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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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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秦京娘早已将自己看做了房遗爱的女人,但房遗爱刚刚那番酒后轻浮的举止,却深深刺伤了这位冒着严寒不远百里前来寻他的姑娘。

    悲愤交加下,秦京娘直指房遗爱,责斥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一个在你伤心时泄愤的工具吗?”

    秦京娘这一耳光令房遗爱的酒意消了大半,仰头望着秦京娘,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这”

    “何足道,你太让我失望了!枉我费劲千辛万苦前来雪山寻你,可你竟然想借酒轻薄我!”

    说话间,秦京娘越想越气,加上心疼倒卧在地的房遗爱,一时间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轻薄”回想起刚刚自己那失态的举动,房遗爱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声暗骂自己禽兽不如,转而起身将秦京娘扶到了桌椅上。

    回到自身座位上,房遗爱将一壶果酒放在秦京娘面前,轻声安慰道,“京娘,刚刚上是我酒后失态。别哭了好不好?”

    长途奔波在寒风中,秦京娘紧握缰绳的手掌已经有了冻疮的征兆,联想到自己千辛万苦寻来的,却是这样一个酒醉后举止轻浮的登徒子,秦京娘愈发哭的伤心,“小贼,我原本以为你是真心对我。却没成想你竟把我当做了平康坊中的姐儿们!”

    房遗爱见秦京娘被自己之前的举止伤的不轻,连忙开口辩解道,“京娘,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若清醒时说出那番话,我必定任由你所作所为。可你喝的如此大醉,说的话却让我如何相信?”

    说着,秦京娘拿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清香的果酒。

    房遗爱自知适才那番举动委实太过施礼,无奈下,竟开口对秦京娘倾诉起了衷肠。

    “京娘,你以为我当真姓何么?”说着,房遗爱轻抿果酒,想以此来压制住内心中的忐忑不安。

    “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你何榜首的大名啊?”话说一半,气头上的秦京娘猛地回过味来,望着面前的房遗爱,不由感到既熟悉却又陌生,连忙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京娘,其实”望着梨花带雨的秦京娘,房遗爱不忍再瞒哄她,转而细声说道:“其实我是房丞相的次子,房遗爱”

    房遗爱此言一出,秦京娘顿时惊得面色骤变,杏眸圆睁望着心上人,显然并不相信其所说的话,“什么!”

    “我父亲是当朝宰相房玄龄,我的原配妻子是当朝圣上的庶女——高阳公主”

    再次听到房遗爱亲口说出其身份,秦京娘只觉心中骇浪滔天,手中的酒壶随即洒落在了地上。

第一百章 缕青丝复还卿() 
    表明身份后,房遗爱如释重负,喝下大口果酒,望向窗外的月空,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秦京娘望向房遗爱,嘴唇微微颤抖,只觉双耳嗡嗡作响,颤颤巍巍的道:“你是房遗爱?”

    “不错,我就是房俊、房遗爱。”说完,房遗爱踱步走到秦京娘面前,四目相对,发自内心的说道:“京娘,你是第一个让我亲自表明身份的人。”

    “就连国公,都是在房府撞破我身份后才知晓的。”

    “我并不是有意瞒你,只是害怕你跟着我担惊受怕。毕竟冒名参加“荫生恩科”考入国子监乃是欺君死罪!”

    话音落下,秦京娘泪如珠帘,望着心爱人呢喃道,“何郎,我不怕。就算是死,能跟你死在一处我也心甘情愿了!”

    听着耳边秦京娘情真意切的言语,房遗爱只觉心头一酸,险些跟着落下泪来,“京娘!”

    听到房遗爱的呼唤,秦京娘哪里还能对其生气半点怨意,转而一头扑进房遗爱怀中,失声痛哭了起来。

    轻抚秦京娘秀发,房遗爱痛如刀绞,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将全部心事尽数突露,“想必你也知道大内为何要派人来寻找我了吧?”

    “大内之所以派人前来,是为了找长乐公主。”话说一半,秦京娘抬头望向房遗爱,道:“莫非你和长乐公主已经”

    说着,秦京娘下意识看向一旁的床榻,眸中尽是为心上人担忧之色。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丽质并没有越雷池半步。不过”

    联想到昨夜雨李丽质梅林明誓那一幕,房遗爱出于内疚,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对秦京娘开口。

    见房遗爱神色支吾,秦京娘便将其心事猜出了五六分,赌气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我答应丽质考取状元后会请圣上赐婚。”

    说完,房遗爱连忙将视线转到一旁,“做贼心虚”的他此刻并不敢与面前佳人直视。

    “武状元不是要送给我做聘礼的么?你怎么转手有许诺给长乐公主了!”

    秦京娘伸手将房遗爱推到一旁,接着拿过一瓶果酒,大口喝了起来。

    见秦京娘升起醋意,房遗爱顿时慌了神,想要开口辩解却有害怕撞到其怒头上,忐忑见,只得抱拳站在原地沉默了起来。

    “高阳是皇家公主,长乐也是皇家公主。她们姐妹二人的身份比我崇高得多,拿状元哄人开心也是再好不过的吧?”言语间,秦京娘杏眸寒意十足,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房遗爱此刻恐怕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

    一瓶果酒下肚,饶是心中理解房遗爱的苦衷,但在醋意的驱使下,秦京娘还是冷声赌气道:“两位公主纵然性格骄横,但总比我这个倒追的强上许多!”

    此言一出,房遗爱心脏狂跳不已,生怕秦京娘误会的他,连忙出言辩解道,“京娘,我与长乐公主之间的约定是文状元。武状元自然是要送给你做聘礼的!”

    “文状元?”望向房遗爱,秦京娘狐疑的沉吟了片刻,接着破冰含笑道:“是啊,我说爹爹怎么一提起让你冒名进入国子监。你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呢,原来老早就想着考科举状元了啊?”

    “京娘,当日我哪里想得到把柄会被襄城抓住。眼下头上的欺君之罪眼看就要坐实”

    房遗爱话说一半,秦京娘突然扬手将其制止。

    转而起身走到房遗爱面前,一把揪住了心上人的衣领,“襄城?你跟襄城公主也有关系?人家都是有夫之妇了!”

    话音落下,秦京娘随即将房遗爱腰间的匕首拔了出来。

    见秦京娘将匕首拿在手中,联想起之前她险些殉情那一幕,房遗爱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制止道:“京娘,你这是做什么!”

    “房俊!何足道!小银贼!”说着,秦京娘将明晃晃的匕首在房遗爱面前晃了几晃,轻咬银牙道:“你若敢与有夫之妇有染,看我不将你送进皇宫做太监!”

    “啊!”见秦京娘表情不似作假,房遗爱连忙伸手护住要害,接着向后倒退了几步。

    害怕秦京娘做出什么傻事,房遗爱连忙解释道:“京娘,我跟襄城公主真的没什么。而且你还见过她!”

    看着房遗爱,秦京娘黛眉微皱,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襄城公主,“见过她?”

    “不但见过她,你还打过她哩!”

    房遗爱此言一出,秦京娘手中匕首应声而落,连声问道:“在长安客栈要毁你清白的疯妇就是襄城公主?!”

    “是啊,当夜在望月台击杀突厥贼子时。登上台来的两个姑娘便是襄城和高阳,襄城当夜看清楚我的容貌,又从史大奈口中得知了我化名何足道的身份,这才会到长安客栈要挟我。”

    如连珠炮一样对秦京娘解释过后,房遗爱笑嘻嘻的凑到其跟前,弯腰将匕首拿在了手中。

    “不过多亏了娘子你及时赶到,要不然卑人的清白之身就要被她玷辱了!”说着,房遗爱轻摇秦京娘手臂,故意做出一副弱小之态,有意将含怒带惊的佳人逗乐。

    面对房遗爱的话语,秦京娘冷哼一声,冷声相对,“哼,你早已和高阳公主完婚。还讲什么清白之身!”

    见秦京娘不信,房遗爱眼珠一转,删去他心间辩机和尚的心结,转而低语道:“漱儿性情有些骄纵,还一直误认为我是个莽夫,所以我们并没有同过房”

    看着满脸娇羞之意的房遗爱,秦京娘莞尔一笑,道:“呦呦呦,咱们顶天立地的何榜首、房驸马。竟然连一个弱女子都搞不定?”

    “京娘,不是哪个弱女子都像你这般爽朗、体贴的。”说着,房遗爱缓缓将其送到座位上,转而拿起一壶果酒,用其冲洗起了鲜血直流的手背。

    心结解开后,秦京娘双眸含带担忧的看着房遗爱,说:“既然襄城公主知道你的把柄,那万一她宣扬出去”

    联想到当日在襄城府邸,自己被逼迫发下的毒誓,房遗爱略显无奈的轻叹一声,道:“这个倒不必担心,她暂时还不会将此事说出去。倒是圣上那边”

    听到“圣上”二字,秦京娘的芳心随之紧绷了起来,“圣上!圣上也知道你的身份了?”

    “丽质只知道我的化名还有击杀突厥贼子的少年英雄,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话说一半,房遗爱仰头将壶中果酒尽数喝下,道:“不过我与长乐公主夜宿深山,圣上肯定会派人到国子监调查我的底细的!万一到时得知我的真实身份,不要说与公主深夜独处,就是欺君之罪也足以要了我的脑袋!”

    说完,不等秦京娘开口,房遗爱继续说道:“到时我人头落地不打紧,恐怕会连累到你和国公还有我的二老爹娘”

    “爹爹常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只要科举得中状元有了天下试子们的支持,想必圣上也不一定会问罪吧?说不定还会将长乐公主许配给你呢。”

    说话间,秦京娘心中怒意全消,轻笑着打趣道,“到时候房俊房驸马同时迎娶两位皇家公主,想必一定很威风吧?”

    “迎娶皇家公主?若能侥幸不死,我必会迎娶娘子你过门。”说着,房遗爱攥住秦京娘的纤纤玉手,见佳人的手掌因为骑马狂奔已经冻得有些发青,心头不禁大为怜惜,“京娘,让你受苦了。”

    “何房小贼”

    见心上人口出怜爱之词,秦京娘芳心随即化了大半,想要开口与其对话,但在得知房遗爱的身份后,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称呼。

    “京娘,从今往后。我便只是你一人的何足道,你便是何足道的结发妻子!”

    望着对自己一片深情不渝的秦京娘,房遗爱心间既内疚又感动,随即拔出腰间匕首,侧头割下一缕长发,轻轻放进了秦京娘的玉掌之中。

第一百零一章 月下打马奔长安() 
    见房遗爱割下长发,秦京娘惊呼一声,望着手中一缕青丝,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得秦京娘说话,房遗爱将其揽入怀中,轻语道:“京娘,等到我娶你过门那天。你们一起用红绳将两缕青丝系在一起可好?”

    “好。”

    点过头后,秦京娘眸中闪闪泪光,小心翼翼的将青丝收好,接着依偎在了房遗爱怀中。

    将佳人安慰好后,望向窗外的明月,房遗爱眉头紧皱,对于前路却是十分迷茫。

    眼下他身负欺君之罪已经将房、秦两家拖入了泥潭,如果在与长孙冲争夺长乐驸马的话,到时必然会得罪长孙家族,这一举动无疑于为他危险的处境再次埋下了一个不小的隐患。

    “但愿真如京娘所言,科举得中状元此祸既可以化解了吧?”

    二人在茅屋中相拥无语,耳听更鼓敲响、窗外夜色已深,房遗爱害怕酒意上头做出什么荒唐事,转而对秦京娘言到:“京娘,要不然我们现在回长安吧?”

    “啊?此时正是深夜,你身上还带着重伤,如何能受得了黄骠马的颠簸?”

    说着,秦京娘杏眸闪过一丝娇羞,轻啐一声,“何郎,你是不是在试探我?”

    房遗爱被秦京娘说的一愣,低头问道:“试探你?试探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要娶了奴家吗”说完,秦京娘起身站立,脸颊绯红的跑到一旁收拾起了桌上的酒壶。

    联想到秦京娘进门时,自己酒后邪火攻心的荒唐一幕,房遗爱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连忙解释道:“不是啊,眼下国公一定在府中为我担忧。你我早些回去岂不更好?”

    得知房遗爱的心事,秦京娘转身轻笑一声,小跑到房遗爱身前,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我就知道何郎是个正人君子。”

    拿定主意返回长安后,联想到那个中年丧子的老猎户,房遗爱不由有些牵挂,转而问道:“京娘,你身上带没带银两?”

    见房遗爱讨要银两,秦京娘随即将不多的银锭取了出来,“今天出来的急,只带着两锭银子。”

    “好,你现在这里等等。我去见一个故人。”说着,房遗爱端起桌上的瓦罐,仰头将余下的鸡汤尽数喝了下去。

    看着房遗爱犹如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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