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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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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恰巧被站在门前的房遗爱听得真切,见老太监语带不屑,房遗爱虽然不悦,但碍于他是唐太宗驾前的红人也只能装作不知。

    虽然房遗爱不敢出言顶撞老太监,但身为皇家公主的高阳却哪里容得一个奴才奚落自己丈夫。

    高阳三步并作两步,踱步站在老太监面前,厉声呵斥道,“好奴才!本宫的驸马也是你能够指手画脚的?”

    老太监终年处在宫中,自然听说过高阳骄横的脾气,此刻见这位小煞星护短,老太监吓得身躯一颤,连连赔罪道,“是是是,老奴失言了。”

    说话的同时,见老太监身旁站立着许多持刀禁军,高阳黛眉攒簇,冷声道,“这里是本宫的公爹家,你们带刀入府想做些什么?若是吓到本宫婆母,本宫便让父皇把你们全都发配到玉门关去!”

    此言一出,一众禁军面面相觑,纷纷松开腰间佩刀的刀柄,抱拳低头沉默了起来。

    责斥过老太监和禁军后,高阳回首望向房遗爱,强做笑意道,“俊儿哥,漱儿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四目相对,房遗爱心间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啃食血肉一般,强忍着不舍微笑道,“好。”

    辞别过后,高阳在老太监和一干禁军的陪同下缓步离去,背对房遗爱,这位一向骄横的皇家公主此刻却早已泪流满面。

    望着高阳离去的背影,房遗爱正打算起身相送,却被一旁的房玄龄拦了下来,“爱儿,为了避嫌你还是不要出门了。”

    听到房玄龄的提醒,房遗爱微微点头,依靠在门栏前,双目呆滞的将高阳目送出了房府。

    高阳离去后,房遗爱返回屋中,从枕头下摸索出那个被高阳视若珍宝的拨浪鼓,望向高阳亲手刺绣的拨浪鼓布套,饶是房遗爱历经生死,此刻却还是被儿女情长折磨的落下了两行热泪。

    就这样,房遗爱一直在房中呆坐到晌午,房门这才缓缓被人推开了。

    走进房中,望着黯然发呆的房遗爱,卢氏鼻子一软,强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道,“爱儿,秦元帅登门。你爹爹唤你到书房中去呢。”

    得知秦琼过府,房遗爱闷不做声,暗想,“岳父怎么来了?难不成是为了我酒后轻薄襄城一事,特地前来帮我的?”

    见房遗爱沉默不语,卢氏悄悄拿起一件棉服亲手为儿子披在身上,嘱咐道,“爱儿,不要太过伤心。高阳公主肯定会回来的。”

    卢氏慈祥的面容,令房遗爱想起了前世的母亲,感触之下,双膝跪地跪在了卢氏面前,“母亲,儿子不孝。让您跟着受苦了。”

    “爱儿,你这是做什么。傻孩子,快去书房吧。”说话间,卢氏脸上尽是欣慰之色。

    辞别卢氏,缓步走到书房之中。只见秦琼与房玄龄并排而坐,二人脸上尽是愁容。

    见房遗爱进门,秦琼眸中闪过一丝同情,说道,“房驸马。”

    “岳”话说一半,房遗爱急忙改口,“国公。”

    对房遗爱打过招呼后,秦琼皱着眉头对房玄龄道,“丞相,依照圣旨上的言辞。圣上所用“以观后效”国母所写“待日后旨下”,这分明就是两句模棱两可的话啊。”

    房玄龄望着摆放在香案上的两道圣旨,垂首沉吟,“是啊,此事往小了说是爱儿酒后失态。往大了说却是轻薄公主、以下犯上的滔天大罪啊!”

    “眼下全看圣上如何定夺了,只要朝中评论不出现一边倒的情况,房驸马生命倒无大碍。”

    “这点元帅放心,老夫为官自认守礼守节。朝中除去与长孙无忌政见不合以外,倒没有什么仇人。”

    说话一般,房玄龄望向秦琼眸中不禁闪过了一丝忧虑,“倒是元帅你啊,前日何榜首救下长乐少王爷出尽了风头。恐怕以长孙无忌的为人,不会轻易罢休啊!”

    听到房玄龄的言语,秦琼与房遗爱相望一眼,二人不由暗暗咋舌。

    “无事,长孙无忌一介文官倒也奈何不了我。房驸马一事丞相莫要担忧了。”说着,秦琼起身拱手道,“这几日还是请房驸马到我府上居住吧。一来秦琼可以督促他勤练武功,二来也好替丞相管教管教他。”

    “这个”房玄龄沉吟半晌,最后联想到秦府中的布衣榜首何足道,甚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他,随即便一口应允了下来,“如此有劳国公了。”

    趁着房玄龄和秦琼寒暄的空隙,房遗爱转回卧房,粗略收拾了几件衣物,连带那杆之前被他摔坏的拨浪鼓一起放在包袱之中,背着行李跟随秦琼去到秦府去了。

    从房府出来后,秦琼面色忽的凝重,一路上只顾低头走路,竟没有对房遗爱说过半句话。

    秦府正厅,秦京娘正站在台阶下翘首盼望,半晌过后,见秦琼与房遗爱到来,她眉宇间的愁容这才消了一些。

    坐在正厅中,秦琼低头沉默不语,仿佛有心事在怀似的。

    见秦琼自打从房府出来后,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房遗爱颇感好奇想要开口询问,却又害怕撞在了秦琼的怒火上。

    秦京娘见爹爹和情郎闭口不语,早就听说房遗爱遭遇的她,不由语带忧愁的私语道,“何郎”

    望着黛眉微皱的秦京娘,房遗爱微微一笑,安慰道,“京娘,我没事的。”

    说完,房遗爱随手将包袱递到了秦京娘手中。

    可就在秦京娘接过包袱的刹那,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秦琼突然冷哼一声,道,“哼!还真把我女儿当做你的妻妾了!”

    房遗爱见秦琼夹带怒意,心尖一颤,低头道,“岳父我。”

    “京娘,你先去客房给房俊收拾房间去吧。”用言语打发走秦京娘后,秦琼起身走到房遗爱面前,面带温怒的道,“别叫的这么亲热,驸马爷!”

    听秦琼语带讥讽,房遗爱连连摆手说,“国公,莫要折煞小婿小侄。”

    “房驸马?不不不,何榜首!”说着,秦琼忽的对房遗爱抱拳施礼,道,“恭喜何榜首,贺喜何榜首。”

    见秦琼神色怪异,言语离奇,房遗爱咽了一口唾沫,支支吾吾道,“啊?不知喜从何来啊?”

    “喜从何来?长乐公主已经公然向长孙冲退婚了,口口声声非何榜首你不嫁!”

    此言一出,房遗爱惊愕万分,直到此时他才明白了眼下秦琼的尴尬处境,以及他日后将要面临的困境——来自长孙无忌的报复!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令唐王头痛的两个人() 
    “丽质退婚了?”

    虽然心中对李丽质退婚一事早有准备,可房遗爱万没想到这些个难事竟然全都赶在了一个节骨眼上!

    “是啊,这件事情满朝文武人尽皆知。不然你父亲怎么提醒我要堤防长孙无忌呢?”

    不等房遗爱做出反应,秦琼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谨慎道,“眼下化名一事万万不可走漏风声,不然若被长孙无忌抓到要害,欺君之罪、以下犯上二罪合一,到时不止你性命不保,恐怕房、秦两家也会因此没落!”

    此言一出,房遗爱顿时想到了两次三番要挟自己的襄城!

    一想到房、秦二家会因此受到牵连,房遗爱暗发恨声,“襄城,劝你不要逼得太紧。若是到了生死关头,我不介意手上多出一条人命来!”

    察觉出房遗爱心间顾虑,秦琼安慰道,“不过你放心,尉迟恭、程咬金和我是过命的交情。二人对你击杀突厥贼子又是十分敬佩,这件事他们万万不会泄露出去的。”

    眼见秦京娘不曾将襄城手握把柄一事告诉秦琼,房遗爱犹豫再三,却也没能说出口来。

    “好了,你去客房歇着去吧。我有些困了。”说完,秦琼对着房遗爱挥了挥手,转身回房歇息去了。

    辞别秦琼,房遗爱失魂落魄的来到客房,推门而入,却恰巧看到了正在整理被褥的秦京娘。

    “何郎。”见房遗爱进门,秦京娘轻笑一声,手下的动作愈发麻利,俨然一位深谙持家之道的贤妻。

    整理过被褥后,秦京娘笑嘻嘻的走到房遗爱面前,轻声道,“天色不早了,何郎早些歇息吧。”

    望着一袭绯绿袍服,三千青丝绾成马尾的佳人,房遗爱不禁有些愣神,轻声道,“京娘你怎地不问问我轻薄襄城一事?”

    “襄城那个毒妇摆明了就是要陷害何郎,京娘心中明白。”说着,秦京娘轻轻拉起房遗爱的胳臂,道,“好了,何郎。漱儿姐姐过几天就会回来的,你别太难过了。”

    见秦京娘自降身份,口称高阳为姐姐,房遗爱思绪万千,愣神下只得道,“恩,京娘辛苦你了。”

    秦京娘望向房遗爱,心间幸福洋溢,甜甜的道,“何郎,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说完,秦京娘轻搂房遗爱腰间,无意下,却触碰到了其脊背上的伤口。

    “啊!”剧痛之下,房遗爱轻哼一声,后背衣衫随即被鲜血染红了。

    看到房遗爱衣衫上渗出的血渍后,秦京娘轻呼一声,快速松开手掌,关切的道,“呀,何郎你受伤了?”

    “没事,昨夜被爹爹打了几下。”

    “何郎,妾身为你上些刀伤药吧。”

    “额好吧,有累娘子了。”

    一番推诿后,房遗爱趴在床榻上,任由秦京娘精心擦拭伤口,脑海中心心念念的却是眼下的心腹大患——当朝国舅长孙无忌!

    深夜,大明宫紫宸殿内。

    唐太宗李世民、长孙皇后相伴而坐,书案上放着的正是宋国公萧瑀参房遗爱的奏折。

    联想到房遗爱酒后轻薄襄城一事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感觉有损皇家威严的李世民越想越气,拍案道,“房遗爱这个畜生,竟然调戏朕的长女。若不是看在玄龄忠心悍国的份上,我非得杀了他不可!”

    见李世民心怀杀意,一心要维持朝野平衡的长孙皇后劝慰道,“皇上,房俊虽然酒后失态。但终归没有做出什么有伤大雅的事来,你可要为漱儿想想啊。”

    长孙皇后的温言劝慰,暂时浇灭了李世民心头的怒火,转而道,“我这正是为漱儿着想,房俊大胆胡行若此番轻饶了他。日后还不得欺负到漱儿头上?”

    虽然心念大局,但长孙皇后心底对房遗爱却还是有些成见,“哎,房丞相忠心秉正。怎地他儿子竟会如此不堪。”

    合上萧瑀义正言辞参告房遗爱的奏折,李世民轻柔太阳穴,道,“依我看趁早免了房俊的驸马,另给漱儿安排一桩婚事罢了!”

    “皇上,漱儿与房俊已有夫妻之实。若下嫁其他重臣府上恐怕会被轻视啊,而且房丞相治国安邦功劳位居首位,若是真免去房俊的驸马。恐怕朝中大臣会就此心寒啊。”

    “那便怎地?若是此事不了了之,朕的公主们岂不是任由臣子轻薄?”

    正当二人讨论如何处置房遗爱时,高阳手持汤盅缓步走入紫宸殿,一脸笑意的跑到了李世民、长孙皇后面前。

    “父皇,母后。”将汤盅放在书案上,高阳依次向父母问安,转而说道:“这是漱儿特地为父皇、母后做的银耳莲子羹。”

    “漱儿!”见高阳一脸笑意,李世民微微皱眉,道,“你怎地如此天真,房俊都欺负到你姐姐头上了。难道你就没有半点怒意?”

    眼见李世民怒斥房遗爱,此番特意为房遗爱求情的高阳面色微变,出言说道:“俊儿哥不是有意轻薄襄城姐姐的,他只是误将襄城姐姐当做了漱儿。”

    见高阳竟然为房遗爱说情,正打算品尝女儿亲手烹煮的羹汤的李世民,勃然大怒,“误将襄城当做了你?他怎地不将梅香当做了你?你府中那么多个丫鬟侍女,他怎地偏偏挑中襄城?!”

    高阳虽然生性骄横,但对李世民却是有些惧怕,眼见父亲发火这位一心护着俊儿哥的小丫头,识时务的闭上了嘴,转而对长孙皇后发出了求救的目光。

    接到高阳求救的目光,长孙皇后正想开言劝慰,却被李世民抢先了一步,“朕决定了,明日便下旨替你休了房俊,改日派人给你另寻一位品行兼优的夫婿!”

    听说李世民要下旨休了房遗爱,早已堕入爱河的高阳哪里肯从,接着正色反驳道,“父皇若是休了俊儿哥,漱儿便老死在宫中!”

    “你!”

    李世民被高阳气的心血上涌,一时间端着汤盅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长孙皇后见李世民动气,生怕自已一手带大的高阳会遭受训斥,故意冷声道,“漱儿,有话好好跟你父皇说。这样大呼小叫的成什么样子!”

    “我不管,今生今世除了俊儿哥我谁都不嫁!谁都不嫁!”

    说完,高阳忽的跪在李世民、长孙皇后面前,暗自哭了起来。

    “今年这是怎么了?改天一定要让袁天罡、李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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