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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重生]夏宝传-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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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上那颗守宫砂,他没有处|女情节,但看到这颗象征着处|女的守宫砂时,他觉得自己不是没有处|女情节,只是没遇到让他产生这个情节的人罢了!

    上世,这儿就是他破除的,今生亦然。

    舌尖绕着守宫砂打转,手臂不是夏沅的敏感点,但是被湿漉漉的舌尖来回的舔弄,还是让她打了个激灵,痒痒,酥酥的,她扭着身子躲闪着,咯咯笑地说,“痒,痒死了,”

    白肉条儿,扭的跟条小白蛇似的,顾元琛将人捞在怀中,扣在身下,复又含上**,吮咬咂弄了好一会,才慢慢向下,亲到平坦结实的小腹,柔韧浑圆的大腿,紧实细腻的小腿,甚至连脚丫都没放过……一点一点,烙上自己的痕迹。

    筑基后的夏沅,身体比前世更加敏感,唇过之处,无一处不敏感,无一处不颤立,浑身的骨头都紧绷起来,脚趾头蜷缩成一团娇蕊,微微发颤,粉嫩红透,心脏狂跳,想要轻吟出声,却又怕引起他更大的欲|望,只咬着下唇,小声哼吟着。

    却不想这压抑的情|欲更让人想要打破,只见顾元琛突然握住了她的双腿,将脸凑到那方才略过的小谷处,温热的舌头舔上那濡湿娇红的花瓣,稚嫩的小谷,一片平坦,白嫩嫩的如同开了一条细缝的白馒头,根毛不生!

    不是她没发育好,而是这儿,前世今生都没长过,除了头发外,在她身上找不到一根黑毛,包括腋下,真正做到了纤毛不生。

    夏沅心中一颤,嘤咛出声,舌头探入的瞬间,她忍不住大呼出声,“不要……”

    “宝贝,你确定真不要么?”顾元琛仰头,一脸笑地问。

    “我……”忍了这么久,现在叫停,不是她的风格啊!

    愣怔间,顾元琛的头又埋了进去,直接拨开小馒头,咬上红蕊儿,舌尖顺着红蕊儿往里探,模拟着交欢的动作,冲刺着,这舌头比手指可柔软多了,却又柔韧无比,夏沅皮肤发麻,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过,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还是难受,忍不住呜咽出声,猫儿一般,发出细细密密的哀哭,娇喘吁吁,醉眼迷离,香颜酡红。

    不知过了许久,顾元琛突然含住她的花蕊大力吮吸着,一股暖流从体内流出,夏沅像是被人定住般,眼睛瞳孔剧烈地收缩着。

    再次高_潮了。

    “又到了?嗯?”

    一声嗯,勾得夏沅哭出声来,“你太坏了,太坏了,”

    顾元琛真见不得她哭,一哭心里就涨疼,涨疼的,忙起身压上去,将人搂抱在怀中,“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是因为太舒服了?”

    “你欺负人,你太坏了,我还这么小,”

    “哪里小,”捏上她的奶包儿,“挺大的,”

    夏沅身子一颤,“你……个大流氓,”

    脸上的潮红还没散尽,和着眼泪,真正一个雨打芙蓉,艳死个人,顾元琛眼眸一暗,低头含住她的唇,轻轻地细啄,在她的唇上用舌尖来回的刷着,“我还疼着呢?”

    呢字拉长了音调,卷着娇气,含着媚意,顾元琛越发舍不得离了,唇贴唇,含糊地说,“没用力,我轻轻的,不会让宝贝疼的,”

    “我累了,不能再要了,”

    “不要了,就亲亲,”顾元琛沉沉笑着,捧着脸,密密匝匝地亲着小嘴,好似亲不够似的,悱恻缠绵,情浓缱绻。

    夏沅泄了两回,身体从极致的欢愉中淡下来,就有些困倦,亲着亲着,环着顾元琛的脖颈,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的眼睛生的太过好看,又太会说话,以至于常常让人忽略她的真实长相,她立志往女王的方向上发展,但却生的一副小白花的容貌,精致清纯,玉嫩娇憨,睡时和醒时,完全是两种气质。

    粉唇嘟嘟的,不要太乖憨,顾元琛爱的不行,在小嘴上亲了好几口,手指一勾,淡绿色的蚕丝被覆盖在两人身上,两人交颈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半章……

第82章 小孽障() 
顾元琛醒来时;就见他那冤家盘腿坐在他的大腿|根处;双手握着他的兄弟,一脸认真地上下□着;呼哧呼哧地跟玉兔捣药一般;那叫一个卖力,全身上下只着一件红色绣牡丹的蚕丝肚兜和同款小内;齐腰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披散在肩背上,黑发、红衣、雪肤……勾勒出一幅纯媚惑人的春光。

    尤物不是媚态横流,不需要搔首弄姿;只是往那一坐;就让人有喷血的冲动,顾元琛只觉得浑身躁热难耐;哑着声音问;“你在干吗?”

    夏沅手上动作一顿,抬头,一本正经一脸纯然地说,“它戳的我睡的不舒服,我想了想,你的元阳对我也没多大用处,我帮你弄出来,一直这么翘着,对你身体也不好,”

    玉颊粉靥的小脸上,唇红齿白,晶莹流艳,真真是冰雪为肌玉为骨,柔姿顾盼荡人魂。

    顾元琛冷抽一口气,下面那处硬的发疼,就听她‘呀’了一声,“又大了,”一脸气恼地指责道,“你那是什么功法,怎把这处练的这么大,硬的跟铁杵似的,我这里哪能容的下这么大的东西,给我戳坏了怎么办,你看,我两只手都没握住,”用粉嫩的指尖戳着他那大物的顶端,虎声虎气地要求道,“不行,你运转功法给我缩小一点,”

    小孽障呦……

    顾元琛咒骂出声,他这是造了什么孽,爱上这么一个孽障,这是嫌自己忍的不够辛苦,逼自己发狂呢!

    要不是有功法护持,他元阳真就不保了,一个起身,将人拉倒压在身下,照着腮帮就是一顿好咬,夏沅吃疼,痛呼出声,“你怎么咬人,”

    “咬死你个小畜生,”顾元琛咬牙切齿,那处涨疼的紧,勾的人心火恨不能燃烧整个世界。

    “我在帮你呢?”夏沅几委屈地说,“怎赁的不识好人心,”

    顾元琛俯身看她,“想帮我,嗯?”眸色深黑,带着狂暴的情|欲,夏沅有点被吓到了,干巴巴地说,“你要不想,我就不帮了呗,唔……”

    小嘴被吻住,暴风狂雨似的一阵亲吻,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吓得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响,被动的承受着唇齿厮=磨,狂暴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嘴唇,像条蛇一样缠住她的舌头,将她从里到外啃了一遍,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大力地搓揉着,恨不能容进心骨里的大力,夏沅不是个吃亏的主,就是料定他不敢现在要她,才故意撩拨他的,被他压在身下时,也是不惧的,但当她的双腿被分开,那根单手难握,粗如儿臂的滚烫大物在她秘处顶弄,对上他充血过后变得凌厉凶猛的眼睛时,她想起一句话,男人多是靠下半身支撑上半身的动物,顾元琛从来就不是个落俗的,她有点怕了,挣扎着呼喊道,“你冷静点,我还小,我还小呢?”

    顾元琛埋入她的劲窝间,贪婪地汲取着她的体香,在细颈上吮出朵朵红花,声音沙沙哑哑地说,“现在知道自己小了,刚刚是谁说要帮我的?”

    夏沅被他喷出来的气息搔得脖子痒痒的,缩着脖子回道:“我用手,我用手帮你,”

    搂住她腰的手一紧,顾元琛粗哑着嗓音,一脸嫌弃,“你那点手上功夫,让你弄一个小时也出不来,”暗自运转功法,滚烫大物在她腿间抽|动,头儿就抵在谷口。

    夏沅吓的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动,那东西就钻入自己的身体,僵直着身体,眼里蓄泪,也不知道说啥好,只一个劲地说,我还小,会坏的!

    原本就生得一张精致清纯的小白花脸,什么都不用做,只将眼眸里的光彩一敛,再来个泪盈于睫,就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网上反白花的文那么多,顾元琛就算没有看过,也知道小白花这个词的含义,旁人他不知道,反正他挺爱看她这样的,被这么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就是再硬的心也被化软了,只想将她搂怀里狠狠的疼爱一场。

    这点火不灭,还火上浇油的东西,就是仗着自己不舍得动她,才这么肆无忌惮的。

    这些年他算是看透了这孽障的本性,这就一欺软怕硬的主,你软一点,她就敢在你头上撒野,像个女王一样在你的世界里颐使气指;你硬一点,她就能立马缩成小白兔,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一脸无辜无害地看着你。

    大多时候,他纵着她撒野,宠着她撒欢,爱看她鲜衣怒马张扬肆意的摸样,但有时候欢过头了,也会适当地给些小惩戒,一翻狂亲暴吻后,咬着她的下嘴唇,恨声恨气道,“以后在玩火,你就自己负责扑灭,”

    “不玩了,不玩了,真爱生命,远离大少……嘶,火把,远离火把,”

    粉嘟嘟的小乖样,真是让人爱不得,恨不得!

    顾元琛抱着她,喟叹地亲亲她的小嘴儿,贪婪地咬上一口,再吮一口,“下次再使坏,定不饶你,”

    夏沅在心里撇撇嘴,知道这次危机算是过去了,环上他的脖子,小蛮腰扭来动去,娇里娇气地说,“我饿了,我刚看见你在烤全羊,咱们去吃吧,”

    呲……

    这就是个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给点阳光就能开出一片花海,给个猫棒儿就敢伸爪子的货,惯得她,顾元琛在屁股上狠狠拍了两巴掌,“老实点,”

    “那我真的饿了嘛,呲……又咬人,”

    顾元琛低吼道,“忍着,”

    “就不,”夏沅小蛇一样从他怀里滑出,下一秒消失在他眼前,进入空间。

    她是空间的主人,只要不触碰,就不会将人带进去,在空间的灵泉池里重新洗个澡,顺便内视了一番自己晶莹温润的玉骨及玉脉,极是自恋地感慨了一番,雪肌玉骨也不过如此吧,啃了几个灵果,方才爬起来,用灵气烘干身上的水,细细涂抹上按照美娘给的护肤方子,用了一百种鲜花,整整忙了三个月,经过无数道工序和实验炼制出来的百花香脂膏,香脂膏呈粉白色膏体状,晶莹剔透,带着淡淡的香味,深吸一口气,沁人心脾,一抹上肌肤就立刻被吸收,明显看出涂抹过的地方比其他地方要滋润细腻,可当面脂抹脸,亦可涂抹身上,一膏多用,长期使用,肌肤粉嫩如处|子,无斑无痕无瑕疵——

    不过挺费材料的,一百斤花瓣才得一百克的香脂膏,为此这几年,她陆续在空间和山谷里各辟了十亩地做百花园,种植花卉,一方面用来做香脂膏,一方面给灵蜂采蜜用。

    换了身干净的练功服,啃了几个灵果,这才悠悠地出了空间,正好落在正守株待兔的顾大少怀中,搂着腰,捏着下巴,阴测测地说,“胆肥了,敢玩凭空消失,”

    空间就这点不好,哪里进去,哪里出来,夏沅忙将手中啃了两口的灵果送到他嘴边,一脸卖乖道,“空间里的灵果都熟了,这是你不曾吃过的玉琼果,乃高阶灵果,你尝尝,可甜了,”

    “拿你啃过的果子讨好我,你这是打发要饭花子呢?”顾元琛用舌头将她喂到嘴边的灵果顶了出去。

    “说什么呢?别说要饭花子,就是皇帝老儿也别想吃我咬过的果子,除了你,也就是你,旁人我才不给吃呢?”

    “口气不小,还想让皇帝吃你吃剩的果子,你当自己是贵妃还是香妃,”

    “你还别埋汰我,就我这样的,放到古代,那也是褒姒、妲己的人物,”摇头晃脑的,腰间被捏了一下,“而你就是我的幽王和纣王,”

    “谁要当那亡国之君,我就算是皇帝,也是秦始皇、汉武帝一流,”

    夏沅搂着他的脖子,盘腿坐在他腿上,霸道地说,“不许,不许,那两都是种马皇帝,你就是我的周幽王和商纣王,只准疼我一个,宠我一人,”

    三分娇,七分嗔,小嘴红滟又肿胀,挺祸祸人的,顾元琛受不住诱惑地吻上她艳粉的小嘴,夏沅几乖顺地张开小嘴让他喂入舌头,还啧啧地卷着他的舌头同他嬉戏,顾元琛倏地将她搂得更紧,深深地含吮她的小嘴,吸吮着她嘴里灵果的甜香,在她呼吸急促时,断开亲吻,像搂孩子般将她打横搂抱在怀中,略带细茧的指腹摩挲上细嫩的脸颊,轻叹道,“宝贝,你乖一点,”

    “就不,女人太乖,男人不爱,历史告诉我们,流传千古的都是坏女人,”夏沅鼓着腮地说。

    “你还想让谁爱啊,”

    “让你啊,我若乖了,你就为别的女人操心了,还有我什么事,你看哪个好女人能被男人记在心里,就算记在心里,也是放在心底的,我要当那个被你放在心尖尖上的坏女人,不要当那个被你放在心底的好女人,”

    顾元琛咬了下她的鼻尖儿,“就你歪理多,”

    却也被‘心尖尖’这三个字给顺毛了,同时,又心酸不已,“你还知道你是我心尖尖上的宝贝啊,尽气我,”

    夏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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