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回到唐朝当王爷-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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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驾崩归天,李牧尘握权荣登大殿。
这一天,新皇登基,朝野内外无不振奋激昂。
太子贤德,其声誉远扬海外,如今登基在即,可谓是众望所归。无论是百姓和朝臣们,他为新皇皆为不二人选。
李牧尘身着龙袍,好不器宇轩昂,当真有着一股帝王范儿。从静心园出发,御撵所过之地,长安城百姓欢呼雀跃,鸣锣敲鼓,似是从李世民驾崩的哀讯中苏醒过来,他们对于这位新皇帝抱有更高的希望。
踏寻着先皇的足迹,经由玄武门穿过。二十三年前,李世民人生的转折点就在于此;二十三年后,李牧尘沿途走来,仿佛隔着时空的那场厮杀依然可以嗅到鲜血的味道。
来自二十三年前的那场屠杀,改变了华夏历史的命运,让一个伟大的盛大帝国就此屹立于世界巅峰。
开创了一个让无数后世华夏儿女魂牵梦绕的朝代。
李世民开创的“天可汗”时代,是否就此终结?帝国是否还会呈现出一片繁华盛世?万国来朝,四夷臣服,诸海之内,皆为王臣。
如此盛唐之景真的会在李牧尘手中继续繁荣吗?一切都是问号,只待历史的后来人去评说了。
从玄武门徒步走来,其身后紧随着百官。李牧尘迈着铿锵的步伐,他雄赳赳,气昂昂,昂首阔步,展现出帝王应有的风范和气魄。
至太极殿,李牧尘抬头望着那座高台上的雄伟大殿,据说,从地基踏至殿门前,足有九十九台阶,象征着皇族权利的至高无上。
凡臣子踏至殿外,都会累的气喘吁吁,忍不住想要跪下,当初设计此殿之中,便是考虑到这一点,无疑是充分展示了皇族的无上权利。
众臣跪在台阶最地面,李牧尘独自一个人,一步步踏上石阶,至最高处,潇洒转过身来。这一刻,仿佛整个天下都在他的脚下。
望着百官们渺小的身影,李牧尘第一次感受到帝王那种登高望远的高度。
权力!!
李牧尘用了三年时间,终于站在了太极大殿之上,俯视着百官,用那吞吐天地的豪言壮志宣示着自己登顶人生巅峰。
想不到自己前世活的窝囊,被兄弟出卖害死;而今,用另一种方式重新证明了自己。
此刻,登基大典正式开始。
唐宋时期,登基大典与继位往往是同时举行,因此,登基大典亦可算得上继位大典。也就是说,自此以后,李牧尘正式称帝。
于响彻天地的号角声中,由主事司仪亲自为李牧尘加冕龙之皇冠,如今龙袍加身,又戴皇冠,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大唐皇帝。
此时,只听抬下众臣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牧尘张开双臂,用豪迈的语气说道:“众爱卿平身!”
“谢万岁!!”
登基大典之上,除了新君继位,最为重要的便是宣读先皇遗诏。其一者,乃为新君寻得正儿八经的继位理由;其二者,颂先皇生前英明之举,以榜后世,彪炳千秋。
李牧尘点了点头,褚遂良双手高捧着先皇遗诏,居高台宣读,其遗诏如下:
“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敬天法祖之实在柔远能迩、休养苍生,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保邦于未危、致始于未乱,夙夜孜孜,寤寐不惶,为久远之国计,庶乎近之。今朕年届五旬又一,在位二十三年,实赖天地宗社之默佑,非朕凉德之所至也。”
高台之上,褚遂良高声诵读先皇遗诏,他的声音回彻四方,偌大的皇城寂静无声,只有他铿锵有力的声音于此荡入众人耳中。
所有人凝神听到,此为李世民生前留给后世之人的话,更为训诫之言。
“国之社稷,富有四海,万邦来朝,天下安乐,朕之福亦云厚矣,即或有不虞心亦泰然。念自御极以来,虽不敢自谓能移风易俗、家给人足,上拟高祖明圣之主,而欲致海宇升平,人民乐业,孜孜汲汲、小心敬慎,夙夜不遑,未尝少懈。”
“数十年来殚精竭虑,有如一日,此岂‘劳苦’二字所能概括也?前代帝王或享年不永,史论概以为酒色所致也,皆书生好为讥评,虽纯全净美之君,亦必抉摘瑕疵。朕今为前代帝王剖白言之,盖由天下事繁,不胜劳惫之所致也。”
“诸葛亮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人臣者惟诸葛亮能如此耳。若帝王仔肩甚重,无可旁诿,岂臣下所可以比拟?臣下可仕则仕,可止则止,年老致政而归,抱子弄孙,犹得优游自适。为君者勤勉一生了无休息之日,如舜虽称无为而治,然身殁于苍梧,禹乘四载,胼手胝足,终于会稽,此皆勤劳政事、巡行周历,不遑宁处,岂可谓之崇尚无为、清静自持乎?”
“自古得天下之正莫如我朝。太祖初无取天下之心,炀帝之恶尽人皆知,致万木凋零,苍生百废,故顺万民之心,当取隋杨天下。朕之一生,纵横沙场,不敢言无人可敌,亦觉少是敌手。破瓦岗、灭蛮夷,取刘黑闼之首,斩王世充之末,开创‘贞观盛世’,以小有功成,莫不敢以居功者自居。隋文帝亦开创之主,不能预知起子炀帝之恶,卒致不克令终,皆由辨之不早也。朕之子嗣十之又五,诸子无不爱惜。朕年迈之人,今虽以寿终,朕亦愉悦至。”
“太子李牧尘,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待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ps:这不是唐太宗遗诏原文,因为我也不知道太宗遗诏是什么,此为包子瞎改编的,不要当成真正的历史。)
当褚遂良念完太宗遗诏之后,众人无不感动涕零。遗诏之言,句句刺入人心。其中不乏李世民自我谦虚的夸赞之言,也总结了他一生的功绩。
从年少轻狂的秦王,再至万人敬仰的唐王,这是一篇自我夸奖的文章,而李世民也担得起如此夸奖。
最后,遗诏之中,宣布李牧尘正式继承皇位,也代表着太子名正言顺的继承大统。
宣读完遗诏之后,众臣低下头,台下传来众臣们的啜泣声,不知声音中有多少缅怀先皇的真切哭声?至少该有的面子问题还是不能够少的。
李牧尘站出来说道:“先皇功勋卓着的一生,足以让我等后辈为之愧叹不如,尔等亦不必妄自菲薄,潸然哭泣,我等虽无法企及父皇之功德,却也可遥望其项背足矣。”
“吾幸得先皇之重托,必不辜负皇恩。警示炀帝之恶,彪炳太宗之善。”
……
就在李牧尘宣示他的登基大典的宣誓言语的时候,就有人闯入了进来,他率领一众老臣,直闯皇宫,大有不死不休的意思。
人中多为老臣,深受先皇器重,又以吊唁先皇为由,强闯皇城,莫不敢阻拦。
第635章 伪造的遗诏()
长孙无忌,从各地召集老臣,企图在太子登基大典的那天起滋事起义,大有倾覆新皇之意。
其来势汹汹,恶意昭彰,为首走在最前面,见新皇竟是不跪,指着李牧尘的鼻子就是大骂道:“不孝之徒,竟敢篡改先皇遗诏,真是好大的胆子。”
长孙无忌身为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首,虽然遭到贬黜,但是他的威严尚在。受过他的恩惠之人,今此纷纷站了出来,与其同仇敌忾,勇闯皇城,直面挑衅新皇的权力。
一时间,众人顿觉无主,怎么半路杀出来一个长孙无忌,正当李牧尘入太极殿正式称帝的关键时刻。
所有人有些恍惚不知该如何是好?场面一度冷到了冰点,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冰凉的。
“长孙无忌,你好大的胆子,先皇法外开恩,免于你的死罪,仅以贬黜流放,而今你私自返回长安,更是直闯皇城,挑衅皇权,找死吗?”褚遂良破口大骂。
身为顾命大臣,褚遂良有着义务为新皇帝立威,更有着保护新皇的安全。不仅如此,长孙无忌乃为贬黜流放之臣,若需返还长安,必要提前申请。如果没有朝廷的命令,罪臣是不可返回来的。
不然的话,便可视为不遵圣令,可当杀之。
为了重新掌握权力,长孙无忌已经豁出去了,一条老命不足为惜,要么功成流芳千古,要么失败遗臭万年。
“褚遂良,你少拿那些话来吓我,老夫追随先皇征讨天下的时候,你还躲在娘胎里面喝奶呢,而今竟然也敢教训老夫?”
面对这位元老级大臣的厉声呵斥,褚遂良没有任何的惧意,身为当朝宰相,有着为陛下分担之职。
“入仕不再早晚,从政不再长幼。你虽是老臣,却行地是谋逆之乱。先皇待你不薄,纵然是你有着不轨之心,亦不忍杀你。却如今,身为老臣非但不感恩戴德,竟是率部逼宫新皇?难道你想造反不成?”褚遂良义正言辞的回击道。
“别给老夫乱扣高帽,造反的名声我可是担待不起?”
褚遂良冷哼道:“哼!!如你这般,又不是造反又是什么呢?”,逼宫新皇,目无礼数,与当年的魏王逼宫又有何异呢?
不过是换了年代,换了不同的人罢了。
“哈哈~!!”长孙无忌大笑道,“老夫不过是质疑遗诏真假,如何就成了犯上作乱的造反之徒?这李唐的天下都是老夫追随先皇打下来的,而舍妹亦乃先皇后,又何谈造反之说?”
长孙无忌不愧是一朝老臣,面对如此恢弘浩大的场面,早已经是吓得两腿发软,他是不同,非但没有发软,说话的时候也是理直气壮,字正腔圆,毫不觉得理亏在先。
“放肆,遗诏乃为先皇所立,何人敢作假?莫不是你狼子野心企图造反,不然的话,又为何做出如此行径来呢?”褚遂良说道。
“褚大人还真是有意思,三两句都离不开‘造反’二字,依老夫看来,想要造反的人不是老夫,而是你吧。”长孙无忌反问道。
“你口放厥词,你胡说八道,你……放屁!!”
“身为宰相,竟口出脏话,何以成为百臣之首,何以为天下寒窗苦读的学子们立好榜样,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宰相。”
“你……”
“你什么你,老夫说错了吗?像你这种人,无德无才,又如何能够辅佐明君?又如何继承先皇遗志?又如何将大唐帝国盛世长存?”长孙无忌说道。
李世民生前,常以“老狐狸”三个字称之。正如李世民的形象比喻,长孙无忌此人狡猾多端,善于言辞诡辩。
诸如褚遂良这种文人雅士,与其较量很难讨得好处。他总是能够以最无赖的方式,让对方无话可说,明知是他的诡辩之词,却始终奈何不得他。
就在褚遂良辩不可辩的时候,李牧尘站了出来,听他说道:“褚大人,你且退下,让朕来与他一辩!”
新皇的命令,褚遂良不敢不从,只得忍着怒气退至一侧,他也深知李牧尘巧言善辩,最是言辞,就让他来辩论,也可令人安心。
“长孙大人,方才听你之言,说朕与宰相捏造遗诏,不知你可否证据能够证明?”李牧尘直言道。
他以‘朕’自称,很显然已将自己视为大唐的皇帝。
长孙无忌见多了世面,可当他与李牧尘直视的那一刻,心中还是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害怕的心绪。那种感觉很奇怪,见惯了鲜血的他,还是会觉得害怕。
“先皇生前曾经与微臣说过,遗诏之中,立选储君之人是晋王李治,而非是你。如今,你与褚遂良二人篡改遗诏内容,当真是好手段啊。”长孙无忌说道。
“哈哈~~!”
“笑什么?”
“长孙无忌啊,父皇说的真没有错,你还真是老狐狸,说谎成性,难怪父皇临终前要我多留心于你,如今看来,父皇的多虑果然不是多余。”李牧尘说道。
“先皇临终,除却你与褚遂良,无人可知晓他之言到底为何?随你怎么说?”
“今天,朕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前,好好与你们这群忤逆作乱的老臣们好好说一说,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君在上,臣在下,不可犯上之!!”李牧尘忽地气势大变,拿出他的杀伐之势,将一干气势汹汹的老臣们压迫的气喘不过来。
“长孙大人,既然你质疑遗诏的真假,那好,朕就让宰相将遗诏珍本拿出来,让尔等好好鉴别是否为父皇真迹?”
说罢,李牧尘当即吩咐褚遂良将遗诏拿了起来,以供大家参考斟酌。现场不乏擅长书法的老臣,他们都熟知李世民的笔迹,想要鉴别真假不算难事。
于是,将遗诏奉上后,召集懂得鉴别真迹的书法大家,由他们鉴别真伪,为了防止从中舞弊作假,并从民间找来书法大家,共同鉴别。
由数十位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