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绝色-第5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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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六月也有好日子,而且是十分合二公子和闵小姐的生辰八字。”
“也该准备准备了。”皱了皱眉头,顾今夕道,“让林嬷嬷回来,府里没个老人,着实是不方便。”
“祖母的病,一直不见好,真是让我忧心。”
说着,眉眼间有忧色流露,看起来很是担心老太太的身体。
清风会意,两个丫鬟的眉眼也是忧愁万分,很是可惜的样子,“老夫人的身体一直不见好,温大夫说只能将养着,不能见风不能情绪激动。”
“是呢。”明月叹气道,“温大夫如今是****守在梧秋院,生怕他离开的时间老夫人就出事了。”
“真是辛苦温大夫了。”坐下,接过子书奉上的盖碗,动了动盖子,顾今夕道,“我记得兄长在我这存了本书,是和医术有关的。”
“是,婢子记得。”青桃不在,明月暂时管着顾今夕屋里的事,“是青桃收着的,只是也不知这丫头把这本书放哪里去了。”
“横竖就这些地方,若是林竹苑找不到,就去千嶂里找找。”
“婢子省得。”
说了会话,顾昉来了,拿着砥国公的信来的。
看着顾昉手里的信,顾今夕失笑,道,“倒是让你好好的管事成了跑腿的。”
“哪能啊。”顾昉笑道,“能给大小姐跑腿,是奴才的福分。”
“是爷爷的信。”
顾昉连忙递上信,道,“不单是国公爷的信,还是世子爷的信。”
说着,顾昉偷偷看了眼顾今夕,见顾今夕没有变化,心里也捉摸不定,他们家的世子爷从来不给大小姐来信,怎么今年就来信了。
心里这么想着,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父亲?”顾今夕眉头一挑,看来也有几分惊讶,她拿过信,也没有打开,道,“大管家近来忙碌?”
“和以往一样。”提起自家老爹,顾昉继续笑道,“每天都在前院散步,偶尔心情好来两手。”
“每个月月底去下面的门店里看看,是不是有人被猪油蒙了心敢做小动作。”
“辛苦大管家了。”把信放在桌上,顾今夕忽然看着顾昉道,“大管家可曾去看过二叔?”
“二爷?”顾昉惊讶,他想了想,摇头道,“二爷离府之后连除夕都不回来吃团圆饭,我爹都不知道二爷在哪位夫人府里。”
“要是兴师动众,着实是丢咱们府的脸面,所以我爹也不知道二爷在哪里。”
“不过二爷每个月都派人来府里取银子。”
“对了,大概是去年的事,二爷突然把自己名下的产业和府里分开管,我爹觉得奇怪,想派人找二爷,可是……”
顾昉没说完,顾今夕也知道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顾复硫和她之间的交易,产业出现的太突然,以顾连义的精明定然会察觉出什么。
不过顾今夕是不担心顾连义会察觉出什么,左右她的爷爷已经来信,这京里的事是交给她一并处理。
“倒也没什么。”顾今夕摆手,道,“不过是提前开始分府过罢了。”
“二叔乐意,你和大管家说声,就说这事我知道了,他不必再派人去找了。”
顾昉连忙应下,他见顾今夕的手一直放在信上,顿时他明了,赶紧作揖请辞。
“大小姐,奴才前院还有些没处理好,就不打扰大小姐清净,奴才先离开了。”
第1039章()
“二叔乐意,你和大管家说声,就说这事我知道了,他不必再派人去找了。”
顾昉连忙应下,他见顾今夕的手一直放在信上,顿时他明了,赶紧作揖请辞。
“大小姐,奴才前院还有些没处理好,就不打扰大小姐清净,奴才先离开了。”
太子失德,竟然让惠皇贵妃宫中之人身怀六甲,这件事瞬间传遍了京城。
真是应了那句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顾今夕执笔,正对着夕阳作画,说来她总是说自己文不成,也就武还拿得出手,实际上,曾经作为郡主,作为皇家的人,什么都学。
那些老师们,只恨不得把所有知识都塞到他们这些孩子们的脑子里。
桌子上摆放着各色的颜料,笔架上挂着大小各一的毛笔,左边,摆着香炉,淡淡的青烟飘起。
对于京里的传言,顾今夕不为所动,甚至在发生之后,她没有进过皇宫。
但是对于京里消息的掌控,顾今夕知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季刚易季大人时常被章帝传唤进宫,为得就是太子的事。
很明显,这件事是有人刻意为之,而会选在那天,自然是那天的时机太好了。
能成为太子妃候选人的闺秀,家里长辈,最差的也是四品,他们的同窗友人亲友姻亲。
宫女当着她们的面昏倒并且伴随着小产,而皇帝有没有临幸宫女,是查得出来的,要不然随便来个宫妃或者宫女说自己有孕,而诸事繁忙的皇帝也不可能记这些小事,岂不是闹不清了。
掖庭令有记载,宫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帝的,而按着月份,宫里有能力让宫女怀孕的,只有年轻气盛且身边连侍妾都没有的太子。
这些消息,不论真假,不得不说幕后主使之人成功了。
司铭昇之前行为算不得放荡,可是作为太子,他的行为是极为不妥的,那么做这样的事,是极有可能的!
朝臣信了,百姓信了,拖得时间长了,证据都销毁了,那么一个无德的太子,能成为未来的皇帝吗?
当然,是不能!
所以才说,幕后主使之人成功了。
他做了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会留下证据。
咔嚓一声,笔杆应声而断,而顾今夕笔下即将完成的画作,也因为断笔出现了一条长长的墨痕。
“可惜了。”也不知是在可惜笔还是在可惜画,顾今夕把手里的笔扔掉,她伸了伸了懒腰,道,“什么时辰了?”
“申时二刻。”
“青桃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将桌子上的画拿起来,看了看,眼底全是可惜,然后揉做一团,扔进了水里。
“算着时间,也就这几天了。”提起青桃,清风明月眼底带笑,真是想念的紧。
“这丫头不在,真是清净了不少。”顾今夕眉眼带笑,道,“收拾了。”
“族老和闵家议定的婚期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六月。”明月想了想,道,“原本是四月的,但是四月有清明,五月是陛下的寿诞,而且今年是陛下五十岁的整寿。”
“正巧六月也有好日子,而且是十分合二公子和闵小姐的生辰八字。”
“也该准备准备了。”皱了皱眉头,顾今夕道,“让林嬷嬷回来,府里没个老人,着实是不方便。”
“祖母的病,一直不见好,真是让我忧心。”
说着,眉眼间有忧色流露,看起来很是担心老太太的身体。
清风会意,两个丫鬟的眉眼也是忧愁万分,很是可惜的样子,“老夫人的身体一直不见好,温大夫说只能将养着,不能见风不能情绪激动。”
“是呢。”明月叹气道,“温大夫如今是****守在梧秋院,生怕他离开的时间老夫人就出事了。”
“真是辛苦温大夫了。”坐下,接过子书奉上的盖碗,动了动盖子,顾今夕道,“我记得兄长在我这存了本书,是和医术有关的。”
“是,婢子记得。”青桃不在,明月暂时管着顾今夕屋里的事,“是青桃收着的,只是也不知这丫头把这本书放哪里去了。”
“横竖就这些地方,若是林竹苑找不到,就去千嶂里找找。”
“婢子省得。”
说了会话,顾昉来了,拿着砥国公的信来的。
看着顾昉手里的信,顾今夕失笑,道,“倒是让你好好的管事成了跑腿的。”
“哪能啊。”顾昉笑道,“能给大小姐跑腿,是奴才的福分。”
“是爷爷的信。”
顾昉连忙递上信,道,“不单是国公爷的信,还是世子爷的信。”
说着,顾昉偷偷看了眼顾今夕,见顾今夕没有变化,心里也捉摸不定,他们家的世子爷从来不给大小姐来信,怎么今年就来信了。
心里这么想着,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父亲?”顾今夕眉头一挑,看来也有几分惊讶,她拿过信,也没有打开,道,“大管家近来忙碌?”
“和以往一样。”提起自家老爹,顾昉继续笑道,“每天都在前院散步,偶尔心情好来两手。”
“每个月月底去下面的门店里看看,是不是有人被猪油蒙了心敢做小动作。”
“辛苦大管家了。”把信放在桌上,顾今夕忽然看着顾昉道,“大管家可曾去看过二叔?”
“二爷?”顾昉惊讶,他想了想,摇头道,“二爷离府之后连除夕都不回来吃团圆饭,我爹都不知道二爷在哪位夫人府里。”
“要是兴师动众,着实是丢咱们府的脸面,所以我爹也不知道二爷在哪里。”
“不过二爷每个月都派人来府里取银子。”
“对了,大概是去年的事,二爷突然把自己名下的产业和府里分开管,我爹觉得奇怪,想派人找二爷,可是……”
顾昉没说完,顾今夕也知道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顾复硫和她之间的交易,产业出现的太突然,以顾连义的精明定然会察觉出什么。
不过顾今夕是不担心顾连义会察觉出什么,左右她的爷爷已经来信,这京里的事是交给她一并处理。
“倒也没什么。”顾今夕摆手,道,“不过是提前开始分府过罢了。”
第1040章()
折子一本本不要钱的往上送,章帝到底是丰莱国的皇帝,而不是太子的父皇。
第七天,章帝下旨,将太子关在东宫,没有他的旨意,谁都不能去看望太子。
和太后的永宁宫八风不动,惠皇贵妃的永宁宫倒是动静不小,但是想想那个宫女是她宫里的,妃嫔们在各自宫里用帕子掩着嘴角笑。
太子被禁在东宫,那么离废太子还远吗?
太子是惠皇贵妃一手养大的,没想到却出了这个的丑闻,离惠皇贵妃被废还远吗?
虽然说宫里的女人不是个个都能沉得住气,每天的请安也有人管不住嘴要尖酸刻薄一把。
但是越是这样,掖庭里的气氛却是比平时要更加的轻松。
作为一份翻墙老手,顾今夕完全无视了那些身手了得的禁卫军,穿越重重的防卫,见到了连季刚易都无法见到的太子殿下。
被囚禁在东宫的司铭昇,并没有别人想得那样的狼狈。
此刻,一身玄青色常服,正坐在采光极好的偏殿,一叠小酥饼,一壶正在小火炉上暖着的花茶,透明水晶杯里透出淡淡的绯色,鎏金浮雕花卉纹三足铜炉飘飘袅袅,更是衬得司铭昇悠然自得。
脚步轻盈,顾今夕拿过透明水晶杯,为自己倒了一杯清香优雅的花茶,于鼻间轻闻,悠悠松了口气,道,“殿下的日子,可真是让我羡慕。”
“就这样的日子,也值得县主羡慕。”
“清茶,焚香。”用小金勺子挑了一小勺香粉倒进鎏金浮雕花蕊纹三足铜炉里,香味有一瞬间突然变大,但是很快就淡了下去。
“东宫又是照着你喜好修缮过的,这日子,难道我不该羡慕嫉妒?”
“听起来的确该羡慕。”司铭昇放下书,看着顾今夕,目光清明,“无事不登三宝殿。倒不如说说你来找我是什么事。”
“想着殿下独自一人在东宫,定然十分无趣,特地来找殿下聊天的。”
顾今夕笑得可爱,但是一切都是假象,司铭昇可不会信顾今夕会可怜他,所以来找他聊天。
“真假。”司铭昇嫌弃的看着顾今夕,道,“你若是说来看孤的笑话,孤倒是会信上几分。”
“哎呀。”顾今夕脸上挂着和慕容瑚一模一样的表情,“殿下可要相信我的一片忠臣之心啊!”
果真是有夫妻相!
单身狗的太子殿下被喂了口冰冷的狗粮,冷冷的看了眼顾今夕,皮笑肉不笑,“孤还真是不信!”
“那可真是让臣女为难了,该怎么样才能得到太子殿下的信任。”话是这么说着,但是顾今夕却是拿出一张纸。
折着的宣纸只能看到一些线条,或者某一处大片的渲染。
下巴微抬,顾今夕道,“有印象吗?”
展开宣纸,司铭昇看着宣纸上所化的女人,看装扮就知道是宫里的女人。
以他对顾今夕的了解,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拿一个女人的画像让他看。
“是那个宫女?”
“是她。”顾今夕喝着花茶,优哉游哉,“说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