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嫡女:邪王毒妃-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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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走了几步,和秦时月说:“既然王后还有别的事情要忙,那么本宫就先行回宫了。”
这来似乎还没有说到什么要紧的事情呢。
她这就走了?
不过也正好遂了秦时月的心,见着这个女人她都觉得不舒服,干脆早早打发了她离开。
“皇后多担待,此行行程紧张,他日有时间,定当拜访皇后娘娘。”
秦时月雅然地站起来,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的温淡。
看起来,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但是看在谢令书的眼里,只觉得心尖有些的火花,却是不能表现出来,过来拉着秦时月的手,轻轻地拍了几下。
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悄声问:“王后可认识摘星楼里的那位?”
摘星楼?
秦时月的心猛烈地跳动了一下,转眼恢复如常,但是谢令书明显是看出来了秦时月的情绪的波动。
心里很满意。
听见秦时月说:“自然是认识的。”
秦时月也不打算隐瞒,看来,莲生在摘星楼,他真的来了北晋,而且,看起来,在北晋之中,也少有人看见过他。
所以,这谢令书才想着来她这里找答案。
第922章 、试探。5()
所以,这谢令书才想着来她这里找答案。
“本宫就猜想着,王后和摘星楼里的那位关系不错,他看起来,很是关心你。”
谢令书意味深长地拍着秦时月的手,心里却在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男人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捧在手心之中?
她看起来,真的有那么好吗?
倾国倾城之姿不可否认,但是她的名声,在整个天下,却是极其的不好的。
有什么值得男人们趋之若鹜的?
而且,就连莲降,对她的觊觎,也表现得那么的明显,在宴会之上,公然走下座去把她带到身边坐下。
这在当时,对她是一种不尊重。
但是,她作为一国之母,是不能计较这些的,不然,莲降会觉得她没有母仪天下的气度。
在后宫之中步步为营,她不想输在一个秦时月的身上。
“皇后从何可以看出他对本宫的关心?”秦时月自然是有些疑惑的,她来北晋,还没和莲生打过照面呢。
和谢令书,怎么知道莲生对她关心有加?
谢令书又是神秘一笑说:“王后现在不知道,以后自会明白的,本宫说得太多,便是逾越了。”
她放开秦时月的手,搭上婢女的手,离开了。
外面传来皇后起驾的声音,屋内恢复了宁静,秦时月坐在那里想着谢令书离开时的意味深长,总觉得这个女人,有一些的捉摸不透。
就像是裹着一层厚厚的皮,只有剥开来,才能见到里面的颜色。
绿萝杉在一边坐下,斜睨了一眼秦时月,有些漫不经心地说:“这个女人,还真奇怪。”
“是啊,真奇怪。”
清芜也补上一句,似乎大家都觉得谢令书今天有些的奇怪。
但是也着实说不出来究竟哪里奇怪,只是觉得,有说不出的感觉。
“她为什么一会说孙如风,一会又说莲生,她究竟想要做什么?”绿萝杉也想不出来这谢令书今天来的目的。
几个人齐齐地看向秦时月。
希望秦时月能为她们解开和谜团。
秦时月动了动身体,懒懒地倚在椅背上,唇角挽起一抹不经意的笑容,凉淡地说:“怕是她也不知道我和孙如风以及莲生的关系,今天是特意来探听的。”
毕竟是养在深宫之中,谢令书知道的事情,还是不及别人多。
而莲降自然不会和她说这些事情的,所以,她就只能自己出来探听了。
而她这样心思细腻的女人,估计是能看出什么来了。
“那她今天来,是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了?”清歌有些忧心地问,不知道谢令书想要做什么,便生出了这样的忧虑。
“恐怕是啊。”
秦时月不在意地笑了笑,眯着眼睛看着屋顶上那鎏金的横梁,眼角眉梢都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我也没打算瞒她,所以,她自然是知道了她想要知道的。”
“那她想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清歌又问,似乎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别人知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会拿这个事情,造出多大的风雨来。
第923章 、试探。6()
别人知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会拿这个事情,造出多大的风雨来。
“这个你得去问她了。”秦时月靠在那里,脸上露出一些倦怠的神色来,女人的心,才是最难琢磨的。
她也在想,谢令书想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该不会是想要用这些关系,有什么企图吧?”清芜从椅子上跳起来,在屋内走了一圈,想起昨晚的事情,有些惊悚地问:“你说,昨晚的行刺,会不会是这个女人干的?”
实在想不出来那皇宫之中有谁会这么想要她们死的。
经由清芜这么一说,清歌和绿萝杉也觉得有这个可能。
绿萝杉分析道:“极有可能呀,但是也有些不可能,杀了阿月,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指不定还会挑起两国的战火呢。
莫不是这北晋,早就准备了要和秦王朝打战,所以挑起战火也在所不惜?
“谁知道呢。”清芜有些嗤之以鼻,冷冷地说:“我们离开北晋这么长的时间,谁知道这皇宫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能这些事情,导致了这个女人想要杀阿月呢?”
这也不是没可能的。
毕竟秦时月的名声在外。
而且莲降对她又厚待,女人的妒忌心又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奇怪。
“要说她是嫉妒莲降对阿月好,所以要杀阿月,有些牵强,这个女人没这么笨,她知道杀死阿月,会是什么后果。”
绿萝杉有些不同意这个观点。
似乎事情又回到了一个结上面,没有动机,就没有杀机。
谢令书要杀秦时月,也必须有一个能够导致她对秦时月非常怨恨的契机呀,可是,秦时月和她谢令书,不过是刚见过两次的人。
能有多大的积怨?
“我总觉得,这个女人和莲降的关系,不简单。”
秦时月终于开口了,说完后,轻轻地叹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眼呈现出一种放空的状态。
往往都是这样的。
她想不明白的事情都会钻牛角尖,一定要想明白。
她的倔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知道的,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呀。
“也看不出来他们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倒是觉得,皇帝对她,还挺温和的。”清歌喃喃地说。
在宴会上,莲降和谢令书的对眸,看起来默契十足。
这样的默契,不是一天能有的,所以,他们之间,也应当不错。
“能在表面上看见的东西,都是虚假的。”绿萝杉冷哼了一声,她也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莲降那样的一个人,估计也不会要这样的女人。
但是,这朝堂之中,很多事情都是联系在一起的,一点都动摇不得。
清芜突然想起摘星楼,便说:“我觉得谢令书来这里,肯定和摘星楼里的那位有关。”
莲降和莲生的关系很好,可能这就是一个问题所在了。
秦时月听见这点,脸色终于松动了一下,失神地说:“或许,我该去摘星楼走一趟了。”
明明知道她已经来到了北晋,而莲生还能按兵不动,或许这个男人,就是在等着她去找他的。
莲生的心思,秦时月还是能够琢磨一些的。
绿萝杉蹙了一下眉头说:“也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你去,会不会有危险?”
第924章 、异香。1()
绿萝杉蹙了一下眉头说:“也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你去,会不会有危险?”
在经过了两年前的事情之后,大家对莲生的警惕心,又是多了许多。
要是这些年那个男人过得不好,生出了怨恨,那么,对秦时月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
虽然说他爱秦时月胜过于爱自己,但是,人心,终究是会变的。
这世上,最看不懂的,便是人心。
屋内的气氛有些压抑,秦时月瞧了瞧外面的天,这天阴森森的,瞧得人的心里,都有些的发毛了。
只是再怎么冷,也冷不及她的心。
清楚地意识到,她和莲生,可能已经走上了两个极端的世界。
这样的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的难过。
失去那清莲般的男人,非她所想。
“他费了这么大的劲让我回来,我要是不去见他,他照样会想办法逼我去见他的。”
秦时月轻声叹了一声,她最了解莲生的性子,他做事情,从来都是这么有条不紊的一步步把她带入他的计划之中。
而她身在局中,却无能为力。
还不如自己先动身。
“那我陪你去。”
清芜知道秦时月是非去不可了,既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那还不如她们跟着去,这样比较安全一些。
她们也好放心。
秦时月摆摆手转过身去,语气清浅:“还是我一个人去吧,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他从来都说,不喜欢旁人参与。”
她不想让他不开心,或许,这便是一个小小的怜惜。
清芜和绿萝杉她们对视了一眼,最终谁都不吭声了。
秦时月和莲生心里面的结,只有他们两个最清楚,现在谁都不可能解得开,也只有靠他们了。
下午本来安排好的行程是去拜访政亲王的。
但是想到晚上去见莲生的事情,秦时月便没有了心思去见政亲王,索性谁都不见,在驿馆里面打坐了一个下去。
直到清歌来询问要不要传晚膳,她才动了动身子。
这两年,她的身体也算是逐渐地好转,修炼美人图带来的身体创伤,已经在逐渐地转好。
这也多亏了身边那男人的上心。
一想到他,就算前面有无数的荆棘,秦时月都有勇气迈出脚步。
晚膳她没让传,清歌在门外站了半响,叹了一声便退下了。
每个人的心中都明白,秦时月正走在难以抉择的人生路口。
子时刚到,外面的梆鼓声响过,秦时月才徐徐地睁开了眼睛,窗户那里亮堂堂的,她瞧了瞧,竟然是下雪了。
雪花从窗户外面飘过,在窗纸上,跳着蹁跹的舞蹈。
她坐在床畔瞧着,有些稍微的发呆。
很久以前,她无数次从睡梦中睁开眼睛,都能看到这北晋的雪,那时候母亲还在身边,她总说,这雪花,是人心里最明亮的镜子。
能照出很多的丑陋。
特别是在这宁静的夜里,不信你便踏雪仔细瞧瞧,总能瞧见雪花照亮黑暗,黑暗里隐藏着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
她那个时候不大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这么说。
第925章 、异香。2()
她那个时候不大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这么说。
只记得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总是瞧得远远的,不知道神绪落在什么地方,感觉她在和她说话,但是,心思却不在她这边。
秦时月现在仔细想想,母亲那个时候说这话的时候,心情一定是十分的悲凉的。
她看见了雪光之下的肮脏,但是,却没能改变。
所以,她失去了秦怀君。
并且穷其一生,去为他报仇。
秦时月从床上下来,点燃了烛台,上面的蜡烛安静地燃烧着,衬托着外面的雪光,柔光点点,很是好看。
她莫名地觉得有些的温暖。
近乡情怯。
她不知道母亲现在,是不是在她的身边,她想,那个女人的灵魂,也一定回到了北晋。
她舍不得秦怀君。
就像此时此刻,她想去摘星楼,到底是舍不掉莲生的那一段情谊的,和爱情无关,但是却是踏踏实实的,她心疼他。
纵然这雪光下,藏着的,是彼此互相算计的心。
雪光铺天盖地,寒气袭来,她紧了紧身上的风衣,抬头看向那竖立在森森寂寂的林间的楼宇。
苍茫的楼宇,在这暗沉的天地间显得十分的可怖。
就像蛰伏在黑暗之中的猛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张开血盘大口,把这天地间的黑暗都吞噬掉。
身穿黑色披风的修长背影向前缓缓行走,行走的步伐大了一些之后,隐约可以看见从披风底下露出的白色裙裾。
从那林间的楼宇之中,隐约有青烟飘出。
她仔细地看了看,身体腾跃而起,往楼宇而出,黑色的身影,几乎和这灰蒙蒙的天地消融在一起。
那高入云霄的楼宇带了一个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