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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吾家蛇女初养成-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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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锐利带着杀气寒光的箭尖,正直指那抚琴男子的头部!

    当女孩儿两指一松,夹在两指之间的那枚纯金小箭,便如夜空划过的一道金色闪电一般,轻轻咻地一声,刺破空气,直往男子的头部刺去!

    纯金小箭的速度的确快如闪电,几乎只在眨眼之间,便已与男子的头部只有了分毫的距离!

    可,眼看着锐利的箭尖即将毫不犹豫的刺进男子的后脑时,男子忽然像后脑勺张了眼睛似的,竟在电光火石间突然偏头一侧,完美的躲开了金箭的攻击!

    小筑屋顶上的冷漠女孩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破天荒的,竟然抿着淡粉的小嘴,笑了起来。

    只是,女孩这样的笑容不同于同龄女孩的笑容那般天真无邪,而是,嗜血而邪恶的!

    而与此同时,当这个女孩笑起来的那一刹那,那枚没有击中男子头部的金箭,明明已经飞离了男子,可突然像受到了什么指令似的,又鬼使神差的如同有生命的侍从一般,竟自发的调转了箭头,又回转去势,直朝男子的面门刺去!

    可这一次有所不同的是,这枚金箭在刺杀的过程中,居然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迅速的分裂出了数以百计千计的同样金箭!

    最是诡异的是,这些成千上万的金箭并不是和之前那枚‘母体’金箭行走于同样的攻击路线,而是整体划一的,极具思想安排性的,一批一批快速自发的组成了八方队伍,从上下左右四面八方,将男子团团围攻在内!!

    这样只是个没有生命力的金属冷兵器,却会如此,怎是不好生诡异?

    但更诡异的是,金箭们这样的包围攻势,和快如闪电的速度,怎么看,那被围攻在其中的清冷男子是无路可逃,只有被刺成马蜂窝的下场!

    然而,这样迫在眉睫的局势下,男人只是漫不经心的睁开了眼睛,露出了那双与那个女孩儿同样的雪冰眸子,冷淡而漠然的看着已经近在眼前的金箭。

    一时间,这些金箭如同着了什么魔一般,竟然诡异的,就这么停顿了攻势,如同成了被冰封在了半空之中一般的雕塑!

    锵的一声脆响,男人抚在琴弦上的冰指一扣一扯,一根冰凉的琴弦便断在了他的指尖。

    “雕虫小技。”男人吐气如兰般的吐出了这一句后,便捏着指尖的琴弦丝挥手一动。

    只见看似只有古琴长短的琴弦丝竟然可以无限伸长,如同一根绣花针上的丝线般,在男子无影的挥手动作中,迅捷精准的将一枚枚金箭从箭头至箭尾,堪堪串联了起来!!

    不过呼吸之间的光景,千百支金箭如同饰品一般,被琴弦丝串连成了一串,叮叮当当好一番响动着,被男人弃如敝履的随手扔在了地上。

    男人缓缓站起了身来,再转过身,微微仰头,冷冷的遥望着屋顶上的女孩儿手中的那柄纯金小弓。

    “你见过他了。”边说着这样听似反问句,却实则是肯定句的话,男人边眯起了眼眸。

    这样慵懒冷漠的眯眼动作,让男人一双浓密纤长的淡青睫毛,如同就要振翅欲飞的青色蝴蝶,撩人心弦的可以。

    “可惜,这弓箭却对你毫无杀伤力。”女孩儿一面扯唇冷笑着,随之,一面将手中的弓箭给折了断。

    喀嚓一声,精致的纯金弓箭,在女孩儿看似纤细柔弱的手中,被折成了两段,再被女孩儿无情的抛下了屋顶。

    男人冷漠的看着女孩儿的动作,没有半句言语,没有半点反应,整个五官,如同被冰封三尺了一样,似乎再也没有任何的东西,值得他去动容的。

    “能杀本座的,只有音杀。”男人冷冷的收回了视线,半敛下眼睫,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脚下的,依然没了琴弦的焦尾琴。

    闻言,女孩儿唇角一翘,便漠然转了身,“只可惜,弑兰不想学。”

    冷冰冰的抛下这句话,女孩儿便将光裸的玉足一点,整个人,如同一小只翩然飞舞起来的绿蝴蝶,翩翩飞离着青色小筑。

    “看来,本座要加强结界了。”男人说话间,也转了身,往青色小筑内缓缓走去。

    并未飞离多远的女孩儿忽然停顿了在空中盈飞的动作,并为转身,只是阴冷的低笑出声,“今日是娘亲的忌日,弑兰没有杀了你来为她献祭,但弑兰会拼尽全力拼尽性命来破除你的结界,去血域鬼冢拜祭她,如果不想将耗费千年的救活弑兰的心力毁于一旦,那弑兰奉劝一句……。”

    说到这,女孩儿微微扭过头,以冰冷无情的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驻足了步伐的清隽男人,“别阻止弑兰,父亲。”

    最后两个字,没有半点的感情起伏,没有太多色彩,如同淡而无味的清水,似乎,只是为了称呼而称呼,而已。

    毫无表情的说完这些话,女孩儿便很快与这永远没有光明的黑暗,融为了一体,消失的无影无踪。

    血域鬼冢,是她当年,几度在生死边缘挣扎着,仍然咬牙坚持生下了弑兰的地方。

    也许对于他来讲,那不是什么有意义的地方,可对于弑兰来讲,那是极具特别意义的地方。

    男人默然,面上仍旧如死去的冰泉一般,没有半点活泛的生息之色,并没有因为弑兰那句没有情感的父亲称谓,而动容而起伏。

    因为,对于他来讲,正如这两个字对弑兰来讲一样,只是为了称呼而称呼,只是女儿才女儿。

    何况,这是她真正唯一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老九,看着她点。”男人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枚手掌大小的精美紫金小炉,冷淡的口吻带着命令的意味。

    蓦地,从紫金小炉中腾起一缕墨绿墨绿的浓烟,而后,那浓烟越扩越大,从浓烟之中,还走出了一个穿了一身墨绿锦衣,长相十分阴艳的男子。

    该阴艳男子懒懒的伸了一记懒腰,揉着惺忪的眼,不快的撇向冷漠男人,“到底是看着她不要出事呢,还是,监视她不会被他人夺走呢,婪婪师兄……?”

    “你说呢。”冷漠男人又丢下这样听似反问实则肯定的话,将手中的紫金小炉随意的抛给了阴艳男子,便款款走进了小筑。

    临了,待到门前时,冷漠男人似乎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口吻带着一丝提醒,“别被她发现了。”

    这句话一落,男人便砰的一声,关紧了小筑的门扉。

    “啧,真是越来越冷的像个冰雕一样了。”阴艳男子把玩着接到了手中的小紫金炉,笑的颇为玩味,“也对,现在就这么一件跟她有着密切关系的‘东西’了,能不跟护犊子似的看护好么?不过呢,就算被那丫头发现了又如何,难道她这毛丫头还能逃得出我魇九郎的手心儿?”

    说完这自信满满的话,阴艳男子便腾的又化作了那股浓浓的墨绿烟雾,飘飘渺渺的往女孩儿消失的位置飘了去。

    小筑内,屋中摆设格局,与当年并无二致,一点变动移动过的痕迹也无。

    “若被她发现,你会被她制的很惨,老九。”忘了说这句后话的男人,冰冷的视线,已经焦灼,投放到了,一楼屋子里,唯一的摆设上。

    一盆种着一株青色兰花的盆栽。

    男人一直沉稳的步伐,有些不受控制的,略微紊乱的,一步一步,走到了青兰盆栽前,伸出了,颤抖的手,如同抚着珍贵的瑰宝一样,轻柔而怜爱。

    “我竟忘了,今天是你离开我,已近千年的日子。”男人原本一直没有情感的冰冷言语,却在这时,微微透露出了一丝落寞,一丝不能言喻的痛楚。

    “我输了,”男人垂着青睫,冰白的指尖抚着青兰娇嫩的花瓣,嘴角牵起了一苦涩,“你真厉害,让我终于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

    说完这句话,男人又沉默了,还沉默了良久,连同抚。摸青兰花瓣的手指一齐缄默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男人一动不动的样子仿若变成了会永远不动的画中仙一般,男人,才开始动了起来。

    男人动作熟稔的转动了一下用来种植青兰的,绘制着奇特古典花纹的陶瓷花盆。

    轰隆一声微小的声响,青兰盆栽连带着陶瓷花盆下的那一块青石地板,自动的往旁侧挪了开来,赧然,露出了地板下的,一个半丈宽长的方格小坑。

    这暗格里,只有一样东西,一个青木方盒。

    这青木方盒盖子上,绘制着与种植那青兰盆栽的陶瓷花盆上的奇特花纹一样的图案,不过不同的是,这个图案,却是生生篆刻在了青木盖子上的。

    男人小心翼翼的取出了盒子,摩挲了盖子上古典精美的繁复花纹,复又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打了开来。

    那极其认真小心的动作,就好像这盒子里,装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似的。

    但是,当那盒盖移开时,露出了盒子里面的东西,却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宝物,而仅仅,只是一幅画。

    还是一副只剩下了半张的,沾染了些许脏东西的残卷。

    只是,任这画卷如何的残破不堪,如何的脏乱,都似乎丝毫影响不了,那画中的女子,妖媚而娇艳的风情半分。

    是,即便女子只是在画中趴着,睡着,未曾睁开眼睛,可那一头殷红似血的发,那妖到极致的五官,媚到极致的气质,艳到极致的体态,已经超越了这画的残缺感,以及脏乱感。

    冰白的手指轻柔的抚着画卷被撕下的,那道参差不齐的撕裂痕迹,男人赛似冰雪的眸,竟神奇的,如初雪消融一般,缓缓化成了两汪润泽的泉水。

    “如果当年你知道了,这幅画中的夜华浓,其实就是你自己,其实这幅画就是出自你自己之手,你,可还会下的去手?”男人冰冷的口吻里,竟带了一丝寵溺和无奈的笑意。

    遥想当年,她信誓旦旦的举着这幅画,说他婪,不配与她的‘母亲’入画,然后不顾他的阻止,依然下狠手将画中的他给撕了下来。

    没有错,夜华浓与夜薇香本身,就是同一人,从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母女关系。

    这个秘密,他死守了多年,除了他最信任的魇九郎,再无第三人知晓。

    他曾以为,杀了夜华浓,杀了那个抢走了夜华浓的男人,再杀了他们之间的孩子,那么,就等于抹杀掉了一切。

    制造出一个夜薇香,制造出一个以为他杀了她父母,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夜薇香,就可以让一切重新开始。

    即便,这一切的一切,是从恨一字,开始的。

    他原以为可以操控,可以得到一切……

    却发现,当她真的不在了,他才发现,自己一直都输了,一直是输家。

    不是输给那个男人,或者白夜未央,而是输给了她,输给了这个女人。

    一开始,就注定败于她手。

    真真是赢了天下,却输了她。

    “永生不死的身躯,得到永生不忘的痛苦,你赢了,女人。”将画小心翼翼的按在了冰冷的胸口处,试图让那没有生气的画中女子来温暖已经冰封三尺的心,男人闭上了双眼,满面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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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把琵琶旧谱寻,四弦声怨却沉吟。燕飞人静画堂深。

    欹枕有时成雨梦,隔帘无处说惷心。一从灯夜到如今。

    ¥¥

    豪华游船画舫上,布置华丽,格调典雅的船舱之中。

    紫檀木制作的,工艺细腻精美的美人榻,一人儿侧躺其上,一只柔荑撑着熟睡的一面芙蓉小脸,菱唇紧抿,浓密卷翘的血色长睫低垂,三千血发任其披散在身。

    人儿虽然身材小巧,却着实是玲珑有致的,这样侧躺的姿势,越发的衬得她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也越发的让她更加充满了颠倒他人神魂的媚惑风情。

    正对面的,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的男子双手环着胸,时刻都散发着生灵勿近的幽冷气息。

    但见,该男子头戴纱帽斗笠,纱帽垂下的长及窄腰的幽蓝纱帘,遮住了他的面容五官。

    没有人知道,那纱帘里面到底隐藏的是什么样的容貌,也不知道他此刻到底是熟睡的,还是清醒的……

    忽然,那榻上的人儿嚯的张开了眼睫,显露出来的血色眸子,睁得滚圆!

    且几颗硕大的冷汗,与此同时间,从人儿光洁白嫩的额头滑到了她篆刻有一朵黑蔷薇印记的眼角处。

    原本像极了只会散发幽冷气息的男子见状,立刻从太师椅上坐了起来,快步走到了人儿的面前,伸手去给人儿逝去眼角的冷汗,“搞什么,怎么又做恶梦了?!”

    男子声音有些阴恻恻味道的话里,似乎透着一股子若有似无的责备。

    “你才搞什么,到我房间里来做什么?”夜薇香侧了侧头,不着痕迹的躲开了楚萧魄泽伸来的长满了老茧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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