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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弃后倾城:皇上别太坏-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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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淑媛意兴阑珊,她忽然有一种无力感,叹了一口气,她居高临下的对半夏说,“今后,你要一心一意的做事,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疼你。”

    她一边说,一边抛下了两个银元,“好好的去看看伤,至于如何掩饰,我想你是知道怎么说,是吗?半夏!”

    听自己的名字从李淑媛的口中滑出,半夏的身体无助的抖动着,“奴婢知道,奴婢今后一定一心一意把事情办好!”

    李淑媛轻蔑的嗤了一声,傲慢的跨过半夏,袅袅婷婷的走出房间。

    正是,未及相见已别离,夜雨梧桐满地悲。

    似幻还真愁永夜,情缘药草始遭嫉。

    半夏踉跄的爬起来,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苦笑。走到自己的床边,她从枕头套里抽出一封信,是弟弟写给她的,“姐,爹娘和我已经平安抵达上海,在约瑟夫神父的帮助下,即日将启程去英国。随信附上来上海的车资,姐,你来吧!爹娘和我都盼着一家团聚呢!”

    半夏把信深深的揣进怀里,她的手碰到从大少奶奶那儿,费尽心机骗来的角门钥匙,原本寒冰一样的钥匙,如今已经带上了她的体温,半夏安心的笑了。她回头看了看,这间小而简陋的房间,月光下它显得格外的孤独和凄凉。是啊!她要走了。只是,离开之前,她还要做一件事情。

    半夏把自己积攒下来的一点首饰、几个银元,和几件换洗衣服,放到一块包袱布上,裹好,斜系在肩上。然后,轻轻的打开房门,轻轻的踩着月光,悄悄的来到玉玲珑的房门前,抬起手,轻轻的叩响了房门。

    我披着晨衣,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看着黑色的光一点一点从我的眼睛里隐退,黎明已经从高高的屋脊上透了过来。可是,我的心里却是寒夜一般无法驱散的冰冷和黑暗。

    半夏走后,我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站着,我不敢动,仿佛一动,整个人就会碎成一片一片的,消失在黎明的雾霭中。我被困在一个看不见摸不到的牢笼里,束手无措。应该告诉公公和婆母?还是禀报老夫人?不然就直接求助无痕姑母?沉下心,细细的想来,都行不通。究竟,我该怎么办啊?!

    轻微的开门声伴随着,一串细碎的脚步声,越女在我耳边低声回禀,“小姐,事已都办妥。”

    望着东方天空的鱼肚白,我微微的点了点头。半夏走后,我让越女立刻送一封书信给关起远,信中我嘱咐他暗地护送半夏到上海。

460。第460章 :你的亲人() 
“小姐,您休息一下吧!”

    “好吧!”

    我无意识的迈动双腿,却直直的向前扑倒,越女急忙拦腰抱住我,半扶半抱的将我安置在床边。 我因为站得太久,双腿都麻木了,越女一边为我搓揉小腿,一边心疼的说,

    “小姐,您这是何苦啊?半夏的话,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我蹙起眉头,闭上眼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样的情况下,我找不出半夏对我说谎的理由。”我睁开眼睛,直视越女的眼睛说,“还有,胡管家。越女,你还记得吗?”

    “小姐,奴婢记得没有用,咱们无凭无据呀!”

    我沉默,越女也不说话了。其实,她的话说得对,一切都只是无凭无据的猜测而已。越女静静地退出去,我勉强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却头疼欲裂。我咬牙坚持着,现在,不是生病的时候。

    淑媛大嫂对半夏的突然失踪,是这么说的,“半夏的母亲病了,我让她在母亲的身边尽尽孝,不必着急回来。”

    多么贤惠明理,通情达理的淑媛大嫂呀!我更加茫然了,什么事情要她说谎?她想掩饰什么?我的神经绷得紧紧的,我和自己不停的辩论、反驳。一会儿,我觉得半夏的话是真的。一会儿,我又觉得淑媛大嫂是值得信任的。反反复复,重重叠叠,来来往往,我觉得我要疯了。

    最后,我采用了一个最直接简单的办法,面对李淑媛,问个明白。

    伫立在逢春大哥的药草田里,我屏息静气的等待着,似乎并不是在等待李淑媛,而是在等待一次关乎于生死的命运裁决。

    我的鼻子里,挤满了浓浓的药草香,秋天刚来,逢春大哥的药草田里,一片盎然的生机。我多喜欢这样的秋天!我多舍不得这样的秋天!

    夜深露重时,我远远的望见了一个身影,不急不缓的朝我走来,月白色的锦缎宽袖高领长旗袍,包裹着李淑媛修长且凹凸有致的身体,旗袍的下摆长至脚踝。随着她走路时,两条胳膊有韵律的摆动,宽宽的衣袖在空气中,不断的划出完美的弧线。旗袍上,从领口到下摆,绣着一串串盛开的紫藤花,精巧妩媚,紫韵芬芳。端庄的脸上,脂粉未施,反倒比平时多了一份清秀脱俗的味道。乌黑浓密的长发,没有如往日一般高盘于头后,而是随意的披散着,使她在迷蒙的月色中,多了一份雅致的慵懒。

    李淑媛带着淡淡的笑意,停在我的面前,没有开口,淡淡的看着我。我的心倏尔茫然了、糊涂了、害怕了、想逃了。

    我强作镇定的开口,声音非常奇怪,“大嫂,这个时辰约您来,我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您原谅!”

    “有什么事尽管说吧!不必客套。”

    李淑媛的声音依然甜美温柔,只是,脸上的表情是不屑而居高临下的。我沉默了,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李淑媛也不着急,站着,淡淡的看着我。

    “大嫂,逢源是怎么死的?”

    “当时,我不在场,你应该去问公公。”

    我又沉默了,李淑媛的声音里多了些不耐烦,她似乎打算结束与我的对话,“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不奉陪了。”

    “大嫂,逢源一直是您在照顾,为什么每次他喝了您的鸡汤之后,病情都会加重,甚至还会吐血?”

    李淑媛半遮的眼睛里结上了一层冰,心里咬牙切齿的叫骂着,“半夏这个小贱婢,一定是她出卖了我,等找到这个小贱婢,一定把她千刀万剐了。”

    李淑媛闭了闭眼睛,深深的沉了一口气,抬头望着月光下的玉玲珑。她一身丝质的白衣白裤,衬衫的立领高到下巴,衬托着她的脸细致小巧,轻盈的衣角在风中,如同精灵一般的飞舞,黑黑的发辫垂在胸前,发丝在黑夜里舞动。黑白两色的玉玲珑,飘渺如梦,玲珑剔透。

    简单而不失妩媚的玉玲珑,再一次狠狠的刺激了李淑媛的神经。在她的眼里玉玲珑根本是一无是处的,一朵养在温室里花,凭哪一点跟她争啊!李淑媛翘起的嘴角上写满了不屑,但是,她的目光依旧淡定平和,她的语气依旧温柔甜美。

    “玲珑,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呀?我没听明白,鸡汤是公公的吩咐,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半夏端给我的鸡汤,怕也是公公的吩咐吧?”

    “是公公的吩咐呀!”

    “你……!你在鸡汤里下毒,不会也是公公的吩咐吧?!”

    “下毒?玲珑,你的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啦?”

    看着李淑媛脸上无辜而忧伤的神情,我却越来越清醒了,“糊涂?我想这个家里只有大嫂是最不糊涂的人啦!”

    “玲珑,你怎么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你是在指责我吗?你凭什么?你配吗?”

    月光亮亮的照在李淑媛的身上,她身上的月白色的旗袍,幽幽的反射着蓝色的光,电光火石,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故意避开她的话锋,轻声说,

    “大嫂,紫藤花的种子,是有毒的吧?毒性不大,并不致命,是吗?”

    李淑媛猛地抬起头,双眼死死的盯着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拿着手帕的手微微的哆嗦着。她迅速的低下头,当她重新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已经淡定自若,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来没有发生过,

    “玲珑,如果你的手里掌握了真凭实据的话,大可以请长辈们来主持公道,我对于你说的这些事情,真的无能为力。”

    “这么说,大嫂还是听懂我的话了。”

    “懂与不懂,你没有必要知道,如需对质,我奉陪到底。”

    李淑媛真的很聪明,她吃定了我无凭无据。我方寸大乱,束手无措,倏忽,在我乱糟糟的脑子里冒出一句话,“活人不怕活人,怕的是鬼。”我双手将于逢源的照片举到她的面前,凄厉而愤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久久回荡,

    “头上三尺有神明,看着逢源的眼睛,告诉他,您真的是他尊敬了一辈子的大嫂!”

    玉玲珑的举动让李淑媛暗暗的吃了一惊,于逢源的面容在朦胧的月光下,却显得格外的清晰。一双清透明亮的眸子,静悄悄的在对着她笑,她甚至听到了他在叫“大嫂”。李淑媛摇了摇头,心里暗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慈手软了,但是,她几次试图要开口,几次都失败了。她可以无动于衷,但是,她不想继续说谎。她认真的盯着玉玲珑的眼睛,微微的笑着,

    “逢春说的对,你真的很聪明,想知道什么,说吧!”

    “我要知道真相!”

    李淑媛缓缓的转过身子,抬起头望向远方,缓缓的开始诉说,她的声音浅淡无波,在这个初秋的深夜里,显得遥远而飘渺。似乎她说的事情,与她与我都没有任何关系,

    “真相?哈、哈、真相!或许这个世界里,真相才是最不真实,最不可信的。逢源从小聪明过人,深得家里长辈的喜爱,公公甚至在他满月的时候,就非正式的宣布,要由他来继承家业。可是,世间最难的就是十全十美,逢源自出生起就不是个健康的孩子,他不能像别的孩子那样在阳光下嬉戏玩耍,他只能呆在书斋里,和一本本无聊沉闷的书作伴,很可怜,是吗?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倏瞬转过身子,双眼盯在我的眼睛里,我仿佛被催眠了一般,无法避开她的目光。李淑媛的声音变得冷漠而愤怒,表情也变得阴晴不定,

    “就因为逢源的可怜,就因为逢源的体弱多病,家里所有的人,把所有的爱和关心都给了他一个人。可是,你们谁注意过逢春?谁真正的关心过他?不错,逢春是不聪明,是有些木讷,但是,他有一颗真正的医者仁心。我爱他,我一心一意的爱着他。从他揭开我的盖头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这个老实憨厚得让人心疼的男人。逢春才是于家的长子!他才是真正应该继承家业的人,可是,就因为他不够聪明,不会讨人喜欢,公公甚至都很少拿正眼看他,这对他公平吗?公平吗?我是逢春的妻子,我要替他主持公道,我要拿回本来就应该属于他的东西,为了逢春,为了我的儿子,也为了我肚子里还未成形的孩儿。所以,于逢源就不能好好的活着,他只能体弱多病的活着!你问我于逢源是怎么死的?我告诉你,他是因为你死的!很惊讶,是吗?不相信,是吗?”

    李淑媛抬起脸看着天空,今晚的月光白得刺眼。我看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奇怪表情,凄凉而狰狞。

    “多年的病魔缠身,早就掏空了他的身体,而在你们成亲的那天,逢源格外的高兴,久病之人,最忌讳情绪上的大起大落。而且,那天逢源又喝了过量的酒,两处夹击他早已经千疮百孔的身体,如何受得了?你害死了自己的丈夫,你这个生来就不祥的女人,害死了自己的丈夫。你明白吗?这就是你要的真相!”

    “不是的,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也许吧!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呀!”

    “狡辩,你、你……蛇蝎心肠!”

    李淑媛凄厉的笑声突兀的响起,我的脖子后面感到阵阵凉意。在李淑媛时断时续的冷笑声中,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

    “痛快!骂得痛快!我是蛇蝎心肠,那你是什么?瘟神?”

    我浑身打着寒战,哆嗦得说不出话来,而李淑媛眼睛里的熊熊火焰,却一寸一寸烧灼着我的肌肤。我如同打摆子一般,在严寒和酷暑中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她的脸几乎贴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上都是她口中呼出的热气,

    “你不是很关心你的逢春大哥吗?出书的时候,你怎么不为你的逢春大哥争取争取,啊!如果没有逢春,就凭你,有本事把逢源的遗稿整理出来吗?啊!”

    “我、我……当时、可是……”

    “虚伪!你利用了他的憨厚,你知道反正他也不会和你争。想起那天你的一脸得意,我就恨不得……”

    咬牙切齿的李淑媛忽然停住了,站直了身子,转过头,轻而快速的呼吸着,目光望着黑乎乎的药草田,沉默了。忽而,她又轻声的笑了起来,如同一个稚嫩的小女孩,说话嗲声嗲气的,

    “知道为什么你今天能平安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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