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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穿越之师兄,求不死!-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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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膑陷入了短暂的昏厥,眼皮不安的煽动着,口中却又一刻不停的喃喃着不要将他送走。

    施勋翻来覆去的握着手掌,颤抖的抚了抚孙膑滚烫的额头,上前将地上散着的髌骨包起,让人将孙膑抬回了自己的府上,留下了几个大夫看着。

    大夫走后,施勋在牢中呆站了半晌,这才缓缓起身,走出了大牢。

    晨曦由鳞次栉比的屋檐上一点点透出,逐渐染亮了整片魏国的天空,清晨鸡鸣声响起,起早的人打开挡板,将一夜的风尘吹去之后,准备起早食。

    施勋顺着小道一点点的走着,走走停停,最后疲惫至极的靠坐在一处阶前。

    胸口处温热隐隐传来,施勋愣了愣,伸手将怀里包裹着髌骨的布包掏出,待将布包揭开之后,两片青白透明的玉色物质散发着温润的白光缓缓映入施勋眼中。

    “这便是,怨憎髓?”呆愣的看着那玉髓,施勋落寞道:“你又有何作用?”

    “怨恨之力,堪比千军万马。”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漠然响起,施勋抿了抿唇,反手将布包塞回怀中,转头看向河洛。

    河洛微蹙着眉,看着施勋一身狼狈的坐在台阶上,无奈道:“师兄,怎么在这坐着,为何不回去。”

    施勋上下打量了河洛一会儿,抿唇道:“阵法解开了?”

    皱了皱眉头,河洛面无表情道:“师兄,你此次做法太过莽撞。”

    “莽撞?”嗤笑一声,施勋看着河洛,缓缓道:“我只是不想让我的爱人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受到任何伤害。”

    眼神微微一凝,河洛叹道:“我知道分寸。”

    “你知道?”微一挑眉,施勋嘲讽道:“可是我不知道。”

    “河洛,你不是历史中人,但此次却出来干预历史是为什么?”

    双目直视着河洛,施勋道:“这是我的任务,但你却把我抛开自己去一步步的引导历史,你认为孙膑无法对我产生怨恨,便将孙膑所有的怨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你将所有的因果都揽在了自己身上,你什么也不与我商量便一意孤行的认为是为我好,可你是否有想过,你并非此事之人,若是这因果之力你承受不了,我又该如何是好!”

    恶狠狠的瞪着河洛,施勋喃喃道:“河洛,你才是真的莽撞,三国时期你便已受了一次因果,此次之事,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可有万全的把握逃脱过因果惩罚!”

    施勋眼眶通红的瞪着河洛,对于孙膑的事情,对于河洛的隐瞒,终是逼得他再也无法控制的哽咽了出来。

    轻抚着施勋微红的眼眶,河洛抬手将他揽入怀中,安抚道:“怨恨之力太过危险,师兄,我怕他伤到你。”

    抽了抽鼻子,施勋低声道:“你若是如此想,便不应该将我的真气封了,关在那屋内整整三日。”

    手下微微一顿,河洛低头轻蹭了蹭施勋的鼻尖,深邃的双眸中满是歉意,“师兄,别生气了。”

    轻呼了口气,施勋叹道:“齐国的使者明天便会来魏拜访,届时我会让人将孙膑送去齐使者处,待孙膑去了齐国,一切便算是尘埃落定了,对了,回去以后你给我把胸口那禁锢解开……”

    沉默片刻,河洛出声打断了施勋的话,却并不提解开禁锢一事,“师兄,因果只不过是刚刚开始,怨憎髓既是你逼着孙膑取出,那他心中对你必定生了怨气,此之后,你便要对他提放一些了。”

    神色黯然的摸了摸怀里的布包,施勋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眉间:“明天孙膑就会去齐国了,接下来的事,只要照着历史来就可以了。”

    点了点头,河洛指尖蕴了真气,顺着施勋的太阳穴处缓缓摩擦了起来。

    脑间一阵清凉传来,斜眼看了看河洛,施勋轻声嘟囔了一句,随手抓过那大掌,拉扯着向前走去。

    唇角现出一抹笑意,河洛紧了紧手掌,眨也不眨的注视着施勋,金眸中带着满满的爱意以及那一抹隐藏着极深的固执与占有。

    翌日,一辆青灰色的马车由大梁城内缓缓驶出,向着魏国边界滚滚而去,尘烟处,一缕朝阳初升,破云而来的晨光逐渐掩盖了那马车踪影,亦拉开了一场由怨恨而出的,齐魏大战。

第86章 战国十五 兵出赵国() 
公元前357年;整个战国陷入一阵短暂的平静起,虽偶有战役发生,但总归于表面上风平浪静。

    孙膑由魏国离开之后,施勋虽招来了魏王的盘问;但这魏国现在却还不能没了他这个大将军,再加上河洛一旁的袒护;这事便也就不了了之。

    而施勋在孙膑走后亦是悄悄派了人;打探着齐国的情况。

    孙膑两腿髌骨被挖;至齐后整日瘫倒在塌上,数月之后方才能被人搀扶着下地;依靠着轮车行动。

    如历史所写;孙膑虽腿有残疾,但却依然被齐将田忌发现其兵法才智;于一场齐国诸公子的赛马比赛中被推荐给了齐威王,而这场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田忌赛马”,亦让孙膑成功的担任了齐威王的兵法教师,负责起整个齐国的兵法训练。

    历史朝着它的轨道上安然无恙的前行着,齐魏两国养精蓄锐,于平静中相互试探,按兵不动。

    公元前354年,赵国进攻魏国的盟国卫国,夺取了漆及富丘两地,魏王听闻笑称时机来临,当 机立断派大将军庞涓领军数十万,迅速向着赵国包围而去。

    沉寂了一年的战国大地,终于再次由赵国将战火引向燎原。

    当夜,与河洛商量过后,施勋清点好兵数,以三千骑兵打头,浩浩荡荡的踏出魏国大梁。

    魏国边境与赵相邻,边境处山川起伏,而赵国的首都邯郸则恰恰与两国边境相距甚近,邯郸处,北临魏国,而另一边,则是齐国。

    马蹄声于山间峭壁轰然震起,蜿蜒山路尘土四起,大军在行至两天两夜之后,终于徐徐抵达魏国边境。

    傍晚,最后一丝霞光由山间缓缓凐落,万里山丘褪去白日暖阳,阴阳交汇之处一寸寸染上了夜晚的黛蓝色。

    两国交界之处向来荒芜,但山间田野之处却还是坐落着几处村庄,生活着来往两国耕作卖货的村民。

    夜晚降临,星星点点的火苗由村子里逐一亮起,沿着河畔错落有致的铺展开来,如跌落山间的繁星一般,照亮屋顶处徐徐升起的晚炊。

    队伍缓缓步入进山的官道之后便停了下来,扯缰下马,施勋伸手将通信的兵士招来过来,吩咐道:“去告诉太一先生,今晚在此处扎营,切记,不得扰民。”

    将马交到一旁亲兵手中,施勋扭了扭脖子,将身上护甲一一解下放至一旁,找了块平坦的地方吹起了小风。

    河洛接到通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四处寻起了施勋身影,等看到施勋翘着腿坐在树边冲他咧嘴笑时,稍稍一想,便明白这货准是又想偷懒了。

    舒服的窝在树根处看着河洛瘫着一张脸,有条不紊下着命令,而那帮兵士亦是严肃无比的着手准备着,施勋微一挑眉,略有不满的撇了撇嘴。

    这帮臭小子,对着他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老实,难道是因为脸的原因?

    想着,施勋不自觉的摸了摸脸皮,学着河洛的样子抿唇扬眉,然后微一呲牙。

    “师兄?”

    好笑的看着施勋扭曲的面容,河洛无奈道:“主帐已经安置好了,我派人去山间打了些野味,给兵士们添些菜。”

    “恩,恩,不错不错。”点了点头,起身拍了拍河洛,施勋笑道:“河洛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面无表情的将手扯下攥在掌心里,河洛勾了勾唇,意有所指道:“我一直很能干,师兄要试试么?”

    瞅着河洛那金眸中一闪而逝的揶揄,施勋轻咳了一声,连忙将手抽了回来,“大战在即,你想都别想,我去吃点东西,一会儿还有事要办。”

    眼瞅着施勋躲狼似得飞快离去,河洛有些委屈的摸了摸鼻尖,只好压下浑身的燥热,抬眸望向嚷嚷着挤进人群中抢饭的青年,看了半晌,却又忍不住莞尔,那眉宇间满是宠溺。

    半夜,山林间一片寂静,虫鸣鸟叫声偶有一响,细不可闻的轻轻回荡开来。

    不一会儿,主帐处响动声传来,施勋一身轻装步出,同巡逻的兵士打了个招呼便只身一人钻入了山间。

    冲着早就等在那里的河洛打了个招呼,施勋莞尔道:“你来的还挺早,走吧,咱俩去夜探邯郸。”

    河洛点了点头,问:“怎么突然想起要去探邯郸了?”

    “一会儿再说吧,诶诶,御剑,咱们赶快着。”扒拉着往河洛手上递了把剑,施勋催道。

    漫不经心的将真气弹出,看着那剑稳稳的被金光笼住,河洛转眼瞅了瞅施勋,微一抿唇,二话不说俯下背来,冲着他招了招手。

    心中徒然升起一股暖意,施勋干咳了一声,道:“我又没让你背我。”

    河洛笑了笑,“我想背你,你真气还未完全恢复,况且,就这一把剑,还能怎样?”

    “说的好像我预谋好了似的。”嘟嘟囔囔的趴在河洛背上,施勋顿了顿,小声道:“三年了,早就好了。”

    “恩”单手扶着施勋,河洛一手御剑而起,低不可闻的回了一声,“就当没好吧。”

    施勋不说话了,真气驾着剑徐徐升高,眨眼间便从林中直射而起,破开天际,将两旁星斗悍然甩于身后。

    御剑之速是极快的,不过瞬息便进了赵国边境,朝着邯郸直奔而去。

    施勋安然的伏在河洛身后,感受着掌下那温暖而完美的肌肉轮廓,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河洛的肩颈微微绷着,如同一张拉满了弦的弓,危险却又带着迷人的力量美,像是一匹蓄势待发的狼,优雅而残戾。

    然而在这背上,施勋所能感受到了,却唯有安心二字。

    情不自禁的在那背上肌肉处摩擦了起来,施勋夸赞道:“河洛,你真是比狼还帅!”

    耳畔微微一红,河洛有些得意的勾了勾嘴唇,漠然道:“恩,我是鸟。”

    施勋:“……”

    片刻之后,邯郸城已是近在眼前,施勋拍了拍河洛的肩,示意他御着剑在城上空悬浮停下。

    河洛依言而停,了然道:“你在记下邯郸的兵防?”

    “没错。”拍着河洛让他催动着剑前行,施勋悠然道:“咱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出兵来袭,邯郸必是早有警戒,今夜先来探探形势,看看哪处薄弱,便可将主力集中于此,其他几处虚兵攻之,可以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河洛:“你打算明日便攻邯郸?”

    “当然不是。”眼神微微一转,施勋嘴里念念有词,答:“明天到不了这,入城前肯定先有一战,那时候可就靠你了,对了,不许乱用阵法,你身上的因果已经够多得了。”

    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河洛抬眼瞅了瞅城内,漫无目的的乱晃着。

    “诶!”头顶一阵惊呼传来,施勋霹雳啪啦的敲着河洛脑袋,将他的脸掰至一处,“瞧瞧,那地方眼熟不?”

    河洛微微一怔,冲着施勋指的地方细细看了看,莞尔道:“秦使馆。”

    晃了晃头,施勋探身看了看那院子,不知想起了什么,又有些恹恹的缩回了脖子,“好啦,看完了,我们回去吧。”

    神色复杂的看了看远处的赵行宫,河洛应了一声,剑头一转,从云间倏然荡起,滑过夜晚的赵国都城。

    两人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溜了回去,施勋照例冲着那巡逻的兵士打了个招呼,然后一溜烟钻进了帐子,留着那兵士目瞪口呆的看着跟着一起进去的河洛,暗道自家将军这出去溜圈不说,还又带回一个。

    一进帐内,施勋便将地图铺于案上,连夜将赵国的兵防部署一一绘在了图上,并将薄弱之处做上了标记。

    河洛抱臂靠于一旁,眸中微微一闪,浮现出些许不安。

    第二日清晨,大军拔营,由官道处越境而出,数十万大军由山间罗列而出,骑兵打头,直奔赵国而去。

    不出施勋所料,赵国的确早有防范,亦派了五万大军早早部署于外城之处,只守不攻,意图将魏军阻拦在此处。

    魏军就此在外城处停滞了下来,三天以来,皆是驻足于城外,白日里稍作进攻,到夜晚又安营扎寨,没有任何动作。

    此举弄得外城守卫皆是疑惑不已,猜测或许魏军是粮草不足,无力久攻?然而猜测归猜测,赵军却也不敢贸然进攻,只得在此处僵持着。

    同一时间,施勋带着五千轻骑早已绕过外城,按着地图,由小路抵达邯郸城郊,于黑暗中打量着那座巍峨城墙。

    “赵国将大部分兵力派去攻打魏国,另一部分去守了边城,那么这城内便定是兵力空虚,无力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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