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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越之师兄,求不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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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勋虽不觉不对,嬴政却是察觉了出来,随即带了股暖暖的情意,轻轻扫向施勋面容,“想师兄,等不及。”

    心里一暖,施勋呆愣愣的看着嬴政那与自家弟弟有些相似的面容,手指轻轻扣了扣,似是想抓住什么,最后却又松了手掌,反手轻拍。

    “下次不许了”

    嬴政皱眉道:“若师兄不走,便没有下次。”

    说完,不待施勋回话,嬴政一手扯起施勋想着殿内走去,“师兄刚刚来秦,使馆住处不好,你便在此住下好了。”

    !!!

    施勋踉踉跄跄的被嬴政拉进殿中,嘴巴直接变成了蛋形!

    他虽然知道嬴政可能是在王宫里给他安排了个住处,可却没想到,竟直接把他安排到自个寝殿里了,这可是秦始皇老婆都没有的待遇,他真是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

    被嬴政拉着进了内殿,施勋一眼就瞅见了那看起来就很软很舒服的床榻。

    想了想曾经在赵国质子馆里睡过的木板,再看看这暖呼呼的内殿和那软乎乎的床榻,施勋砸吧砸吧嘴,心里原本还有的一点点小抗拒,瞬间可耻的不见了。

    绕着内殿转了一圈,施勋满意的点点头,“这地方挺好,可我睡这,你睡哪呢?”

    嬴政嘴角一抽,瞬间觉得师兄的智商似乎从没变过。

    略带无奈的点了点那床榻,嬴政提醒道:“师兄,你觉得这天子寝殿中,除了我住,还会给别人留榻么?”

    “你的意思……”

    微一点头,嬴政话中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暧昧,“咱们一起睡。”

    【不能答应他!】

    施勋还没反应过来情况,便被脑中的声音突的一震,呆愣了片刻才反过劲来喝道:“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差点被你吓成脑瘫!”

    【脑瘫便脑瘫,现在也差不了多少,快告诉他,你不住这】

    被河洛一通嘲讽,施勋倒也不气,好笑道:“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住这?这个历史上也有要求么!”

    【……有,你…你不能卓

    听出河洛话中心虚,施勋挑眉一笑:“呸!骗我!”

    说完,也不等河洛阻止,施勋直接冲着嬴政道:“行,反正咱俩师兄弟也好久没一起睡过了,正好这两天还能一块聊聊天。”

    【你!笨蛋!】见施勋口快应下,河洛怒斥了一句,不在说话。

    施勋不由心花怒放,虽不是什么大事,但第一次成功反抗了河洛,倒是爽了许多。

    其实施勋倒是没怎么故意惹怒河洛,只是平日里被压榨的多了,潜意识总想激一激他,败败这大神器的威风。

    不知这其中内情,嬴政却在听得施勋答应后,眼神突的一亮,直勾勾的盯住了施勋的脸庞,手掌握了又松,闷出一阵热汗。

    “师兄,师兄你。”上前两步扣住施勋的肩膀,嬴政激动的喘了两口,舔了舔唇道:“师兄你这是答应与我……”

    “储君可在?太后娘娘听闻燕公子入秦,特派奴才请燕公子前去一叙。”

    太后?赵姬?

    施勋微怔,挪开身子刚要答话,却听得一旁猛然传来一声怒喝。

    “滚!不见!!!”

    那声音在耳边炸起,惊得施勋汗毛瞬间起立,捂着嗡嗡作响的耳朵,施勋刚要皱眉训斥,却被嬴政脸上的神情震住。

    嬴政双眼怒瞪,面若冰霜,似是怒到极点,太阳穴旁的青筋都有些鼓起,施勋惊恐的看着嬴政眼底集聚的狠戾,皱眉抚上嬴政额前,将真气化了进去。

    脑间一阵清凉,嬴政眨了眨眼,看着面前清亮温润的眸子,心中的怒意渐渐平息。

    发现嬴政眼中戾气逐渐散去,施勋收回真气,问道:“可还好?”

    点了点头,嬴政虽忍了怒意,却也再无心思去想别事,只好略带歉意的握住了施勋的手,“师兄,我刚刚……”

    打断了嬴政的话语,施勋心中对嬴政为何如此愤怒模模糊糊知道一些,听出外面没了声响,估计宫侍已被嬴政惊走,施勋拍了怕嬴政让他坐到榻上。

    “我曾受赵夫人照顾良多,去拜访她也是应该,倒是你,怎么对生母如此不敬。”装作不知的样子,施勋问道。

    “你不懂,师兄,你不懂。”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嬴政偏头不答。

    看着嬴政脸上闪过的恨意,施勋心道我不懂个屁,我tm什么都懂,就是不好意思跟你点明罢了!

    干巴巴的环抱着嬴政,施勋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只好轻声道:“我不懂,那你可否告诉我,政儿,不论怎样,师兄是站在你这边的。”

    身体一颤,嬴政张了张嘴,又颤抖的闭了起来。

    见此情形,施勋眼底有些黯然,“你若不想说便不说,师兄的确也不该……”

    “不!不是!”听出施勋语中黯淡,嬴政慌忙揪住了他的衣袖,终是再也忍受不住。

    静默了一会儿,嬴政缓缓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漆黑,却已不见丝毫情绪流露。

    “那不是我母亲,淫|妇,只是个淫|妇而已。”

    唇角冷冷的勾起一抹笑容,嬴政眼中血色渐充,“她与吕不韦勾结…害死了我父王,我亲眼,亲眼见到她在父王死后当晚,就跟吕不韦,行那苟且之事!”

    嘴唇颤抖的吐了口气,嬴政两眼通红,手掌紧抓着施勋衣袖,似握住了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不放。

    “后来,吕不韦不要她了,她又勾引殿内侍卫,整日厮混,还让吕不韦从宫外找了个淫人进宫,哈!现在满朝文武,满城百姓,都在看孤笑话,有这么个母亲,孤都不知是从哪来的!”

    “她叫你去叙旧,呵,打的什么心思!”嬴政面带狠色,说的颠三倒四,却又紧揪着施勋,痛苦不已。

    “吕不韦要夺孤权,孤拼死也不给,现在她和那淫人也要插上一手,哈哈!都想来分了孤的王位,都想着控制孤!!!”

    “迟早,迟早有一天,待孤加冠亲政,孤,孤……”

    嬴政瞪着眼看向远处,嘴中喃喃不停,却始终吐不出最后几字,只能扭头看向施勋,眼中一片茫然。

    施勋心中酸痛,仿佛又看到了那日在赵国质子馆内的小孩,悲哀,冰冷,但不同的是,那时的脆弱却早已化为了狠厉。

    施勋垂着眼抚上嬴政额角,道道真气化入嬴政脑中,待到嬴政清醒的那一刻,施勋却像小时候那般,轻轻捂上了嬴政的双眼。

    “政儿,师兄永远站在你这边。”

    低沉温和的声音回响耳边,嬴政在黑暗中眨着双眸,一眨又一眨。

    施勋觉得手掌渐渐温热起来,刚想移开,却被嬴政猛的按了下去。

    然后,掌中湿了一片,嬴政紧按着施勋的双手,声音喑哑的颤抖起来。

    “师兄,我身边,只剩下你了……”

    施勋默然,手扶着嬴政的肩膀,使力按了按。

    嬴政怕是将心中憋闷了许久的事一次性的爆发了出来,等到施勋将手掀开时,却见那双带着恨意的眸子早已闭起。

    少年人脸上一片湿润,眼下围着圈青紫,估计没睡过几日好觉。

    施勋将嬴政面上水迹擦干,将他放上榻去摆好。

    拆着被子刚想给他盖上,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向那腰间瞟去,一片深色中,枯黄的草蚂蚱格外显眼。

    这是,那时候给小孩编的……

    原来没扔啊,施勋鼻尖一酸,探过头去,伸手捏了捏那蚂蚱的触角。

    草叶早已枯黄,触角也断了半根,施勋想着改天在给嬴政编一个新的,省着这小孩没见过草蚂蚱,老拿它当宝似的系着……有损威严。

    把蚂蚱往里塞了塞,施勋将被子给嬴政压好,叹着气靠坐在了床边。

    台前的紫金香炉还缓缓冒着青烟,身后嬴政的鼾声渐起,睡得格外香甜。

    施勋揉了揉眼睛,轻轻拍了拍左胸。

    “河洛,我想帮帮他。”

第26章 秦二六:师兄好帅() 
施勋一直都不是那种胸怀大志的人,来战国这么长时间,平常偶尔也会想想去改变些什么,却也只是想想而已。

    河洛从来没有真的认为,施勋会有闲情逸致去改变别人的命运,因为施勋虽然心软,却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明白自己身上还有他弟弟的一条人命。

    可今天这话,河洛却没有听出丝毫玩笑的意味。

    施勋轻拍着胸口,口吻无比认真,“河洛,我想帮帮他。”

    河洛静了片刻,同样认真的否决了他【不行】

    早料到河洛不会同意,施勋皱了皱眉头,满心无奈,“为何不行,我只是帮他而已,长生珠的事我也告诉他,该做的事我也做,我只是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一下我的师弟而已,这有什么不行的。”

    【这会影响历史】

    “影响历史,什么都会影响历史,历史又tm不是白开水,放点盐就咸了,你说历史从不会改变,那要按你说的,我就算是再怎么帮,它也应该还是一样。”

    烦躁的挥了挥手,施勋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

    片刻,河洛带着压抑的声音缓缓响起【你对历史人物产生了感情,你……】

    “我是人,不是机器。”

    冷冷打断了河洛的话语,施勋沉声道:“人和人在一起都会产生感情,哪怕他是你的仇人,你对他也会有恨,我跟嬴政相处五年之久,早已将他当做了自家兄弟,他若是如历史上的秦始皇般仇恨我也罢,可他如今却是全心全意将我当做亲人来看待。”

    顿了顿,施勋话语中带了分涩意,“他身边现在只剩下我这个师兄了,若连我都不帮他,他心中便真的除了恨意,再无其他了。”

    【秦始皇本该如此,你即便是帮也无用】

    “没有人生来就该怎样,更何况,你又怎么知道我帮他无用?”

    见河洛不在说话,施勋语调中带了丝哀求,“河洛,我从没反驳过你,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因为我弟弟的事情,我不敢做出有违历史的事情,可现在,我真的挺想帮帮他的。”

    【意志不坚,太过心软。】

    施勋自嘲的笑了笑,“我这人就是这样,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师弟受委屈,你不仅不帮,甚至还要在日后推他一把?呵,河洛,这种事我以前绝对不做,可现在却不得不做。”

    “就当我是在为自己赎罪,至少现在,让我帮帮他。”

    过了半晌,河洛的声音终是无奈响起【施勋,我曾再三警告于你,你为何总要如此】

    “河洛,我不想只是因为能救弟弟的长生珠,而将我的本心里那点善也忘了。”

    点了点心口,施勋笑道:“我若是连自己的本都忘了,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我去记住的。”

    施勋这人心里总是有一份东西,说好听了叫坚定,不好听了叫固执,可不论怎么说,凡是被他记进心里的人,他是不论如何也要试着护上一番,尽管,他可能并没有多么大的能力。

    就像为了救他弟弟一般,河洛只是给了一种可能,他便一头扎进了历史,去完成以前他想都没想过的事情,而如今也是如此。

    被施勋说的一震,河洛愣了片刻,漠然笑了起来【还是这样】

    “?”

    【你竟从没变过】

    “什么?什么意思?!”施勋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这话题转移的太快了点吧!

    不给施勋反映的时间,河洛轻叹一声,终是松了口【只此一次】

    只此一次?这是,同意了?!!

    发现河洛妥协了,施勋瞬间乐开了花,“就一次,就这一次!”

    知道河洛不会在阻碍他干预历史,护短大施勋乐呵呵的冲着床后的嬴政笑了笑,还伸手给自家师弟掖了掖被角。

    河洛漠然喟叹,不在出声,不会变的,无论是人,还是历史,永远都是一样……

    **

    数日之后,施勋身着侍卫装束,神清气爽的随着嬴政上了早朝。

    发冠束,银亮甲,鼻似刀削,唇红齿白,双眸一点如墨,眉宇间正气坦然。

    施勋略带得意磨蹭了下腰边挂着的长剑,环视一圈眼巴巴观望的大臣们,站在嬴政身后,冲着首位的吕不韦挑眉一笑。

    嘿,师父!

    吕不韦接受到来自施勋的关心问候,嘴角一抽,面色不郁的垂头后退。

    身后文臣一看状况不对,抽了抽袖子上前找茬。

    “储君,不知您身后这位是?”

    嬴政斜眼一瞥,冷声道:“孤的近卫,燕丹。”

    燕丹,燕国太子!

    顿时,各色打量的目光都开始往施勋脸上招呼过去。

    这谁不知道储君发兵十万进攻燕国,就是为了逼燕太子来秦为质,更何况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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