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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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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遗爱强撑着向前走了半晌后,随着体内真气油尽灯枯,刚刚才被压制住的伤势随即恶化,金翅蜈蚣的毒液也一同进入了他的五脏六腑之中。

    不断翻腾的气血,使得房遗爱站立不稳,连忙趴在一旁的墙壁上,站在原地喘息了起来。

    可就在房遗爱停下脚步的瞬间,他只觉后心处、脖颈间痛如刀绞,接着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吐出了大口黑血。

    房遗爱吐出鲜血后,睁开不明的双目向前张望,国子监的朱红大门随即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当中,“眼前就是国子监了,再有一会就到公主府了!”

    想到此刻已经临近黎明,房遗爱害怕被众人撞到,转而勉强挣扎再次向前走了过去。

    可还没等他走上几步,便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接着双目一阵朦胧,随即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躺在冰冷的街道上,房遗爱仰头吐出了一口血沫,失去真气抑制的伤势迅速恶化,在旧伤、毒伤的双重打击下,房遗爱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当中。

    房玄龄府内。

    高阳公主双眸通红,坐在房府正厅哭的梨花带雨。

    “爹、娘。臭房俊太不单单怀疑我的清白,他还”说着,高腰轻拭眼泪,面带娇羞的呢喃道:“他还夜宿平康坊。”

    “什么!”

    听高阳哭诉了一夜的房玄龄夫妇,正坐在一旁暗自打盹,听到“平康坊”三个字后,不由睡意全消,脸上尽是惊骇之色。

    “平康坊?”房玄龄轻捋胡须,沉吟一会后,忽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这个畜生竟然敢去妓院寻花问柳!”

    高阳见房玄龄怒不可遏,一时间心中的委屈再次上升,泪如珠帘的说道:“是啊,这可是襄城姐姐亲口告诉我的。”

    见高阳哭的厉害,房玄龄又惊又气,强压着怒火轻骂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个畜生到现在还没回来,难不成又去秦楼楚馆过夜去了?!”

    卢氏见房玄龄气的双手直抖,出于母亲对儿子的宠溺,随口说道:“老爷,爱儿不过是贪玩一些而已。你别生气。”

    盛怒之下,生性惧内的房玄龄罕见的对卢氏发了火,“玩!玩!都玩到妓院里去了,还想怎么着?!”

    听到“妓院”二字,高阳哭的愈发伤心,此刻她心中倒并没有多少愤怒,更多的却是醋意,“爹,娘。漱儿虽然性格虽然有些骄横,但我自认并没与违反七出之条,房俊他竟然宁肯去烟花柳巷留宿,也不愿跟我”

    话说一半,高阳掩面痛苦,看的房玄龄二老一阵胆寒。

    想到高阳因此回宫哭诉,身为大臣的房玄龄怎能不怕,惊讶之下,连忙出言安慰,“公主莫要伤心,等那个畜生回来我一定让他跪下给公主道歉,就是逼!也要逼他跟公主同居一室!”

    高阳听到房玄龄信誓旦旦的话语,联想到之前与房遗爱假同房的经历,脸上不禁挂上了朵朵红云。

    就在房玄龄盘算着如何惩治房遗爱的同时,他口中“夜宿平康坊”的“畜生”,此刻却正倒卧在寒风凛冽的长安接到之中。

    此刻正值清晨,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见房遗爱口含血渍倒地生死不明,任由围观众人心生怜悯,但却没有一人敢出头将其搀扶起来。

第五十六章 但愿人长久() 
    长安向来民治久安,极少有像房遗爱这般生死不明、倒卧街头的情况发生。

    因为好奇,行人越聚越多,以至于阻碍到了来往通行的马车、商队。

    期间,有行人认出了房遗爱的化名身份,不禁开口嚷道:

    “这不是布衣榜首何足道么?怎么会昏倒在国子监门口!”

    “何榜首?难不成他昨晚遭遇了不测?”

    “我的天啊,快去报官!”

    就在行人准备报官之时,清晨起来准备上学的候霸林,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国子监门口。

    见不远处行人熙攘,候霸林大为好奇,快步挤进人群,却看到了倒地昏迷不醒的房遗爱。

    “大哥!”候霸林惊呼一声,接着推开人群,将房遗爱抱了起来。

    候霸林看着怀中满口污血的房遗爱,心中又惊又急,对着人群厉声喝道:“都给我滚开,老子是陈国公府上的少公爷!”

    得知候霸林的身份,行人们纷纷向后退去,齐声说道:“少公爷,快去报官吧!”

    见行人纷纷叫嚷着要报官,候霸林恐怕闹出事来,连忙恐吓制止道:“报你奶奶个腿!老子就是官!谁敢多事宣扬出去,我把你们统统送进刑部大牢!”

    候霸林此言一出,众人连忙闭上了嘴巴,刑部大牢什么地方?进去不脱三层皮你就别想着出来!

    警告过众人后,候霸林抱着房遗爱快步走出人群,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他,一时竟在原地转起了圈来。

    正当候霸林在将房遗爱抱回侯府,还是送往医馆之间犹豫不决时,耳畔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呼,“少公爷!”

    转身望去,候霸林在看到李肃后,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少王爷,我大哥他受伤了!”

    “啊!”

    得知房遗爱受伤后,李肃手中的书包应声而落,看着躺在候霸林怀中生死不明的房遗爱,李肃大惊失色,连忙说道:“快,你快把他安顿好!我这就去请大夫!”

    候霸林此刻五内如焚,急的像只没头苍蝇一样,茫然的看向李肃问道:“安顿?我把大哥安顿在哪?”

    因为不清楚房遗爱为何会昏迷在闹市之中,害怕生出祸端的李肃心头一转,说道:“送到长安客栈,记住别对外宣扬!”

    说完,二人分道扬镳,候霸林抱着房遗爱快步赶往长安客栈,而李肃则忙着去找大夫了。

    来到长安客栈,忙乱之下,候霸林掏出一枚金锭吼道:“给老子开间上房,要清净的!”

    见候霸林凶神恶煞,小二吓得身躯一颤,连忙将候霸林带到了后院较为僻静的阁楼之上。

    将房遗爱安放到床上之后,候霸林左等李肃不来、右等李肃不来,无奈之下,他只好拿起软布为房遗爱清理起了脸上的污渍。

    过了半晌,李肃这才风尘仆仆的带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头登上了阁楼。

    见房遗爱生死不明,李肃连忙拉开候霸林,对着老大夫说道:“大夫,您快看看。”

    “公子不必着急,老朽曾在宫中行走四十余年,与陈御医乃是同门师兄弟。我一定会尽力救治的。”

    说完,老大夫坐在床榻上,伸手搭在了房遗爱的手腕上面。

    老大夫号脉号了半晌,这才沉吟说道:“恩?这位公子之前曾经受过内伤?”

    得知房遗爱的病情,李肃和候霸林面面相觑,不由大感惊讶,“内伤?我大哥昨天还好好地,怎么会受内伤?”

    二人疑惑间,老大夫再次开口,“不过他脉象虚浮缥缈,好像是中了某种剧毒!”

    老大夫此言一出,李肃和候霸林又是一阵惊愕,“剧毒!”

    “不错,此毒并非药石之毒。应该是某种毒虫所致。”说着,老大夫掀起房遗爱的衣袖,开始查看起了房遗爱体表上有无被昆虫撕咬过的痕迹。

    不一会,老大夫便发现了房遗爱后颈处被金翅蜈蚣所咬过的伤口。

    不过相比房遗爱昏迷之前,此时的伤口早已化脓疥疮,肿的就跟鸡蛋一般大小。

    望向房遗爱后颈处,乌黑化脓的伤口,饶是老大夫行医半生,但却还是被吓了一跳,“竟然已经化脓了!”

    “怎么办?!”

    发现房遗爱后颈处的伤口后,候霸林和李肃全都露出了焦急的神色,连声对着老大夫询问。

    “老朽先用银针刺破伤口,让其中的污血流出来。”说着,老大夫拿出一根银针,轻轻刺破了房遗爱后颈处已经结痂了的伤口。

    将伤口挑破后,老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转面对着候霸林说道:“这位公子,你跟老朽回去取药吧?”

    看着房遗爱后颈处污血直流的伤口,候霸林早已是心惊肉跳,听到老大夫的话,连连点头,“好,好!”

    说完,老大夫转身便朝着楼下走了过去。

    可就在他走到门口处时,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停下脚步,走到了李肃面前,“公子,这枚银针你拿着。万一他的伤口再次愈合,你就挑破它让污血流出来。记住,一定要让污血尽数流出,不然他很可能会没命的!”

    老大夫和候霸林走后,李肃孤身站立在窗前,望着昏迷不醒的房遗爱,一时间竟急的流下了两行清泪。

    见污血侵蚀了房遗爱的衣物,李肃连忙拿起一旁的软布,倾情为房遗爱擦拭起了脖颈间的污血。

    擦拭过污血过后,见房遗爱双唇乌黑、面色铁青,俨然一副毒入膏肓的模样,李肃只觉得心痛如刀绞,泪水流的愈发急了。

    守在房遗爱身旁,眼见心上人被病痛折磨,李肃恨不能替他承担这般苦楚,好让房遗爱少受煎熬。

    就在李肃泪如雨下的时候,气喘吁吁的候霸林随即推开了房门,“少王爷,药来了药来了!”

    “大夫说这两瓶药让大哥分两次喝下去,过几天就能下床了!”说着,候霸林身后从怀中掏出了两枚瓷瓶。

    接过瓷瓶,李肃与候霸林合力扶起房遗爱,将两种药丸依次用温水送服进了房遗爱嘴里。

    给房遗爱服下药后,候霸林一拍额头说道:“少王爷,国子监还没请假呢!这样,我去替你和大哥请假,等待晚上我再来替你!”

    想到那个生性古板的老夫子,候霸林不由一阵头痛。

    因为房遗爱正在昏迷当中,候霸林在这待着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李肃便同意了他的提议,“好,等晚上你再来。”

    候霸林走后,李肃望向床榻上的房遗爱,心中尽是煎熬,“仁兄,你一定要醒过来。你还没为我种下梅林呢。”

    守在床边轻声呢喃,李肃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日后晌午,服下药物后,房遗爱脸上的乌青之色消退了大半,呼吸也变得顺畅了起来。

    期间,李肃几次手持银针挑破伤口,每次看到污血从房遗爱体内流出,李肃只觉得心间刺痛,一连数次以泪洗面。

    等到房遗爱后颈处的污血尽数排出,李肃这才放下银针,守在床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脓血被排出后,服下药物的房遗爱渐渐恢复正常,身体也有了本能的反应,“水”

    见房遗爱要喝水,李肃连忙去过茶杯,用汤勺一点一滴的将温水送进了房遗爱口中。

    喂过房遗爱温水后,见房遗爱能够开口说话,李肃随即破涕为笑,轻声问道:“仁兄,你好些了么?”

    谁曾想,房遗爱在喝下温水后,便再次陷入了昏迷当中,哪里听得到耳边李肃的轻声呼唤。

    李肃见房遗爱再次陷入昏迷,联想到之前候霸林曾说过,两瓶药丸要让房遗爱分次服下的话语,他不禁心急如焚,一时间站在原地竟没了主意。

    “仁兄,仁兄。”

    轻摇过房遗爱后,见房遗爱丝毫没有反应,李肃不由感到五内俱焚,接着轻咬朱唇,将两枚瓷瓶拿在了手中。

    “仁兄现在牙关紧闭,如果不及时服药很可能会加重病情。可这肌肤之亲。”

    “仁兄,你曾说过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轻声呢喃过后,李肃打开瓷瓶木塞,随即将药丸含在了口中。

第五十七章 贤弟她是女儿身() 
    口含药丸,李肃脸上泛起阵阵红晕,站在原地沉吟片刻后,转而面带娇羞的坐在了床榻上。

    李肃见房遗爱昏迷不醒,不禁大着胆儿,伸手在心上人的脸颊上轻抚了一下,呢喃,“仁兄”

    刹那,正当李肃沉浸在幸福之中时,一股苦涩的药味随即在口中弥漫开来。

    见药丸开始融化,李肃心尖一颤,接着缓缓趴在房遗爱胸前,一双朱唇旖旎的吻在了房遗爱略显乌青的嘴唇上。

    “嗯?”

    正处在昏迷当中的房遗爱,毫无意识和知觉,感觉到一股苦涩、温和的液体流入口中,他不禁下意识张开嘴巴,将液体尽数吸允而入。

    舌尖相触,生性腼腆的李肃哪里有过这样的体验,一时间不由心神意乱,任由房遗爱在本能的驱使下任意而行。

    或许是药丸灵药,又或许是身前的娇躯刺激,房遗爱竟奇迹般的从昏迷中转醒了过来。

    转醒后,朦胧间的房遗爱感受到胸前两处柔软的触感,不由神魂飘荡,下意识将李肃紧紧搂在了怀中。

    两世为人的房遗爱,严格意义上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只有秦京娘一人。

    此刻感受到胸前温软如玉的娇躯,他不禁下意识呼唤起了秦京娘的名字,“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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