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绝色-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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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国公女,被人欺负了去倒是不好了。”
范迩升这边正说,那边门房匆匆禀报了管事,管事面色发沉,恭敬道,“老太爷,老爷,严家来闹事。”
严家?
范迩升眉头微皱,一时间想出起是哪个严家。
“是京里的大户,在我国境内有几分经济实力的那位严家。”管事是跟着范迩升很久的,自是知道自家老爷在想什么,他立刻道。
“那严家来做什么?”范老爷子淡淡道。
“说是来要个说法。”管事皱眉道,“他家小少爷被打得卧床不起,京里一两个有些名堂的大夫说,是受了内伤。”
“严家的人说,他们家小少爷是被我们家的家丁扔在门口的。”
152。第152章 知母亲信,阿夕疑心()
严家来闹事,顾今夕不知,她此刻正在范夫人云浅俪的院子里叙家常。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云浅俪是顾家兄弟的青梅竹马,年纪却是与顾今夕的母亲同岁,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是最好的手帕交。
“长大了长大了。”云浅俪看着顾今夕,眼里含泪,又觉得这样不妥,连忙拿帕子擦掉眼泪,眼里面上满是慈爱道,“好好好,你母亲看到你这样健康,心里定是开心。”
“母亲。”顾今夕心中一转,放低情绪,道,“我从未见过母亲。”
“你母亲心里念着你,每次来信都要问一问你的情况。”说到这,云浅俪的声音哑然而止,嘴角的弧度带着些尴尬,又见顾今夕看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里透着好奇,她不由硬着头皮,道,“国公府里老夫人定是精心调养你,当年你母亲本想让你来府里让你大舅舅整理身子,只是她不允,道国公府的小姐不用外人照看。”
这句外人,可是刺在范家一门的心里,他们怎么算是外人!范晓萱是范家的小姐,顾今夕身上流着范家的血,姓氏不同但也是他们的外甥女,范府的表小姐。
可年年月月****去国公府探望,总是被各种借口打发出来,而这么些年顾今夕也没传出什么不好音讯,顾家这番行为又的确让范府冷了心,就不再上门。
虽说不上门关切,但暗中也是十分关注的。
但二房管外面的事没什么能力,可管家里的事十分谨慎,还有国公府的老夫人坐镇,他们有心放人进去也是无法。
倒是成了他们范家没情没意了。
顾今夕如果真的是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估计就真的要和范府离心了,可她不是一般人,谁是谁非,她看得清明。
如此简单就将她蒙蔽,那么当年她早死在宫里了。
兵权,永远是各方势力最忌惮也最想要的!
不过她并未有多少精明外露,只道,“母亲寄信给舅母,那没有寄给我吗?”
这下轮到语气奶奶里好奇了,她不由道,“你母亲每年节日生日,每个月都会寄上一份家书回来。”
“心里还有问及你的身体,难道你都不知?”
“不知道。”顾今夕的情绪立刻低沉下去,范泽熙坐在旁边,倒是多看了顾今夕一眼。
云浅俪是当家主母、宗妇,这后宅里的事她不说全知道但也知道的**不离十,估计是有人刻意拦下了范晓萱给顾今夕的信!
“说来也是奇怪,你母亲与我通信的时候曾经说从来都没收到你的亲笔信。”
“以往年幼还不会握笔,可**岁了,也只是府里传回去的信,说你身子还好,虽然不如正常人那样蹦蹦跳跳,可也是喝着药没什么大事。”
云浅俪笑道,“说不得是你婶娘担心你知道前线的事,伤了身子,所以才没告诉你。”
“恩。”顾今夕神色疲惫,虽然是应着云浅俪的话,但语气却是十分低落,好似阴天里的雨水,砸完了芭蕉的叶子,挺不起来。
云浅俪继续安抚道,“正好这两****要写信给你母亲,你可习字?”
“习字了。”顾今夕乖巧点头,道,“只是写得不太漂亮。”
“前些日子让身边的婢子带着我抄的经文去大慈悲寺,父母兄弟还有祖父都在边关守卫国土,我不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只能抄些经书为他们祈祷。”
“真是乖巧的孩子。”本就是好友之女,云浅俪看着顾今夕就是满心喜欢,现在听着顾今夕的话,小小年纪就懂事知事,比她家里的臭小子省心多了。
她就是想要一个女儿,只是无缘,身边就一直这么一个儿子,被他爷爷宠得无法无天,在外面据说是个霸王。
“今年你外公在家里过节,索性你也在府里住几天,让你外公好好诊脉。”
一听自家母亲的话,范泽熙咬着点心,很没形象但一股子风度却是刻在骨子里。
不同于慕容瑚天性上的吊儿郎当,风流的桃花眼,总是带着诱惑,范泽熙风姿相似,但从本质上来说,上挑的凤眼,让他整个人都凌厉起来。
“爷爷决定开春后再离开,母亲你可以不用担心才过了年,爷爷离开会不会伤着身体了。”
“当真!”云浅俪惊喜道。
“当然是真的,还是表妹劝说的。”范泽熙拿出帕子擦了擦手,随后就把帕子扔在桌上,眉色冷漠,道,“爷爷宠爱表妹,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母亲可以让表妹当说客,去说服爷爷。”
“说不定表妹去撒个娇,爷爷就不会离京,继续云游四方了。”
“表哥乱说。”顾今夕不满,拉着云浅俪娇气道,“哪有表哥说得那样,只是爷爷心里已经考虑,这才一口应下,我只是赶了巧而已。”
云浅俪看着顾今夕模样里带着小心翼翼,想起她在府里的日子,没有亲娘在身边,纵使锦衣玉食这日子能好到哪去?
拍了拍顾今夕的手背,云浅俪道,“别听你表哥那些混账话。他这人就是喜欢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真是拦也拦不住。”
云浅俪一点一点的当着范泽熙的面将他小时候的事说出来,听得顾今夕笑得满脸通红,而范泽熙却是跟没事人一样,老神在在的坐着,吃着母亲特地给他准备的点心。
“少爷,少爷。”小厮匆匆赶来,看到云浅俪也在,当即作揖。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忙。”云浅俪皱眉道。
“前门说严家打上门来,要我们家少爷赔命。”小厮看着自家主母,小心翼翼道。
“放肆!”一听,云浅俪脸色一沉,当即厉喝道,“严家算什么东西,不过最低贱的商人,竟是敢要朝廷命馆的儿子赔命!”
“谁不知道他家那个小儿子是什么货色。”
“前面带路,本夫人倒要看看,他们能说些什么!”
云浅俪是当家主母,没有点手段怎么镇得住下面的人,而她素来亲善大气,这样气急恼怒的话,即便是范泽熙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她也不曾这样说过。
严家赔命之话,当真是触及云浅俪的底线与逆鳞!
153。第153章 表兄妹联手坑人()
按理来说,这件事当有范迩升及云浅俪前去处理就行,顾今夕只需在后院等着这件事的结果。
只是……
“表妹,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范泽熙走到顾今夕身前,手修长有力,能看到虎口见细细的茧子,阳光下透着健康的粉色。
顾今夕看着眼前的手,垂眸微微思虑,道,“如表哥所邀。”
起身,侧开范泽熙的手,腰间环佩叮当发出清脆的响声,范泽熙看着身材娇小的顾今夕,淡然的收回手,跨开步子和顾今夕平行并肩,道,“表妹可有后悔没杀了严武文?”
“表哥此话何意?”顾今夕和范泽熙走出范夫人云浅俪的院子,天边的太阳正好,而园子里却没剩下多少花草,光秃秃的树透露着冬日将要彻底来临,而非口头上说说。
“明人不说暗话。”范泽熙飞扬的凤眼带着精明与慵懒,双手负在身后,他看着前路,道,“我们走游廊。”
顾今夕点头,两人穿过游廊,风从雕刻精致的小窗穿过,凉飕飕的,却是比在园子里要好多了。
“若是杀了他,就太便宜他了,反而污了我的手。”
聪明人之间不需要掩藏,来自血脉上的信任,是莫名其妙的无法追寻,顾今夕第一次对身边的人承认她身怀武艺,这本是她藏在最深处的底牌。
“严武文此人,杀了的确脏了表妹的手。”范泽熙稍稍转了方向,恰到好处的挡了凉风吹到顾今夕身上,道,“倒不如运作一番,彻底掉到泥里,翻不了身。”
“哦?”顾今夕一挑眉,道,“表哥打算怎么做?”
“他最得意严家的钱财,自然是从他家的金银下手。”范泽熙眯了眯眼,眼里竟是透出一丝愉悦,继续道,“而最好下手的地方,就是赌坊。”
“严武文是家中幼子,自小受尽宠爱,空有一副精明的相貌但没有匹配的脑子,激上一激,定是会上套。”
“家中幼子。”顾今夕沉默片刻道,“严家有长子?”
“没有。”穿过拱门,是一排台阶,范泽熙伸手,顾今夕并未躲开,只是犹豫片刻搭上范泽熙的手,小心的走下台阶,范泽熙继续道,“庶子庶女倒是不少,但嫡子嫡女各一个。”
“如此说来严家有长女,可是会管家?”
“严武文自小就惧怕他的姐姐。”下了台阶,范泽熙收回手道,“严家长女管家很有一手,就是在家业上,现在也多数是她在管理。”
“严家夫人?”
“是个柔弱的,如果不是严家大小姐手段凌厉,怕是早就在生严武文的时候被后院里的姬妾谋了性命。”
“严家家主。”
“严桦是个有手段的,不过自视甚高,奉行有钱能使鬼推磨,和令侯关系极好,还有一些官位在京里算不得高的官员有些交情。”
顾今夕突然想起方才在门口严武文说得话,不由淡笑,道,“怪不得他会说出那样的话,想来也是严桦经常在家里这样说,他敢在范府门外把这些话说出来,看来的确是个没脑子的。”
“缺心眼,没脑子。”听着范泽熙的语气,想来严武文在范家门口说得那些话他听了不少,如果不是不好出手,想必会亲手废了严武文。
“到了。”
前院里是闹得不可开交,严家派来的人有讲理的,也有来撒泼的。
管家模样的人一脸气愤却压在怒气,似是在和范迩升夫妇说理,而那婆子,已经坐在地上大声嚎哭,生怕别人听不到她的声音。
“看这架势,我已经初步了解严家大小姐的手段了。”
刚柔并济,不论如何都要范家吃下这个亏,可惜心眼太高了,已然忘记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她是以什么心理认为朝廷正五品的官员会屈服在一介商人手下?
“可惜眼界太低。”范泽熙冷笑道。
“而且小心眼。”顾今夕道,“若是自次不成,她该有下一步。”
“官家最讲名声,一旦名声毁了等于毁了官途。”顾今夕和范泽熙站在帘子后面,听着花厅里传来的声音,笑得温婉却是带着冷意。
“哼,要是她敢这么做,那就活到头了。”范泽熙冷哼,眼底阴冷之色毫不掩藏。
“能管理家业,想来思考了这一步,但不到最后一步是不会这么做的。”
“未雨绸缪。”顾今夕目光一转,看着范泽熙,道,“表哥需不需要我的帮助?”
范泽熙看着顾今夕,剑眉一挑,凤眼透着笑意,道,“能得表妹相助,这件事定是安然落幕。”
顾今夕笑弯了眼,指了指帘子内正在撒泼的婆子,道,“现下该怎么处置这里面的人?”
“表妹可是有主意了?”范泽熙微微挑了帘子,看着在地上打滚撒泼的婆子,目光冷意。
“倒也没什么主意。”顾今夕摇头道,“客随主便,我是客,不好善作主张。”
“表妹太拘谨了,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爹娘对他们太柔和了,让他们爬到头上,不给些狠厉,还真以为自己在京里是个玩意。”
听着范泽熙的话,顾今夕抿嘴道,“他们本就是玩意,但却是认不清形式的玩意。”
范泽熙笑了起来,道,“表妹在这里看戏就是,接下去的事,我们再好生谋划。”
“好。”
范泽熙挑了帘子进去,一张脸和范迩升一样,但比范迩升多了外露的锋芒。
那管事模样的人看到范泽熙,立刻瞪大眼睛,而那婆子,利索的爬起来,随意擦了擦眼泪鼻涕,上来就要抓着范泽熙的手。
一看,范泽熙哪能忍受这样的人这样的手碰到自己,毫不犹豫的抬腿,对着婆子就是一脚。
“你竟然当众行凶!”管事指着范泽熙厉声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