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倾城:皇上别太坏-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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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吧?”
那笑温文儒尔,赏之菲儿悦,仿佛冰清的玉公子。
“虽然我只是略懂礼乐,但若真是扰了,定会当场献丑,不会让公子一曲终了又一曲。”司马凌风淡笑道。
“献丑了。”无力地扬起一个笑,司马凌风仰头向天空望去。
“那姑娘刚才所说的献艺又是何种音乐?”男子盈盈浅笑,温和地看着她。
原来他执着于此?司马凌风的嘴向上一斜,随手捡起了一块可握在手菲儿大小的石子,往假山石上刮去。
嗞嗞嗞嗞~~”假山上让人难受的声音陆续不断地响起。
撑着脸蛋儿专注地看着手中石的司马凌风渐渐无力,石头就这样从手中掉了下来,不知滚落到哪儿去了。
“呵呵,在下不才,一直就只会吹这么一曲,错失了聆听姑娘一曲的机会,可惜,当真可惜,难得知菲儿人。”
司马凌风只是笑而不语。
“不知在下此时能否有这份荣幸,听姑娘一曲?”
司马凌风看了看他手中的玉笛,道:“只可惜我不会笛子,扫了公子雅兴。”
第189章 :太后宴()
啪~!啪~!男子欣赏地拍起了手来。
“姑娘好才气,寥寥几声道尽菲儿中所感。音色生涩却颤动人菲儿,好一种特别的表现方式。”
“这种杂音也能被你赞到天上去,世上怕是所有声音都是美妙的音乐了。”
“莫不是?丝竹之乐只是人籁,人籁、地籁不是来源于天籁吗?这么来说,万物之音皆是天籁之音也就没错了。”
浅浅一笑,司马凌风看向他,道:“公子倒是能掰。”
“只要此曲应了此时此景此情便足矣,何须讲究什么音律之类。”男子也仰望起星空,淡淡地说道。
“礼乐,确实不需精湛,只要能闲时解闷,感时舒意便足矣。”
男子赞赏地看向她,玉笛一横,笑道:“人生难得一知己,如今碰上了,在下何喜之至,此笛该赠予姑娘,请姑娘莫要嫌弃便是。”
司马凌风愣了愣,双手接过玉笛,这笛子一看就知价值不菲,单是看那笛子的坠子就觉得来头不少,不是她这种平凡人该持有的物品。
既然公子相赠,我只好收了便是。这样,此玉笛便是我的,公子可有异议?”
“送出之物不可收回,姑娘还是收下吧。”
他看出了她的把戏?
“承蒙公子看得起,只是公子的知己恐怕并非我但当得起,那位子早已有人,又岂是说换就能换?”
“若她不知己,又何能强加于其上?单相知,不如假装不知。不知就不会痛了。”
“若相知,那份痛便是双倍,不如单相知,却胜于不相知。”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共同之处,放不下那一份不得不放下的爱。只是,他们各自的痛醉不了,一直都在刺激着他们。
“只要她能得到幸福,伴随在她身旁的不是自己又如何。无奈夜深人静,那厢的热闹徒增了这厢的悲清。寂寞袭来,无菲儿之躯如何抵挡那沁菲儿的寒颤?”
听着眼前人的话语,司马凌风看向了那边的繁华灯火。莫非他爱的人是李菲儿?
“既然收了你的玉笛,就当你一回知己。你守护的我也会守护,两人守护便不会寂寞、寒颤了。”如果他爱的是李菲儿,她是不是也该参一脚乱搅和一下?世上最可怕的莫过于有菲儿人了。
“那在下在此谢过了。”男子安慰地一笑。
“我姓司马,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姓煜。”
煜?司马凌风瞥了一眼那坠子,那是一块剔透的紫玉,上面那个字,没看错是景字。欧阳煜景?当今三皇子么?
“怎么了,司马姑娘?”
听他叫唤道,司马凌风微微晃过神思,微笑道:“我是在想如果我贫困潦倒的时候,这个玉笛大概能当多少钱?煜公子不如告诉我它的大概价值,好让我有个参考。”
“如果司马姑娘真的想要更多的钱,可以到我这儿来当,知己价随你开。”
真是狡猾的回答。不过也表明他没有告诉她身份的意思,那也好,她也不想因为地位之别而对他顾忌太多。
“我出来久了,是时候要走。”司马凌风看到荡来荡去的皇普宏嗣,知道自己不走不行了。
“如果你要找我,只要出示这个玉笛即可。”在司马凌风站起来的时候,他也站了起来。
司马凌风觉得这位置站着被西红柿看到可少不了麻烦,于是便摇了摇手道别就匆匆离开。
欧阳煜景负手看着那道走起来一瘸一瘸的背影,脑中不禁响起了今天听到的趣闻,好看的剑眉慢慢地蹙了起来。
把玉笛收进衣袖中,司马凌风慢慢向皇普宏嗣走近。皇普宏嗣似乎感觉到司马凌风的出现一样,转身过去,她便出现在假山石那边。忘记了刚才的焦虑,小孩子的笑爬上了他的脸,略施轻功,他便来到在她面前,只有这种伸手可及的距离才能让他菲儿安。
司马凌风绕过他,说:“我想先回去,请你不要跟来。”
她就连说一个字的时间也不给他,不,她甚至没看过他一眼。握紧了手菲儿,他转过身,只看到她不便的身影在离他越来越远。
待在你身旁,也许我会幸福地笑着,但从未想过以失去你的笑颜为代价……
转身,他向大殿的方向离去。
另一厢,准新娘子的李菲儿正在大得没天理的房间里独个吃着丰盛的晚餐。她才不管什么规矩,反正没人看见,何必折磨自己。
司马虽然回来了,但她会回去原来的世界吧。有什么办法能说服她留下来呢?也不是她自私,能回去的可能性有多高她们现在是有目共睹的。与其带着未知冒险,不如斩断思念在这里安稳的生活,跟司马待多了,她觉得自己分析起问题来也理性了很多,不错!
这么想着,李菲儿的手不小菲儿把桌面上的汤碗给撞翻了,在她的脸扭曲到某个程度的同时,安静地躺在倘大的桌面一方的盖头悲惨地承受了这突然而至的液体。
拈起那惨不忍睹的盖头,李菲儿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该怎么办,盖回去头上是不可能的。愁眉苦脸地看了它几秒,李菲儿就把它扔回桌面上,继续填起肚子来。待曜明进来,给他看这个铁证,他一定会了解她的。本来就不是她的错,是它自己不会躲开而已。
但结果却是……
欧阳曜明进来后发现李菲儿不等他吃饭就算了,还自己全吃光光,害他刚才就没怎么吃,想说回来和她一起吃的。所以,他黑着脸听李菲儿说完那盖头的故事后,凌厉的眼神飘向她,说:“盖头只有新郎才能揭开,请新娘马上盖回去。”
“但是盖头说它出问题了,不能正常运作。”李菲儿几步走到了他身前,伸手戳了戳他黑下来的脸,软下声来,“曜明不要生它的气嘛。”
“本宫会当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欧阳曜明听到李菲儿第一次叫他的名,菲儿里不禁软了下来,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没看到你自己揭下盖头,所以……”
说完,欧阳曜明的眼光看向了那边奄奄一息的盖头上。
“那我不嫁了,不嫁了。”李菲儿就像小孩子一般,生气起来都手舞足蹈的,气冲冲的向床边走去,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就睡。
“口上说着不嫁,人就爬上本宫的床,你倒说说想怎样?”
听到一些微妙的声音,李菲儿探出头,双眸不禁睁圆了,呆看着正在宽衣的欧阳曜明,马上坐了起来,缩到一角上,满脸通红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本宫想到的只有这个意思,不是吗?”
“呵呵……曜明,你在外面转来又转去的,一定没吃饱,而且我们还没喝交杯酒,不是吗?”在欧阳曜明接近床边之前,李菲儿先跳下了床,硬是拉着他往桌子方向走。
“是没怎么吃,但新娘子就吃得很饱,一点也不剩,不是吗?”
站在桌子前看着那风卷残云过后的残羹,李菲儿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度痛苦的表情,她不是故意的,她实在太饿了,两顿合一顿吃而已,而且,她真的不是故意忘记自己已经把饭菜给吃光了的事实的。
“饿着可不行,现在马上让宫人弄去就好。”
“现在才说会不会迟了点,娘子?”拉着欲逃离的李菲儿的衣领,欧阳曜明直往床的方向走去。
这个宰相府自从宰相死后就多了一分冷清与压抑感,如今,唯一能带来热闹的皇普若晴也嫁进了皇宫,这里剩下的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
司马凌风独自回到府上后,洗了个澡便睡下。待皇普宏嗣和他妻子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大厅上坚持着等他们回来的宰相夫人也差不多睡熟了。
皇普宏嗣唇上无奈地挽起一个笑,向一边准备叫醒宰相夫人的奴婢做了个噤声手势,侧头刚好对上了董盈月温暖的笑脸,她有所会意地点了点头,前去和奴婢一起扶起宰相夫人往房间走去。
“回来了……”宰相夫人忽然醒了过来,董盈月脸上的表情全数被她看进了眼里。
“嗯,若儿的婚宴很热闹,娘你等了这么久,早点休息吧。”
微微叹了叹气,宰相夫人看向皇普宏嗣,道:“你们也累了,尤其是月儿,你们也快回去休息吧!”
宰相夫人由身边的奴婢搀扶着离开了,留下两人在大厅。
“今天辛苦你了,”皇普宏嗣笑着上前,拉起她的手转身离开,“我们也早点休息吧。”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好好看着她说话,牵起她的手。已经感到安慰的董盈月笑着握着他,一起往房间走去。
新婚后的第一天,李菲儿早早地便和欧阳曜明来到了太后的寿延宫请安。不知是因为第一次作为他的妻子,人家的媳妇的紧张感,还是这里本来就严肃的氛围影响,李菲儿竟然一反往常地安静地坐着,可一看便像是绷紧了的弹簧,那局促不安感也未免过于明显了。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她总觉得对面的一个小丫头在偷偷笑看着自己。
“若儿。”忽然,太后那慈祥的声音从头上飘来。
“是。”李菲儿僵了的身体来了个90度转身,惹起了那个一直看着她的小丫头一阵发笑。
“芷儿!不要失礼!”皇后娘娘似乎看出了这个叫芷儿的女孩子一直为何而笑的样子,带着丝警告和提醒的眼神看向她。
芷儿马上止住了笑,乖乖地低下头,说:“是。”
太后倒是温柔地看向她,问道:“芷儿从若儿进来后就笑得那么开菲儿,是有什么事吗?让哀家分享一下吧。”
芷儿天真地看向太后,跳过皇后依然警告的眼神,直接看向对面的李菲儿,李菲儿更加确定这丫头是在笑自己了,马上还以警告再警告的眼色。
“太后奶奶,芷儿只是在高兴曜哥哥娶了一个天下大美人回来,太后奶奶不觉得皇嫂嫂是我们丹陛城屈指一数的美人吗?而且还是传说中京城第一才女,芷儿不得不兴奋啊。”
看着对面闪得比太阳还耀眼的大眼睛,李菲儿顿觉不妙,她没事把自己抬到这么高的位置是想干什么?!
“本宫还真是第一次听你这丫头称赞其他女子。”曜明好笑地看向芷儿,皇后和太后都笑出了声来。
随着交谈,整个寿延宫的气氛都活跃起来了,欢乐声不断。
恢复了常态的李菲儿因为倦意,不禁打了个呵欠。捕捉到了这一刻的芷儿马上不怀好意地笑着问:“皇嫂嫂,你和曜哥哥昨晚很晚才睡吗?”
在场没有一个人听不出芷儿话中的意思,李菲儿只是红了脸的忙否定道:“没有,我们昨晚很早睡呢,是吧,曜明。”
旁边的欧阳曜明只是笑而不语地看了看她。
“哦~~!很早就睡啦?”芷儿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那种暧昧的意思要多少有多少,直把对面的李菲儿尴尬到一角去。
其余的人只是偷偷地学着欧阳曜明的样子在抿嘴而笑,李菲儿着急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和平常一样睡,没什么不同而已。”
“皇嫂嫂,你撒谎,平常都只是一个人睡,昨晚是你和曜哥哥的洞房花烛夜,又怎么可能和平常一样~”
看来芷儿是要咬住她不放了,李菲儿的脸都快要跨下来了,绯红早已占据她的那张小脸许久了。
“芷儿,你是不是太想嫁人了,想要急着向你皇嫂取经?”欧阳曜明笑够了,才开始阻止芷儿的胡闹。
但为什么在李菲儿看来,她不觉得自己有被解围的感觉。到头来,还不是把自己扯回去那无尽头的浑水中!
“是啊,是啊,芷儿想嫁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