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倾城:皇上别太坏-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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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和的说,“起远,去把他们葬了吧!也算入土为安。”
关起远对跟在身后的四名小厮低声吩咐,四名小厮转身走开。
“我的人也可以帮忙。”宫崎纯一郎如同孩子发现了新玩具一般的兴奋,对身后的两个日本兵挥了挥手。
“不必,别用你的脏手碰他们。”我厌恶的斜视着他。
“我杀了你!”
宫崎纯一郎被我兜头一盆凉水浇的发怒了。关起远无声的把我护在身后,星子一般闪亮的眸子毫不畏惧与宫崎纯一郎对视着。
“小姐,关总管,真的是你们啊!博文,博文啊!咱们有救了!”一声尖锐刺耳的呐喊止住了宫崎纯一郎拔刀的动作。
“莫言,我父亲在哪儿?”
我穿过眼前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直接冲到了莫言的身边,我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的摇晃着。莫言反手拽着我,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父亲面前。父亲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的躺在一块儿‘门’板上,‘门’板旁边跪着我和领路的乞丐。
“起远,起远,快!”我慌里慌张的岔着音儿高声喊道。
关起远冲了过来,二话没说,背起父亲向外跑去莫言也跟了过去。我和乞丐依然跪着,宫崎纯一郎走过来,架着我的胳膊要扶我起来,就在他扶起我的一霎时,我的右手狠狠的打在他的左脸上,毫无防备的他着着实实的被我搧了一记格外响亮的耳光。
“啊!”
恶魔被‘激’怒了,他甩开我,拔出了腰间的佩刀,直接向我劈下来。
“我杀了你!”
恶魔在怒吼着。我镇静的站着,没有后退半步,瞪大了眼睛,心底涌起一丝丝的喜悦迎接即将到来的死神。然而,刀光从眼前闪过,刀却没有劈在我的身上,乞丐挡在我的身前,他用双手接住了刀。但是,由于这一刀的力量过大,刀刃最后还是落到了乞丐的左肩上。
“啊!”
乞丐发出了一声如同野狼一般的嚎叫,继续攥紧刀刃,宫崎纯一郎用力拔了拔,刀身依然在乞丐的手里纹丝未动。我越过乞丐用力的抓住宫崎纯一郎握刀的双手,
“你杀了我吧,不要伤害他。”我扭头对着乞丐大喊,“你快走,走啊!”
乞丐没有动,宫崎纯一郎也没有动,两个人如同在旷野中遭遇的野狼,彼此仇视彼此对立,彼此要毁灭对方,随时准备用最尖利的牙齿咬断对方的喉咙。
496。第496章 :认罪()
“宫崎纯一郎,你不是一直向我标榜你是一个真正的军人吗?你不是一直对我炫耀你作为军人的优秀吗?难道,你的荣誉你的优秀就是对一个手无寸铁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乞丐痛下杀手吗?你说啊!你回答我!”
我站在他的面前,眼睛盯着他的眼睛,对着他的耳朵不顾一切的喊叫着,希望能够唤回他一点点的理智。 。
突然,“哈哈哈……哈哈哈……,”宫崎纯一郎狂笑着一只手松开刀柄,一脚踹开乞丐。
“我是一个堂堂的帝**人,真正的武士,我不会和一个乞丐对决的。他不配!”
宫崎纯一郎轻蔑的斜视着倒在地上的乞丐。他收回刀身,用手帕擦干净刀刃上的血迹,扔掉手帕,将刀身‘插’回刀鞘,一系列的动作做得轻松利索。
我跪在乞丐的面前,撕开了我的棉衣外套,用撕下来的棉‘花’布头为乞丐的双手和肩膀止血。我跪在地上,背对着宫崎纯一郎,声音低沉而清晰,
“你认为是他不配吗?你错了!是你不配。”
“别想再拿语言来‘激’怒我。我们大和民族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理智已经回到了宫崎纯一郎的头脑里,他对我自大的吹嘘着。
“哈、哈、哈哈哈……”我站起身子面对他,无所顾忌的狂笑着,
“这是我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你们不过是一个叫秦始皇的疯子想寻求什么海上仙方,想长生不老所派出的三千童男童‘女’的后人,优秀?可笑!”
“你要认清事实,现在是我们在统治你们的国家,你们国家的军队根本不堪一击,你们国家的老百姓也个个都是当顺民当奴隶的材料。”宫崎纯一郎并没有生气,反而更加趾高气昂的对我说着现实。
“认不清事实的是你们,我们的民族血脉里流淌的是五千年生生不息的尊严,五千年的尊严会使我们永不会向强权低头,我们会为保持我们的尊严而付出一切代价,永不回头,绝不后悔。”我双手握成了拳头,愤怒的瞪视着他。
“你们的国家如此落后贫穷,我们来帮助你们建立一个(大)东亚的王道乐土,不好吗?”宫崎纯一郎忽然转换了一种方式,开始和颜悦‘色’循循善‘诱’。
“你们可以帮助我们增长见识增进科技,但是,我们不需要你们来到我们的土地上烧杀抢掠,奴役我们的百姓。”我迅速掩藏起愤怒,语气开始变得平和而坚定。
“强者就应该统治弱者,弱者就应该顺从强者的统治。这个世界唯一的生存法则就是,适者强,而强者生存。”
“禽兽逻辑,我们是人。人生百年,乐少苦多,何异禽兽,气节而已。”我‘挺’直了脊背,高昂着头。
“气节?我可没有看到你们的身上有什么气节!”宫崎纯一郎扁了扁嘴,挑高了一边的眉‘毛’,不以为然。
“宫崎纯一郎,你记住了,你会看到真正的中国人,你也会看到中国人身上真正的气节。( 》》》)”
因为,在内心深处,我相信,我始终相信我的国家我的民族,相信我们最终会战胜一切灾难赢得自由。
宫崎纯一郎上前一步狠狠的抓住我的手,直直的瞪着我的眼睛,低沉而清晰的对我说,“我说不过你,但是,这一巴掌的帐我会牢牢的记在心里。”
我亦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
回府的路上,莫言一直神经质的紧紧的抓着我的手,眼神散‘乱’而茫然,不停的小声念叨着,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今天早上还是好好的,我去赶集卖了所有的‘鸡’蛋鸭蛋可以给博文请医生治病了我心里高兴极了,可是、可是我回来家就没有了博文也不见了,我、我、我找到了博文可他不理我他躺在那里不理我。为什么?怎么会?我不明白,他是生我的气了吗?不、不会的,他从来不对我生气的。为什么?怎么会?为什么?怎么会?………”
莫言一直神经质不停的重复的念叨着,直到她看见‘玉’府高高的‘门’楼和那两扇醒目的红漆大‘门’的时候,她奇迹般的停止了,清醒了。
经过于逢‘春’大夫的全力救治,父亲得以续命,但,却一直没有清醒过来,偶尔睁开眼睛也还是神志不清。莫言和乞丐一直守护在父亲‘床’前,不曾离开半步。父亲回府的事情,我没有瞒着无痕姑母,现在,无痕姑母除了每日礼佛之外,所有的时间都呆在父亲的房间里。
一日,我去探望父亲,父亲和莫言仍旧住在祖父生前居住的跨院里。刚走到‘门’口,却听到里面莫言在说,
“子服,吃完饭,睡会儿吧。”
一个声音答应着,“嗯,好。”
我的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昏头转向,我好不容易扶住越‘女’站稳身子。“轰轰”无数的响雷在我的脑子里炸响,我的耳朵里“嗡嗡”之声此起彼伏。
“越‘女’,我没有听错吧?我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小姐,您没有听错,奴婢也听到了。”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平稳着自己的情绪,睁开眼睛,我对越‘女’说,“你去带开乞丐,我要向莫言问个明白。”
我和莫言面对面的坐在父亲的病榻前,莫言整个人已经瘦得脱形了,眼窝深陷神情凝滞,面‘色’苍白憔悴。我的心里有无限的自责,我怎会到了今时今日才发现,莫言真的爱着父亲,他们是相爱的。
但愿一切都不会太晚,但愿父亲可以痊愈。各路的神明啊!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只是,我那颗骄傲孤独的心不允许我将我的后悔表现出来,也不允许我开口乞求原谅。
“莫言,你瘦多了。”
莫言漠然的抬起头,目光呆滞的看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她的灵魂似乎飘忽在别处。
我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说,“我知道,也许时机不对。但是,我想知道这件‘玉’弥勒佛的事情。”
我颤颤巍巍的从袖袋中拿出‘玉’弥勒佛,举到莫言的眼前。莫言没有看‘玉’佛也没有看我,语气平淡,平淡得如同说着最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是马子服的,他没死。”
“什么?怎么可能??”我腾地站起来,‘逼’近了莫言呆板的脸,声音里带着颤抖和难以置信,
“他现在在哪儿?”
“近在眼前。”莫言抬起一只眼睛斜视着我。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说清楚些!”
“已经很清楚了,是他。”莫言收回停在我脸上的目光,静静的凝视着病榻上的父亲。
“可、可是,他的脸……”我跌坐在椅子里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无论怎样,他是马子服,没错。”
“天啊!”我仰天长叹,分不清是悲是喜。
“他还能认识我吗?”我紧握着‘玉’佛,向莫言紧张的询问。
“不知道,他不太说话,神智也不完全清楚。”
莫言还是没有看我,语气依旧平淡,目光牢牢的盯在父亲的身上,片刻也不曾离开。
我静静的柔和的瞧着她,莫言的心里也有根深蒂固的爱与恨吧!爱吧!恨吧!总比无爱无恨的空着好。
我没有急于和马子服相认,我请于逢‘春’大夫为他检查了一番。脸上的伤想要痊愈是不可能了,但是,经过于逢‘春’大夫的‘精’心医治,看上去不那么狰狞可怖了。马子服还是不怎么说话,我真的不清楚他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糊涂的,他从不走出祖父的跨院,对我和越‘女’表现得顺从而亲切。
至于马子服的身份是要绝对保密的,如果被宫崎纯一郎知道了,又会是一场无妄之灾。我规定,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祖父的跨院,好在知道的人本就不多,平日里多加小心便是了。
匆匆忙忙之间,距离宫崎纯一郎规定的婚礼日期越来越近了。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继续拖延,如何是好啊?!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越‘女’禀报,
“小姐,‘私’塾里的程先生求见。”
‘玉’府内一直设有‘私’塾,教授比较年幼的孩子。自从日本人占领了北平城,学校里便开始不再使用中国教材,改为教授日本人规定的日本教材。我借着宫崎纯一郎不允许‘玉’府中人随意出入的规定,便不让孩子们去学校上学了。从此,‘玉’府的‘私’塾里,有人监视时教授日本课程,无人监视时教授中国课程。
我没有抬头,继续处理着事物,“请他进来。”
“是。”越‘女’退出去。
我从书桌后站起身子,走到‘门’边向外望去。程先生全名程志武,祖籍山东,原是北平城某‘女’中的老师,兵荒马‘乱’失业后,来到‘玉’府做起了‘私’塾先生。程志武进‘玉’府已经一年多了,我与他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此时,一个高个平肩身穿藏蓝‘色’长衫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他梳着平头,生的浓眉丹凤眼薄嘴‘唇’国字脸,气质儒雅沉稳,书卷气很浓,外表看起来与关起远的年龄差不多。
第一次见一个人的时候,我喜欢直视他的眼睛,透过他的眼眸你可以看见他的灵魂。程志武的眼神平和干净,清澈而不浅薄,宽厚而不无知,深邃而不狡诈。
我对他温和的微笑,“程先生,请坐。”
我坐在上座,程志武坐在我的左手边。越‘女’上茶,然后,恭立在我的身旁。
“程先生,请用茶。”
程志武欠了欠身子表示感谢,拿起茶盏,沾了沾‘唇’。进‘门’之后,程志武一直眼观鼻鼻观心,视线没有过多停留在‘玉’玲珑的脸上。他只是觉得‘玉’玲珑是位漂亮而整洁的‘女’‘性’,气质里有一股少见的清丽脱俗之气。不过,他关心的是其他的事情。
我见他不说话,觉得来者是客,还是我先开口比较好,“程先生,见我,何事?”
程志武正在恍惚之际,耳边传来‘玉’玲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