目光沉沉,略有所思。

    谢枫的确在心中不停的思考着。

    虽说他与她什么也没有发生,但必竟两人已同床而卧了。

    对于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将来在心中是必会留有阴影,她会觉得她的人生中有个污点。

    若她嫁人,怎能全心全意的服侍未来夫君?

    倘若被她未来的夫君发现一丝端倪,她又怎么安稳幸福的过一生?

    他后悔刚才没有狠下心来一掌将云曦与丫头打晕,是他的优柔寡断才害得人家姑娘闺誉受损。

    不管她心中在作何感想,谢枫觉得,他作为一个男子,就应该勇于承担一切责任。

    他看了她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比曦儿大五岁,五岁那年被顾府的管事收养,十二岁开始拜师学艺,十五岁去了军中,一直随军阵守梁国北方一带。去年冬回京。

    目前在兵马司任东城门的副指挥使,与一个同僚合住一个院子,身边只有一个小男仆,从来不用丫头。没有通房侍妾。也没有未婚妻。身体健康,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不赌钱。目前手里有些银物,有能力买房子。”

    赵玉娥被他的话惊住了,一颗心咚咚咚地跳起来,耳根跟着一红。

    他这是——

    谢枫看到她满脸都是疑惑似乎听不明白,干脆就明说好了,“我……我是说……我与你这样了……,你必然心中……,如果你不讨厌我,可以考虑一下我。虽然我这么大了,但从来没有与女人……那个……我是干干净净的……”

    谢枫有些懊恼,他是不是说得有点太直白了?

    那李冶对他未婚妻求亲时,说了些什么来着?真后悔那天没去听墙角。

    赵家姑娘的眼睛惊得滚圆大,他一定说得不够好。

    赵玉娥怔怔的看着谢枫,一脸的惊愕,连呼吸都忘记了。

    他是在向她表白?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被谢媛调教成标准大家闺秀的她,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与一个毫无关系的男子躺在一个被子里,近距离的说着这样的话。

    此时,她的心中如钻进了一只小鹿,横冲直撞,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整个人如在火上烤着一样。

    谢枫见她好半天发着呆,不说一句话,微微一叹说道,“当然,如果你觉得我这个人不好,可以当作我没有说过刚才的话。对于今晚的事,我谢枫发誓,绝对不会对第三人吐出一个字去,否则,天雷惩罚,死无全尸。”

    赵玉娥大惊,飞快的伸手捂住他的唇,而另一只则在被子里寻着他的手。

    摸索着寻到后,轻轻地握住,然后指尖插进他的指缝,十指交叉,轻轻缠绕。

    男子的手宽大,温暖,指腹处略显粗糙,让人心中不由得生起一种安定的感觉。

    谢枫猛然一怔,愕然看着她。

    赵玉娥却垂下了眼睫,微微弯起唇角。

    在门口又训斥了丽儿大半个时辰的云曦,发现嗓子痒得难受。

    她往身后的门看去一眼,对丽儿说道,“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

    “是,曦小姐。”丽儿一肚子委屈,欲哭无泪。

    她被曦小姐训斥了一晚上了,敢不记住吗?

    云曦朝丽儿挥了挥手,“好了,不早了,你也去睡吧。你们小姐脚伤了要多休息别去吵她。”

    “奴婢明白。”

    云曦这才揉着发痒的嗓子往自己的禅房走去。

    ……

    吟霜正在禅房里等她。

    见云曦回来时不住的揉着嗓子,一口气灌了好几碗茶水,她忙问道,“小姐,你的嗓子怎么了?怎么都哑了?”

    一晚上不停的说话能不哑吗?

    云曦微微一笑,“没什么,办了一件今生认为最好的差事。”

    然后,她脱了外衣没形像的往床上一倒,“好累,我要睡了。”

    吟霜眨眨眼,差事?

    见她一脸倦意,知道她今天是真累了。

    坐了一个多时辰的马车来到山上,还没歇息呢,又去了卧龙山,这三更天都过了才睡,哪里会不累?

    吟霜帮她退了鞋子,将她身子搬正放在床上,掩盖好被子才退了出去。

    云曦浑身疲乏的躺在床上,手指不经意的摸到了腰间的一块玉佩。

    圆形,刻着两条龙,中间是一个“奕”字。

    她的指尖在“奕”字上轻轻的抚着,画着一个一个的圈。

    想着心事,云曦的头脑渐渐地变得混沌。

    正要沉沉睡去时,忽然,她听到屋顶上有人在轻轻的奔跑着。

    不多时,那人跳到了院子里。

    云曦的瞌睡顿时全无。

    她飞快地掀开帐子,披了件披风走到窗边。

    “小主。”窗户上想起了青龙的敲击声。

    “青龙,可是晋王府里出了什么大事?”青龙连夜出城,只怕这事不小。

    “小主,属下今早发现南宫辰秘密出了城,还带有不少隐卫。属下从他的一堆行李中偷出了一个包裹,发现里面有一张地图,其中青州二字被摸得模模糊糊,属下猜想,他是去了青州了。”

    “青州?”云曦猛的推开窗子,青龙一身夜行衣站在窗前。

    朱雀站在他的旁边,埋怨的说道,“你盯的人一早出城,你现在才来报消息?怎么这么晚?”

    青龙横了他一眼,“因为晋王府里这几日对府里的仆人进出看管严格,我一直出不来,到了晚上才躲开暗卫偷偷跑出来。”

    “朱雀,你别怪他,自从南宫辰发现自己身边出了一个奸细后,他现在做事都是小心翼翼。青龙在他身边这么多天才发现一个消息,就可看出他行事谨慎了。”

    朱雀点了点头,没再说青龙,口里随口说道,“青州在闹旱灾,他去青州是不是也是去赈灾?没见他得到圣旨,是不是也同小主一样?为家族的荣光奔波?”

    青龙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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