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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皇上难当-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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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郎中!李攸烨脑中忽闪过一念,又仔细打量他,见他的皮肤出奇的白净,这么大的年纪脸上竟无一丝皱纹,思忖,莫非他就是杜庞口中那很怪很怪的郎中?

    “公子,昨天就是这个老头捡到的帕子!”杜庞凑到李攸烨耳边悄声说道。果然不出所料,李攸烨心中有了数,这人三番两次出现在他们面前,多半是有目的而来的。先倾身作了个揖,直起身来:“不知老先生刚才,何出此言?”

    那白眉郎中不客气地踏进门槛,被风吹得横飞的胡子顺势掉了下来。手指很不熟练地捋了捋胡子,古怪的眼神睨向李攸烨,“他让人恼恨,我看你比他强不了多少!”说话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迟暮老人。

    李攸烨被他这毫无缘头的理由噎住了,觉得他对自己好像充满敌意,不知是何缘故。耐着性子说,“老先生说的话,晚辈不是很明白,可否稍微提点一二?”

    “哼哼,你自己欠的债,自己去想,老夫才懒得帮你解铃!”那老头神神叨叨地说着,突然嘶了一声,似被人掐了皮肉一般,李攸烨诧异地望着他,老头随后又背着手吭吭两声,没事似的,“你昨个派人跟踪老夫,究竟所为何事?”

    “咳,老先生真是料事如神!”

    “好个无礼的小子,不仅狂妄,而且还不是个磊落人!”

    李攸烨一听这话,总算明白他一来就敌视她的缘由,忙笑着赔不是,“老先生误会了!”指着杜庞问:“老先生可还认得他?”

    那老头眯着眼睛打量杜庞片刻,“你不就是家里有人快要死了的那个吧?”

    李攸烨一听他这话大不吉利,心头火起,但忌着上官凝的病可能有求于他,便压着怒火,“实不相瞒,他是晚辈家中的管家!晚辈内妻得了重病,四处求医未果,昨日,晚辈听他讲起老先生说的锦帕之事,深为老先生的医术佩服,所以有事劳烦老先生!”

    老头子眼珠子一斜,瞅瞅李攸烨,“喔,老夫明白了!”随后冷笑了两声,“是啊,老夫行走江湖多年,平时卜卦算命,闲时也治治病,救救人,尤其是那疑难杂症,没有老夫治不好的!”

    李攸烨一听喜上眉梢,“那就请……”

    “等等,你急什么,老夫话还没说完呢!”说完,一抬胳膊,像是跟某人闹别扭,低声道,“你别拦我,让我问问她!”

    “老夫凭什么救你妻子,她的死活与我何干?”

    “这……”李攸烨一愣,心道:“你年纪一大把了,自己不该有个悬壶济世的觉悟吗,难道还要我说出来?”但毕竟不能这么说,便道:“老先生慈悲为怀,晚辈恳求老先生能够施以援手,无论老先生有什么要求,只要晚辈能做到,晚辈一律去做!”

    “哦?无论什么要求你都答应,这么说,你很爱你妻子了?”

    “这……”李攸烨哑然,心道,“我爱不爱我妻子,关您老什么事?”

    “你到底爱不爱你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归岛的这些事,发生在年前,也就是李攸烨刚即位的时候。权姐姐回来的时候,是跟江后定协议的。

    提示:上一章2。10号曾修改过后半段

第179章 此情不待〔上〕() 
从未有人当面以这种语气问过她这个问题;李攸烨第一瞬间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以前皇奶奶问她喜不喜欢上官凝的时候,她的回答是:“她是我妻子;我会对她好!”现在,她可以毫不犹豫的坦言,她的答案还是这个。但是;面对一个不知底细又咄咄逼人的老头,她还没有达到将心事与他抛心挖肺的程度。

    而且这老头还臭摆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架势,让人十分不爽。

    “怎么,这个问题有那么难以回答吗?”

    “老先生这话问得可奇怪了,我弟弟身边只有弟妹一人;如今为了她又放□段来求老先生;不爱弟妹那还爱谁呢!”正胶着着;一个清脆利落的声音打破了僵持的气氛。

    李攸烨回头看见了李攸璇;愣了一愣,表情不自觉放松下来。而在她旁边,是神色略尴尬的上官夫人。她的眉间又是一凛,不知她们站在外面多久了。

    稍事迟疑,“皇……姐姐,上官夫人,你们怎么来了?”

    上官夫人敛衽为礼,李攸璇淡淡道:“上官伯母是来看望凝儿的,我陪母亲来栖霞山礼佛,路上遇到了,便一起过来了。这会子母亲正在听明觉方丈讲授禅理,我便陪上官伯母出来走走,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了!”说完嗔怪地看了眼李攸烨,刚才她们正四处走着,不知不觉转到韦陀殿,恰好听到了殿里的对话,要不说世上事皆有因果呢,她这皇弟半天都支支吾吾,让人家做母亲的怎么想啊。

    李攸烨收到她的目光,尴尬地笑了笑。旁边的上官夫人神情也有些拘谨,毕竟,无论有意还是无意,在外旁听总是不好的,她一向守礼甚严,这会儿因怕李攸烨见怪,目光微微躲闪着。

    “我正要去枕霞宫,遇到这位老先生,想请他为凝儿看病!”

    “哦?是么。这位老先生如何称呼?”李攸璇好奇地打量着那位背对着她的老者,刚才在殿外听声音觉得有些耳熟,她还猜是谁来着,见了面发现根本不认识。

    李攸烨这才想起刚才救人心切,竟然未问这老先生的名讳,失礼在前了,这会儿忙弥补,“敢问老先生高姓大名?”

    那老头突然躲躲闪闪,“老夫……姓鱼!”

    “姓鱼?”李攸璇咂摸着这个姓氏,心生疑惑,慢慢朝他走过去,想去看看他的样子,结果这老头转了转身子,又背对了她,脚不自觉往外挪了几步:“老夫还有要事在身,这就走了!”

    “哎,老先生,请留步!”李攸烨示意杜庞拦在殿门口,后脚追上去,“鱼先生,晚辈是真心诚意相求,还请先生大发慈悲,救我妻子一命!”上官夫人直扑过来,语气更是迫切地:“鱼老先生,求您救救小女,妾身膝下只有这一个女儿,从小病痛缠身,从未有一日安康,望老先生救救她,妾身与外子必感恩戴德,终生报答先生!”她救女心切,不惜在众人面前跪了下来,李攸璇忙去搀扶:“上官夫人,您是堂堂的诰命夫人,怎么可以……”

    “没有女儿,我还要那些名号做什么,求鱼先生看在这……韦陀菩萨的面上,救救她吧!”

    她声音凄切哀婉,感天动地,老头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你别这样,你……你,老夫救她便是了,你先起来啊!”

    上官夫人大喜,“多谢鱼先生!”

    “哎呀,甭谢了,不过,先把丑话说在前面,老夫只是尽力去医治,她能不能好,还要看天意!”

    “只要老先生肯施救,妾身感激不尽!”

    “罢了罢了!”老头子摆了摆手,暗暗嘀咕:“姑奶奶自找罪受!”横起袖子遮脸,急忙走了出去,长公主看着他仓促的背影,慢慢蹙紧了眉。

    一行人相携着往枕霞宫而去。到了山腰上的平地,已经依稀看到枕霞宫的檐影,这时候,左边的树林里传来一阵轻快的欢笑声,众人不约而同停了下来,往那边瞧去。

    那是一片很大的桃树林,冬末春初,桃树纷纷裸呈虬枝,蜿蜒稀疏。林间有风,便很冷肃。上官凝裹着一件异常鲜艳的红色狐裘,坐在林深处一株桃树枝干上,笑着看旁边的小月和冰儿她们打闹。临近正午,稀暖的阳光照下来,往她身上覆了层微薄透明的光晕。此时的她安静得像一株绛花,孤零零的开在枝头,一点点微风,似乎都能将她吹落。

    李攸烨怕她真被吹落,片刻不敢耽搁朝她疾步走去。上官凝听到动静,回过眸来,恍惚见那梦中反复出现的少年,倏然从梦境走出,和煦如三月的朝阳,轻柔如四月的微雨。那一刹那,纵有千种词赋,也描述不尽她眼底卷藏的情谊。

    “烨哥哥!”冰儿几个看到她,蜜蜂似的嗡嗡地围过来,同她打招呼。虞嫦畏畏缩缩跟在后面,手上还握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沙包,几人脸上都带着奔跑过后的余晕。

    “你们几个怎么在外面玩,这么冷的天,不去屋子里暖和着,是想要冻成冰棍吗?”

    “哎呀,不是,是凝姐姐要出来的,她说烨哥哥可能会来,就在外面等着,我们就边打沙包,边等你呀,没想到,你果然就来了!”小月兴奋地抢说。

    “哦,是么?”李攸烨心中一动,怜惜地看向上官凝,素茹扶了她起来,笑说:“可不是嘛,小姐说得可真准,和皇上简直就是那什么心灵相通,心心相印呢!”

    上官凝脸色绯红,嗔了她一眼,又定定瞅着李攸烨,“你怎么现在来了?不是还要两天吗?”李攸烨努努嘴,把手背在身后正色道,“哦,你知道我不来,还要在外面等着?我要是真不来,你是不是就准备一直坐在这儿?故意让我心疼,好来看你?”

    她低了头,抿嘴半声不响,娇弱模样,无论落在谁眼里,都需要好好怜惜的。李攸烨自然也不例外,捉住她的手,觉得凉了,便捧在掌心暖了会儿:“说你,你不高兴了?”

    上官凝将脸埋进她毛茸茸的披风领里,眷恋地蹭了蹭,小声说:“不是啊。其实,只有正午的时候,舅舅才允许我出来,坐一会的!”李攸烨心里一酸,抚着她冰凉的头发,“舅舅的话你要听的,他是大夫,会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以后,我若不来,不要在外面呆太久!”

    暂把沉重的话题止住:“瞧,谁来看你了?”

    上官夫人忙忙地走过来把女儿接在怀里,她身后跟着戚太后和李攸璇母女。戚太后自皈依佛门后,便很少出来走动,这次主动提出来看上官凝,众人都感到受宠若惊。上官凝忙过来见礼,戚太后温和推阻,“可怜的孩子,受了不少苦吧?”一句话说得上官凝眼里聚起了泪珠,仍笑着摇摇头,“没受多少苦的,多谢母后关心!”

    李攸烨笑说,“我这次请了鱼先生给你诊脉,鱼先生是个高人,定能医好你的病!”

    上官凝对此并无多大兴致,这些日子以来,来给她诊脉的名医,没有一院子也有一屋子了,可是面对她这病仍是束手无策。习惯性地向那老先生见礼,见他鹤发童颜,仙风道骨,倒是有一点点意外。

    “老夫可不是高人,给人看病要有条件的!”鱼老头不客气地说。李攸烨早已领略他的难缠,连忙说:“无论什么条件,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以内,必会依着老先生!”

    “哼哼,你说得倒好听,我怎么知道你将来会不会食言!”

    “要不这样,待会进去,我与老先生立字为证如何?”

    “那就再好不过!”

    双方协议总算达成,李攸烨扶着上官凝回宫就诊,戚太后等人也跟进去。李攸璇见虞嫦在门外站着不走,便问她:“嫦儿,怎么不进去?”

    “哦,我在等那个蓝衣服的姑娘!”

    “什么蓝衣服的姑娘?”李攸璇扫眼四周,外面除了侍卫,并无旁人。

    虞嫦抬手往边上一指,“就是那……啊……嗯……哦……”随后又小心地弯下来,搓着袂角,“没有……没有蓝衣服的姑娘!”

    李攸璇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与所有人见过虞嫦的人一样,爱极了她的这份天真无邪,“那我们进去吧!”

    “嗯……嗯……我想在外面玩沙包!”她又朝刚才的方向看了看。

    “那好吧,你在这里玩,别走远了!”李攸璇也不强迫她,自己进去了,回头见虞嫦笑得一脸灿然,心里不免疑惑,这丫头是朝谁笑的?

    “公主,太后叫您呢!”

    “哦,来了!”

    门外。还是那片桃树林。虞嫦捏着沙包,一路蹦蹦跳跳着过去:“蓝姑娘,我听你的,没有告诉她!”

    “你……看得见我?”权洛颖讶异地问,她一直隐身在此,隐身镜的隐蔽功能不可能被凡眼识别,除非身上戴了相应的透视镜。虞嫦眨眨眼睛好似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但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她随即会心笑了,心道上天果然还是公平的,关上一扇门的便打开一扇窗。

    “蓝姑娘,你是在等老爷爷吗?”虞嫦歪歪脑袋,一双澄澈的眼睛闪着灵动的光彩,像宝石般的存在。权洛颖咂摸着这奇怪的称呼,忍俊不禁,“是啊。嫦儿不认得我了吗?”

    “嗯?”虞嫦迷迷糊糊的,权洛颖心里微微落寞,想到那时候她穿着男装,估计她早就不记得她了。她就着桃树坐下来,望着远山上斑点似的雪,长长地吸了口冷气,意欲使自己乏力的精神从方才的沉郁束缚中解脱。虞嫦也跟着坐在旁边。注意力一路下滑,瞧着她的小腹,又抚了抚自己平平的肚子,半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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