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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重生之回到唐朝当王爷-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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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文暄王低吟了片刻,除却此事,他实在不知自己还错在什么地方?

    “儿臣不知,请父皇示下!”

    只听西凉王说:“李家男儿,当是人中之豪杰,绝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如今神策军兵临府门前,你集合军队亦是无可厚非,却为何又要开战呢?”

    “纵然双方有着不死不休的仇恨,在这种内忧外患的关键时刻,自相残杀带来的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

    文暄王低下头,道:“儿臣愚钝,请父皇明言!”

    “当下西凉四面环敌,最是不可缺少的便是力量,自残等同于慢性自杀,而今你们不惜大打出手,更甚短兵相接,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若是敌军此刻来犯,身为皇族,便是凭借这副残破的躯体应敌吗?”西凉王教训道。

    文暄王受伤不假,被刘明和伤的不轻,可论及自相残杀,短兵相接,却还不至于此。只因为,自始至终,出手灭掉神策军大半之人都是李牧尘自己。

    这一些都不重要,无论文暄王出手与否,都会借此机会,将刘明和革职查办。不然的话,又为何将伊力亚斯的贴身军队召集回京呢?

    西凉王不在乎过程,他想要的只有结果。

    从刘明和率领神策军兵临王府的那一刻,就注定他的下场,身为人臣,于朗朗乾坤之下,私自出兵威胁当朝王爷,已然是不可饶恕之死罪。

    借此之名,除掉心头最大的隐患,而独留文暄王一派,再慢慢地收拾他。

    “父皇教训极是,儿臣受教啦。”

    文暄王嘴上说是如此,他也听得出弦外之音,明明双方都是互相动手,他偏训斥自己,而将阉党搁置一旁,他知道,西凉王乃是有意偏袒自己,正要准备拿阉党开刀,如此结果,正是自己乐意看到的。

    如今有着自己王府的军队,以及伊利亚斯的虎狼军,两支部队合力,想要灭掉神策军简直轻而易举。

    对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他已是猜到七七八八。

    果然,西凉王突然将矛头转向阉党,说道:“刘明和现身在何处?!”

    此刻,刘明和早已变成了一具半拉不残的躯体,被李牧尘用龙泉剑破除童子功的他,早已是独木难支,近乎成了个废人。

    有人指着不远处,倒在血泊之中,已是血肉模糊的刘明和,大有将死之意。

    西凉王先是一愣,睁大眼睛多看了两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讶之意绝不是故意表现而出的,乃是发自内心的肺腑。

    谁又能够想到,实力深不可测的刘明和,今此落得个如此下场?被人险些杀死。

    直到这个时候,西凉王才猛地将目光聚焦在一个人身上,他看着那位背手持剑的少年,脸上残留的血迹,模样稍显的狼狈,他知道,一切定是出自他的手。

    西凉王怎会不知刘明和的‘童子功’又多么可怕?就算是伊利亚斯在场,也仅仅与他对战平生,不敢言说胜于他。

    然而,刘明和倒在血泊之中,身未死,却也是废人,他实在不敢想象李牧尘的修为到底有多强?

    想到这里,西凉王缓和地表情忽地寒了下来,有此可怕之人相助,真的好吗?若是以后,他想要造反,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

    不知不觉之中,西凉王心中已是打定了某种注意,待所有敌人清除之后,此人必杀之,无论他是否真有背叛之意,留此祸患,注定无法睡个安稳觉。

    今此,阉党已成定局,再无回天之力,而西凉王也似乎忘记了他与李牧尘之间的承诺。

    也许,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功高震主!!

    自古功高者,无外乎的悲惨结局。李牧尘不知道,今此一役,他已然成为了比之文暄王和阉党更为可怕的敌人。

    有着绝世之谋略和无人可敌的实力,这种人,留着便是一把双刃剑,待功成之日,必要挥之。

    绝非是西凉王无情,而是现实如此,身为君王所必须思考的问题。

    西凉王将那份杀意隐藏了下来,他一手缔造的星月楼,到最后反而成为了自己最大的威胁,说出来还真有够讽刺的。

    当然,此为后话,当下之急,必要先铲除眼下之祸才是。只听西凉王说道:“来人呢,将刘明和及一干部众,全部押入大牢!待其伤愈之后,再行审理此案!!”

    这时,西凉王对着那些存活的神策军说:“刘明和罪大恶极,率兵逼宫王爷府,乃是死路一条,而今本王怜悯众人,若是就此缴械投降者,就此归编本王麾下,以留后用,若是执意反抗者,定斩不饶!!”

    他的话已是再清楚不过,局势被他掌控,傻子才会选择死亡。

    正在文暄王得意之时,西凉王忽地说:“来人,将文暄王抓起来!!”

第505章 物是人非() 
听闻此耗,面挂着笑意的李暄,脸上忽地僵住了,惊喜来的太过于突然,走的也太过于急促。

    “父皇!父皇!!”,文暄王大喊着,不知缘何如此,为何突然随同落狱之人是自己。正此刻,上前两个人,将他拷上铁链,分左右两侧扣住他的肩膀。

    被押走之前,西凉王示意暂且停手,他有着几句话要说,来到他的面前,文暄王带着镣铐,连忙问道:“为什么?”

    “儿啊!不是为父狠心,凉州城内私自出兵,已是触动了王法,祖宗立的规矩,是绝不可能徇私舞弊的,不然的话,如何能使天下的臣民信服?”西凉王说道。

    文暄王又何尝不知呢?于凉州城内,私自集结部队本就是一件大忌之事,是绝不可能轻饶的罪过。

    若是任由文暄王逍遥而不加以问罪,恐是难以服众!上至群臣,下至百姓,无不议论纷纷,对于大王之意心存怒意。

    平天下,可以武力平之;安天下,需则以民心辅之。自古民心之所向,无不是国家之所向。

    西凉王就曾听闻大唐李世民常挂在嘴边这样一句话,“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此之谓也。”

    因此,大唐帝国威仪四海,百姓安居乐业,其雄厚的国力让世界为之臣服。

    “儿臣明白,父皇之心,乃为天下臣民着想,儿臣知错,甘愿领罚。”文暄王说道,他明白西凉王这般做的原因,无非是走走过场,平息愚民的怨恨罢了。毕竟自己的确错了,领罪下狱也无可厚非。

    西凉王甚是满意地点头,笑着说:“不愧是本王的儿子,明事理,晓是非,你且到狱中静思省过,无需良久,即可出狱归来。”

    果不其然,经由他说,文暄王欣然的接受了这个处罚,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然而,他那里知道,从今以后,便是他的噩梦开始。

    李牧尘穿着残破的衣服,走到西凉王身后,冷笑着说:“都说最毒妇人心,可今此见之,最毒不过帝王心。”

    身为局外人,李牧尘可是看得清楚,方言所谈之事,无不是西凉王布下的疑兵之计,一旦文暄王入狱,他便可大肆收编他的下属,将权利再次掌握自己手中。

    入狱之后的文暄王,就算有着天大的本事,想要操控外界之事,无疑于痴人说梦。

    如今,王爷党和阉党的核心人物都已经入狱,已是没有人能够再阻拦他的脚步,曾经失去的权利,在此时间,一定会将其收了回来。

    恐只有文暄王这种傻子才会相信他的鬼话,他恐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用无耻的方式欺骗了他。

    被李牧尘说中了心事,西凉王似有些不悦,但他掩饰的很好,说道:“有些话要注意说话的场合,懂吗?!”

    “明白!!”

    “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西凉王说道。

    李牧尘没有期望从他那里得到任何的表扬和褒奖,他们二人本就是合作关系,不存在上下级的等阶关系。只不过,李牧尘还没有察觉到,他与西凉王的关系正一步步发生了改变。

    看着李牧尘逐渐远去的背影,西凉王那淡然的神情终是露出了可怕的模样,眼神之中毫不掩饰着他的杀意。

    此人实在太可怕了,他仿佛可以读懂一个人的心,知晓他心中所有秘密似的。正如他说的那般,西凉王正是想要趁着文暄王和刘明和入狱之事,将权利收回。

    其他人根本难以猜透帝王心,然而他竟可一眼识破,实在太可怕了。

    “此人必杀!!”

    都说人心最为难测,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钟会做出什么事情。在此之前,西凉王将李牧尘视之为同盟好友,待敌人基本消除之后,转而变成了仇人,两者之间,无任何的衔接和过度。

    也许,这便是传说中的‘过河拆桥’,每个成为帝王都无法避免的通病。

    ……

    一夜之间,凉州城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两大党羽的首领先后锒铛入狱,一切来的太过于突然,没有任何时间的考虑,,便已是发生了。

    数日之后,市井之中,其热度还没有从这场浩荡的剧变中消退,而这段时间,最为得意之人当属西凉王。

    昔日被分隔的权利,他正在以雷厉风行的雷霆手段,整肃朝纲,其中门下六部多半启用新人,一品左右宰相分设心腹。

    文暄王入狱这段时间,西凉王特意下旨,命令武昭王入朝参政。这位蛰伏已久的王爷,终于等到了今天。

    然而,武昭王也没有辜负群臣和百姓的失败,这位新王爷为人谦和有礼暂且不说,在处理朝政方面,绝对可算得上鞠躬尽瘁,禀公办事,严格执法,在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的美名已经传至凉州的大街小巷。

    两个月的时间,西凉王几乎都快要忘记了文暄王还仍在狱中,险些将这位儿子忘记了。

    而文暄王被关押的两个月,他似乎也想明白了一个问题,自己上当了,被父皇骗了,说过的短短十几日便可出狱,如今竟是关押两月之久,再次出狱,已然是物是人非。

    从天牢中释放,文暄王步履蹒跚的缓步走出,经过两个月的牢狱之苦,从他的身上哪里还有着昔日王爷高高在上的模样。

    浑身邋里邋遢,乌糟糟的蓬发,肩膀上还夹着一根稻草,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酸臭味,甚是难闻。

    两个月的光阴,文暄王像是苍老了十几岁,于天牢之中,他多少听闻了些外界风声,一招落难,竟是如此的凄凉。

    换做之前的他,此刻出狱,迎接他的应该是大排长龙的欢迎仪式,他走在欢迎队伍的中央,享受着群臣们的拥簇。

    却如今,凄凉的天牢外,秋风吹动着落叶,迎接他的只有一个人。

    李牧尘!!

    看着如今狼狈的文暄王,李牧尘心中竟是有着些许的同情和无奈,他终于明白,文暄王的无情与冷漠,以及翻脸不认人是师从何人?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李牧尘的日子似是不太开心,西凉王事事针对星月楼,更甚者,将星月楼的中枢大脑‘藏书阁’强行拆除。

    直到那个时候,李牧尘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被西凉王耍了。他帮助西凉王精心谋划,殚精竭虑,换来的不是帝王的欢心,而是帝王的无情的报复和打压。

    李牧尘不止多次的自嘲,自己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便是有着无双智谋,而最为诟病的是自己的眼睛,尤其是看人方面。

    他所认为的忠勇心诚之人,到最后无不是在自己背后捅刀子。

    袁天罡如此,晋王李治也如此,如今的西凉王还是如此,而他所熟悉的武昭王,自从入朝听政之后,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是之前他所认识的武昭王。

    也许武昭王的美名尚在,可他知道,武昭王的人已经彻底的改变了。

    上述之人,究其根源,总结只有两个字:权利!

    正是权利改变了他们,自古以来,多少人为了权利,不惜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它改变了一个人的心智,以及内心最深处的善良,使得良善之人变成了无情之人。

    思绪回来,李牧尘望着秋风中消瘦的声影,他不停地招手,道:“王爷!欢迎出狱!!”

    不知是他的话不讨欢喜,还是文暄王根本提不及兴趣,引来文暄王的不屑地表情,他撇嘴说:“先生,你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第506章 鸿门宴() 
狱中两个月,好似两年光阴一般,当文暄王抬头望着天空依旧的烈日,留给他的只剩下落寞的身影。

    却如今,还肯来此迎接自己的人,除了这位少年,星月楼的老板,只怕再看不见第二人。

    李牧尘只身一人,两个年轻人就这般分站两侧,互相凝视着对方,各自从各自的眼神之中读懂了些什么。

    忽然,文暄王仰天大笑,他笑得肆无忌惮,笑得狂傲自大,李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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