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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炮灰女配穿越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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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伤的宿封几人,诧异自是不在话下。

    霍阳道君颓丧的坐下,向着季衍拜道“季衍,当年,是我祁连对不起你季氏……”

    管屏寒恨声道“霍阳,闭嘴!”

    季衍凉凉看向管屏寒,眼泪无声划下,悲声道“妹子,是哥哥对不起你!如今,总算将你的骨血找回来了,你安心了吧!”真真是声声泣血,在场宿封几人,听了俱心里生悲。

    季衍对着宿封,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几人听了,真恨不得将这管掌门柴骨挫灰了事!

    百年前,妖魔两界联手,在东极大陆上掀起腥风血雨。

    那时,祁连药宗与通州季氏唇齿相依。祁连掌门更是为其弟子管屏寒求取季氏嫡女,结成道侣。

    当时妖魔两界,使出毒计,拖住与祁连守望的青云,和护着塞北剑器宗的昆吾。集结妖魔两界精英,欲一举攻破祁连药宗与塞北剑器宗,这修真界的剑药二库。

    彼时,季氏嫡女与管屏寒终孕出血脉,管屏寒为宗门奔走,无暇顾念道侣。且祁连危在旦夕,季氏族长与祁连掌门商量后,便做主将她送回季氏秘府,安胎休养。

    眼见祁连无青云驰援,季氏便举全族之力死保祁连。少主季衍,更是带了族中几全部精英,入祁连,以阵法将祁连护的铁通一般。

    怎知,妖魔使出毒计,竟在祁连阵外,布下四象养炉阵!

第39章 当年恩怨二() 
怎知,妖魔使出毒计,竟在祁连阵外,布下四象养炉阵!

    季衍说到这里,清明的眼睛中泛出水光,“我季氏自诩阵绝天下,却对这邪魔阵法无可奈何!我季家三伯何等阵法奇绝,带季氏精锐三十人探查阵势,却……”季衍红了眼睛,艰难的吸了口气,狞声道“全成了阵中亡魂!”

    在一边给程珏疗伤的毕乾斜睇了季衍一眼,嘴角似笑非笑,说不出的讥讽嘲弄之色。好在大殿中人,均被季衍的言行吸引,倒是没人注意到毕乾的异样。

    “那时,我族弟好不容易逃回祁连,只来得及说出这阵势是以尸王种在阵眼而成,便蛊出敷面,成了行尸!被他抓咬的季氏族人,也纷纷化为行尸……我等无奈,以丹火焚杀了族弟和众多族人。此时,我本要令族中五伯带几个精干族人回去季氏秘府,警告族中人等勿要入阵,却被管屏寒这畜生硬生生挡住!”季衍颤抖着咬牙,一指指向跌坐在地的管屏寒,“畜生!你为了让我族精锐死保祁连,竟然使药毒倒我,令我全族上下脱不得身!”

    “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管屏寒吐出一口血,盯住季衍“换做是你,你会如何?我祁连药宗是天下药库丹炉,若无阵法护持,如何守得住?我怎能放你季家阵师出祁连?祁连若毁,何人能担此罪孽?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祁连,为了天下!”

    “呸!”宿封啐出一口血沫,恶狠狠的说“什么天下药库丹炉!连掌门都是个混蛋,留着再多的药有什么用?这样背信弃义的宗派,就让它毁了好了!”

    “孽种!果然是妖魔孽种……”管屏寒一叠声的不住的叫。

    季衍冷笑数声,道“背信弃义?还不足矣!”

    他转向管屏寒,寒声一字一顿问道“那伪作我族人,拿了我腰牌去季氏秘府避祸的人,可是杨楚儿?”

    管屏寒青白了脸,偏头梗着脖子,道“什么杨楚儿,分明是你自己治族无方。自己族里出了贪生怕死之辈,才被妖魔找到了族门秘府……”

    “够了!”季衍再也忍耐不住,向前一步直直拎起管屏寒的前襟,向他怒声质问“我被你毒倒在祁连禁地,我族人如何能找到我?又怎能拿到我的腰牌?!”管屏寒想甩脱季衍,可毕竟重伤在身,他虽比季衍的修为高,此时却也甩脱不掉。

    他眼睛一瞪,“就算不是你族人拿的腰牌,又与我何干?你揪住我不放作甚?!”

    季衍怆然笑道,“我季氏族门秘府所在,只有几个嫡亲族人与老掌门和你这畜生一般的姑爷知晓。旁人怎能找到?老掌门与我父亲同去青云请援,除了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哪个人能讲出我族门秘府在哪里?且我季氏给你祁连布下的护派大阵,生门出口变幻不定,除了你我几人,又有谁知道其中玄机?不是你告知杨楚儿那贱人去秘府躲避,又护她出祁连,又能是谁?!”

    见管屏寒昂着头却不肯应声,季衍一甩手,将管屏寒甩脱丈许开外,嗤笑一声,“亏得你对杨楚儿处处维护,还费尽心思为她安排退路!那贱人拿了我的腰牌,口口声声为你着想,为你祁连搬救兵,更以我季衍的少主腰牌,号令我季氏剩余族人闯这天杀的魔阵!”

    季衍此时,已是声声泣血,目眦尽裂。“可怜我季氏秘府中隐藏的好苗子,全进了四象养炉阵,成了行尸!做了阵眼四象尸王的鬼手,成了阵中孵化妖兽的饵料,连魂魄都喂给了阵中孵出来的上古异兽猰貐!”

    “青壮尽出,秘府无守。妖魔蜂拥来袭,掳了我嫡妹来要挟于你。可怜我嫡妹辛苦怀胎,八个月的身孕,被日日暴晒在祁连外城门上!你呢?!你能护送杨楚儿那贱人平安出祁连,为何偏偏不能救我的妹子——你的道侣?!你硬是压着祁连上下不出,我季氏族人奋起救人,却被你说成是置祁连大局于不顾。你祁连上下几千人,竟能眼睁睁看着昔日并肩斗妖魔的修士遇袭而不施以援手!我只恨自己当年无知,没看懂人心,却与你生死相托,着了你的道!家门大难当头,我却无知无觉,直到族人几乎亡尽,才从你祁连的禁地脱身出来!”

    季衍抬手擦了擦眼睛,抬首向天,运息几番,方稳下来,“老掌门与我父亲请援归来,我父受不住打击,呕血而亡。老掌门自愧对不起季氏上下,向我这一个小辈负荆请罪,领一众青云同袍绞杀妖魔。老掌门与两位长老……终以炼神真君修为自爆元神,强破四象养炉阵……待妖魔退去,我妹子也不知踪迹。你管屏寒虽死守祁连,让祁连上下无甚伤亡,可我季氏却几近绝族。可恨老掌门故去之后,祁连上下,竟尊你为掌门!可笑,可笑!!”

    季衍声声惨烈的叙述,震的在场的众人俱心下发寒。看向那管掌门的目光,更是充满了不齿。

    “你处处维护那杨楚儿,结果呢?你的道侣千辛万苦跋涉回来找你,你那楚儿妹妹却转头投向了昆吾杜湛息那伪君子的怀抱!你休弃道侣,不认骨肉,独独牵挂个琵琶别抱的的贱人!我季衍,敬重老掌门,独不齿你管屏寒,不齿如今的祁连!只要你管屏寒做祁连掌门一日,我季氏,便与你祁连绝义一天!”

    “哼,你说的倒好听,你那嫡妹,怀了妖魔孽种回来,你抚养孽种成人,违背天道,你才是……”管屏寒正字字诛心,不想却被旁边的霍阳一声暴吼噎声。

    “师兄,莫儿是清白的!她九死一生的逃出来,诞下的孩儿,分明是有灵根的人修灵体,那眉眼,与你一模一样!”

    管屏寒凉凉的看着霍阳道君,“霍阳,你如此维护季莫儿那贱妇,到底是放不下她。”

    季衍被一句“贱妇”戳了肺管子,暴跳如雷,斯文全无的对着管屏寒拳打脚踢。

    “我妹子动用云遮宝器隐蔽身形气息,千里万里的跋涉回来,拼死拼活的为你产下一子,你却指她为串通妖魔之人,休弃道侣,不认骨肉!我妹子本就难后生产,体虚不已,又遭此打击,孩子未出满月,就郁郁而终。她临终,为孩子取名为季清,清清白白的清!你当我们当年的伙计们都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么?你既然挂念着杨楚儿,当年又为何要招惹我嫡妹?为何要下聘迎娶她?可恨我季衍有眼无珠,认错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毁了我妹子的一生!”

    管屏寒被季衍打的无有还手之力,殿外祁连众人,竟然也不来阻拦。霍阳更是呆坐一边,只是垂泪。

    “都是你这畜生造的孽!我那季清孩儿,好好的双灵根修士苗子,硬是被祁连上下说成是妖魔孽种。那时我季氏族人凋零,我为重振家族忙碌不休。竟未发觉他周围尽是嘲讽冷语,裹挟的他心事重重。他二十多岁便筑基有成,执意外出历练,一去几十年无有踪迹。我四下派人寻他,俱无音讯。好在他魂珠无恙,否则那几十年,我真不知自己要如何才好。”

    “忽有一日,他魂珠龟裂,我心急如焚,费尽心力找了算盘子推演方位,方找到我那已是金丹修为的季清孩儿。他那时,抱着个死去多时的女子躲避仇家,已是奄奄一息。临死前留给我魂珠一枚,讲明内里是他孩儿的神魂,以期日后相认。”

    说着,季衍从颈上掏出一颗光芒灿灿的珠子,对着宿封道,“这魂珠绝不会有假,你便是我季清孩儿的骨肉,我季氏的血脉。”

    “哈哈,孽种!我管屏寒一生道心坚固,绝不会容这等孽种!这孽种,于我绝无干系!”

    宿封气的倒仰,恨声骂道“谁要与你这不仁不义的家伙有什么关系!”

    “不仁不义的家伙。呵,我为了祁连,为了天下修士,何辱不能忍,何事不能担?你便是一盆盆污水泼我,天下也终会给我一个公判!”

    “自你登上祁连掌门之位,天下世家,哪个敢步季氏后尘?哪个敢把子嗣往祁连送?如今,祁连空有护山阵势,却无阵师主持阵法,只怕是连金丹期修士奋力一击也挡不住!我妹子出嫁时,还信誓旦旦说,要与你这畜生携手共守祁连。却看看如今的祁连药宗,每况愈下,空有天下药库虚名,却还不及我季氏人才济济。即便担着五派三州筑基弟子大比的盛会,也只剩下些只会调弄花草的女修撑门面罢了。”季衍凉凉薄笑,“想我季氏当年,虽族人几尽凋绝,却得了个义薄云天的名声,天下门派望族,哪个不生亲近善交之心?如今季氏,依然是阵绝天下的望族,而你祁连,却再难有当日威望!口口声声说什么为了祁连,为了天下。求取道侣不过为了掌门之位,不认骨肉不过为了正道虚名!通通不过为了你一己贪欲罢了!我看,若要公判,你当是祁连第一罪人!”

第40章 程珏苏醒打掌门() 
“我看,若要公判,你当是祁连第一罪人!”季衍声如利刃,把管屏寒这一派掌门呵斥的脸色发白。

    管屏寒抖索的嘴唇,面色惨白的扫视着殿中众人。众人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各个将他唾弃鄙夷不止。

    也不知道他脑袋到底抽了什么风,管平寒突兀的拿手指点着倒地的陈晴众人,直愣着眼睛咧开嘴喊叫“任凭你们如何强词夺理,如今有了难处,还不是要来我祁连宗,求我宗给你们炼丹赐药么?”

    他掏出原被收在袖里的固脉丹瓶。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便见他一把握碎了玉瓶,手里一团丹火腾起,竟是把那来之不易的剩余三颗固脉丹,毁了个干净!

    重伤倒地的陈晴见了,心下又愤又恨,急火攻心,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陈昊则是咬着牙,脸憋得通红,竟是不顾重伤在身,硬推动灵力运转了起来。

    霍阳见自己多日辛劳被管屏寒一把丹火化为一团灰烬,再也顾不上什么师门规矩。

    跳将起来,单手竖指,直点向管屏寒的鼻子,破口大骂,“管屏寒,你居然做出毁丹的事!你!你嘴里不说,我心里可是明明白白!这求药的人,要不是陈家族裔,只怕你早就给了丹药了。还说什么宗门里几个弟子,莫名灵根毁损的连篇鬼话诳人。你不就是在记恨玉泽么?!”

    “哼,陈玉泽这贱人,她自爆害死了楚儿,死不足惜!若不是看在他们几人,到底是拜在青云门下的情分上,我是连一颗丹药也不会给他陈家人!”

    霍阳看傻子一样冷眼看着管屏寒,“楚儿楚儿,你叫的倒好听。当年我们几人结伴游历天下,你我除了丹鼎之术拿得出手,处处皆需要老七和玉泽他们护持。你忘了玉泽几次三番救我等于危难么?那杨楚儿只知道躲在众人后头捡便宜,你们几个却将她视若奇珍看护,倒将玉泽几次三番冒死救人的恩情,全忘到狗肚子里去了!杨楚儿什么货色,你当真不明了?她到祁连,祁连被困,她去昆吾,昆吾生变!玉泽智计无双,为何甘愿自爆神魂,也要灭杀她,你就一点知觉都没有?”

    “住口!住口!”管屏寒状似癫狂,霍阳却冷冷收拾了地上散落的丹炉药具,对着他略一施礼,“掌门师兄,师弟霍阳多年来修为停滞,丹术毫无寸进。欲离宗入世寻找机缘,就此与师兄拜别了。”

    说罢,竟是连看也未看管屏寒一眼,转向季衍深深一拜,“季兄,我知你必不会在祁连久留。愚弟愿去季氏做一客卿丹师,不知季兄可否还能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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