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嫡女:邪王毒妃-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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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计中计。1()
到了燕守宫,秦燕舞在殿内不安地来回走动。
她的肚子已经有孕像,走动的时候,有些不方便,秦时月算了算,她进宫三月,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四个月。
也着实是为难了季如笙,要把四个月的胎儿,活生生地压制成三个月。
想必是费了一些劲头的。
见秦时月进来,连忙过来拉着秦时月的手,凄切地喊了一声:“姐姐,你可总算是来了。”
说着那水眸之中,都荡漾起了一层的水雾。
看起来很是让人心疼。
“怎么了?”秦时月扶着秦燕舞坐了下来,看这六神无主的模样,看来是遭遇了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秦燕舞让华尽端出来了一个银盘,银盘上面放着一条的硕大的珍珠了项链,圆润光泽,看起来不是俗物。
“昭仪娘娘这是何意?”
秦时月指着这一条项链问,不解她这是想要做什么。
秦燕舞拿着手绢儿掩着嘴鼻,挥手让华尽把银盘拿远一点。
神色之间都是恐惧:“接到姐姐的信件,妹妹心里害怕,生怕有人也像加害玛雅一般加害妹妹,所以妹妹命人把宫里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
秦燕舞停了下来,凄楚地看着秦时月说:“结果经御医鉴定,这条珍珠项链,含有大量的麝香。”
“什么?”秦时月只觉得有什么轰地炸开了来。
原来竟然是真的,那人的魔爪,已经伸向了燕守宫了。
“那妹妹可知,这项链是何人所赠?”
只要知道项链是谁送的,大抵是可以查清楚一些事情的。
谁知道秦时月这么有问,秦燕舞的脸色顿时大白了起来,抓着秦时月的手死死地握紧,不停地颤抖。
秦时月隐隐觉得可能是大事不妙了。
谁知道秦燕舞吐出来的话,还是让她当即惊得站了起来。
在诺达的大殿里,秦燕舞的刻意压低的声音变得十分的单薄,飘进秦时月的耳中:“是皇上。”
入夜后的皇宫,不知道从哪个方向突然炸起了一阵春雷,接着便下起了毛毛的细雨,伴随着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殿内的秦时月和秦燕舞,脸色苍白,对视着,竟然无言。
沉默了一阵子,秦燕舞又是惊骇地说:“皇上赐下来,妹妹我本来是收着,舍不得佩戴,皇上却多次提醒,让妹妹戴上,妹妹戴了好几天了。”
秦时月拍了拍秦燕舞的手背安慰:“幸好时间短,还酿不成什么祸事。”
“姐姐,你把事情想简单了,皇帝送的东西,我要是下次不佩戴,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的。”
“你是怀疑皇上……”
秦燕舞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他是想要流掉我的这个孩子。”
她用手抚摸着肚子,眼神里流露出属于母亲的刚毅,以及深深的恐惧和憎恨。
伴君如伴虎,秦燕舞想必打死都不敢相信,这个让她宠冠后宫的帝皇,竟然暗中谋划了这般。
寒了她的心了,一棒把她给敲醒了。
秦时月看了看秦燕舞,低垂着头,突然悠悠地说:“皇上素来重视皇嗣,现在这般做,妹妹可知道,是为什么?”
第398章 、计中计。2()
秦时月看了看秦燕舞,低垂着头。
突然悠悠地说:“皇上素来重视皇嗣,现在这般做,妹妹可知道,是为什么?”
本来秦时月只是想要用这话试试秦燕舞的。
没想到秦燕舞听完她的话之后,脸色一下子白了,扶着桌子坐了下来。
眼神涣散,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也不吭声了。
殿内的珠光明晃晃的,照得秦燕舞那张小脸,清透白皙,没有一点的血色。
沉默了许久,她忽然喃喃自语地说:“难道,他发现了……”
但是很快的,她就又狠狠地摇了摇头,又喃喃地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妹妹说什么不可能?”
秦时月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把秦燕舞给吓了一跳,连忙收敛了起脸上的失落,强打起精神来。
连忙摆摆手站起来。
拉着秦时月的手说:“姐姐,你说,这事情,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这可是龙种,皇上怎么会?”
龙种?
秦时月的心里一阵的冷笑,这个女人还打算装傻到底了?!
她也不戳穿她,只是温和地笑了笑:“依姐姐看,这项链,是经过了很长的时间浸泡,才把麝香浸入珍珠之中,妹妹,这个可不是误会。”
要把麝香融入珍珠之中,不经过半月的功夫,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看来这皇帝,弄掉秦燕舞的孩子,是势在必得的事情了。
“那,他是有预谋的!”
秦燕舞说着,身体僵硬地坐了下来,双手交叠在一起,禁不住颤抖。
华尽端了茶进来,刚放在桌面上,秦燕舞受了刺激,挥手把桌面上的杯子全部扫落在地上。
扯着嗓子咆哮:“出去,都出去。”
看来,秦燕舞还是需要时间冷静的。
“昭仪娘娘冷静冷静,臣妾退下了。”秦时月把礼仪端正了,弯着身退了下去。
还不忘看了看秦燕舞那惨白的脸色。
出了燕守宫,清芜从角落里转出来,附身在她的耳边说:“刚刚有宫女从后门出宫了,正如你所料。”
“她那是去找季如笙了。”
秦时月看了看夜色中的燕守宫,眼角吊着阴肆的笑意。
“你想怎么做?”清芜看见秦时月那自信的笑容,就知道她一定是已经有了主意。
不料秦时月却摆出了无奈的表情,有些惋惜地说:“既然皇帝已经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龙种,那么,她无论如何,都是保不住了。”
“但是,御医的备案一定没有错,皇帝,是怎么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清芜偏着头,和秦时月走入了阴影之中,打算守株待兔。
秦时月若有所思地沉着脸思索,是啊,皇帝是怎么知道这码子事情的?
这的确是匪夷所思。
她不想再纠结这个,转了话题问:“图欢那边怎么样了?”
前些时候,秦时月已经派了图欢去找季如笙的师母,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
“图欢来信,已经找到线索,估计很快就会找到了。”
“那就好。”
“阿月,快看,人来了。”
秦时月顺着清芜指的方向抬头望过去,看见宫女引着季如笙,脚步匆忙地奔走而来,还频频擦拭额头的汗水。
第399章 、计中计。3()
看见宫女引着季如笙,脚步匆忙地奔走而来,还频频擦拭额头的汗水。
“去,把他截来这里。”
秦时月吩咐清芜,话刚落下,清芜轻巧的身影已经飞掠了出去,手起落之间,那宫女已经被敲晕。
季如笙被吓到,刚要喊出声来,却被清芜拽着丢到了秦时月的脚边。
闷响了一声,他抬起头来,在瞧见秦时月的时候,脸色突然大变。
起身来想要逃走,却被清芜堵住了去路,季如笙着急了,颤颤巍巍地指着清芜:“你,你们……。”
“你敢叫,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昭仪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他刚要大喊,却被秦时月丢出来的那句话给震慑住,身体僵硬了下来,半句话不敢再说。
秦时月冷笑,她就知道,只要她丢出这个筹码,季如笙一定会乖乖就范的。
雪光映照下,季如笙慢慢转过脸来,那脸色很是惨白,却逞强地扯动嘴角辩解:“皇妃,你说什么,臣不明白。”
“装傻?”秦时月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狠厉,阴沉地看着他:“季先生,你和我共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扑通一声,季如笙就跪了下来。
他的脚发软,已经站不住,跪在秦时月的跟前,不停地求饶:“皇妃,求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了,宁儿的性命不保。”
“宁儿?”秦时月绕着季如笙走了一圈,宁儿那两个字从嘴里出来,带着一些讥讽。
她在他的身后停下来,斜睨了他一眼,有些嘲讽地勾起唇:“才一个月啊,竟然培养出来这么深厚的感情,本皇妃当初,着实是太草率。”
季如笙知道秦时月已经知道这事情,也不敢再隐瞒。
“皇妃,请你一定要救救宁儿,皇上……。”
“是昭仪娘娘!”
秦时月故意提高了声调,阴冷冷地提醒季如笙,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
季如笙愣了一下,立刻改口:“是昭仪娘娘,臣该爱,胡言乱语了。”
“你可知道,皇上知道了那孩子不是他的,他就知道你骗了他,而且,说不定他已经知道你是孩子的父亲,你知道,你们会是一个什么下场吗?”
秦时月双手拢在披风之中,抬头看了看枝头之上的积雪的。
又是阴阴地笑了开来:“最好的结果是你们悄悄地死在某一个角落,最坏的结局是,株连九族。”
其实秦时月是想到了,皇帝现在只是想要悄悄地弄掉秦燕舞的孩子,那么,就不会祸连他人。
但是,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季如笙就未必能想到。
但是,秦时月也没有想到,季如笙既然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所谓,就磕头求秦时月:“皇妃,你料事如神,求你救救宁儿,她不能死。”
“哎,你这是何苦呢!”
秦时月有些惋惜地叹了一声,这个男子原本也是一个妙人。
现在却为了情,这样低下地求她。
这世上,最是难过一个情字。
第400章 、计中计。4()
“不,不能让宁儿死。”
季如笙却非常的执着,宁可这样求秦时月,却半点都不涉及自己的生死。
秦时月多少被眼前的这个男人触动,又是轻轻地叹了一声:“要怪就怪你们当初太鲁莽,古有圣人曰,君子发情止乎礼,你们竟然越国了这道线。”
“不是这样的。”
季如笙有些着急地仰起头来,急急地和秦时月解释:“知道昭仪娘娘要进宫,臣万万是不敢逾越半分的。”
他的脸色出现了一些的恐惧,那恐惧,来源于无法掌握的根源。
“是有人陷害我们,一定是这样的。”季如笙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涣散,显然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秦时月的心也动,连忙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人要害他们?秦时月想不明白季如笙这话时什么意思,看他神色恐惧,不像是在说谎。
“是的,有人要害我们,那一天,臣按时给昭仪娘娘诊脉,忽然闻到香炉里面散发出来一阵浓郁的香味,那香料的药性凶猛,我们两个刚刚发现,就已经中了毒。”
“什么毒?”秦时月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破了音。
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名字,但是,却不敢擅自下定论。
季如笙缓缓地吐出三个字:“胭脂浓。”
果然是胭脂浓。
这是最凶猛的媚药,就算季如笙是大夫,也是难以抵抗得了。
而一旦中了胭脂浓,那么,就必须要阴阳调和,疯狂到极致,挥洒汗水之后才能得救。
不然,血管爆裂而死。
季如笙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无比,一点血色都没有,喃喃地说:“当初我们还有点神智,但是,为了活命,我们没办法。”
也就是在那一夜,秦燕舞的肚子里,有了季如笙的种。
秦时月听到季如笙说这些,只觉得万分不可思议,原来季如笙和秦燕舞之间,果然有隐情。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地问:“那你可是把昭仪娘娘的病情做了备案?”
季如笙摇摇头:“没有。”
他又解释说:“因为知道她有身孕,我把所有的病历都销毁了,一点都不留,没人能看见。”
“那就是说,她骗了我。”
秦时月突然觉得心头一阵的惊骇,原来母亲竟然骗了她。
那么,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怕她和秦燕舞扯上关系,招来杀身之祸?
原来母亲早就算准了,秦燕舞有今天。
一直操纵这盘棋的,是她那美丽的母亲,看似不理世事,其实尘缘难断。
秦时月突然想起老夫人,她所谋的,莫非和母亲的一样?
“你为何要带你师母离开?还烧了房子?”秦时月不解地问。
“不是臣烧的。”季如笙挣扎了一下,脸色露出恐惧的神色,眼睛里放射出骇然的光芒:“是昭仪娘娘进宫的那一天,有人就派了人追杀臣和臣的师母,幸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