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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弃后倾城:皇上别太坏-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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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举起‘玉’簪准备再次划下去,我心知肚明,宫崎纯一郎比我更加爱惜我的容貌。

    果然,他大声喊叫着阻止我,“你冷静,你一定要冷静。你想怎样?你说。”

    “马上放人,放了所有人!”

    “好,我答应。把‘玉’簪放下。”

    “别动,我要看着所有的人离开。你要是耍‘花’样,我绝不会手软。”

    我将‘玉’簪抵在左眼角,毫不妥协的瞪着宫崎纯一郎,他也定定的瞪着我。我和他的目光在空中短兵相‘交’,顿时喷‘射’出炽热的烈焰,仿佛都要将对方毁灭。我握着‘玉’簪的手悄悄的使劲,左眼角立刻出现了一点豆蔻般的血痕。

    “来人,放人。”宫崎纯一郎急切的怒吼着,急怒攻心怒火中烧,火冒三丈。

    我知道此处是监狱里的某一间牢房,虽然是一间单独的比较干净,通风良好的牢房,但是,它依旧冰冷‘阴’暗‘潮’湿,空气中充斥着**腥臭的气味和狰狞嘶哑的喊叫。我呆在此处已经三天了,每天都会有日本军医来治疗我脸上的伤,他说得话我听不懂,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我看得懂。他对我的伤已经无计可施,我怕是要毁容了。

    我真的是无所谓,即便是毁容,对于我来说也不见得就不是一件好事。我的心一点一点的找寻到了平静,在暗无天日肮脏杂‘乱’,狰狞恐怖的地狱里,我的心渐渐的感受到了安静安宁与安稳。

    北平城德胜‘门’大街东边的散子胡同,松田青木依旧住在老地方。

    以松田青木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权势,他完全可以拥有更大更好,更有气势的府邸。但是,松田青木是个极度自律极度残忍,极度信仰至上的人,他永远不会像日本军部某些蠢货一样,为了刚刚到手且微不足道,不算胜利的胜利而沾沾自喜,自大自狂。

    所以,当他面对已经丧失理智‘混’沌不清的宫崎纯一郎时,松田青木很头疼。尽管,松田青木很想狠狠的打醒宫崎纯一郎,或者干脆将他遣送回国,来个眼不见为净。但是,松田青木觉得不能愧对宫崎纯一郎的父亲宫崎风。

495。第495章 :没有回来() 
宫崎风生前对他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并且待他如同兄弟一般。。 。松田青木认为自己有训教和扶持宫崎纯一郎,帮他重振和光大宫崎家声望的责任。

    “呯……嘡……轰……轰”

    巨大的声响将刚刚走到宫崎纯一郎卧室‘门’外的松田青木吓了一跳,松田青木怀疑一会儿他推‘门’进去的时候,会不会看到的是一片空地,原来的房间已经被拆除啦!

    他听到宫崎纯一郎的怒吼,“治不好她的脸,我枪毙了你!滚!!”

    一个日本军官打扮的胖子,真的如同球一般的滚了出来,满脸的汗水一脸的惊慌,对着‘门’口的松田青木尴尬的笑着点了点头,转身逃命一般的离开。

    在外人眼里,松田青木仅仅是宫崎纯一郎的管家而已,甚至连宫崎纯一郎也不完全清楚他这位师父的真实身份。

    松田青木背着双手闲散的走进屋内,眼前一片狼藉,房间里原本站立的所有的家具装饰,现在全部趴在地上,并且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一郎,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松田青木的语气里充满了怒其不争的无奈。

    “师父,我……。”宫崎纯一郎盘‘腿’坐在地板上,苦恼的抱着脑袋。

    “一郎,我们之所以留下‘玉’家留下‘玉’玲珑,是因为‘玉’家对我们还有利用的价值。我们要通过‘玉’玲珑找到‘玉’如意,我们更要把‘玉’家作为典型树立起来,给其他的商人们能够顺从并投靠我们,做个榜样。如此便可以进一步控制北平的经济,这些才是大事,才是能够帮助你重振宫崎家声望的大事。一郎,你明白吗?”

    松田青木半跪在宫崎纯一郎的面前,声音低沉而平稳,他希望宫崎纯一郎能够明白自己的苦心。

    “师父,现在该怎么办?”

    宫崎纯一郎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盯着松田青木,习惯‘性’的等待着他为他拿主意。松田青木站直了身体,随意的在房间里踱步,他站在窗前,低沉而清晰的说,

    “放了她,让她回家疗伤。并且,派兵全天把守‘玉’府,‘玉’家所有的人有任何的事情,都必须向你报备,否则,任何人不得出入。如此,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控制‘玉’府了。”

    松田青木坚定的目光落在宫崎纯一郎的脸上,宫崎纯一郎苦恼而呆滞的脸上一片茫然。

    ‘玉’府东小楼正堂,越‘女’在不停的大呼小叫,紧张的唠叨,“于大夫,您慢点啊!您轻点啊!小姐,您疼不疼啊!呀!轻点啊!”

    原因是,于逢‘春’认为如果要治好我的脸,必须把已经结疤的伤口重新挑开,再内服外敷方有治愈的可能。也幸亏伤口没有感染化脓,所以还有得救,至于能救成什么样子,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越‘女’,我饿了。”我找了个借口想支开越‘女’。

    “小姐,您等一会儿吧?”可是,越‘女’却没有被我支开的打算。

    “越‘女’,你在这儿,于大夫都不会治了。”我只好实话实说。

    “哦,奴婢给小姐端吃的去。”越‘女’极不情愿的嘟着嘴退了出去。

    耳根总算清静了,我温和的对于逢‘春’说,“于大夫,您别介意哦。”

    “不会的,姑‘奶’‘奶’,咱们开始吧!”

    于逢‘春’对着我憨笑,然后,开始用消过毒的银针一点一点的挑破我伤口上的疤,重新清理伤口,图上‘药’膏。

    “姑‘奶’‘奶’,我每天都会来给您换‘药’,另有内服的‘药’方,我已经‘交’给越‘女’了,您最好尽量不要出‘门’,如果必须出‘门’,要带上面纱,防止伤口沾上灰尘。”于逢‘春’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轻声的嘱咐着。

    “出‘门’?呵呵呵,您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现在的‘玉’府已经不能够自由进出了吗?”我站起来,缓步走到‘门’口。

    “您是说‘门’口的日本兵吧?”身后响起于逢‘春’担忧的声音。

    “嗯,美其名曰保护,其实是监视。”

    “他们、他们到底要怎样?”

    我回身面对于逢‘春’,平静的笑了,“不知道,反正不是为财就是为人呗。”

    “姑‘奶’‘奶’,您要小心啊!”于逢‘春’的神情焦虑而无措,他能够做的实在有限。

    “您放心,一时半会儿的,我还死不了。”

    送走了于逢‘春’,我独自呆在东小楼正堂,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发过誓,永远不再踏入此地半步。但是,今天,我还是来了,因为要将脸上的伤瞒住无痕姑母。我将最近家里外头发生的一切事情千方百计的瞒着无痕姑母,我怕她会经受不住,我更怕我会失去她。好在,无痕姑母专心礼佛,几乎整天都呆在佛堂里,自从,我的脸上带伤以来,我总是会挑掌灯后就寝前去给无痕姑母请安,她似乎没有看出来。

    越‘女’端着茶盏糕点走进来,一边服‘侍’我吃茶点一边看着我的脸,泪水汪汪。

    我莞尔一笑,“傻丫头,我没事,你别伤心呀!”

    “您也太不爱惜自己了,瞧瞧您的脸……呜呜。”我越说自己没事,越‘女’就越哭得伤心。

    “别哭,别哭呀,当时情急也没有多想,我保证下次不敢了。”我只好好言相劝。

    “啊!您还想要有下一次啊!”越‘女’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奴婢不管您是什么意思,反正从现在开始,您去哪儿我去哪儿!”越‘女’斩钉截铁的说着,不容我分辨。

    “好,好,我去哪儿你去哪儿!别哭了啊!”越‘女’听着我的保证,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拼命的点着头。

    “关总管将于大夫送回府了吗?”此时兵荒马‘乱’的,我有些担心。

    “回小姐,关总管特别派了两个会武功并且聪明机灵的小厮护着于大夫回府的,关总管还为了接送于大夫方便,特意包了一辆黄包车,让车夫这些天都住在咱们府上。”越‘女’详细的禀报着。

    “嗯,他做事总是很妥当。”我点了点头,站起身子。

    “小姐,一会儿奴婢为您抓‘药’去,您就在房间里,哪儿都别去,好吗?”越‘女’不放心的唠叨着。

    我扶着越‘女’的手,走出东小楼,“好,我哪儿都不去。”

    我的听话乖巧换来了越‘女’脸上久违的笑容,如同暴风雨后天空升起的彩虹一般,珍贵而耀眼。

    ‘玉’府西小楼,我的卧房里,在越‘女’的盯视之下,我乖乖的把一整碗的苦‘药’汤子喝得一滴不剩。

    “有什么话就说吧!憋坏了可不好。”用清水漱过口,我轻柔的对已经‘欲’言又止好几次的越‘女’说。

    “小姐,您看。”

    越‘女’紧张兮兮的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红不红黄不黄,已经看不出样子的绣囊,

    “刚才,一个乞丐塞给奴婢的。”越‘女’对我低低的耳语。

    “一个乞丐之物也值得你如此神神秘秘的。”我不以为然,有些失笑。

    “小姐,您看一看里面的东西。”越‘女’有些着急的催促着。

    我斜瞪了她一眼,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我拿过绣囊,漫不经心的打开,一件‘精’雕细琢光华流动的‘玉’弥勒佛映进我的眼眸。我腾地站起身子,脚步凌‘乱’的走到窗前,痴痴的仔细查看。我的双手抖得厉害,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我用力的闭上眼睛用力的摇了摇头,我用力的呼吸着,慢慢的睁开眼睛。没错,是!越‘女’认识我更加认识。

    “那个乞丐呢?”我将‘玉’弥勒佛紧紧的合在掌心,护在‘胸’前,急切而慌张的问。

    “还在府外,奴婢带不进来。”越‘女’小心而低声的答。

    “让关起远派人保护好,问清楚,来回我。”

    “是,奴婢明白。”越‘女’退了出去。

    一盏茶的时间,越‘女’回来了,

    “小姐,乞丐只是说他知道老爷的下落,其他的什么都不说。”

    “好,”我站起身子向‘门’口走去,一边戴上面纱,一边头也不回的吩咐着,

    “关起远留在府里,你跟我走,不论真假我都要去看看。”

    我打开房‘门’,却听到越‘女’说,“不,小姐。奴婢留在府中,让关总管随您去。”

    我站住,回头认真的望着越‘女’,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关起远能够在关键的时候保我周全。我和关起远带着四名小厮站在‘玉’府前院的西角‘门’边,从敞开的‘门’望出去,‘门’外两侧各站着一个荷枪实弹的日本兵。我在静静的等待,果然,只一会儿,宫崎纯一郎带着一小队的日本兵出现在‘门’外,与我隔‘门’相对。

    “为什么不通知我?”宫崎纯一郎气急败坏的声音响在空旷的院子里。

    “自然会有人通知您,我何必‘操’心?”我的声音听在他的耳朵里一定是不急不缓的,可是,我的心里已经急得火上房了。

    “我要先‘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不能去。”宫崎纯一郎面无表情的命令。

    “我现在就要去,不然,您就杀光我的全家好了。”我隔着‘门’与他对视,绝不妥协。

    “你、你……好吧,走。”最后,还是宫崎纯一郎让步了。

    基本上,我已经了解宫崎纯一郎的脾气秉‘性’,知道如何与他打‘交’道。一方面,宫崎纯一郎是个内心没有完全长大的大男孩儿,会任‘性’会闹点小脾气,但,也会心软也会不知所措。另一方面,宫崎纯一郎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会嗜血会狡诈贪婪,犹如野兽般狠狠的咬住你的喉咙,直到你失去一切反抗的力量。与他打‘交’道,两方面都要考虑到,绝对不能忽视任何一面,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两辆汽车开了很久,我从来不知道北平的地界有如此之大,我也从来不知道北平有如此偏僻的小山村。车停了,前面没有路了。我和关起远带着四名小厮,宫崎纯一郎只带着两个日本兵,随着乞丐走进了山坳中的小村庄。

    黄昏鬼魅的落霞里,我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这里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焦土黑灰,倒塌的土墙上,塌陷的房屋里,树上路边山间,躺着卧着半躺半卧着一具一具辨不清数不清的尸体,鲜血一点一点的渗入泥土之中,汇成了一条黑‘色’的河流。我似乎永远都无法对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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