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盛世之重生-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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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上回赌坊里的事儿,这二人不禁嘿嘿一阵奸笑,这黑二甚至已经盘算着等回头拿到了银子之后,也去买个丫头回来快活快活“这回这个又是他什么人?他能舍得出银子?”
“大哥~这纸上说的明白,这回这个是个先生,似乎这王爷很是敬重,估计要他几千两的银子不成问题!”
黑二说完,后脑勺便挨了一记“***,你小子就不能有点出息!几千两就算完了!怎么的也得给爷凑个整儿吧!不过这纸是谁给的?不会是什么陷阱吧?”
“大哥言之有理!不如现在咱们先派出去几个兄弟迎着大路过去探探,要是没这么个人或者有什么异样,咱们也好有个应对!”
“好!就这么着!哼!最坏不过就是那球儿王爷设的诡计,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也不想想那些个衙役的妻儿老小可都在江宁活着呢,到时候儿还不是由的咱们捏!即便是一计,咱们也不怕!”
“大哥不愧是大哥!好气魄!小弟我这就去安排去,对了大哥!听说这些日子总教那边儿的师爷病重了!你说咱们是不是得端点孝敬过去?”
“恩?端个球儿!妈的!老子的银子都是风刮来的不成!他郝思成不是常说他执教有功吗!让他孝敬去,咱们大不了送他一箩筐的鸡意思意思!哦对了!前儿个不是劫了一车的药材吗!管他什么跟什么,捡几件儿好看的一并送了去,省的说我翟疤子抠门儿!什么***狗屁师爷,要不是他非得搞什么规矩,咱们犯得着行事的时候儿穿的跟戴孝的似地吗!现在是搞得别人看见白衣服就跑,照这么下去,咱还抢谁去!他死了更好!”
“是!小弟这就去办!”
再说这戴梓披星戴月的连夜赶路,竟然是比预计的至少快了一天的路程,眼瞅着再转过前边儿的两座山丫就能瞧见江宁的城西门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儿半路杀出一伙程咬金,个个白衣蒙着面巾,手持钢刀挡在路中间,盯着戴梓所乘的马车嘿嘿狞笑。
“可是京城来的戴先生?”
“。。。。。。”赶车的是胤礽府里的车把式,哪里见过这阵仗,早就吓得呆住,吝是奴性坚强知道王府的规矩也知道这位先生在自己家王爷眼里的重要性,愣是咬着牙颤抖着,没有点头如捣蒜的把戴梓卖出去。戴梓就没这样的心理素质了,仗着自己一穷二白又年纪老迈,颤抖着从车里探出半拉脑袋,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自己把自己招了“我。。。我是。。。几位大爷这是。。。。。。”
“哦?您就是戴先生!来呀!给我绑了!”其中一个蒙着面巾的汉子招手一挥,随后过来几个大汉,不费吹灰之力的先是把看起来有反抗能力的车把式按倒捆了个结实,然后才把戴梓捆了,伸脚把车把式踹下马车,几个人弯腰低头的一起钻了进去,随手在马屁股上抽了一下“狗奴才!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戴先生我们带走了!要是还想看见活的,就拿着银子过来赎人,否则的话,连棺材钱也不用付了!”
“呜呜~~呜呜呜~”被捆扎个结实的车把式在地上翻滚了半天,才用下巴把身子支了起来,嘴里被塞了块破布,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赤眉红眼的瞪着扬长而去的马车,心里这才有了谩骂的勇气。狗杂碎!你们把老子捆这么紧至于么?这山间野道的,老子怎么赶回去报信啊!!!
第110章 瓦特兄弟对不住了()
自打书信送出之后;胤礽在胤禟以及曹寅等人的眼中似是变了一个人,一改平日的懒散闲适;而是借着曹寅的声望在这江宁县里寻了许多的工匠师傅;每日里只把自己关在房内,画了许多的图样;终日里把自己埋在一堆图纸堆里;却不是为图什么清幽,反而每日间伺候在他身边的人显然要比从前更是忙碌上几分,尤其是那个李卫;早晨抱着一堆图样出去,有时入了深夜才回来,往往是拉带着成箱成箱的另曹寅等叫不出名号的物件儿叮了咣当的进府,吵得曹寅府上上下人心不宁。这个亲王有些歪才的事儿不是什么秘密;至少曹寅对此事是知之甚详的,他的那个什么手雷已经是让这位亲王声名鹊起,可曹寅担心啊!他这一看就知道不知又是再搞什么东西,自己这小小的曹府可禁不住这么折腾,可千万别搞出些什么事端来才好!为此曹寅的头上没少凭添几缕白发!也是胤禟觉着不落忍掩或是心存了巴结收买的意思,见这曹寅有苦说不出的一副样子,总算是捡了个还算云淡风轻又天光明媚的日子里,自己掏腰包儿在离着曹府不远的一处地方儿租下了一处院落,好说歹说的这才让几日没有出过门,胡茬子长了半张脸的胤礽换了地方儿折腾,这也才算是让曹寅睡了几夜的好觉。
可谁知美梦不长,曹寅这才舒服了没两天,就在一个清晨接到了戴梓被绑架的消息,当即赤着脚丫子踩在青砖地板上愣是在这五月初的天儿里觉出了十冬腊月的阴寒之气,抖着手哆嗦了半天“先把那车把式好生安置了,这事儿先给我压下,去府里库上支出一万两银子送去,先把人给我平安的带出来!!”
曹寅心里恨得慌,这个白衣教也忒不识好歹了,以往虽也是不安于室时常出来犯个案子什么的,可好歹也还有所节制,懂得个相安无事的道理
。可自打这个若非为官之道也需要个暗里见不得光的消息倚靠,曹寅想要出手把这白衣教从江宁县剿除了也未见得是什么难事,只是自己年已老迈,不再有那壮士少年跋扈飞扬的劲头儿,更何况自己一家老小九族之内十之**都在江宁一地,虽没把这白衣教真的放在眼内,可也是怕他们报复起来没个顾及,自己眼下虽说是名声显赫位极人臣,可真正的苦处也只有曹寅他自己心里最清楚。江宁织造执事什么的只不过是个摆设,而作为康熙在江浙一带枢机处的总调度那才是曹寅真实的价值,而恰恰是这么个职位才是曹寅最为忧心的一点,康熙需要的时候儿做得好了你便是云上之人,可是有朝一日若是失了意义掩或是必须为康熙背负什么的时候儿,那便是翻手为泥,谁都能踩的了,而自己的主子康熙爷是断断不会理睬的!届时,别说是这个组织已经遍布江浙一带的白衣教想要寻仇,就算是平日里被自己整治过的那些人若是想要报复,自己这三尺伛偻之躯也不知道够不够给他们塞牙缝的!
这个戴梓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怎么就这么入得这位亲王的眼皮,早先就曾听闻胤礽为了这戴梓获罪一事,没少四处烦人脱路的,甚至是明知康熙的圣意已定也还敢冒着大不韪的罪名替他说情,后来戴梓获罪被贬,又不计受累的把此人收在身边奉为上宾,即便这人有些才情,可他一个亲王之尊,这么做值得吗?这事虽然曹寅好奇,但此刻也容不得他做其他想法,只知道戴梓在自己的地头上被人绑了票儿了,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儿,曹寅可不敢担保这疯子一样行事的忠亲王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自己这个江宁织造怎么做的如此劳神伤心啊!!曹寅心里着慌,也就没了睡意,草草的梳洗了一番,连早饭都没用就急急的奔了衙门去了。
曹寅一早也是心里着慌,加之实在摸不清这个王爷的脾性,又顾忌着他在康熙心里的分量,所以一早听闻戴梓被劫掠的消息时,心里的惊愕跟害怕一时占了上风,没来得及考虑就出口应下了送赎金的条件。事后清醒过来,也是觉得心里没底,扼腕这般做未免太过草率有失考量,反而显得急迫,若是那群绑匪觉得这银子好得,只怕也是不能遂愿的把人给赎回来。这会子心里清明了,便开始隐隐的泛着不安,这个忠亲王近日里只顾着陷在那处九阿哥租下的院子里鼓捣,除却每日例行公事般的造访一下,也是不见得能见上其一面,这事一出,若是能顺利的把人给弄回来还则罢了,如若不然,还真是不好跟他交代!
过了午时,曹寅派去送银子的家丁返了回来,果然是失了银钱,却没见把戴梓的人带回来,只是拿回了他的细软,那白衣教的绑匪更是嚣张的带了句话给曹寅,说是一万两只是买回这戴梓的细软之物,并非赎身的银子,而更是漫天开出了十万的高价要求于两日后再给送去。曹寅心里有了计较,这番变故也是在意料之中,倒是没多大意外,只是自觉这事再也隐瞒不住,漫说是自己平白的掏出这十万的银子实在是肉痛,即便是花钱买个踏实愿意代胤礽出这十万两的赎金,也不敢保证那些贼子就能如约放人,要知道贼人是从来不讲什么君子之诺的。
当曹寅出现在胤礽所在的院子门外的时候儿,这老头儿的心里也是突突直跳,对于自己为何会对这位亲王有此惊惧之感也是万分的不解。按说自己一个元老之臣,自打被康熙重用之后,被逢迎巴结的时候居多,即便是康熙的那几个儿子也都是不同程度的示好,可独独是这个忠亲王,见面不多的前太子胤礽不买自己的账,言谈举止间虽不见怠慢却也绝没有要讨好的意思,这反倒让曹寅对其多了些好奇跟观察。据各方眼线耳目搜集的情报来看,这位二爷自打圈禁复用以来,所做之事竟是无一件靠谱儿,还偏就让他顺风顺水顺康熙的一路又做到了亲王的位子,不好搞!不好搞!!
曹寅被带到了厅内,却迟迟不见胤礽出来,心里焦急难免就翘首期盼着朝着侧手的院门儿看去。这一瞧心里又是一惊,竟惊得站了起来,只见后院的两间瓦房已经是给掀了盖子,打屋里边儿伸出了一节一合抱粗细的大圆筒,曹寅心里好奇,脚底下也就不自觉的朝着内里走去……
胤礽自打从船坞回来以后,便受了刺激,洋夷的帆船舰队已经可以远涉重洋的来到大清的疆土,尤其是西班牙等临海国家已经开始了海上时代,这一举动直接的影响就是带动其国经济的发展,以及造船业跟工业的兴起跟发达
。可是大清却并未注重这一点,虽然东面临海,海防线广阔无垠,却丝毫没有防卫的意识。满人的祖上是马背上的民族,估计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真正的大海,康熙虽然见识渊博对此知之甚多,也通洋务,但是却不愿意过多的发展海上霸业,也许这里面有他忧虑的考量,但是没有发展就是退步,想想日后的大清朝在海战上吃的败仗,胤礽就止不住的心潮翻涌,所以忍不住利用了后世中所学的机械知识提前将已经进行过改良的蒸汽机鼓捣了出来,虽然在器械上并不尽善尽美,但是古时的能工巧匠也是不乏其众,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何况这些古代手工业的匠人们。所以尽管与胤礽所想的还稍微差了一些,可是已经是相当的精益求精,无可挑剔了!瞧着这个花去了自己五万两银子打造出来的大家伙,胤礽虽说身心俱疲,但心里却是满是骄傲跟兴奋的,仿佛看到了装置着这些蒸汽机的战船扬帆在广袤海域,内保家园外御强敌的美好画面。戴梓啊戴梓!不知道你看见了这个家伙,会激动成什么样!这个时代之中也许只有你才是我的知音人,毕竟懂得这机械学科的可着这大清朝也就咱俩了!
“亲王…这是……”曹寅走的浑浑噩噩,虽然不知道这个亲王这又是鼓捣的什么东西,但是直觉的这大家伙不简单。
胤礽吓了一跳,光顾着高兴了,明知道曹寅来了,但是刚才的拼凑工序又实在是脱不开身,只得先把这位大人晾在厅里饮茶,这会子早就把这档子事忘到了脑后,忽然从身后传出个声音,还真是吓了一跳。“曹大人~~失礼失礼~光顾着弄它了,竟是怠慢了!”虚应了两声,可目光却始终锁在这蒸汽机上,曹寅也是光顾着看西洋镜儿,也没注意胤礽的不恭。
“这是个什么?”
“嘿嘿~曹大人,这可是个好东西,有了它本王便可以做很多事情!”胤礽这会儿还不愿意跟曹寅透露太多,即便是这些日子一起工作的工匠们,胤礽也是把他们隔开来分工进行的,而且关键的拼装部分,胤礽坚持不加以他人之手,都是自己亲自完成的,目的就是为了保证不过早的走路风声。虽然这些古代的匠人们也许并不知道这东西用处,但是却绝对是聪明通透的人,若是万一有个泄露难保不会在利益的驱使下,对现在这个还处在封建社会背景下的大清朝,产生民生根本的动摇,那势必会对康熙的统治产生影响,那么自己的这些愿望跟宏伟大志势必就会被康熙扼杀在萌芽阶段,毕竟被礼义教条束缚了千年的君主制,若是没有些成绩做出来,是无法取得康熙的认同的,若是没了他的认同,那么一切都没有意义!退一万步不说的这么慷慨激昂,单就胤礽个人的面子问题来讲,毕竟这东西自己只是理论上知道,并没有实践过,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