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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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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一众宾客的数落,长孙润还有底反击,可此刻见倔驴脾气的褚遂良出言质问,他不禁暗自咋舌,随即升起了脚底抹油的心思。

    低头对褚遂良拱手后,长孙润拔腿便走,“我家中还有些要事,这就先走了!”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转身,耳畔就传来了房遗爱冷冰冰的话语声。

    见长孙润要溜,房遗爱冷哼一声,手举石桌微微前倾,做出了顺势往下丢的架势,“长孙公子,这就要走了?”

    察觉到房遗爱的语气有些不对后,长孙润下意识回头观望,却一眼看到了手举石桌,作势要朝下丢的房遗爱!

    长孙润被房遗爱这般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几步,失声叫嚷道,“你要干什么!”

    不单是长孙润,就连围观众人也俱都被房遗爱的架势吓得观之变色。

    长孙润虽然有不端之处,但终归是长孙无忌幼子、长孙皇后的内侄,如果房遗爱此刻用石桌要了他的命,恐怕“布衣榜首”也就此陨落了!

    不明就里的褚遂良三人,误以为房遗爱因此动气,脸上笑容随即消散,齐声劝阻道,“榜首万万不可!”

    房遗爱见自己用来吓唬长孙润的举动,竟引得大家观之色变,不由苦笑一声,正想开言解释,耳边忽的传来了谢仲举冷冰冰的话语。

    从旁冷眼旁观的谢仲举,直到此时再也无法熟视无睹,走到房遗爱身前,轻语道,“何榜首,此子虽然猖狂其父却只手遮天,事要三思而后行!”

    见“贞观三楷”、谢仲举接连劝慰,房遗爱心神一凛,私语回应道,“贵差放心,学生自有道理。”

    说完,房遗爱将目光对准台阶之下的长孙润,夹带玩味的说,“长孙公子莫不是得了眼疾?”

    长孙润心惊之下,听到房遗爱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语,心中颇感诧异,“眼疾?什么眼疾?我不曾得眼疾啊!”

    “既然不曾患有眼疾,怎地会将在下误当做他人?”

    话音落下,房遗爱狠狠瞪了长孙润一眼,手中石桌再次前倾,仿佛下一刻便会朝长孙润丢出去似得。

    “啊?啊!”察觉到房遗爱寒气凛然的目光后,长孙润生怕石桌从天而降,连忙改口道,“是啊,这几日天气干燥。在下双目着实有些昏花!”

    “既然如此,就请长孙公子到医馆医治眼疾去吧!”

    说着,房遗爱向前一步抬起右脚,将之前长孙润丢到自己面前的散碎银子,准确无误的“奉还”到了其面前。

    “这锭银子全当在下送与长孙公子的看病之资了!”

    说完,房遗爱手举石桌,闲庭信步一般走下了台阶。

    看着脚下的碎银,长孙润脸色由青转紫、由紫转白,下唇微微颤抖,显然是气愤到了极点。

    见房遗爱缓步朝自己走来,深谙“不吃眼前亏”的长孙润迅速弯腰捡起碎银,行色匆匆的大步走出了褚府!

    眼见长孙润落荒而逃,褚遂良微微一笑,望向房遗爱眉宇间尽是赞许之色。

    谢仲举见长孙润就此被房遗爱惊走,面颊霜意稍稍缓和,心道,“房俊做事粗中有细,倒不似对待女儿家那般粗鲁!”

第一百三十二章 翻旧账(上)() 
    见长孙润颜面尽失灰头土脸的离去,之前被他误导的一众宾客暗声叫好,纷纷对房遗爱拱手道:

    “何榜首,之前言语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何榜首果然吉人自有天相,短短数日身体就已经康复如初了。恭喜,恭喜。”

    “何榜首气质非凡,老朽早就认出了榜首的身份。不过碍于之前人声嘈杂,这才没能明言出来。”

    倾听着耳边恭维的话语,房遗爱心中极为不屑,缓步走到廊道旁,轻轻将石桌放回了原位。

    “此事实怪学生粗心马虎,若不是将请帖忘在家中,怎能出现这等乌龙之事。还望众位大人多多包涵。”

    拱手对众人说过场面话后,房遗爱踱步登上台阶,站在“贞观三楷”面前,拱手道:“学生今日做事太过鲁莽,这里先行赔礼了。”

    见房遗爱态度举止恭谦有度,褚遂良爱才之心大盛,含笑道,“诶,有居心叵测之徒从中作梗,榜首不曾失礼!”

    说完,褚遂良一把拉住房遗爱的手腕,二人并肩走入了正厅之中。

    坐在正席间,望着褚遂良、欧阳询、虞世南三位大儒,房遗爱心生感慨,道,“前世在大学宿舍苦练书法之时,怎能想到今日有幸得与古人对坐畅谈?!”

    一番感叹后,房遗爱见谢仲举将身站在自己身后,不由心生顾虑,唯恐招待不周得罪了这个面瘫小太监,随即起身对谢仲举道,“怎地不入席?”

    见房遗爱面色谨慎,谢仲举面色不改,冷声提醒道,“自古以来哪里有书童入席饮宴的道理?”

    得到谢仲举的提醒,房遗爱忽的想起了其对外的书童身份,尴尬下语塞支吾,“这个”

    将房遗爱这般举动尽数看在眼里的褚遂良,见其对书童尊敬有加,不明其中缘由下难免心生疑惑,暗想,“莫非这位小书童的才学很高?怎地能让何榜首起身相迎入席?”

    联想起谢仲举之前在秦府那番冰冷的态度后,褚遂良更加确信这位书童乃是一位经纶满腹的少年,转而起身道,“榜首,眼下正席中仅有你我四人。何不让伴读入席饮宴?”

    褚遂良谦让言语一出,有心讨好熟络谢仲举的房遗爱顺势说道,“褚先生都这样说了,你就坐下吧。”

    面对房遗爱、褚遂良二人接连相劝,谢仲举微微点头,举止有度的坐在了房遗爱身旁。

    等到宾客落座后,褚遂良清了清嗓音,起身说道,“承蒙各位高朋光临老朽的寿宴,大家不必拘束全当自家就是。”

    说完,褚遂良缓身坐下,手持酒杯对房遗爱四人道,“老朽与四位神交以久,大家今日一定要尽兴而归,少时免不得要展露书法墨宝啊!”

    听闻褚遂良要自己挥毫泼墨,欧阳询、虞世南纷纷出言道:

    “榜首在此,老朽不敢班门弄斧。褚先生说笑了。”

    “是啊,何榜首的瘦金体精妙绝伦,那首陋室铭更是意境悠远,虞某实实佩服的很啊。”

    面对两位大儒的夸赞,房遗爱这位文抄公受宠若惊,赶忙拱手道,“二位先生乃是天下文人典范,此言实实折煞学生了。”

    一番寒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几杯水酒下肚,生性刚直的褚遂良举起酒杯,对着之前令他吃过瘪的谢仲举道,“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谢仲举身负长孙皇后重托,饶是酒席宴间也依旧保持着平日的冷静,面对褚遂良的有心攀谈,举起茶盏道,“在下姓谢名仲举,是何榜首的伴读书童。”

    “谢仲举?好名,好名。”褚遂良胸怀坦荡,倒不在意谢仲举以茶代酒,仰头将酒水喝下后,面带笑意的说道,“谢兄弟平日协助何榜首攻读书文,想必文采造诣也一定不凡了。待会一定要让老夫开开眼界啊。”

    见褚遂良要谢仲举展露书法,房遗爱暗暗咋舌,心想,“这个面瘫小太监自幼在宫中当差,平日忙着应付长孙皇后已经够他受的,纵然是会书法想来也不过是平平无奇吧?”

    想到其中深处,正当房遗爱准备转移褚遂良话题,帮助谢仲举避过难关时,谢仲举竟出乎意料的答应了下来!

    谢仲举在宫中时任“尚仪院司籍女官”,平日尽是和书本古籍打交道,藏于宫中的名家拓片更是尽数翻阅,此时面对褚遂良的邀请,她自然毫不心虚的答应了下来,“恭敬不如从命。”

    见谢仲举斩钉截铁的答应下来,房遗爱背地轻笑一声,暗想,“反正待会丢人也是丢你的人,倒要看看你这小太监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与谢仲举交谈过后,褚遂良转面看向房遗爱,道,“老朽承蒙圣上信赖,担任今科会试主考官。还望榜首勤勉读书,争取一举摘下“会元”之衔!”

    房遗爱见褚遂良提及会试,唯恐被长孙皇后怀疑结党营私的他,略微沉吟片刻,开口说出了一句不浅不深的回应,“多谢先生勉励,学生定当勤勉备考。”

    说完,唯恐褚遂良继续交谈“会试”一事,房遗爱起身拱手道,“学生告便。”

    走出席间,房遗爱正准备去到茅厕方便,却无意看到了之前那个直呼房玄龄名讳的矮胖男子。

    此次在长孙皇后的帮助下,房遗爱借助卫戍边关的圣旨掩盖“化名”,虽然成功瞒过众人耳目,但心中却对二老爹娘十分愧疚。

    联想起自己父亲的名讳被人当众直言,身份两世记忆的房遗爱,心底不禁闪过了一丝气愤。

    “刚刚一心想着让长孙润出丑,没有顾得上理你,眼下你竟端坐在席间大吃大喝,这可别怪你家驸马爷无情了!”

    心中拿定主意,房遗爱缓步走到矮胖男子身后,伸手掩面轻咳了一声。

    听到咳嗽声,席间众人放眼望去,这才发现了站立一旁,面色有些阴沉的房遗爱。

    见“布衣榜首”到来,众人纷纷起身相迎,话语间尽是笼络之意,哪里还有之前讨要请帖时的轻蔑神色。

    矮胖男子本以为房遗爱早已将他直呼房玄龄名讳一事忘怀,这才放下心来坐在席间开怀畅饮了起来。

    而此刻眼见房遗爱就站在自己身后,矮胖男子不由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拱手施礼,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误以为是房玄龄门生的“何足道”。

    面对众人问好,房遗爱含笑一一回应,接着向前一步,站在矮胖男子身侧,道:“敢问大人尊姓大名?”

    矮胖男子见房遗爱单找自己说话,不由暗叫不好,恭恭敬敬的道,“在下刑部员外郎陈通。”

    “刑部员外郎?从五品衔?”暗自回忆过陈通的官职品阶后,房遗爱微微一笑,心道,“眼下他们对我如此尊敬,除去“布衣榜首”的名头之外,最主要的还是秦元帅外甥这一身份吧?”

    拿定主意,房遗爱心中抱拳对秦琼道,“今日小婿斗胆仗着岳父的威名,教训一下这个目无师长的狂徒!”

    得知陈通是刑部员外郎后,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拱手道,“陈大人,学生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大人。”

    见房遗爱态度恭谦,席间有几位比陈通官职高的大臣,暗暗嘀咕,“怎地何榜首偏偏会找到陈通?他只不过是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而已。”

    陈通见房遗爱言语柔和,悬着的心随即落了地,连忙回礼道,“榜首有话直言便是,在下实实当不得榜首如此对礼遇。”

    说话,陈通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房遗爱之后的话语,竟自让这位员外郎身躯一颤,忽的变成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直发愣。

    “敢问陈大人,我朝律法中下级官员直呼宰相名讳者,应道如何处置?”

第一百三十三章 翻旧账(下)() 
    此言一出,席间众人瞬间明白了房遗爱的心思。

    何榜首这哪里是来问好的,分明就是来找陈通翻旧账来了!

    猜透“何足道”意图后,众人站立在席间对视不语,看向陈通目光中尽是同情的神色。

    陈通呆立在席前,想要开口告饶,却有恐惧房遗爱之前力举石桌的神勇一幕,无奈下只得实话实说,“刑部律条记载:下级官员直呼上官名讳者掌掴二十,直呼宰相、公候名讳者掌掴四十。”

    得知刑部律条后,房遗爱面含笑意的看向陈通,一字一顿的说道,“房丞相即是当朝宰辅又爵封梁国公,陈大人,你看该当如何啊?”

    见房遗爱直言相逼,陈通心间闪过一丝怒意,面色凝重的道,“何榜首,在下与你素无瓜葛,怎地今日”

    陈通话音落下,席间一众人面色微变,望向房遗爱,生怕眼前这位血气方刚的布衣榜首会登时翻脸。

    “恩?陈通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先吃萝卜淡操心,多管闲事?”暗自沉吟后,房遗爱凭空拱手,正色说道,“房丞相乃是在下恩师!”

    听到房遗爱的话,陈通略微思忖片刻,转而问道,“哦?榜首何时拜在房丞相门下了?我怎么不知道?”

    房遗爱见陈通肉烂嘴不烂,心中有些不悦,冷声道,“之前房俊跟随舅父学习武艺,舅父借机将我引荐在了房丞相门下。怎么?学生拜师难道还要通知陈大人你不成?!”

    听闻房遗爱的言语,众人纷纷拱手道贺,同时顺带痛打起了陈通这只落水狗。

    “恭喜榜首,得以拜在房丞相门下,真乃名师高徒也!”

    “原来榜首与梁国公有如此渊源,怪不得会替丞相鸣不平了。”

    “是啊,自古来天地君亲师,一日为师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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