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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大明日月-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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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兆龙和周磊。

    众人各自回自己的住处睡觉去了。现在整个的兵营更像是一座小城池了,在800多士兵和开拓团的努力下,土木结构的房子替代了大部分的帐篷。

    许朗重新坐回桌子前拿出一根烟扔给了蒋北铭:“北铭,你比我大几岁?”

    “一岁多点吧,怎么了?”蒋北铭接过烟,奇怪的问道。

    “那么说你今年35了,35岁的中校,还是榆林湾最高军事指挥官。”

    “许朗,你到底想说什么?别弄的神神叨叨的。”蒋北铭有点急。

    “别急啊。”许朗又拿出一根烟自己点上,“我在想,是什么能让一个35岁,事业有成的男人,对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一见钟情?好像拿破仑喜欢上约瑟芬的时候才27吧。”

    “我和拿破仑可没法比。”蒋北铭也点上了烟,“我想应该是孤独吧,人其实最怕的就是孤独。”

    “呵呵,孤独?北铭,也开始玩哲学了。”许朗吐了一口烟,“你这话让我想了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古代老师说过的一句话。不要总以为林黛玉和贾宝玉那叫爱情,西门庆和潘金莲那也叫爱情。哎,北铭,你说这西门大官人是不是也是因为孤独啊。”

    蒋北铭抬了抬手:“我揍你。”

    “我投降,我投降,打不过你还不行吗?”许朗连连举手告饶,“对了,帮我想着一件事,既然来到了大明朝,怎么着也得把金pn梅的作者问题搞明白了,当年我大学毕业论文写的就是他,兰陵笑笑生,你说我要是把这个问题弄明白了,再告诉400年以后的我,我会不会在学术界出个小名啊。”

    蒋北铭没理他,继续抽着烟:“许朗,我到底该怎么办,其实我也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北铭,有句话你听过没有?”许朗反问了一句。

    “什么话?”

    “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

    “这话是谁说的,前半句我赞同,后半句不认可。”蒋北铭还没说话,程依依推门进来了,“男人就是没一个忠诚的,但是女人基本都是正派的。”

    “哎哎哎,我说程大小姐。”许朗抬着头,斜瞅着程依依:“进屋前不知道敲敲门啊,我们这正在商讨军国大事,走漏了消息你担待得起吗?”

    “去去去,还军国大事。”程依依笑骂道,“你们家的军国大事是关于女人正派不正派的?”

    “你还别不服。”许朗指了指自己的肩章,“看见没,正宗的少校参谋长。”

    蒋北铭被两个人的斗嘴给逗笑了:“好了,好了,你们俩想吵架,回家自己吵去。依依,这么晚了什么事?”

    “姚韩氏让我来找你,问。。。。。。”

    “噢,姚韩氏,让你来找他。”许朗的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圈,最后指在了蒋北铭的身上,“你倒是接着说啊,姚韩氏让你来找他干嘛?”

    程依依看了看许朗,又看了看蒋北铭,指着许朗问蒋北铭:“他没毛病吧,吃错药了?”

    “你甭理他。”蒋北铭又问道,“姚韩氏让你来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让我来问问你,咱们榆林湾都能提供什么商品,供货量有多少。她的意思是最好能给她个清单,她想以后可以在越南专营咱们的商品。”

    “这个事不是早就说好的吗?”蒋北铭有些奇怪,“再说了,这种事应该去问孙天昊啊,干嘛让你来问我啊?”

    “哈哈。”许朗突然拍手笑道,“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尺幅鲛绡劳解赠,叫人焉得不伤悲。好诗,好诗,绝妙好诗。”

    蒋北铭和程依依同时被许朗搞愣了,程依依伸手摸了摸许朗的额头:“你真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许朗拿开了程依依的手,“触景生情,有感而发。”

    程依依满心疑惑的走了。蒋北铭看着许朗:“你刚才说的什么,什么眼泪闲拋的。”

    许朗没回答,而是走到门边拉开门,招手把哨兵叫了过来:“下士,我和营长在商讨军机要务,任何人不准打扰。”

    “你搞什么呢?”蒋北铭很不理解许朗的举动。

    “北铭,有戏啊。”

    “什么有戏?”蒋北铭更糊涂了。

    “知道我刚才念的诗出自哪吗,知道什么意思吗?”

    “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学的,不,你到底想说什么?”

    “北铭,且听我与你慢慢道来。”许朗又点上一根烟,“这首诗是红楼梦上林黛玉写的。贾宝玉被他爹狠揍了一顿以后,怕黛玉担心,所以让晴雯送了两块旧手帕给黛玉,送手帕只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目的就是去看看黛玉在干什么,让黛玉放心。林黛玉由此大受感动,一时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因此在旧帕上题了三首诗。我刚才念的就是第一首,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什么了,贾宝玉送手绢给林黛玉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许朗掐着烟晃了晃脑袋,“你知道狗熊是怎么死的吗,笨死的。那姚韩氏为什么大半夜的让程依依来问你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程依依就是晴雯,明白了吗?”

    “真的?”蒋北铭直直的看着许朗,还是有些不相信。

    “睡觉,睡觉。”许朗扑通跳上了床,拉过被子蒙着头,“简直是对牛弹琴。”

    第二天天还没亮,起床号还没吹,许朗就被蒋北铭的动静折腾醒了:“你起这么早干嘛,外面设了好几道岗,没什么问题的。”

    “不是我起得早。”蒋北铭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一晚上就没睡着。”

    “苍天啊,大地啊。”许朗又闭上眼,“你现在不是义有千斤使你两肩都已酸,你是情有万钧让你心头直瘙痒。

    “反正都醒了,起来再陪我聊会。”蒋北铭上前要拽许朗。

    “别拽我,我还得睡呢。”许朗又用被蒙上了头,“你出去跑两圈,昂,去跑两圈,消消火。”

    蒋北铭见拽不动许朗,只好自己一个人拉开门走出了屋子。

    “长官好。”门口的哨兵一个立正,心里很诧异蒋长官怎么会起的这么早。

    蒋北铭回了个礼,又伸手摸了摸哨兵身上被露水打湿的衣服:“怎么样,冷不冷?”

    “报告长官,不冷。”

    “不冷就好,不冷就好。”蒋北铭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一面嘟囔着,一面朝军营的大门走去。哨兵在后面抓了抓脑袋:“今天怎么了,蒋长官怎么这么奇怪啊?”

    蒋北铭慢慢的走着,突然一个黑影处传来了一声喝问:“口令!”

    “月光。”

    “长官好。”暗影处的哨兵对着蒋北铭敬了一个礼。

    蒋北铭回完礼问道:“有什么情况吗?”

    “报告长官,一切正常。”哨兵回答完,又指着远处的门口,“不过姚夫人一直站在那,有好长一段时间了,我们也没敢去问。”

    “姚夫人?”蒋北铭的心突然砰砰直跳。

    皎洁的月光下,一个婀娜的背影矗立在围墙上久久不动。一阵微风吹过,背影似乎有一丝寒冷的颤动。蒋北铭脱下自己的上衣慢慢的走过去,想给姚韩氏披上,却又有些不敢。犹豫之间,姚韩氏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蒋大人,怎么大人也早起吗?”

    蒋北铭一时尴尬在那里,手里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是。啊,是,我来查查岗哨。”

    姚韩氏望着蒋北铭手中的衣服,莞尔一笑:“怎么大人这是查哨查的热了?”

    “啊,不是,啊,是。”蒋北铭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姚韩氏却没有再问,而是转过身望着天空,幽幽的自言自语道:“上次赏月,还是与我家相公一起。”

    “姚夫人,天气尚寒,夫人还是要保重身体。”蒋北铭终于找了个话题。

    “多谢大人,大人也需保重。民妇一家还需指望大人。”姚韩氏说完,对着蒋北铭微微做了一个万福,转身走下了围墙。

    “保重,保重。”蒋北铭一时没反应过来,嘴里喃喃自语,“指望,指望我什么?”

    许朗又一次被蒋北铭从被窝里摇醒了:“大爷,蒋大爷,你到底还让不让我睡了。”

    “许朗,许朗。姚夫人要我保重,还说要指望我。”

    许朗从被窝里伸出了4个手指头:“你现在就是这个。”

    “这个?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个你不知道吗?恋爱的人的智商相当于四岁的孩子。”

    。。。

    。。。

第一百一十四章 穆绥德() 
临时召开的穿越者会议上,许朗哈欠连天。

    “你怎么了,昨晚真病了,没睡好?”程依依关切的问道。

    “你问他。”许朗指着蒋北铭恨恨的说道。

    “行了,安静一下,我们开会。”蒋北铭赶紧岔开了话题,“我们决定几天后出发去升龙府,这次我们走水路,沿着红河从下龙湾溯流而上。升龙也就是后来的河内,现在叫什么来着?”

    “东京。和日本那个东京一样的名字。”许朗答道。

    “对,叫东京。”蒋北铭拍了拍脑袋,“看我这记性。恩,那个东京,天昊,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有问题,现在是你发言啊。”孙天昊被问愣了:“你们俩怎么了,一个哈欠连天,一个满嘴胡言,不知所云,昨晚你们俩干什么了?”

    临时会议稀里糊涂的开完了。几天以后,杨涛率领一个步兵排护送着蒋北铭等人一起坐上上帝号往升龙府驶去。

    上帝号没有直接开到升龙府,而是就近找了个地方停泊了下来。蒋北铭等人将手统藏于衣内,跟随着姚韩氏和姚春进了城,杨涛率领着步兵排暂时住在了船上。

    升龙分为内城和外城,周长约25公里,内城为禁城、皇城和京城所在地。禁城是皇帝、后妃及其子孙、待从的住地。皇城在禁城之外,为皇帝和朝臣办事场所。京城环绕皇城,是街坊、集市、居民区。李、陈朝时的61条街坊,黎、阮朝时的36条街坊,都集中在这里。

    目前的升龙府还算是繁华,人口大约十几、二十多万的样子。众人跟着姚韩氏在城内转了半天,来到了一处府宅的门前。姚春上前叩门,一会功夫,里面出来了一个越南小厮,看了看姚春等人的打扮,用中国话问道:“你们找谁,从何而来?”

    “这位小哥。”姚春答道,“麻烦通禀一声你家主人和少夫人,就说大明广州姚家少奶奶前来拜访。”

    蒋北铭向姚韩氏问道:“姚夫人认识这家人?”

    “回蒋大人。”姚韩氏对着蒋北铭微微一笑,弄得蒋北铭心里又痒了一下,“这家主人也是大明人士,与我家相公生前是好朋友。我们上次变卖了所有在安南的产业,所以现在先暂时借住此处。”

    “是姐姐回来了吗?”人未到声先到。众人正在说话,一个同姚韩氏年纪差不多的少妇随着声音从门内飘了出来,身后跟了一个30多岁商人打扮的男人。

    “妹妹牵挂了,是我回来了。”姚韩氏上前拉住了少妇的手。

    “真的是姐姐回来了,你可想死妹妹了。姐姐原先不是说不回安南了吗,你这次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是姚公子也一起回来了?”那少妇不容姚韩氏说话,问题一个接一个的从嘴里蹦出来。

    “妹妹先别着急,这里面的事情过于曲折,说来话长。”姚韩氏拉着少妇走到了蒋北铭等人的身边,“我先来给你引见一下,这几位也是我大明人士,还是我姚家一家人的救命恩人。”说完又一指蒋北铭,“这位是我大明海南卫百户蒋北铭大人。”

    听闻姚韩氏如此说,后面的商人走上起来,对着蒋北铭等人深施一礼:“小民穆绥德见过各位大人,多谢各位大人对姚家的救命之恩。”

    那少妇也施一礼:“民妇也谢过各位大人。”

    “不必多礼。”蒋北铭上前扶起了穆绥德,“急危救困那是我大明子民的分内之事,再说姚夫人也是一国同袍,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穆绥德听完,不觉又仔细的看了蒋北铭两眼:“若我大明官员都能像大人这般,那就是我等的福分了。”

    那少妇在身后偷偷的拉了拉穆绥德的衣角,穆绥德不动声色的说道:“各位大人,姚夫人,此处不便说话,请诸位到府内一叙。”

    姚韩氏一家和程依依由穆绥德的夫人迎进了内宅,蒋北铭等人和穆绥德在正堂内分宾主落座。

    “蒋大人。”穆绥德说道,“在下再次谢过蒋大人,姚兄生前与在下是刎颈之交。蒋大人能于海上及时出手相助,姚家血脉得以保存,蒋大人也是功德无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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