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大明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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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归想,我的心头却仿佛始终有另一个声音在提醒我这是不可能的,于是每一天、每一眼,我都努力将其深深的刻进记忆深处,我知道将来这会成为我最宝贵的回忆。
观澜堂,西殿。
四阿哥从一堆奏章中抬起眼,望着我正在给他研墨的手,问道:“还疼吗?”
三更已过,旁边都是四阿哥的近侍宫人和太监,我听出四阿哥话里的意思是说那晚打的还疼不疼,明知他几日没碰我固然是他在忙着,但也未尝不是存了一个怜我刚破身仍有元红余沥未尽这才有心放我的体贴意思,如何还不懂他想要做什么。
前几日我在自己手背上留下的齿印还未完全消退,书桌的烛光摇曳映照中,由深到浅的绯红,倒像几片樱花瓣子。
我轻轻咬了咬下唇,犹豫再三,方小声道:“不了。”
四阿哥因做了个手势,总管太监悄悄领着宫人们退出去。
“过来。”四阿哥靠在椅背上,然后搭住我的手腕,他并没有用力,我的脸就慢慢热起来。
这次他是让我自己坐上去,没有暴风疾雨,却也濡@湿了一片。
面贴着面,四阿哥很注意我的神色,我吃痛了他便缓一缓,等我好些了他才把着我的腰动起来。
我柔柔的分开@腿,任四阿哥挺进挺出,间或熬受不住了,像小狗般细细声叫出来,他倒是很中意我这样,稍微挪动了一下,索性将我的身子从下挑高一些,他又一手扶在我的后背,把我朝他压近,便从我的脖子处亲了下去。
我羞得不敢看他,一会儿功夫,已是泛滥的不堪。
四阿哥把我抱在他身上站起来,再转身将我面朝他放在椅上,分开我双@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说了一句:“你不要怕——”
我眼望着四阿哥,咬着唇点了点头,他低首对准位置,这才真正开始发力。
我就像惊涛怒海上的一叶小舟,抛高抛低,稍见一线光明又被深深压入。
哭不得,笑不得,所有思绪成空,只顾随着他的动作而活。
其实我多少次想求他停都生生忍住了,随他怎样弄我,只要他开心就好,怀着这样温柔的爱意,他的庞然再肆虐我也能接受,可实在烫的不行,硬得不行,他依然没有结束的迹象,终于在一轮新发起的攻伐中把我弄哭了。
泪水才顺着脸颊滑落,四阿哥就瞧见了,他伸手拭去我的泪,又将他的手指放进我的唇间让我含住。
我用舌头转着圈舔去他指上的水泽,简单的动作,却差点不能呼吸了,四阿哥发狠抵住我:“给朕生一个小阿哥,就封你为贵人。”
清律例,答应若能生下皇子或公主,到满月时可得到恩赏银五十两,其他封赏是没有的,贵人、常在、答应,四阿哥允诺将我从答应越级封为贵人已算得是格外隆恩,可是我明明已经为他生过孩子了……
想到爱新觉罗·弘历,我立时有了反应,起了一阵挛@缩,四阿哥当然马上感觉到了,不知是他会错意还是怎样,我可是惨了。
四阿哥能搞,但太能搞。
四阿哥能干,但太能干。
抵抗他,他只有打得更凶;由着他,他却非把人治的死去活来不可。
等我的脚能够站到地上,压根就立不稳,此后连着数日,我都没穿花盆底鞋,穿了只能躺着,不能走路,一走路,简直像又被打了一般。
负责礼仪的老嬷嬷见了倒是着实说我不守宫规,偏就给四阿哥隔窗听见,里头说了句满语,就有总管太监出来将老嬷嬷领走,我再没在圆明园内见过那位老嬷嬷,再之后所有宫人就都知道了遇到新的答应小主子千万看人别看鞋的潜规则。
我在雍正帝管辖之下的宫闱里算是立足了脚跟,然而自从四阿哥那一句话勾起了我对弘历的念想,我便时刻留心从四阿哥口中关于听到弘历的片字只语,还别说,世上真有心想事成,这日我正在书房伺候笔墨,就赶上弘历从南京回北京直接进圆明园来给四阿哥请安。
我已知这年是雍正五年,那么掐指一算,弘历就已经是十七岁的小大人。
巧合的是,弘历在雍正的子女中正排在四阿哥的位子上,四阿哥跟小四阿哥亲亲密密说话,我这个当亲娘的却化身为吕四娘在一旁不能相认,好一出角色扮演,我只得在心中默念儿啊不是娘不认你是有姑娘要刺杀你爹你娘只好穿越在要刺杀你爹的姑娘身上跟你爹开搞以骑人之道还骑人之身,天意弄人,啊。
看来弘历也是消息灵通人士,知道在场有名小答应是老爹雍正的新宠,始终眼观鼻,鼻观心,表现的十分恭谨,视线连朝我这边瞟一下都没有,四阿哥当然也不可能给我和弘历来个相互介绍哈哈哈什么的,我只恨他们父子相聚时间太短,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十三阿哥拿着一卷画轴进书房来寻四阿哥说事,弘历便起身告退了。
弘历一走,我的心也跟着飞了出去,连十三阿哥几时出去的都没发现,还是四阿哥展开画轴招手叫我去看才醒过神来。
我立在四阿哥身侧,只见画上是一名旗装贵族少女,四阿哥端详着道:“这是察哈尔总管、大学士富察氏李荣保的女儿,她哥哥是大学士傅恒。如何?”
我尚未摸着头脑,漫漫应道:“好啊。”
四阿哥满意道:“不错,富察氏是名门望族之女,德容皆备,今年朕就将她指婚给弘历为嫡福晋,他日必为一国之母,统领六宫的皇后。”
我微微一凛,历朝历代太子之争,利益所指,各种厉害四阿哥应该最为深知,怎会忽刺刺在此同我一个小答应说起这话?抬首四顾,果然周围的人都在他与我说话前撤出去了。
四阿哥又问:“如何?”
我慢慢转过脸看着四阿哥。
四阿哥、他究竟是在问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1000和雍正在古代重逢这重要的过渡情节段落还有一两章就要结束了,相信大家看得很有爱,等1000回到现代,会有更有爱的事发生哦,一切正常的话,《情倾大明星》这大坑估计会在十一月底前完结~
第七十一章
四阿哥直视着我,似乎要从我的面上寻求出什么答案。
我避开他的目光,又去看富察氏的画像,光从画上来说倒是和弘历很般配。
当年我刚生了弘历就被皇家抱走,对于一个母亲而言,那样锥心刺骨的痛楚,如果我不将它埋葬在记忆深处,并且拼尽一切努力去遗忘的话,那是根本无法活下去的,而事实证明我的放手是对的。
康熙帝待弘历这孙儿非常好,几乎是像对待当年的太子爷二阿哥一般从小带在身边亲自悉心教导,甚至康熙帝最终决定传位给四阿哥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考虑立四阿哥为帝之后——将来弘历接位必然也能成为一代明君——康熙帝之深谋远虑的布局,除了我明明是弘历的生母却必须哑忍不认这一个牺牲外,其他人都是受益匪浅。
时过境迁至今,弘历长大了,赫然已是可以指婚的年纪,在我心中任有多少恨,也早被时光冲刷的淡了,我从未奢望过还有朝一日,我会和四阿哥在一起讨论弘历的婚事,可这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想到此处,我不由做了一个深呼吸,虽知四阿哥在等着我,但我的喉头发紧,还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四阿哥站起身,走了几步,缓缓道:“朕即位的元年,即书立储密旨,立弘历为继承人,藏于锦匣,置于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他日朕驾鹤西去,自会有内侍取出谕旨,宣布弘历即位。先皇阿玛在位之时,九子夺嫡,兄弟阋墙,朕不忍伤害手足之情,却被迫卷入其中,深受其苦,自弘历起,便再也无需承受此类无间地狱。”
这就是补偿吗?为了弘历,我与四阿哥所隐忍于心的一切苦楚,就以这样的方式来告慰?毕竟康熙帝已经驾崩,四阿哥称帝这几年,他的皇子中想立谁为储都是他说了算。
“朕不能等!”四阿哥的声音转至低沉,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袖中的手微微握拳,显见心情激动,“朕一登基,便将弘历秘密立储!唯有如此,才能告慰他额娘在天之灵!”
我的心骤然一揪,只听四阿哥接着道:“弘历的额娘是朕一生之中最为心爱的女子,奈何千种流云万古愁,她走了,朕的一部分也随着她去了……去了她的家乡,她还记得朕,所以朕想带她回来,却出了一场很大的意外。朕,只当再也见不着她了。”
“朕连弘历也不敢每日留在身边,每一次看到弘历的脸就像看到了他的额娘。可就算见不到弘历,朕也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她,朕一直都从身边每一个人的脸上寻找着她的影子,哪怕是任何一丝能让朕回想起她的神情。你懂吗?”
四阿哥转过身,双目炯炯的望着我:“皇天不负,朕找到了你。”
我震惊的望着四阿哥,我需要一点时间把他方才的一番话完全消化掉。
这世代没有几个人能真正听懂四阿哥的话,可是我能。
康熙帝所赐千种流云,当着四阿哥的面将我赐死,四阿哥却甘愿与我同饮一杯毒酒。
“朕的一部分也随着她去了……去了她的家乡,她还记得朕”——这几句话似乎可以理解为当日四阿哥服毒后应该是被救转了,但仍有一部分属于四阿哥的意识随着我穿越回了现代,也就是后来和我相恋的殷家禛。
“所以朕想带她回来,却出了一场很大的意外”——我想起来殷家禛告诉过我,有一种正在时空研究中的非常高科技的手段或许可以帮我们穿越回清朝,难道后来他真的带着我那么做了?还有,一场很大的意外?
“朕,只当再也见不着她了”——四阿哥散落在现代的那一部分意识终于还是回归了本体,而我,白小千,却由于某种原因在时空穿越中失败,从此与四阿哥渺渺参商两茫茫。
没错,就是这样!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四阿哥居然会画出我穿着白色婚纱的样子,我一定是在现代真的嫁给他了,他是带着那样的记忆穿越回来的,所以他才能记得,估计我就是让他把我们的婚车画出来他也会的。所以,即使我的意识穿越在吕四娘的身体里,他还是一见我就认了出来,哪怕他还不能百分之百的确认。
我的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涩,至少我现在能肯定四阿哥每一个看着我的眼神都是看着真正的我,白小千,可是恐怕他并不了解现在的这个我的意识是属于和殷家禛成婚前的白小千,至于已经成了婚又一起参与了穿回清朝的历程而且出了意外的白小千的意识此刻飘散在哪,我也不知道。
打个比方,这就相当于生活在2005年的我遇到了拥有截止到2007年记忆的四阿哥,并且还告诉我:2007年的我会跟他结婚、会跟他穿越回清朝、还会出一个很大连他也不能救的意外。
所以我问了一个问题:“如果给多一次机会选择,皇上还会将……她从家乡带回来吗?”
闻言,四阿哥好像忽然平静了下来,他垂首定定的看着我,他的眼中有诸般神色闪过,最后他把我抱在怀里,温柔而又不容拒绝的说:“朕要你再给朕生一个孩子,阿哥也好格格也好,你和孩子都陪在朕的身边。”
我把下巴驾在四阿哥宽广的肩头上,此刻他看不到我,我眼眶里有热热的东西流了下来,可是我在笑。
我知道四阿哥永远都不会问我是不是真的白小千,这不是什么猫鼠游戏,而是他再也不能承受失去我了,他亲身经历过现代的一切,他相信会有意识隔代穿越的情况发生,但意识是最缥缈的,就算是九五至尊也抓不住,他可以想着怀里的这个我不是什么吕四娘而是他的白小千,但如果他问了,万一我说“不是”,他没法证明我“是”,拿什么证明?人家不敢说,心里恐怕都要当作皇帝这是疯了。
四阿哥不会问出来,我也不会说出来,在这一抱中,我们达成了无言的默契,问了,说了,就可以保证我在他身边能留多久?一月?一年?五年?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不是没遇到爱的人,而是遇到却最终错过。
将来的事我们都没有把握,只有这一刻是真的,我们抱着彼此,我的泪,我的笑,繁繁杂杂,都是属于他的。
他说我是他一生之中最为心爱的女子,他何尝不是我即使耗尽三生三世也不会忘记的男人。
四阿哥说要我再给他生一个孩子也是认真的,发生在我们之间的对话是心照不宣的秘密,接下来的数日他没有那么忙于政务,几乎每天都会要我,有时霸道,有时温柔,我也任取任予,直到有一日,我从浴池出来,才要披衣,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疼弄得我失足重新栽入水中。
玄衣女子,一张上圆下尖的鹅子脸,身上束缚的红绳颜色已经淡了很多,正是差点被我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