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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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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若是不给孝敬,我就把衙门告你们不孝!”

    苏寡妇她婆婆姓余,人称余婆子,余婆子前些日子偷听到儿媳妇悄悄的在背后跟她儿子说要分家的事,这哪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分啥家,这些眼皮子浅的东西就会争些毛头小利,这个家她说了算,不分!

    绝对不分家!

    余婆子说完,苏寡妇从厨房走了出来,她来到余婆子的跟前,小声的说道:“娘,我想回一趟娘家,您看成吗?”

    苏寡妇的娘跟余寡妇是表姐妹,这算是亲上加亲,所以,余婆子对苏寡妇还算不错,要不是这样,她一个守寡的人哪能那样自由。

    余婆子皱眉看苏寡妇:“咋的?”

    苏寡妇说道:“后天我娘过寿,之前是说过不做,可我是亲闺女,不算不做我也得回娘家看看她啊,您说呢?”

    这事也对。

    余婆子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了五十文钱递给苏寡妇,这钱不出不行,这阿乔回娘家,总不能太寒碜,她说道:“这钱你拿着,回去的时候称些肉带回去,也算是我一点心意,这都这把年纪了,家里也离不开我,我就不去了,你只管帮我跟你娘问声好。”

    苏寡妇接过钱,点头笑道:“娘,我晓得,我会跟我娘说这全是你的一片心意,您啊,对我可好了。”

    余下的两个儿媳妇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不甘。

    余婆子被苏寡妇这样说着,心里可畅快了,她乐呵道:“这样吧,这活你也别做了,反正你娘的生辰就这两日,你去清些衣服,早些回去,也能尽尽孝心。”

    苏寡妇惊喜道:“娘,你是说真的?”

    余婆子抬抬下巴:“这还能有假,好了好了,别在这废话了,赶紧回屋里收拾东西。”

    苏寡妇高兴坏了,还脑袋发热的抱了余婆子一下,这才回屋。

    不过,一回到屋里,她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她摸了摸肚子,脸上有着一抹决绝,腹中的这个胎儿命非常硬,那日血流成了那样,它还是挺了过来,现在依旧在她肚子中,该怎么办呢?

    阿南哥也不在,说是去了镇上,短时间是不会回来了,他是在躲她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决定回娘事,将这事告诉她亲娘。

    苏寡妇想好之后,脸上的表情变得平静起来,她开始收拾衣服,甚至还把平日她亲娘给她的私房钱也全部带上了。她正收捡着衣服,那件沾着血的外衣一下子就冒了出来,苏寡妇表情变了变,她将衣服卷成一团,塞进了包裹之中,这衣服是没法子用了,还是带出去扔了吧。

    就这样,苏寡妇带着东西回了娘家。

    ——

    苏玉跟苏大妞回到家的时候,正村长正叹着气从她家出来。

    咋回事?

    苏玉跟苏大妞一头雾水。

    她们赶紧走进院子,发现那俊俏的男人已经醒了过来,老大夫正在给那男子看病呢。

    不过,老大夫的表情却是非常的纠结,他一边把脉一边摇头,还时不时的盯着那男子的脑袋看几下,接着又叹气。

    苏玉木盆递给苏大妞,让苏大妞去晒衣,她走到西屋,问站在门口的苏望:“哥,咋回事?”

    苏望的表情颇为沉重:“这人醒了之后就傻坐在床上,问啥都不说,大夫说这人的脑袋似乎出了点问题。”

    苏玉一惊:“难道是失忆?”

    那老大夫听到苏玉的话,侧身对她说道:“有可能是没了记忆,还有一个可能,他这脑袋顶上被人砸了一下,应该是伤了头,也有可能是傻了。”

    老大夫幽幽的说道:“这好好的一个人,生得不错,若是傻了,现在又没个亲戚,怕是不好活啊。”

    苏玉觉得不太妙,她问苏望:“大哥,刚才村长来干啥的?”

    苏望说道:“他咋天晚上不是来咱家偷东西吗,我是想让村长将他带过去,查查他的底,不过现在这人一声不吭的,啥问都不说,根本不知道来历,村长说,咱家啥也没丢,而且你也没事,这事不归他管,他就走了。”

    苏玉问:“那这人咋办?”

    苏望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老大夫拿药箱出来了,他拍了拍苏望的肩,说道:“这人背后的伤跟肚子上的伤要好生处理,每日都要上药,药方子我已经开了,你到镇上的医馆去抓药吧。”

    老大夫说完就慢腾腾的走了。

    苏玉烦燥的说道:“哥,这人咋办啊,难道还要管他吃管他喝管他的病啊?”

    苏玉正说着,背后却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我会干活。”

    这声音……

    苏主转头一看,是那个一直坐在床上发傻的男人,他会说话,不不不,他听得懂她说话,这样的话,那就是说他没有傻,只是失忆了!

    苏玉稍微松了口气,她将他打量了一番,问道:“你会干啥活?”

    那男子很认真的想了想:“我不知道,但是可以试试。”

    既然不傻,还会干活,那就是养得活自己,苏玉想好了,直接让人离开苏家,这人的来历不明,虽然长得俊,但是一个‘威胁别人要杀人’的人,不像是好人,所以啊,还是远远的送走比较好。

    苏玉直接看着苏望说道:“哥,你不是还有去镇上还马车吗,到时候带他一起去,再衙门里问问有没有谁家丢人了的。”顺便看看衙门里的通辑对像有没有这号人,以防万一嘛。

    苏望看了那男子一眼,便点了点头。

    那男子闻言也不说话,只是低头瞧了一眼自个身上的衣服,他觉得自己穿的这身衣服跟别人穿的不一样,废话,他穿的是上等的丝绸,苏主他们穿的可是麻布。

    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突然开口道:“我这衣服不对,我想穿你们那样的衣服。”

    苏玉这才把目光放到他的身上,这才看清他的衣服是上等的好料子,不过因为是黑色的,所以之前都没有注意到。

    苏望皱眉道:“你太高了,我的衣服你怕是穿不上。”这人的衣服昨夜就沾了血,虽然说黑色的衣服看得不太明显,可是干涸的血液在衣服上凝成块了,肯定会不舒服的,其实,苏望打心眼底觉得这人不像是做贼的,看着就不像。

    而且,这人从醒来到现在,一直都是极为有礼,眼神清澈干净,没有一丝杂质,哪里有坏人的样子。

    苏大妞晒完衣服从,抱着木盆从旁边经过,听到这话,便插嘴道:“爹不是有衣服吗,拿爹的衣服给他穿吧。”

    苏阿娘在院里忙活,一言不发。

    她从老大夫的嘴里知道这人脑袋被打坏了之后,就吓到了,那可是二妞下的手,若是让人知道追究起来,那可咋办,能把这人送走那最好。

    此刻,她听到二妞说阿望带那人去镇上,脸上表情总算是轻松了些。

    ——

    镇上。

    王大叔的活缺人缺得厉害。

    那日晚上与吴知喝过酒之后,他就觉得吴知不错,又想着,反正吴知也没啥事,不如跟他一道干活,至于工钱,他肯定不会亏待那小子的,白天他要上工,只有晚上他才有空去隔壁找人。

    于是第二天晚上,他又带着酒去了隔壁,酒是他特别叮嘱王婶子买的,足足买了五两呢,对他来说,虽说不如苏望那日送的,但是这也算够多的了。

    他拍着门,喊道:“吴小子,在家吗?”

    过了好一会,吴知才打着哈欠过来开门了,他正要问是啥事,可不知咋的,一眼就看到了王大叔手是提的酒,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眼睛直冒光,他迫不及待的问道:“叔,这酒难道是给我的?”

    王大叔嘿嘿一笑,他将那酒举得高高的:“你平日在家没事,对吧?”

    吴知点头道:“确实没事。”

    王大叔脸上的笑更开心了:“要不这样,常家活我不是缺人手吗,你来跟我干如何,工钱不会少你的,这酒啊,也送你。”

    吴知没有马上答应,他为难的说道:“这,我没干过活,我不知道我干活咋样啊。”

    王大叔惊讶的眼睛都瞪圆了:“你没干过活,那你那钱是哪来的,难不成是偷的?”

    吴知摇头道:“当然不是,是那……长辈给的,每月一给,钱勉强够吧。”

    王大叔更惊讶了:“那你平日干啥,一天日子那么长,你不得找点事情做啊。”

    吴知想了想,说道:“平日不是喝酒就是去茶楼听人说书,日子快得很,一天一晃就过去了。”

    王大叔这下是真说不出话了,可是他想着,不能让这小子这辈了就这么废掉,他将酒递给吴知,说道:“你若是收了酒,我就当你应下了这差事。”

    “我能干好吗?”吴知想接酒,可又对自己不太有信心。

    王大叔咬咬牙,说道:“有我旁边看着,你要是不会我教你,不过这工钱恐怕就得少点了。”

    吴知听到说没问题,直接将酒抢了过来,他咧嘴笑道:“工钱倒是没啥,反正每月的银子都有人送来,我可饿不死。”

    王大叔真是不知道咋说他了,想来想去,只问了一句:“既然是长辈送的银子,为啥不跟他们住一块?再说了,你年纪也不小了,本该由你养着长辈才是,咋反过来了?”

    吴知表情颇为复杂,他撇嘴道:“爹娶了后娘,很早便将我赶了出来。”

    王大叔一听这话,赶紧闭了嘴,他心想,这爹还真不是个东西。

    吴知举着酒问道:“叔,在一起喝吗?”

    王大叔摆摆手:“不了,现在缺人,我还得出去找找人,你自个喝吧,记着,可别喝多了,明天还要上工呢。”

    吴知咧嘴一笑:“我酒量好着呢。”这不过五两酒,真不算啥。

    王大叔与他谈好之后,又去了别家。

    吴知想着明天第一日干活,他心里有些紧张,他拔开酒塞,直往嘴里灌起酒来,酒能壮胆,不过一会儿,这五两酒就被他喝完了。

    真是……

    酒喝多了,自然忍不住要进茅房,吴知第三次进茅房的时候,院子外有人喊道:“苏望在家吗?”

    苏望?

    吴知虽然觉得五两斤不够,可是他喝完之后已经有些醉了,听到外面有人喊苏望的名字,想着刚才还一起喝酒来着(他记混了),他忙提了裤子应道:“在,谁在外面?”

    他说着就去开了院门,咦,怎么没人,难道是刚才听错了?不会啊,他又没喝醉!

    吴知见外面没人,还走出去找了一圈,结果发现真没人!他一脸不解的回了屋,这就怪了,难道他真醉了?

    过了许久,黑漆漆的胡同里出现了一个声音:“这人就是苏望吗?”

    另一人说道:“有一半的可能,明日咱们再混到常家去瞧瞧名单,不是说他在常家做工吗?”

    先说话的那人抱怨道:“这样偷偷摸摸的,万一弄错人了呢?”

    另一人又道:“夫人这样吩咐的,说是不要打草惊蛇,不让咱明着找人,他要是苏望,那明天一早肯定要去常家做工,明日我们挑两桶豆腐过来卖,顺道问问邻居,要是这样还不行,咱们只需等他发工钱的时候去打探,那时要念名字的,总不会错吧。”

    次日一大早,吴知就早早的起了,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等他听到隔壁开门的动静,连忙出了门,正巧碰到出门的王大叔,于是两人一道去了常家。

    暗中的那两人在这里守了一宿,见吴知出门,便偷偷的跟在他身后,又见他去了常家,心里已经有一半肯定这人是苏望了。

    过后,他们又拿着陈夫人给的银钱买了一旦豆腐,其中一个长得普通些的挑着豆腐去了吴知租住的胡同叫卖起来。

    那些住在这里的妇人听到有送上门的豆腐卖,便开了门,问问价钱,若是便宜的话,她们会买上两块。

    周围的住户都是拖家带口的,妇人都在家中,一般都开了口,只有少数的几家院门紧闭,卖豆腐的那人指着吴知还有其他几个院门紧闭的住户,问买豆腐的妇人:“这几家是不是没有住啊,听到叫卖咋不出来呢,我这豆腐可是比街上的豆腐便宜了足足半文钱呢。”

    那妇人笑道:“这两户家中种了菜,自然不是会出来买菜的,至于这户,里面住着两个汉子,白日都不在家,自然没人出来买豆腐。”

    这妇人说的两个汉子的那家正是苏望跟吴知租住的院子。

    那卖豆腐的好奇道:“是去干活了吗?”他边问边将称好的豆腐递给那妇人。

    那妇人掂了掂豆腐,她买的是两斤豆腐,可是拿上的重量却不止两斤,足足有两斤半呢,她占了便宜,心中高兴,自然是有问必答,只见她说道:“一个是跟着王大哥做干,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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