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安安逆袭记-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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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麟依柱而坐,好像还很舒服的样子。
柴安安一时看不到郝麟了,就把身子探出走廊看。
郝麟的话传了上来:“你小心倒栽下来。”
“你才栽下来呢。”柴安安回敬着:“我只是确定一下你没进屋。我竟然忘记关门了。我没关门,你坐在门口,你自己先吧——和什么动物很像?”
送了一座小楼还被说成是看门的动物,换个人应该大发雷霆了。可郝麟就只扯着嘴角泛出一丝冷笑,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一小时后——
楼上楼下,每个角落都细细检查过了之后,柴安安就坐在了一楼门口的地板上看着坐在门外走廊横凳上正在喝可乐的郝麟。这可乐是郝麟从车里拿的,他没有给屋冰箱里准备;估计也是早想好了,希望柴安安求着他要可乐。
可柴安安就沉默地看着,没有想开口要的意思。
郝麟虽然尽量装出悠闲的样,可很快,一瓶可乐没有了。
他看了看天说:“早知道你会唱这一处,我就应该先知先觉的在这里吊个双人藤椅,能坐能躺。对,想到就做,现在打电话,说不定下午就送来了。”
郝麟的电话打出去了,柴安安似笑非笑的不发表任何意见。
她以为只是郝麟激她的一个借口,没想到还不到中午,就有送藤制品的人来了。
施工也很快,因为楼的梁横竖错落,着力点很多。
柴安安冷眼旁观。
等安装人员走后,看着郝麟在吊蓝式的藤椅上的惬意样,她不冷不热地说:“与其说是藤椅,不如叫做藤窝。像放大的动物窝半挂在那的。”
窝就窝吧,郝麟好像也认了。
他更是得意地摇晃着,显得很享受的样子,玩着手机发着短信。
时间很快,中午到了,柴安安正感觉有些饿了时,就见有人开车送菜过来了。看来这都是郝麟在摇椅上玩手机的结果。
来人把菜放在门口就走了。
郝麟看着那些菜没动。
柴安安也看着菜不动。
两个人跟没见过菜一样,看得非常专注。
“你跟长在藤椅上似的,你不做饭?”开口的当然是柴安安,她承认没有郝麟的定力。
“厨房在客厅南边,你没邀请我进屋,我不敢进呀!我以为你会自己做饭,做好了像给动物施舍一样给我吃点就行。”郝麟看来对柴安安说他是某种看门动物不止是不在意,反而自己还在往动物上贴呢。
郝麟就是想让柴安安请他进屋而已,搞这么多花架子干什么呀?
第173章:重礼3()
吃了郝麟做的饭这么久,柴安安还真觉得郝麟做饭手艺强。
好吧,请郝麟进屋。
琢磨到这时,柴安安勉强一笑:“好吧,郝麟先生,请进屋做饭吧。”
柴安安一开口,郝麟就风一样的下了藤椅。
他并不是弯腰拿菜,而是快速抢步进屋,按着柴安安就吻了下去。
还没明白怎么会事的柴安安无法负重,被放倒在了地板上……
怎么回事?
不是说做饭的吗?
不是应该拿菜进屋的吗?
谁说要被吻的?
谁说要被如此如此的……
吻激烈的让柴安安有些晕玄,她想说什么或者想做什么都变得有些模糊……
上一世,郝麟没有送过柴安安什么柏木楼。这一生,郝麟是怎么了?如此大出血大手笔大心思的送木楼。
“柴安安,你知道你有多诱人吗?你知道你今天上午有多少个眼神在挑逗我吗?柴安安……”中场休息,郝麟的喘息合着狼语在柴安安的耳边的盘旋。
柴安安刚想说什么,又被堵住了。
还好,郝麟这次在唇上留念的时间不长,很快就转移了目的地。
柴安安软软地躺在地板上呼吸着救命的新鲜空气,手竟然不自觉的摸索着郝麟的头、肩膀……
可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和想法不太矛盾时,她缩回手,轻软无力地说道:“不是说请你进来做饭吗?干吗这样?”
“柴安安,柴安安,我真想什么都不顾的要了你。”郝麟隔着西装咬在了柴安安的肩头。
“那你为什么不要?”柴安安的话一说出来,被自己吓了一跳。因为上一世,郝麟没有和她结婚时两人就已经越过了三八线。
“我们去走个程序、做个婚检,注册一下好不好?”郝麟变咬为吻,扯下的柴安安肩头的西装。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是被理智控制着,想着要程序合法。
这一生,郝麟不止一次引诱过不经人事的柴安安,开始想的是只要柴安安一开口求他,他就要了她。那样,事后也可以说成是柴安安的任性让他一时没把持住。然后他生米煮成熟饭这后承担后果,借此以对柴安安负责来走近柴郡瑜。可是柴安安虽然经不起诱惑,就在意乱情迷时,也没开口求过他要她。
郝麟就只有等,等到柴安安毕业,再行让长辈柴郡瑜接受他、认可他、不防备他。而这些前题就是要在柴郡瑜面前证明一点,他郝麟不是个情色之徒,不是看中的柴安安的色相,而是真喜欢柴安安这个人。证明这一点最主要的就是,他和柴安安要多亲近有多亲近,可他又会发乎情、止乎礼,留柴安安一身清白。
在2112号时,他还是可以忍住的,因为他怕柴郡瑜和他一样对2112号有监控;虽然他已经把每个角落都可看过,确认柴郡瑜没对自己的家做手脚。当然,他能忍住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最近,他尽量少接触柴安安;而且那家的家长毕竟是柴郡瑜。虽然柴郡瑜不在,可是柴郡瑜的威严、气息隐隐约约地还在。因此种种,在归真园时郝麟强迫对柴安安很忍得住。
那么,现在和柴安安在他精心布置的隐秘小楼里,又是在如此亲近的情况下,他感觉多等一天都是煎熬。
他想,先注册也行,起码注册了就是夫妻,那样也不算是对柴安安是不尊重。面对柴郡瑜时也比较好解释。也注册了,也亲密到生米煮成熟饭了,柴郡瑜也没有理由阻挡他们在一起了。接下来就是一个时间可长可短的婚礼了。想办就近办,不想办就往后无限期的拖延。
当然,注册了就还有一个事情也仰刃而解了。柴安安那个男朋友陆铖,不用任何解释就成了前男友了。
郝麟在这个地方买了这么一座园子,花了这么多心思,目的就是要柴安安开心,然后向柴安安示爱。为了显得自己真诚,他就一直让自已真心去对柴安安。
任何假像装久了,就成了真的。
比如卧底做久了就成了街痞子。
比如柴安安和郝麟吻多了就觉得郝麟吻她并不是过分举动,她竟都习惯配合了。
那么,对一个人投其所好久了,就真正迷上了也不是虚构。
现在的郝麟就是今天和柴安安办婚礼他也全身心愿意。
他觉得真娶了身下的柴安安,这辈子也不白活了。
就算这份真心开始是装出来的,装久了连郝麟自己都认为是真的了。
“柴安安,我爱你。”郝麟对痴痴发怔的柴安安进行甜言蜜语式的攻击——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对女孩子出口说这三个字。他觉得不管自己是真心的还是有其它目的,柴安安都配得上他说出这三个字。
可是柴安安还是没有反应,也许因为郝麟并不是第一个对她说“我爱你”三个字的男人。
“郝麟,等等吧,只有二十一天了,一切都等我毕业吧。”柴安安说得很无力。
“安安,我想要你——”郝麟说得真是动情,就像是真的情不自禁,可是后面又加了一句:“一辈子都在我身边。”
上一世,柴安安是相信郝麟的,完全无条件信任。
这一生,柴安安好像没有一辈子都在郝麟身边的愿望。只要郝麟停下和她的亲热动作,她慢慢的地找回理智之后,她就觉得郝麟是陌生的、深不可测的,她还没有这个胆子再一次把自己的一辈子搭在一个深不可测的人身上。
“今天已经过了一半。还有二十一天半,我就毕业了。那时我妈妈就会允许我谈恋爱了。”柴安安说得话有节有理,郝麟没法不答应。关于去注册这样的事,他就再也张不开口了。
不过郝麟是自信的,因为在他怀里的柴安安现在把双臂圈在了他的脖子上,红着脸说:“我希望有一天,我真心想嫁时,你就是我考虑的对像。”
郝麟起身,顺手把柴安安从地板上捞起搂在怀里问:“这算是你毕业前对我们的未来许的愿吗?”
第174章:重礼4()
“算吧!”柴安安感觉郝麟又要吻她,忙又说:“我真是饿的,平时我都是按时吃饭的。”
“好吧,我去做饭。”虽不舍,郝麟只有放手;他现在竟然连饿着柴安安一会儿都觉得自己失职,到底是什么职责呢?他也没多想,虽然他现在连柴安安的地下情人都没混上,好吧,那就勉强算卧底男朋友吧。
“我做二厨、打下手吧。”柴安安今天不想坐着等吃。
两个人一起站起,郝麟紧紧地抱了柴安安一会儿才放开她,然后两个人一起出门拿菜……
这一天,两个人都很开心。
日幕时郝麟把柴安安送回家然后回了2113。
自晨喜楼过那一天后,柴安安和郝麟之间挤兑少了很多。郝麟对柴安安的关爱更是无微不至;柴安安呢也接受的更理所当然;竟然有时在饭桌上两个人也会相视一笑……
离毕业典礼还有一个星期的这个周末,柴安安和郝麟从超市买好了菜又去晨喜楼过了。
晚上,就在那张柴安安喜欢的大床上,两个人的拥吻激烈,情真意切却又隐忍地暗暗难过……
郝麟可是成年男人,而且往常交往女人并没的节制;所以他必须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欲望折磨。
昏黄的灯光下,当柴安安迷漓着眼看着鼻尖处的郝麟、当柴安安粉唇微张呼吸吹在郝麟的肌肤上时,她是全身无力的,软的像棉花、像云絮。她不神,她是粗长成的女儿身,她身体里也有欲望;可是她不知怎么表达,也不知怎么索取,她只能痴迷地看着紧紧拥住自己的男人。
而郝麟呢,他经历过累似欲望抑止的专业训练,他在认识柴安安之初都认为没有什么欲望是他的理智控制不了的。可此时,他在崩溃的边沿挣扎……今天柴安安睡衣还穿着紧身衣,他知道柴安安提前做了防备,怕和他同睡时发生情不自禁的事。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坚持要,柴安安是不会阻挡他的,那多出来的一层紧身衣不会有任何保护主人清白的作用;只会是曾进他的占有欲望更加膨胀。
“柴安安,我要你——很想!”郝麟的话在喉头那么的哽涩,却不受理智控制地说了出来。
柴安安就那样双手放在自己的头两侧,眼睛痴迷地看着郝麟,长睫行只偶尔的忽闪一下。看不明白她提在期待还是在想办法拒绝。
“安安,你不出声,我就当你答应了。”郝麟依然俯卧撑式的动作在柴安安的身体上方,只要他手一松力,就会紧紧地贴着她;那时,只怕是谁也无法阻挡郝麟的索取欲望。
柴安安依然没有出声。她有些意乱情迷。甚至有一种假设,如果这一生郝麟是真心对她,她能不能接受?
那么,吻就到了她的唇上,她再想说什么已经没有发言权了……
他留恋在她胸前时,她认为一切都可以任由他了……
椰林晚上的风并不小,可椰林深处的小楼此时灯光昏黄,透着诉不心的情意绵绵。
可一种声音撕裂了这一切。
“噢——痛——痛死了……”突兀的叫声响彻小楼。
一个赤条条的身影从二楼卧室冲出,没走楼梯,直接从走廊飞身而下,几步就窜进了游泳池。
在他的身后走廊的廊条上挂了一件类似睡衣的东西,被抛弃后,失落的飘荡在夜风里。
这时的境况,很适合一首老歌改词谬唱:
“椰林里风吹得凶、无视于人的苦痛、仿佛把一切要全掏空…
房事虽已尘封、然而那旧日烟花、恍如今夜霓虹…
多少次心念转动、多少次情潮翻涌、谁又会无动于衷…
还记得前世的痛、当失去的梦、已握在手中、想心不生波动…
而宿命难懂、不想只怕是没有用…
情潮若是翻涌、谁又能够从容、轻易放过爱的影踪…
而前世已远、来生仍未见、情若深、又有谁顾得了痛…”
于是,这个周五的晚上的夜深人定的时候,晨喜楼的游泳里多了个裸游的壮男。
临晨,柴安安温暖的被窝里滑进一条冰凉的人鱼,直往柴安安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