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炼狱仙尊-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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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一楞道:“这个。”
虽然闵天浩在名份上是她的表哥,可是到底是见面未久,而她又是个初解人事的少女,闻言之下,一股羞涩的冲激,脸靥上顿时浮起了一片红意,羞答答的低下头去。
苏小小道:“你要不要他活下去?”
海燕道:“苏姨,我。”海燕有些为难了,闵天浩的身份只是她的一个表哥,又不是自己喜欢的人,自己怎么可以给他脱衣服呢?
苏小小道:“你要救他,别再在乎这个,人命关天,一点都不能大意。”
海燕羞涩的道:“苏姨。”
她咬了咬牙,轻轻一偏螓首,缓缓的解开闵天浩胸前衣扣,褪了一角,露出毛茸茸的胸毛,那健硕的肌肉和壮宽的臂膀,顿时令没有接触过男人身体的海燕心中狂乱跳动。
苏小小一声惊呼,道:“他伤得这么重。”
但见闵天浩胸前一大片肌肉,五个深深指印,有如被火烧过似的,那种伤势令人触目生畏。
海燕道:“苏姨,你要救他。”
苏小小道:“你爸的‘烈焰刀’能名重一时,果然有其过人之处,不过从这伤势上看,姓石的能活命是够走运了。”海燕道:“他跟我爸对一掌,所以受了伤。”
苏小小喃喃道:“七星朝元!七星朝元。”此刻,闵天浩胸前,忽然隐隐浮现出七颗鲜红的红痣,俱鲜明若血,令人不敢逼视。
海燕问道:“苏姨,什么是七星朝元。”
苏小小道:“七星朝元,天之将相,一代宗师,难道这天要变了。”她突然凝重的道:“海燕,将门关上,此刻不准有人踏来山上一步。”
海燕:“此处绝秘,有谁敢来。”
苏小小道:“凡事不能大意,此事关系太大。”
海燕向小月施了个眼色,立刻把大门关好,苏小小双眸精光直闪,缓缓伸出双手,十根尖尖似玉的手指伸在半空。
她长长吸口气,凝重叮咛道:“不管是谁,不准近我身体五尺之内。”
那十根纤纤白嫩的手指,停在半空良久,个个指头上冒出一缕缕淡如雾的游丝,缓缓散逝而去。
(本章完)
第413章 怪异绝妙的手法()
一声大吼,雷样响起,双手舒指一扬,十指穿花样的在闵天浩胸前各处拍击,手法怪异,快而速。
乍看,苏小小的手法有点杂乱无章,没有一定规则,但若仔细分析,却又乱中有法,怪异绝妙,好似一种绝世仅见的功夫。
海燕变色道:“兰花拂穴。”这话一出口,顿生悔意,只覆苏小小的指法愈来愈厉,愈见快速,敲击在闵天浩身上叮咚有声,与石子击在皮革上之声五绝无分别。
小月大声道:“她是。”她在这刹那之间,有若中魔,竟忘记了自己的身分,也忘了自己守护的是两条人命,居然挥剑要冲过去。
海燕惊声道:“小月,你。”
小月颤抖着声道:“小姐,你没有看出来。”海燕紧紧抓住小月的手臂,小月此刻虽然激动不已,也感觉得出海燕浑身都在抖颤。
海燕颤道:“小月,我看得出来。”小月道:“那我们还等什么?”
海燕低怨的道:“本来我俩什么也不会顾忌,现在不同了,在她手里尚握着另一条命,我们不能连毁两条命。”
小月道:“你是指闵公子。”
海燕“嗯”了一声道:“苏姨已经将他全身血脉打通,若在急促间受了外力侵扰,轻则重伤,重则命丧,那样岂不。”
小月满脸焦色说道:“但是机会稍纵即逝。”
海燕急忙道:“小月,你快去叫我爸。”
小月道:“不行,这女人心狠手辣,你一个人绝无法对付。”话语间,苏小小忽然化指为掌,一掌贴在闵天浩额顶上,一手斜按小肚之处,她全身精力似已耗尽,额际汗珠有如豆大落下。
突然,她萎顿的收掌回来,喘声如牛,原先那种文雅秀美的神态,在刹那间忽然变得苍老衰败,再也没有往日那种光采。
苏小小喘声道:“他立刻就会醒来,请他走。”说完即低垂双眸,鼻息相勾,闭目趺坐,不再言语。
果然,闵天浩长长的喘了口气,双目缓缓启开,当他看见置身在这间古香淡雅的屋里时,面上在瞬间变了一变,勿勿坐起来,穿上衣衫。首先入他脑中的第一个念头是:“这是什么地方?”
海燕道:“你醒了。”
闵天浩转首一看是海燕,面上一冷,道:“是你。”
海燕道:“你的伤势,已不碍事了吧?”
闵天浩冷冷地道:“要你管。”
海燕看在闵天浩是他姨儿子,拼着与父亲决裂的心,千辛万苦的把他送到苏小小这里,可谓花了不少心血,谁知闵天浩醒来便冷言冷语的给她难堪,怎不令她伤心。
她颤声道:“你。”
闵天浩冷笑一声,道:“在下不敢有扰姑娘。”他个性大强,倔强无比,说着昂首挺胸欲出屋而去,显然他误会这是海燕的地方。
小月怒道:“好没良心的东西。”海燕颤道:“小月,由他去。”
闵天浩回头怒视着小月,道:“你说什么?”
小月道:“你没良心。”
闵天浩微愠说道:“在下怎么没有良心?”
小月道:“你受伤之后本来是非死不可,我们小姐不辞辛苦,不惜跪着求人,才将你救活了过来,现在你好了,转身就走,这不是没有良心。”义正辞严,指责甚当,字字敲进闵天浩耳中。
海燕颤道:“小月,别说了。”闵天浩闻言一怔,回头望着海燕,只见她伤心欲绝,睑靥上浮现出十分委屈的样子,小月说的不错,自己伤重不治,难以活命,若非海燕将自己带到这,只怕早已命丧黄泉,有道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样说来,自己对救命之恩都不理不睬,真是有背良心了。
他歉然的放软声音道:“海姑娘,在下。”
海燕闻言摇头道:“你走吧。”
闵天浩摇头道:“我这样一走岂是大丈夫行径。”
海燕冷冷地道:“那你就在这里赖着好了。”
闵天浩苦笑道:“好,我走。”闵天浩他天生傲骨,一见海燕言语甚冷,知道多说无益,转身欲走。
一声冷语道:“谁叫你走的?”闵天浩间言回身,只见苏小小披散着发丝,双眸无光,枋佛是生了场大病一样,佝偻着身子在此刻站了起来。
这种周钟老态落在海燕和小月眼中,不禁大惊失色,刚才苏小小还是三十余岁,风韵犹存;而现在苍老佝偻,甚而连黑亮的发丝,也变得白发苍苍。
闵天浩道:“前辈,是你叫我。”苏小小道:“当然是我,除了我还有谁。”
闵天浩道:“前辈有何指教?”
苏小小道:“你姓闵?”
闵天浩道:“在下闵天浩。”
苏小小道:“我问的是,令尊令堂可在?”
闵天浩双目微湿,道:“俱已下落不明。”
苏小小轻轻叹了口气,道:“原来如此。”她缓缓地抬起手,拂理了一下篷乱发丝,又道:“你和海燕有婚约?”
闵天浩轻叹一声,说道:“那是家父订的,可是后来由于某种原因就取消了。”
听了闵天浩的话海燕身体一震,这样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想不到有这样的事情,只是闵天浩这个人再好,她海燕也不会喜欢他。
苏小小嗯声道:“希望你能善待海燕。”
闵天浩苦笑一声,说声:“这事,已有变化。”
苏小小变色道:“你不要她?”闵天浩长吸口气道:“大丈夫岂能朝三暮四?只是当时就。”
苏小小奇道:“那是为什么?”
闵天浩道:“海伯父已把海燕另许配他人,而且当时由于某种原因而没有。”
苏小小一呆道:“有这种事?”
海燕说道:“我可没答应。”海燕的话只是说她海狼把她许配给别人的事情。
苏小小唉声道:“海燕没有答应,这事还不能作数。”
海燕刚想说什么,闵天浩就道:“是。”
苏小小道:“闵天浩。”
闵天浩道:“前辈请吩咐。”
苏小小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吗?”
闵天浩道:“在下不知。”
苏小小道:“我要你替我办件事。”
闵天浩道:“只要是不违背天良的事,在下一定去办!”
苏小小嗯了一声道:“我怎会要你去做那种事?”
闵天浩沉思一阵道:“什么事?你说吧。”
苏小小道:“杀一个人。”
闵天浩一震,道:“什么人?”
苏小小道:“一个专门玩弄感情、骗取财物武功的人。”
闵天浩道:“他骗过你?”
苏小小道:“我是被害者之一。”
闵天浩道:“感情如江水,一倾不可收,你还是爱他。”
苏小小闻言后上刻沉默,不错,感情如江水,一倾不可收,她付出去的真如江水向东流。
她幽幽的道:“我已不知爱是什么了,只知道恨他。”
闵天浩道:“世上有爱也有恨,由爱变恨这过程也难呀。”他虽然年岁甚轻,对感情的领受却是有深厚的感触和观点。令人觉得,以他这个年岁会有这种思想,似乎超越了他的年龄。
(本章完)
第414章 有我喜欢的人了()
苏文文楞楞地道:“你了解的比我透彻……”闵天浩道:“我在逆境中长大,什么事都见过了。”
苏小小道:“我以前怎想不透——”
闵天浩道:“身陷爱情中,痴迷情深,那里会想到其他的事……”
苏小小道:“也许是当局者迷……”
海燕道:“苏姨,你怎么会爱上那个男人的?”
苏小小叹声道:“有个比喻也许不太恰当,不过却是恋爱中人道道地地的写照,说得一点也不过分……”
海燕道:“什么比喻——”
苏小小道:“爱情盲目,好像是乌龟的眼睛对绿豆——对眼了,然后什么样的力量也无法把他们分开——”
海燕道:“苏姨,你爱那个人?”
苏小小道:“该说他爱我,不管怎么说,他只爱美色,不谈真情,在他手中毁了的女子已不知有多少,我便是其中之一……”
闵天浩说道:“你确实知道,他不爱你?”
苏小小道:“我所有的家当全给他骗光了,现在他又染指别个女人……”
闵天浩道:“也许,你并不是真的恨他……”
苏小小道:“当然我也爱他。”
闵天浩道:“这事可难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在下……”
苏小小道:“你不敢杀他?”
闵天浩道:“这种事谁也下不了手。”
苏小小哼声道:“你怕事?”
闵天浩正色道:“在下不惹事,也不怕事,这件事不同,他玩弄爱情,惹火焚身,天能罚他。再说他劫色劫财,全是你们把持不定,任其摆布,先喜悦后怨恨,这只能怪自己——”
苏小下怒道:“胡说,一派胡说。”
她理了理发丝,又道:“你看我有几岁……”
闵天浩一怔,说道:“前辈大概有五十出头……”
此刻的苏小小因将全身精血俱为闵天浩疗伤而耗尽,再也无法驻其容颜,而在刹那间变得佝偻白发,闵天浩先前未见其风韵,故说了出来……
海燕一震,说道:“苏姨,你还年轻……”
苏小小怒道:“胡说,我那有五十多……”她见闵天浩说得肯定而不豫,心中登时犯了疑,沉思了片刻,朝小月招了招手,道:“把镜子给我……”
小月犹疑的自怀里拿出一面古铜镶边的小镜子,递了过去。
海燕忙道:“苏姨,别照——”苏小小一怔道:“为什么?”
海燕一笑道:“苏姨刚才疗伤耗气,面上自有苍色……”
苏小小一笑道:“我还不会老得像个老太婆吧。”
她是个颇有自信的女人,她自己长什么样子自是十分清楚,至今年岁虽大,犹有自信能令一般人望而动心,她素以姿色自许,今日有人把她形容有老太婆般的年纪,不仅伤了她的自尊心,也令她恼怒异常——当她将那面古铜镜举起来,眸光投落在错影上之时,她不禁楞住了,镜子居然浮现一个乱发披散、鸡皮鹤发的老太婆,这情景太出她的意料了……
她颜声道:“这是谁?这是谁?”
她尖声又叫道:“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这也难怪,一个素以绝色自诩的女人,在突然无备的情况下,忽然发现自己老得快掉了牙,这种突然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