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绝色-第5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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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顾庭昱毫无芥蒂,他淡笑道,“她的勇气她的坦率,让我欣赏。”
“唔……”这还真是……
“大小姐,二公子!”顾今夕和顾庭昱在千嶂里的亭子里坐着,吹着春风,是悠然自在。
顾昉从外头回来,看着就是一路跑进来的,看他满头大汗,但是满脸喜色,不用问了,名次定然不差。
砥国公府不在意顾庭昱是不是会元,殿试当天是不是状元。
“明月,给顾昉倒茶,让他喘口气。”
“多谢小姐。”顾昉虽然是顾连义的儿子,但是在府里,值得他跑路的事着实是不少,也是个养尊处优的。
急匆匆的喝了茶,狠狠的喘了口气的顾昉眉飞色舞,道,“小姐,二公子是头名!”
第993章()
会元!竟然是会元!
顾今夕面上大喜,立刻道,“赏!”
“府里所有人这个月月钱三倍!”
“明月,立刻命人准备好荷包。”
“是。”
顾今夕的话才落,前头就说官差来报喜了。
“去。”
“是。”
荷包里装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够那些官差吃吃喝喝好几个月了,再加上顾连义顾大管家得知之后准备的银子,可谓是收获丰富!
“二哥,你瞒得真紧!”顾今夕埋怨道。
“我自己也不确定。”顾庭昱内敛道,“全国人才何等多,我有幸生在富贵家中,从小浸泡在书海之中。”
“哪怕不是魁首名次也不会差。”
顾庭昱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倒是和周瑾瑜十分相似,不过周瑾瑜是生性豁达,不喜官场,要不是家里几位长辈压着,他怕是老早就跑了。
“这些日子道喜的人不会少。”顾今夕喜笑颜开,道,“二哥是打算自己亲自应对,还是对外宣称为殿试做准备。”
“自然是要为殿试准备闭关。”顾庭昱摇头道,“不过会元,不是状元,并不值得骄傲。”
“就算中了状元,依旧有很多指得学习之地,骄傲使人后退。”
“只能麻烦顾管家出面了。”
抿着嘴笑,顾今夕道,“二哥放心,顾管家已经熟能生巧了。”
可不是,砥国公府两任会元,相隔不过一科,顾管家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应对。
“不过我要去儒师府上一趟。”顾庭昱道,“儒师为我引荐孔大儒,虽然只是听儒师与孔大儒闲聊,于我却是茅塞顿开。”
“既然是感谢,可得准备些礼物。”顾今夕神色有些微妙,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然二哥并未拜师,但是能得两位大儒指点,二哥大幸。”
“不过二哥感谢,不如殿试之后再登门道谢。”
“要不然顾管家不好应对那些登门道谢之人。”
“你说得对。”顾庭昱点头道,“那几日就劳烦范兄上门了。”
“他整日在家里宅着,这样倒是让他走动。”顾今夕不在意道。
闻言,顾庭昱失笑,道,“五十步笑百步,你比范兄有过之而无不及。”
兄妹两人说了几句,顾庭昱离开千嶂里回鲤鲮院复习,顾今夕也没在千嶂里待着,带着人去林竹苑看看。
那座专门修出来做书房的房子已经竣工了,里面的分布全是按照顾今夕的想法来的。
院子里其他的家具府里都是现成的,缺的也去外面卖,倒也不缺什么。
就是床,清风明月说江南的拔步床好看,可是顾今夕嫌弃笨重,于是床是架子床。
一切都准备妥当,就等顾今夕这个主人入住了。
“挑个好日子。”
顾今夕在府里视察自己的院子,但是京里除了春闱放榜引起的热潮,京兆府门口的鸣冤鼓却是响了。
“是谁击响鸣冤鼓?”应余睐正在官衙内看卷宗。
季刚易做京兆府尹的几年,京兆府里积压的案子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但是差不多了还是有案子是调查不出来的。
应余睐闲来无事的时候,都会拿来历年的卷宗,慢慢看着,试图从中找到破案的线索。
不过有些实在是年代久远,连季刚易都没有办法,何况应余睐。
“好像是一群乡下人。”作陪的人道,“想必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得大人上心。”
“既然击响了鸣冤鼓,本官就该升堂。”合上卷宗,应余睐冷看了眼作陪之人,“你我之间,有些事不该插手就不要插手。”
“我答应殿下的事,不会因为某些事就会反悔的。”
那人面色一黑,但是听了应余睐后面的话,神色好转,笑道,“是,小人对这些事也没什么研究,不知小人能否旁听?”
应余睐道,“你是什么身份?”
“本官的师爷主簿?还是捕头捕快?”
“……”那人脸色又发黑了,僵硬着笑,道,“小人只是好奇。”
“不该好奇的不要好奇。”
留下这句话,应余睐就离开了,只留下脸色阴沉的男人,在咒骂道,“有什么了不起,喜欢一个人尽可夫的****,还以为自己有多高洁!”
“要不是主子看重,老子一定让你身败名裂!”
“威!武!”
升堂之后,应余睐拿起惊堂木,一拍,神色严肃道,“堂下下跪何人?”
“老汉戚卫。”
“老汉耿阳。”
“老汉宋尤。”
“老汉潘恒。”
……
堂下跪着将近十名男人,但是应余睐听着他们的名字,忍不住细细看了这些的容貌,神色顿时一变。
“列位大人……”
这将近十位大人,有一半都是应余睐认识的,有些人甚至还是应余睐的同窗。
余下的都是曾经有过交情的。
当初他官职低微,也帮不得这些大人,可是没想到,他坐上了京兆府尹的位置,有一日竟然会遇到这些大人一起击响鸣冤鼓。
“列位状告何人?”
明显,率先说话的戚卫是为首的,他磕头,再起来时泪流满面,声音一时咽哽,道,“老汉状告张家。”
“张家?”应余睐眉心一跳,这可是那位殿下的心腹,道,“列位告得是门下侍郎张大人一家?”
“正是。”戚卫擦干眼泪,道,“老汉正是要告张家!”
“状告他们什么?”
“草菅人命!逼良为娼!贪污受贿!”戚卫激动道,“数条罪状,罄竹难书!”
“列位可知,越诉笞五十。”
“老汉知道。”耿阳无力道,“大人,我们当初也是……”重重的叹气,他继续道,“知道这个规矩。”
“既然列位知道,那么本官即刻执行。”
只听那一下一下打在肉上的闷响,这一位位老大人基本都是年上五十的老汉了,可是他们都咬着牙忍着,一声不发。
可见他们是含着多大的冤屈状告张家!
应余睐依旧握着惊堂木,目光飘远。
要说这张家,这样的事并不是一起也不是他现在所看到的几位,若真算起来,就他知道以及听说的,不下三十个。
可是已经过了很多年,张家老爷子一日不倒,张家就屹立着。
现在张辅桐是门下侍郎,张奉先位置虽低,但也是实权,以后肯定是官运亨通。
想要状告张家,为什么过了这么年才来,而且!
悬!
第994章()
京兆府有人状告门下省侍郎张辅桐一家的事很快就传开了。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啧啧啧。”身穿官服,但是看着就是官位不高,中年男人走在路上,和同是穿着官府的友人道,“之前就听同乡说这张家,看着是清贵,实际上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仗势欺人的事,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回来状告张家。”
“可不是。”友人答道,“我听说,张家的那位小姐也做了不少‘好’事。”
刻意咬重好这字,其中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怎么听说是别人嫉妒那位小姐。”
“外面当然得这么说,要不然那位小姐的名声岂不是都毁了。”友人摆手,道,“不过这位小姐的事了解不多,倒是大理正,你瞧瞧,自上任,抬着下巴一脸骄傲,好像大理寺他最清贵,其他人都是泥潭子里出来的。”
“嗨,你也不想想,他是张家唯一的儿子,这整个张家的资源都在他身上,能不傲气。”
“要说他的确是内有才华,可是,实在是不适合在大理寺。”
“你说得对。”友人下意识的看了四周,然后压低声音,道,“我听在他手下做事的同乡说,这个月,他又弄错了几个案子。”
“哎哟,这有多少起案子了?”那人也不见惊讶,可见这事在大理寺里是常见的,“两只手都数不下了吧。”
“每个月都有那么几起,你说两只手够用吗?”友人叹气,道,“他要是真有真才实学,就是空降侍郎,和咱们也没关系,可是你瞧瞧。”
“人上头有人,这种事,只能是我们这些人背着了。”
“你这是去干什么?”
“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事。”友人头疼道,“少卿大人喊我们过去,我估计,就是这事。”
“大人不知道?”
“这事怎么会大人知道。”友人的声音更低了,“你别忘了,两位少卿大人都在争夺大理寺卿的位置。”
“怎么?落实了?”
“还不知道,外头是这么传的。”两人的声音更低了,“不过陛下的心思哪里是这么好猜的。”
“算了,这事和咱们也没关系,还是等着看张家的好戏吧。我走这边,晚上散值了去喝酒。”
“好。”
两人各自散开,原本无人的地方,不知何时从暗处走出一个男人,身穿官袍看着官位也不高的样子,但是通身的气质就与人不同。
像是权贵之家出来的公子。
“状告张家。”他站在原地低声喃喃,就转身离开。
而京兆府衙门,血淋淋回来的几人站都站不住,可见衙役们一个都没有放水。
“可要休息?”
“不用。”戚卫咬牙摇头,道,“趁着我们这口气还在。”
闻言,应余睐眉心一跳,显然,他是听出了戚卫的言外之意。
趁着这口气还在,可不就是说他们一旦离开京兆府衙门,就会被人买凶杀掉。
不过以张家暗地里行事的嚣张,这样的事并非是没有可能的。
对着师爷微微点头,开始审案子。
“几位状告张家什么罪行?”
正所谓罄竹难书,可是依旧要说出来,要不然,谁会知道看起来这样清贵的人家,竟然暗地里是这样的污秽不堪!
“我等几人,当年在朝里虽然有官位,但是官位不高。”
“虽然也奢望哪日自己升官,但是对自己当时的官职也是十分满意的。”
“父慈子孝,家庭和睦。”
“可是!”说到这里,几人竟然同时咬牙切齿,眼里的愤恨是同出一辙。
人们信封鬼神,但是这世上真的有神吗?
没有见过,据说是有。
可是,就算是神,也不能让这几人这样同步的露出这样的愤怒憎恨的神色,可见张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强压下情绪,耿阳的眼泪却流了下来,“我可怜的女儿,当年,她不过十岁,只是因为说了句风大,就被张琪雅污蔑偷了她的红宝石戒指。”
“那戒指,分明是我祖母留下给我女儿的。”
“张琪雅咄咄逼人,硬说这戒指是她在上一次聚会时丢失的。”
“逼得我女儿跳湖自尽以示清白。”
“我上门讨要,没想到隔日就被革职,还被杖责五十!”
耿阳说完,其他几位可潸然泪下,看来他们的女儿都受了蒙冤。
“我女儿……”抓着心脏处的衣服,宋尤咽哽,道,“被卖进窑子,羞辱难忍,上吊自尽以卫清白!”
“只不过,是不愿意和张琪雅同流合污!”
“她就散步谣言,说我女儿不检点,早已与人苟合。”
“再一次踏青之时,派人暗中跟踪,然后拐走我女儿,卖进窑子。”
“我辞官遍寻女儿,一年之后才找到我女儿的尸骨。”
潘恒不停的擦泪,眼角都被擦红了,“我女儿……只是穿着和她一样的衣服,就被她暗中堵在巷子里,扒掉衣服,还让地痞流氓看着。”
“回家之后,身着白衣上吊自尽。”
“隔日,我被打入大牢,关了半年才被放出来。”
几人一一诉说自己女儿所受的苦难,应余睐看着戚卫,道,“你的冤屈?”
“我无冤无仇。”戚卫面色冷漠,只是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