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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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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房玄龄言语间有讨要瘦金体的意思,房遗爱收起惊骇之意,望着自己这位便宜父亲,心中不由闪过了一丝柔情。

    “来到贞观这些日子,还未曾向爹娘尽过人子之道。哎,想来是我疏忽遗漏了!”

    自责过后,怀揣着内疚的心情,房遗爱缓步凑到房玄龄面前,道:“爹爹,孩儿与何榜首话语甚是投机,要不孩儿改日请他为爹爹书写一幅字迹?”

    房玄龄正在叹息之中,听到房遗爱的话,不由眸中闪过一道精光,伸手抓住儿子的手腕,道:“当真!”

    “当真,明日我便去向榜首讨要。”说完,房遗爱微微一笑,望着面前像孩子一般的父亲,他哪里忍心让房玄龄跟着他一同担惊受怕!

    “好,好。好儿子!”拉着房遗爱连说三声好后,房玄龄从书架上找出几本四书五经,转而说道:“去到卧房攻书去吧,这样高阳公主看到也会欢喜一些。”

    “孩儿告辞了。”

    接过书籍,房遗爱对着房玄龄拱手道别,转而快步走出了书房,顺手为父亲带上了房门。

    待到房遗爱走后,房玄龄轻叹一声,道:“长孙无忌未免也太横行霸道了!不就是在山村呆了一夜吗?昨夜陈御医以验明正身,长乐公主的守宫砂完璧无恙,你还生的哪门子闷气!现在还怨气迁怒到人家布衣榜首头上,真真岂有此理!”

    联想到何足道那一手绝妙的瘦金体,房玄龄不禁生出了爱才之意,嘟囔道:“若是长孙无忌一心与何足道作梗,我必定要在圣上面前保布衣榜首一本,也好答报秦元帅传授爱儿武艺的恩情。”

    念叨起房遗爱,房玄龄不禁回想起了之前房遗爱那副意气风发默诵侠客行的模样。

    “刚刚爱儿默诵侠客行,言语顺畅好似烂熟于心。可我记得他从小只学过一点文墨,怎地今天突然开窍了?”

    说着,房玄龄暗暗将侠客行第九、十句写在纸上,接着低头沉思了起来。

    手拿书本回到卧房,高阳正坐在榻上练习刺绣,见房遗爱回来,不由轻笑一声,道:“俊儿哥,你怎么回来了?敢莫是嫌书房憋闷?”

    “爹爹要在书房处理公务,我呆在那反倒添乱。这才回来了。”说着,房遗爱坐在书桌前,佯装翻阅书籍,实则一心想着日后如何应对长孙无忌。

    见房遗爱翻阅书本,高阳拿着刺绣坐在其身旁,笑嘻嘻的道:“俊儿哥你就安心攻书吧,漱儿在这陪着你。”

    “如此好的姑娘,怎能让一个秃驴给玷辱了?哼!改日我必定到会昌寺去寻辩机,大不了来一招猴子偷桃对!猴子偷桃!”

    拿定主意,房遗爱暂时按捺下心中的愁绪,精心温度起了经文典籍。

    等到日上中天,联想到早晨襄城的邀请,高阳轻声对房遗爱说道:“俊儿哥,姐姐要我们中午去她府上饮宴。你去么?俊儿哥要是不去,那漱儿也不去!”

    联想到襄城手中还握有自己的把柄,房遗爱哪里敢将其惹怒,转而合上书籍,道:“去吧,大姐一番好心。咱们正好去她府上散散心。”

    说完,房遗爱、高阳并肩走出房府,缓步朝着襄城公主府走了过去。

    来到襄城公主府,正厅中早已坐上了两桌宾客,其中多是一些风流倜傥的书生文人。

    襄城虽然握有房遗爱的把柄,但却深知此招只能使用一次,所以在邀请宾客时,她特意避开一些在国子监读书曾经见过“布衣榜首何足道”的学子,转而邀请了一些与房遗爱不甚相熟的官宦子弟。

    步入正厅,还没等房遗爱和高阳来得及落座,一张熟悉的面容随即进入了房遗爱的视线当中。

    望着身处在襄城身旁,一袭僧衣僧帽正襟危坐的客人,房遗爱瞬间便认出,这人不是之前在房府门口被他殴打过的辩机和尚又会是谁!

第一百零五章 首战不利() 
    望着端坐在席间的辩机,房遗爱有心带着高阳离去,却又害怕因此惹恼了襄城,无奈之下只能踱步走入了正厅。

    见房遗爱二人到来,襄城眸中闪过一丝得逞之色,转而起身迎接,含笑道:“漱儿,房驸马。你们来了。”

    看着面前媚态横生的襄城,房遗爱却是十分生厌,暗想,“竟然请辩机和尚前来,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姐姐。”高阳笑颜拉住襄城的手掌,脸上尽是亲昵信任之色。

    几句交谈过后,襄城见房遗爱面色铁青,转而故意说道:“漱儿,你看谁来了。”

    沿着襄城的指向看去,辩机和尚随即进入了高阳的视线当中。

    见辩机和尚到来,高阳面色一怔,深知房遗爱对此甚是挂怀的她,连忙拉住了夫君的手掌,疑问的道:“会昌寺的法师怎么来了?”

    房遗爱正在暗自生气,感受到高阳的纤纤玉手后,心间的怒气顿时消了大半,接着伸手揽住佳人的肩膀,故作轻笑说,“襄城公主人脉很广嘛,竟然连方外之人都认识?”

    说完,不等襄城回应,房遗爱便揽着高阳踱步走到了辩机和尚身在的席前。

    出于宣示主权的心理,房遗爱特意坐到了辩机对座,对高阳的举止相比以往也更加亲密了几分。

    见房遗爱、高阳落座,一直在偷眼观望高阳的辩机随即起身,念了一声佛号,道:“公主,驸马。”

    面对辩机的问好,高阳出于礼貌有心回应,却害怕惹得房遗爱不悦,犹豫之下,只能轻点玉首以此致意。

    当日在房府门前,房遗爱心中醋意大发,愤怒之下并没有看清楚辩机的面容,此刻细细看来,却发现辩机生的眉清目秀,长相竟丝毫不输自己。

    “哼,怪不得历史上高阳会与这个贼秃私通。原来长得竟如此清隽!”暗自咒骂过后,房遗爱起身拱手对辩机道:“法师不必客气,尽管坐下吧。”

    两厢打过招呼,襄城公主与驸马萧锐一同落座首座,接着吩咐府下小厮端上了素斋、热茶。

    落座之后,襄城杏眼微转,朝着辩机和房遗爱左右打量了起来。

    见房遗爱面如止水,襄城暗笑一声,随即便参透了房遗爱此时的所思所想。

    “房郎绝不会让漱儿等人知晓他的化名,不能施展才华他岂不是又变成了莽夫?”想到此处,襄城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起身说道:“本宫今天特地请来了两位贵客,下面就给大家介绍一下。”

    席间众人正在三两一群轻声交谈,听到襄城公主的话,目光不由纷纷对准了正席之上。

    “这位便是当朝皇家驸马,房丞相的幼子房遗爱。”说着,襄城对着房遗爱微微一笑,示意其站起身来。

    见襄城出言介绍自己,房遗爱心中闪过一丝狐疑,无奈之下只好不明就里的站了起来。

    众人见房遗爱起身,纷纷拱手问好,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中则尽是好奇之色。

    席间众人虽然不乏官宦重臣之子,但平日与房遗爱素无往来,此刻得知他皇家驸马、丞相之子的身份,出于家事地位不由纷纷讨好起了房遗爱。

    “久闻房丞相家学渊源,想必房驸马也深得丞相真传吧?少时可一定要让我们见识一下啊。”

    “是啊,是啊。今日襄城公主特意举办文会,房驸马一定要一展才能啊。”

    听到众人的讨好声后,房遗爱猛地恍然大悟,望向席间的襄城,眸中愤恨之意一闪而过。

    “难怪襄城今日会着重介绍我,原来她是算准了我不敢在众人面前表露化名,这才会用文会做由头,好贬低我衬托辩机和尚的才能来!”

    猜透襄城的险恶用心后,房遗爱背地暗骂一声,接着拱手对席间众人道:“在下天资驽钝,不曾学得家父半点皮毛。大家谬赞了。”

    正如襄城猜想的那样,此刻房遗爱万不敢在众人面前表露出半点破绽,要不然被襄城、萧锐看出端倪,恐怕他还没有来得及参加会试、殿试,就会被长孙无忌抓住把柄,落得个午门斩首的下场!

    房遗爱此言一出,有意讨好他的萧锐,转而帮起了倒忙。

    “房驸马生就喜爱刀枪棍棒,这点倒是与房丞相大相径庭。不过,在下听说这几天房驸马正在跟随秦元帅学习武艺?”

    望向一脸谄笑的萧锐,房遗爱狠的不一巴掌将其拍死,随即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轻笑道:“不错,在下蒙秦元帅看中。这些日子正在秦府学习武艺。”

    见房遗爱亲口确认,众人脸上不由闪过一丝轻蔑之色。

    今日到场的宾客多是朝中文官的子嗣,眼下天下初定武将的地位早已不如从前,此刻听说房遗爱弃文从武,这些个文人才子不由暗骂其愚蠢痴呆,放着房玄龄一身锦绣韬略不学,便要去跟随秦琼学什么粗鲁的刀枪棍棒?!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房驸马身上没有半点书香气。”

    “刀枪棍棒?房驸马此举未免有些南辕北辙了。”

    “是啊,是啊。房丞相文采出众,房驸马为何跟随胡国公学习武艺?难不成有立志投身沙场的念头?”

    正厅中的文人才子自幼娇生惯养,说起话来总是直来直去,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中尽是费解、不屑之色。

    房遗爱见众人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心中闪过一丝不悦,接着返身坐在席间低头沉默了起来。

    高阳见自己夫君在众人面前吃瘪,暗咬银牙,凑到房遗爱耳边私语安慰道:“俊儿哥,别生气。以后你跟随公爹好好学习文墨,日后不愁赶不上他们。”

    望着眼前表情纯真的高阳,房遗爱微微一笑,伸手轻抚其秀发,道:“好,我听漱儿的。”

    襄城站在席间,见房遗爱与高阳举止亲密,心间顿时醋意滔天,接着伸手指向辩机,道:“这位是会昌寺的辩机法师,他自幼跟随玄奘法师细读经文典籍,佛法、文采可算得超凡一流。”

    得知辩机乃是唐太宗御弟玄奘法师的弟子,众人纷纷起身拱手,脸上尽是钦佩、尊敬的神态,哪里还有之前半点面对房遗爱时的不屑之色。

    “久闻金城坊会昌寺的辩机法师佛法高超,今日一见不想竟如此年轻,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

    “是啊,玄奘法师奉旨去到西天求取真经,他日归来必定是一朝国师。想来辩机法师自幼跟随玄奘法师修行,佛法自然不俗。”

    “你们看啊,辩机法师面带佛相。日后必定是一代高僧!”

    面对众人的夸赞,辩机法师面不改色,逐一道谢,俨然一副清心寡欲得道高僧的做派。

    “哼,什么一代高僧。一代银僧还差不多!”望向辩机和尚,出于前世野史先入为主观念的缘故,房遗爱恨声呢喃,“莫不如彻底断了他的凡根,到时好让他清心寡欲去做那一代高僧?”

    辩机双手合十,面带温和的向众人逐一致谢,接着缓缓坐在席间,虽然表面平静如水,实则心脏早已嘭嘭跳个不停。

    端坐在席间,辩机偷眼向高阳打量,望着一身白衣素服的佳人,这位看似举止有度的少年高僧,心中却早已犯下了戒条。

    在襄城公主有意的介绍下,一位是只懂得舞刀弄枪的皇家驸马,一位是师出名门的少年高增,房遗爱与辩机和尚在众人心间的地位高下立判。

    可怜这位名震长安、有苦难言的“布衣榜首”,首次交锋便在情敌面前落了下风。

第一百零六章 切磋文墨() 
    等到府中小厮奉上素斋、香茶,襄城公主率先动筷,开言道:“大家不必拘礼,请用斋菜吧。”

    说完,见心中计划初见成效,襄城面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接着开始实施起了下一步计划。

    端起茶盏面向辩机,襄城假意与其奉茶,暗地里则偷偷对辩机使了一个眼色,转而不动声色的朝房遗爱、高阳所在的方向瞄了一眼。

    得到襄城的示意,首战告捷的辩机颔首点头,接着手持茶盏走到高阳面前,温和谦逊的说道:“公主,贫僧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见辩机敬茶,高阳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站起了身来。

    “法师不必拘礼,请。”朱唇轻抿香茶,高阳向辩机点头示意,接着迅速坐在席间,唯恐房遗爱心中的醋坛子再次翻掉。

    望向面色温和的辩机,房遗爱心中极为不爽,接着夹起一块素豆干,对着高阳说道:“漱儿,吃些素斋吧。”

    虽然看出房遗爱此举是为了气辩机,但高阳心中却还是略感欣喜,微张朱唇将豆干含进了口中。

    见二人举止亲密,心中佛心早已动摇的辩机顿时升起一丝醋意,含怒微笑道:“没成想房驸马一介武夫,竟然举止也如此贴心细致啊。”

    此言一出,房遗爱手中双箸随即重重落在了餐盘上。

    望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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