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绝色-第5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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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成家立业之后,记得在家里给我留一个房间,以后我也好有地方住。”
明知顾今夕是故意说宽慰他的话,顾庭昱无奈,道,“今天从孔先生的府里回来,我将我殿试所写的文章默写出来。”
“老师也弄到榜眼、探花和传胪的文章,与之一比,这状元之位来得莫名其妙。”
目光一闪,顾今夕好奇道,“怎么,二哥认为自己不够格?”
“若是我全力以赴,这状元之位我如探囊取物,但是殿试时,我保留了实力。”顾庭昱正色道,“要是榜眼探花之位,我心中有数,可殿试放榜,却是状元之位。”
“老师和孔先生猜测,是不是陛下另有作为?”
“君心难测。”顾今夕眯了眯眼,随即莞尔道,“不过陛下既然冒着大不为点了二哥做状元,二哥受着便是。”
“陛下金口玉言,二哥是春闱的会元,没人会质疑。”
摇头,顾庭昱道,“孔先生也是这样说的,但是老师让我在朝中仔细行路。”
“状元、榜眼、探花,先进翰林院。”顾今夕分析道,“二哥前头有三叔,三叔已拼着他的文采征服了那些老儒酸们,二哥快把心放进肚子里。”
“至于陛下有什么算计。”顾今夕自信道,“就目前而言,陛下不会做什么,他只是在补偿。”
“补偿?”作为一直在书房埋头苦读的顾庭昱来说,他着实是不知道这补偿从何谈起。
“姑姑从去年开始病重,原以为是身体不好,没想到是被人诅咒。”顾今夕神色平静,指腹轻轻摸着手腕上的珊瑚并珍珠的手链,道,“巫蛊之祸,朝廷又经过了大清洗。”
“那位娘娘被打入冷宫,但是她的哥哥只是罢官闭门思过,没有收监或者流放。”
“欺人太甚!”顾今夕说了冷淡,但是顾庭昱听得满心怒火,剑眉到竖,一双眼睛里全是怒意,“陛下以此来补偿我们家!”
“陛下行事素来如此。”眼底压不住的冷意,顾今夕道,“若不然,二哥以为我的县主之位是怎么来的?”
“封做县主,却以明宁为封号。”
嗤笑一声,道,“一张纸让我挑选,可就是在试探顾家?”
薄唇紧抿,顾庭昱心有气愤,“陛下所为,太令人寒心!”
“无所谓。”顾今夕下巴微抬,道,“从爷爷开始顾家就有了准备,哪怕功高盖主也压不住在京里的顾家有很多把柄陛下手里送。”
顾庭昱似是想到什么,忽然冷笑道,“如此说来,陛下应当十分欢喜我求娶春林,而不是应下和良王府县主的婚约。”
第1015章()
章帝同意顾庭昱和闵春林的婚事,背后倒是藏着什么样的真相,顾今夕懒得去调查,横竖顾庭昱是真心喜欢闵春林的。
倒是怀王遇刺之事,在京里并没有掀起很大的风浪,却也不平静。
章帝命令范迩升去怀王府给怀王诊脉。
银珰公主日夜守在怀王床前,喂药更衣擦身全是她亲力亲为,看着真是一个贤妻良母,怀王真是有福。
“殿下只是受惊。”范迩升一边收拾自己的药箱,一边道,“再服一天的药就没事了。”
只着里衣的怀王下床,怀王妃银珰公主立刻拿来藏青色的袍子给怀王披上,嘴里不要叮嘱道,“当心受凉。”
怀王捏了捏银珰公主的手,回了一个轻柔的笑容,“恩。”
被强塞了狗粮的范迩升面色不改,合上药箱,道,“殿下身体极好,近来天气极好,多出去走动于殿下的恢复有益。”
言外之意:怀王的身体很健硕,这么点风是不会受寒的。
“那晚要不是世子路过,本王恐怕命不久矣。”怀王笼着袍子,眼神里还留有惊慌,“想想真是后怕不已。”
“殿下洪福齐天,故而无事。”
怀王叹了口气,忽然道,“本王自那曰之后一直在府里养病,不知父皇是如何处置的?”
“王爷恕罪,”范迩升当即赔罪道,“微臣素日里就喜欢研究药物,没有关注其他事,竟然没有打探这件事,让殿下失望了。”
怀王当即挥手,柔和道,“这怎么会是范大人的错。”缓缓一笑,道,“这本就不在范大人职责范围内。”
“微臣谢殿下宽慰。”范迩升作揖,然后拿起药箱,道,“微臣要回宫回禀陛下,恕微臣不能久留。”
怀王回礼,范迩升离开避开,半礼都不受,怀王也不在意,只道,“来人,送范大人。”
太平公府,秦蓉和恭敦公主婚后半个月,太平公和太平公夫人就带着从儋州来的下人们回去了,把京里的国公府留给秦蓉和恭敦公主。
“公主醒了?”秦蓉看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一个个轻手轻脚,看到秦蓉,纷纷行礼之后各做各事。
恭敦公主院子里的嬷嬷是公主的奶嬷嬷,姓应,对公主是视如亲女。
她上前,行礼道,“卯时公主醒了会,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睡太久,对身体不好。”秦蓉目露关切,双手一握,却没有进去,他道,“嬷嬷帮我多宽慰公主,就算是砸东西撕本子,也别气坏了身体。”
“是,老奴会一字不落的把世子的话告诉公主。”
听应嬷嬷喊自己世子而非驸马,秦蓉知道,院子里他心爱的女人还没有原谅他。
可是有些事,并不能凭着心意行事,有些事,看起来是敌像,但那只是看起来。
秦蓉张了张嘴,没有多说,转身离开。
应嬷嬷对着秦蓉的背影福身恭送,待看不到秦蓉的身影,应嬷嬷转身,看到一脸憔悴的恭敦公主只着一件淡薄的衣裳,站在门口。
目光冷清,身形消瘦。
“公主,”应嬷嬷轻声走过去,扶着恭敦公主,柔声道,“驸马爷放下身段,公主为何还要和驸马爷置气?”
“嬷嬷你不懂。”恭敦公主长叹了一口气道,“有些东西看到了,有些事就是事实不能改变。”
“是,老奴不懂。”应嬷嬷扶着恭敦公主回屋,道,“但是看到的并不一定事实,驸马对公主一往情深,定然不会做对不起公主的事。”
“这其中说不得有误会。”
“公主和驸马是夫妻,有什么事是不能当面说清的。”
“我知道嬷嬷苦心,但是……”恭敦公主苦笑,道,“我怕。”
扶着恭敦公主坐下,从大宫女环溯的手里接过盖碗,放在公主的手里,不解,道,“老奴不明白公主在怕什么。”
恭敦公主一笑,有些惨淡,“嬷嬷说他为我好,可成亲至今,出府需经过他的同意,我如今跟被软禁又有什么区别?”
“何况……”何况这件事她不能告诉别人,连父皇母妃都不能告诉。
应嬷嬷终于变了脸色,好一会,她叹气道,“公主……”
放下手中的盖碗,恭敦公主轻笑,道,“嬷嬷也不必说什么安慰我的话,我心里都清楚。”
“马上就是父皇的寿诞,礼单都准备好吗?”
“都拟好了。”应嬷嬷柔声道,“公主可要过目?”
“嬷嬷做事我放心。”双手笼着杯壁,恭敦公主的神色越发的淡雅了,“把礼单送去给世子,由他出面。”
“是。”应嬷嬷道,“老奴这就去给世子送去。”
到底是自己奶大的孩子,这几个月的事,她是看得清楚的。
以前还劝着公主,是因为世子对公主的确是情深,但这份深情却让人无法接受,无论去哪里去谁家,都要经过秦蓉的同意,这样的夫妻算是夫妻吗?
应嬷嬷也不再称呼秦蓉为驸马,打眼心里改口称呼世子。
“我累了,你们都不用在这里伺候,我自个歪一歪,到了用午饭的时辰再进来。”
“是。”
一群宫女鱼贯而出,恭敦公主独自坐了好一会,许久,她站起来,走到卧室。
一面琉璃镜将她的模样照得清清楚楚,镜子里的女人一点都没有新婚的喜色,反而透着一股哀愁。
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过放在最上面的桃木盒子,盒盖上雕着石榴,一把软锁,从发间拿下一根小且精致的簪子。
但是细细一看,哪里是簪子,分明是一把钥匙。
桃木盒子里放着一封信,信封上没有写着字,但是厚厚的一封信,可见里面所写着的内容。
指腹轻轻抚过信封,想起里面所写的内容,恭敦公主的神色越发的凄哀。
“让我如何是好?”
延平门附近的几个坊市十分热闹,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小心的穿过的人群,转入无人的小巷里,她是不是的观望身后是不是有人跟踪,确定没人,她敲了敲门,没一会,有人打开门。
墙上,一身藕色长袍的男人站着,他摸了摸下巴,并没有跟进去,他转身离开。
第1016章()
“大人。”
依旧是金碧辉煌的房子,在白天里更能看清屋子里的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每一样东西,都够百姓吃喝不愁一辈子。
“恩?”梅老还是靠在太师椅上,手中是一把水烟,但是他并没有吸烟,摇晃着太师椅,十分悠闲。
“张氏一族死于狱中,怀王造刺杀。”理惠站在不远处,眉目不抬,一副恭敬敬重的态度,道,“小姐怀疑是一伙的。”
阿美族的敌人是各国的皇室,凡是皇室中人遭到刺杀,他们都是第一时间关注的。
比如这个刺杀怀王的此刻,如果不是太平公世子秦蓉及时赶到,就怀王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要拿下他的命,着实是太简单了。
但是怀王府所在的街上,是巡防营重点巡防的地方之一。
他们也曾经打算对怀王入手,但是很可惜,一直没有成功。
“刺客抓到了?”梅老最关心的还是刺客,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一个刺杀丰莱国皇室王爷的人,自然有可能成为合作伙伴!
“没有。”理惠摇头道,“只是发下海捕公文。”
“丰采钰有什么想法?”
理惠垂眸,视线落在地上,道,“小姐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倒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梅老拿着水烟,笑了起来。
但也不知他想到什么,忽然脸色一变,他坐起来,视线落在理惠身上,带着浓烈的压迫,凝声道,“少主那边,可得到消息?”
“刺杀之事发生后,京里各方势力都知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讽梅老双耳不闻窗外事,理惠道,“广平侯府的死士已经运作起来,但是那个刺客藏得很深,各方势力都没有他的踪迹。”
“少主那边,小姐并没有过多关注。”
“可有受伤?”
“被太平公世子和巡防营统领伏尔台联手,那刺客武功再高,也得刮了肉才能逃离。”理惠道,“小姐已经命人关注各个坊市的药铺,以及荣城外围村落。”
“不过范围太广,广平侯府的人出动太明显。”
“恩,”丰采钰一系列行为让梅老十分受用,特别她特地派理惠来告诉他。
这表示丰采钰并没有被林卿易拉拢走,还是跟随他的。
吸了口烟,梅老长吐了一口,道,“回去告诉她,这件事她不用再操心,仔细准备太子妃的事。”
“是。”理惠应道,“小姐让婢子感谢梅老为她造势。”
摸了摸胡子,梅老喜欢知恩图报的人,他笑道,“让你家小姐放心,老夫心里有数。”
理惠躬身,以示感谢,随后她退下。
“大人。”理惠前脚离开,后脚林赋就出现了,他冷漠的扫了眼理惠的背影,道,“她没说实话。”
“她有没有说实话老夫心里清楚。”梅老躺下,继续摇着太师椅,不在意林赋言辞之中对理惠及她身后丰采钰的厌恶,他道,“让你和甫岐国的人合作,至今都没有消息。”
林赋赶紧请罪道,“大人恕罪。甫岐国的人太狡猾了。”
“哼!”梅老眯了眯眼,眼底全是冷漠,道,“要不是少主一直生活在丰莱国,你以为你能抢得过甫岐国那群家伙!”
“……”林赋没有说话,他知道说再多也是无用,他没有办好事是事实。
“好了。”梅老闭上眼睛,水烟顺手放在旁边的花架上,双手叠加,道,“少了一个四皇子,难道丰莱国就没有其他甫岐国皇室了?”
“相比较距离太远又十分排外的甫岐国,她独身一人在荣城,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
“你去试探试探。”
闻言,林赋眼前一亮,当即道,“是,我立刻就去。”
林赋离开,这所金碧辉煌的院子再一次陷入安静,梅老躺在太师椅上,似乎在温暖的阳光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