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姿容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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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夕暖亦是起身,神色亦是些许凝重,“既是朋友一场,洛兄又何出此言?眼下的是要事,顾某也不便多扰。洛兄和洛小姐宅心仁厚,令尊自有福缘,相信不日即可康复。”
洛瑾略微蹙眉,“本是说好送你一程的,实在对不住。”
“哪里会?既是朋友何出此言?”顾夕暖手持折扇拱手一握,算作辞别。
洛瑾眼露急色,她也不便拖沓。洛琪多有不舍,说有时间去成州寻他,顾夕暖点头称好。
洛家兄妹离去,还留了一辆马车于她,算有情有意。马车虽不若之前的宽敞舒服,代步亦可。重要的是没有外人,子寻驾车,她一人也不用拘谨。
遂即扯开了衣领,露出诱人雪颈一片。轻挽了衣袖,临车窗而坐。从空间中取出简易小风扇,顿觉舒爽了许多。一路自西秦南下,马车的颠簸业已习惯,又有小风悠悠吹着,躺下不久便安然入梦。
也不知过去多久时候,睡梦中的顾夕暖突然惊醒。马车一个折腾,不知是绊倒石头还是绳索,她骤然一滑,险些跌出。子寻当下冲进马车,抱起她便从马车上方腾空而出。
马车侧倒,一时间尘沙迷离。顾夕暖环顾四周,十余个黑衣人将他们围在其中,各个气势凌冽,不似善类。
子寻放下她,抽出佩剑,神色不曾慌张却也不敢懈怠半分。他是死士,脱身只是轻易之事,顾夕暖却手无缚鸡之力,想护她逃走不是易事。
这是演的哪一出?顾夕暖微讶,凡是没有空穴来风,总归有个理由。
带头的黑衣人眼中明显一滞,语气中竟是愕然,“你不是李瑾?”
李瑾?顾夕暖敛眸,她自然不是李瑾,却也依稀猜到了正主是谁。恐怕洛瑾便是李瑾,果然是个化名。
“确实是李瑾的马车,怎么办?”另一人也拿不定注意。
“先杀了,再去追。”领头的黑衣人没有丝毫犹豫,头一个挥刀而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两天手上工作积攒。
每天只更2000字的节奏,还得熬到半夜。
笔耕不辍。
假期快些来吧
基本无修改。。。
第十六章 变 故 (下)()
―― 顾夕暖手中微颤,嘴唇嗡动,还是咬牙再开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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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寻略微蹙眉,拎着顾夕暖纵身一跃,将扑来的黑衣头领甩在身后。刚一落地,左侧的黑衣人便挑了三朵剑花而来,子寻护着她转身躲避。
顾夕暖只觉剑尖贴着左肩而过,大气未曾喘一口。倏忽间,一前一后又是两人攻来。
一人攻上盘,一人攻下盘,这等默契程度不是朝夕练就,子寻一力抗衡稍显吃力。方才拦腰躲过,两侧的冷剑犹如狰狞的凶兽袭来,子寻挥剑挡在身前,身后抗下一剑。
也趁着这一剑的功夫,子寻犀利转身,挥剑斩杀掉一人。剑气沾染了鲜血,腥气便在四围蔓延,顾夕暖心口一滞,“子寻!”
子寻自顾不暇来不及答话,几个黑衣人又一拥而上。开始的时候对方摸不清他的实力,下手时诸多忌讳。交手十余招后,大致清楚他的套路,佯攻顾夕暖,引得他分心。
即便顾夕暖这样的外行,都能看出来这群黑衣人实力不在子寻之下,何况人多势众。黑衣人步步紧逼,招招阴狠致命。子寻虽未慌乱,却频频受制,左右难下。
须臾间,身上多处挂彩,素雅的蓝衣已是血迹斑斑。身后一人趁乱偷袭,一掌劈向顾夕暖后背。子寻一惊,抓起她胳膊顺势向左侧一扔,顾夕暖借力摔出,侥幸躲过这一掌,只是扑在地上擦伤了手臂。
而这一掌却是极重得落在子寻左胸,吐出的鲜血映在胸前的衣襟上,份外触目惊心。顾夕暖还未起身,另一人又使了剑飞快刺向她。
“姐姐!”子寻惊呼,顾不得其他,手中长剑用力一扔。扑向顾夕暖的黑衣人顷刻毙命,缓缓倒在她身侧。
子寻失了武器,腹背受敌。黑衣人趁势猛攻,两剑皆中要害。子寻吃痛,顺着未解的攻击,夺下刺中的长剑,划过对面人的脖颈。眼中戾气迸发,一时间杀念四起。
另一人震惊,奈何子寻已至近身,惊恐之中,顿觉心口巨痛,剑已穿刺而过。子寻杀红了眼,抽出长剑,狠狠斩向一旁的第三人。第三人惶恐倒地,眼中竟是不可思议。
黑衣头领一愣,这般死搏,难道是哪国死士?
转眼间,子寻已杀翻第六人,黑衣头领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眼波横掠,见到一旁的顾夕暖顿觉抓到了救命稻草。
“快走!”子寻怒吼已是来不及,黑衣头领将她一把捏在手中。顾夕暖毫无还手之力,敞开的衣领掩不住几分春/色。
黑衣头领方才没有留意,此刻见到眼前玉颈雪肌,又想起刚才那小子叫她姐姐,恍然大悟,语气中不怀好意,“竟然是个女子!”猥琐的目光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个遍,眼中尽是原始的兽/欲。
顾夕暖恨不得挖了他眼睛。
“再动我杀了她!”黑衣人一手拽着她两手禁锢于身后,另一手架着长剑放在她颈项前。吹弹可破的肌肤,仿佛稍有不慎便会见血封喉。
子寻眼中漫上血色,只得不甘弃剑。
本就伤得不轻,连番恶战已是不支,另一人自他身后一脚踢过,子寻徒然屈膝,另一人再补一脚,只得扑倒在地。
黑衣人狠狠踩住他右手,着了力道来回碾过。十指连心,泥土混杂了血迹,一直未曾开口的子寻忍不住闷哼一声。
顾夕暖好似窒息,兀自攥紧双手。黑衣头领见她如此,脸上凌冽笑容遂即化为一丝扭曲,“你别急,对付完他,再来对付你。”
剩余的两人皆是目如豺狼,会意地讪笑。顾夕暖转眸,掩下惊慌,毫无征兆从空间中取出m36。
“臭小子,有些本事,你是哪国的死”黑衣头领还未说完,闻得“砰”的一声,近在身边。
胸口吃痛,竟是再难开口。松手低头时,胸口一团血迹。方才的巨响便是由此而来,难以置信的目光望向顾夕暖时,她手中握紧一把小巧玲珑的暗器。
顾夕暖手中微颤,嘴唇嗡动,还是咬牙再开一枪。这么近的距离,哪有失算的可能?
须臾间,黑衣头领倒地,毫无一丝生机。如此恐怖的杀伤力和巨大的声响,另外两人皆是愣住,不知她手中是何物。
面面相觑,亦是不住后退。顾夕暖第一次杀人,心中亦是忐忑,却不敢多表现半分。对方越退,自己便要向前,不能留一丝破绽。否则以两人的身手,她不信她能全部命中。
两人果然被她唬住,不敢大动作,她上前一步,他们便小心后退。
子寻亦是目睹刚才一幕,待得两人退后,才左手支撑着起身。右手已是麻木失去了知觉,趁着两人忌惮顾夕暖时,左手持剑极快出手,两人顷刻毙命。
紧绷的神经陡然松弛,顾夕暖觉得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大口喘着气。虽是五月,额头上却尽是冷汗直流。再看向双手,她真的扣枪杀了人,近在眼前,望向子寻时略微错愕。
“姐姐,有没有受伤?”子寻上前,蹲下与她说话。
顾夕暖缓缓回神,她哪里伤了什么,倒是子寻一身血衣,伤痕无数。方才的错愕和惶恐通通抛之脑后,眼中关切,“子寻,你伤得重不重?”
子寻浅笑摇头,顾夕暖自然不信。
子寻并非安慰她,死士向来出生入死,业已习惯。方才的伤和从前相比,确实算不了大碍。从袖带取出随身携带的小玉瓶,顾夕暖认得是暗影给他的疗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服下一粒药丸,便要扶她起来。顾夕暖眼角微润,又从空间中掏出止血喷雾,“这里荒山野岭,先将就着用,出了此处,再寻个大夫。”
子寻微楞,暖意缱绻流过心头,顾夕暖待他确如亲人一般。
空间中有止血喷雾,也有剪刀绷带。顾夕暖不是专业,多少也会用些简单的。消毒酒精,止血喷雾,再是绷带缠住。
动作并不娴熟,包扎时候一言不发,恍然想起彼时容连旭被两仪箭所伤的情景。
伤口不断渗血,容连旭脸色煞白,却是丝毫未乱,“撕一块布下来。”
顾夕暖抓起披在身上的外袍,迅速撕掉一块。容连旭咬牙,扯掉之前的包扎绷带,“把布给我。”
顾夕暖递过碎布,看得心惊肉跳。容连旭擦掉涌上来的血,“再撕!”惊慌失措的某人照办。
“王爷,伤口有毒。”肖扬面色一沉。
外面的侍卫送进来匕首,徐进反复用火烤。容连旭面无血色靠在墙边,嘴唇嗡动。
“王爷,冒犯了。”徐进请示。
容连旭有气无力点头,肖扬揭开用来止血的布时,闻得他一声冷哼。
没有麻药,顾夕暖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难道要直接?
“带她出去!”容连旭瞥她一眼,不再言语。
肖扬照办。
最后的包扎,也算成功处理,毕竟不是大夫。
“王爷先休息,我让人去通知王夫人,今晚我们在这里歇下。”肖扬亦是松了口气。
顾夕暖在马车外呆若木鸡。如果不是救她,容连旭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都是许久之前的事情,如今想来还是难免有沙砾入眼。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2点,要受不了了
基本无修改
第十七章 报 复 (上)()
―― 苏哲平剜她一眼,半晌憋出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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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侧翻之后再行不便,加之子寻有伤,到了山脚的村落已是暮色时分。村子算不上富裕,却也还殷实。
再往前十余里便是封城,滨城前往成州大多在封城投宿,因此鲜有路人在此落脚。
村里人听说他们遇上山贼,被劫了钱财还险些丧命,都是一顿惊呼,不少人好心都提出留他们到自己家中歇息。
顾夕暖却之不恭。
所幸村落里还有经验老道的大夫,子寻的伤口重新清洗和上药之后也没有大碍。大夫不住摇头,亏得小伙子年富力强,换了旁人怕是要躺上一些时候。
子寻这才舒了一口气,他说无碍顾夕暖不信,有大夫证明总该信了,自己哪有如此娇贵?顾夕暖谢过,将大夫送至门口方才折回。
“你好好歇着,我们在村子里多呆些时候,不着急离开。”顾夕暖端起药碗,剜了一勺送至他嘴边。
子寻面露尴尬,轻咳两声,“姐姐,我手脚健全,实在无需如此。”
顾夕暖凝眸,再望向他的时候竟是嫣然一笑。她倒忘了,子寻又不是苏哲平,哪有那般多事情。
彼时苏哲平为彰显侠之大义,上演缺心眼儿挡刀子大戏。事后又和容连旭斗气,挨了一身刀子后跑去和他骑马较劲。
顾夕暖是想劝阻,却被苏哲平一声冷哼喝退,难道我苏某人还怕了他不成。他就是要争这口气!
顾夕暖满心无语,容连旭却是言简意赅,随他。
然后苏哲平意识到自己果然是被容连旭耍了,若非他的激将法,自己也不会缺心眼儿到受了重伤还去骑快马。
抵达富阳的时候,苏哲平已是浑身散架。大夫稍一碰他,便是鬼哭狼嚎,“痛痛痛!轻点!你会吗?你是大夫吗?!”
顾夕暖好气又好笑,“苏大侠,你这么怕痛如何行走江湖?”
苏哲平剜她一眼,半晌憋出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是如何受伤的,她不知道?此刻跑来这里说风凉话。
还真是难为他了,顾夕暖摇头晃脑,“啧啧”两声,“果然是武林世家出身,果真底蕴不凡。”
苏哲平遭她讥讽,脸霎时一绿,咬牙切齿咆哮,“出去出去!包扎伤口有什么好看的?”
容连旭唇角微牵,拉起她衣袖转身,“苏哲平说的是,无甚好看的,走吧。”
顾夕暖没有异议,行至门口时回眸做了个鬼脸,苏哲平气个半死。
还未走远,便又听到他在屋内哀嚎,“喂!你还真走了!顾千金,你!啊!痛痛痛!轻点,你真是大夫吗?要不要我教你?”
顾夕暖再忍不住,扑哧一笑,身旁的容连旭亦是启颜。
虽然内伤没有半分,挡刀子的壮举之下实则惨不忍睹。大夫整整包扎了一个下午,方才完事。
雅桐向来知礼数,又极会处事。付了大夫整整三倍酬金,大夫才停止了面部抽搐。
顾夕暖悠闲地吃过晚饭再去瞧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