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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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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交谈间,御马监余下值房中当差的黄门、番子全都走出各自值房,眼见王有道和白简站在部堂门前,纷纷拱手施礼,“参见内相、参见干爹、干爷爷。”

    “罢了,免礼吧。”王有道微微一笑,旋即沉声道:“在内监私交轻于公务,从今往后不许在内监称什么义父、干爹,明面上绝对不可,背地里爱怎么叫怎么叫。”

    “孩子们记下了。”

    黄门、番子们四下张望,见凤承东,监督、提督二太监全被锁进了部堂之中,不由方寸大乱。

    “三位干爹全被干爷爷和白内相锁进了部堂?”

    “是啊,三位干爹厂公貌似是被踹进去的。”

    “明明是被推进去的。”

    “踹进去的!”

    见御马监众人议论纷纷,白简清了清嗓子,道:“去!摆桌椅来,咱家要和王总管对弈几局。”

    “对弈?下棋?玩呐!”

    得知白简和王有道要在部堂门口下棋,房中的凤承东瞬间炸了。

    “快打开房门!咱家要出去!”

    白简冷冷一笑,说:“出来做什么?好好当你的差!”

    “我要出恭!”凤承东怒拍门扇,大吼道。

    王有道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里面有痰盂,凑合着用吧。”

    说完,他转身看向房遗爱,拱手道:“驸马,只管前去营房公办,此地有咱家和白总管看着,料然无事。”

    白简点头附和,“快些去吧。”

    见二人为了拖住凤承东,竟然想出了这样的主意,房遗爱心中哭笑不得,拱手道:“二位总管,还望多多拖延片刻。”

    “片刻?片刻是多少?”

    白简嘀咕一声,与王有道商议了几句,随即小声道:“宫中一更正刻上锁房门,我们拖延到封门如何?”

    王有道微微点头,补充道:“封门之后,若无司礼监或万岁圣旨,宫门绝不会打开。把守宫门的乃是羽林军。”

    “一更正刻封门?羽林军看守宫门?”房遗爱低头沉吟,心说:“这样的话,御马监的探子怕是无法出宫了。”

    几经思忖,房遗爱确认此计万无一失,这才点头道:“如此有劳二位总管了。”

    话毕,房遗爱辞别白简和王有道,与薛仁贵快步离开御马监,在小黄门的引路下,径直往营房提调禁军去了。

第五百三十八章 愿者上钩() 
“御马监的票拟真管用。”

    薛仁贵含笑走在皇城甬道之中,眼望身侧房遗爱喃喃道:“兄长,明日生擒岑懋”

    “噤声!”房遗爱扬手打断薛仁贵的话儿,压低嗓音沉声道:“大内之中,人多眼杂!”

    “小弟唐突了。”薛仁贵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用手捂住嘴巴,点头小声说。

    房遗爱从腰间摸出东宫小铁牌儿,眼望失去了蓝色丝绦的铁孔,嘟囔道:“这枚调令怕是无法原物奉还了。”

    “兄长何必担心,此物原是凤承东搞的鬼,那蓝色丝绦叫太子跟凤承东讨要便是。”

    “话虽如此,但我心中却有些担忧。”房遗爱听闻薛仁贵的话,重新将小铁牌儿收好,边走边说:“明日干系重大,若是有半点差池”

    薛仁贵掸了掸衣衫上的尘土,呢喃道:“此事兄长已然嘱咐禁军三遍了,只要岑懋明日去到五凤楼,此事万无一失。”

    “但愿如此。”房遗爱深吸一口气,顿步眼望湛湛青天,喃喃道:“万岁怕是应该德胜还朝了吧?”

    兄弟二人齐步走出皇城,登上部堂轿夫的抬舆,短短告别之后,便各自分路朝自家府邸赶了去。

    回到状元府,房遗爱卸去一身心事,缓步来到正房,只见高阳正在捧着一本古书潜心攻读。

    “公主看的什么书?”

    房遗爱招手示意婢女退下,随手插上房门,含笑走到榻边,“漱儿何时如此用功起来?”

    “漱儿本就十分用功!”见夫君回来,高阳放下古书,莞尔笑道:“看的诗经,也好叫大官儿积累一些学问。”

    “胎教?”房遗爱坐在榻边,将高阳揽在怀中,轻声道:“漱儿受苦了。”

    高阳顺势依偎在夫君怀中,含笑说:“有什么苦可以受?俊儿哥才是真的辛苦了。”

    “本宫辛苦?”房遗爱摘下纱帽,自己换下官衣,躺在榻边,轻声说:“房俊不辛苦,只是心累。”

    高阳伸出玉指,为夫君轻揉两侧太阳穴,喃喃道:“俊儿哥在刑部做事不习惯?”

    “这倒没有,李芳伯父、毛朋仁兄,待我十分客气。”房遗爱抬头看向妻子,只见她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却已经身怀六甲,心中不由一阵感慨,“若是在前世,漱儿恐怕还在读书吧?高中?”

    “俊儿哥,你都有白头发了。”高阳揪起一根白发,轻轻一扯,随后放在房遗爱面前,嘟囔道:“俊儿哥今年不过将将二十岁,怎地会有白发了?”

    “二十岁?细细想来,冒名考入国子监、河南道上任、五马道血战,房俊实实心力交瘁了。”

    “漱儿,回想你我洞房花烛十分荒唐呢。”房遗爱躺在榻边,眼望身旁妻子,心中十分宁静。

    高阳轻啐一声,含羞道:“还不怪你,洞房之夜喝的叮咛大醉,还对人家用家法”

    “若不是那一场醉”房遗爱喟然一叹,“你我夫妻怕是要天各两边了。”

    “那记家法,打出了一位贤妻,十分划算呢。”房遗爱轻轻扯动高阳衣袖,正色道:“漱儿,不如你我去到梅坞县隐居如何?”

    “梅坞县?俊儿哥初次担任县令的地方吗?”

    “不错,那里是范师爷的故园,十分秀美僻静呢。”

    “俊儿哥为何会萌生退意?长安城中一众亲友你能割舍的了?”

    “富贵荣华何足道?”房遗爱轻叹一声,“何足道,何足道。何足道哉?不足一道!”

    说着,房遗爱只觉眼眶湿润,回想历历往事,失声道:“漱儿,我好累。与长孙无忌来回周旋,已然捉襟见肘,更何况又牵扯到了立嗣东宫一事,如今却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来一遭算一遭吧!”

    高阳黛眉微凝,手抚房遗爱鬓间青丝,柔声道:“俊儿哥若是劳累的话,先睡一会吧,晚饭”

    “晚饭不吃了,今晚陪着漱儿聊天。”说完,房遗爱闭上双目,在沉沉睡意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月上中天,房遗爱悠悠转醒,“漱儿,眼下几更天了?”

    “才三更呢。”高阳揉了揉惺忪睡眼,打着哈切道。

    “三更?还早。”房遗爱侧身看向里侧高阳,轻笑一声,“漱儿用过饭了?”

    “用过了,京娘姐姐煮的云吞。”

    “京娘这云吞总是不见长进,但胜在能吃饱。”

    “京娘姐姐乃是将门巾帼,能为你下厨却也是十分难得的了,还在这挑三拣四。”

    “是是是,娘子大人说的不错,房俊受教。”

    “臭贫,再休息一会吧,明早漱儿唤你。”

    “好。”房遗爱向高阳移了一点,一手搭在妻子腕间,这才面带微笑再次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房遗爱换上天青色便服,头戴一顶逍遥巾,俨然又恢复了布衣榜首的风采。

    “俊儿哥,今日去朝会怎地穿身布衣去?”高阳躺在秀榻上,喃喃道。

    房遗爱打过洗脸水,浸湿手巾说:“每逢三六九日朝会,今日乃是双数,不去朝会。”

    “不去朝会?俊儿哥,今日若没事去宫中转转吧。还有几日便是长姐的大婚了,你不去不好。”

    “大婚?好,抽空便去。”房遗爱微微点头,草草梳洗过后,便辞别高阳走出了正房。

    范进老早等候在正厅门口,见房遗爱从正房走出,连忙拱手道:“明公。”

    “范师爷,有事找我?”见范进等候在正厅前,房遗爱眉头微皱,好奇问道:“莫非是四弟到了?”

    “四爷半个时辰前便到了门房。”

    “半个时辰前?四弟天不亮便来了?”

    见范进微微点头,房遗爱苦笑一声,“我这就去门房,范师爷去忙吧。”

    与范进分别,房遗爱径直来到门房,见薛仁贵正在品茶等候,不由含笑寒暄几句,随后兄弟二人身着便装,径直朝五凤楼赶了去。

    “兄长,若是岑懋认出你我,事情怕是不妙。”

    “无妨,你我弟兄只在五凤楼雅间之中品酒饮茶,余下之事交与禁军即可。”

    兄弟二人边走边说,来到五凤楼门前,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邹御史。”房遗爱含笑迎上前去,拱手道:“邹兄久等了。”

    邹应龙摇了摇头,拱手说:“无妨,下官也是刚到不久。”

    “如此请上楼。”房遗爱与邹应龙齐步走进五凤楼,留下薛仁贵懵然不知的站在原地,对于邹应龙的来意产生了极大的费解。

    “兄长与邹应龙平素不合,之前在状元府门前更是手持利剑要挟,怎地今日突然化敌为友了?”

    三人走进五凤楼,因为是清晨的缘故,楼中并无客人,五凤楼掌柜见房遗爱到来,连忙拱手道:“房”

    房遗爱扬手打断五凤楼掌柜的问好,压低嗓音道:“掌柜的,我们三人布衣前来,还请开间雅间儿。”

    “是是是,小二!快去开间雅间!”掌柜连连点头,对小二嘱咐道。

    房遗爱和邹应龙登上二楼,薛仁贵凑到掌柜耳畔道:“掌柜的,今天你就全当什么都没看到,我们兄弟多谢了。”

    “是是是,四爷吩咐小的铭记于心。”五凤楼掌柜深通人情世故,对于薛仁贵的嘱咐连连应声。

    落座在五凤楼二楼东侧雅间,房遗爱点了一桌菜肴,对邹应龙拱手道:“邹兄,今日畅饮一回如何?”

    邹应龙眉头微皱,费解的问:“驸马今日相邀到底所为何事?”

    “邹兄,可知那首脍炙人口的童谣出自谁人笔下?”

    “哦?驸马已经查到了不成?”

    “少时便会有结果。”房遗爱微微一笑,斟满酒水,拱手道:“姜太公钓鱼”

    邹应龙皱眉举杯,应声道:“愿者上钩”

第五百三十九章 五凤楼辩论() 
“愿者上钩”

    邹应龙喃喃一语,道:“驸马何意?”

    “邹兄可知今日五凤楼之事?”房遗爱举杯与邹、薛二人对饮,神态显得悠然自得。

    邹应龙轻抿一口三勒浆,支吾道:“今日国子监生员与长安试子将会展开辩论。”

    说着,邹应龙目光闪烁,继续道:“所指之人,正是驸马。所指之事,正是那长安童谣。”

    “长安童谣。”房遗爱含笑点头,“也难为此人煞费苦心捏造出四桩虚事中伤本宫。”

    “四桩虚事有真有假。”邹应龙正色拱手,一时间言官的秉性却又发作了。

    见邹应龙一副“道学先生”的做派,房遗爱不置可否,“是真是假,拿住此人便知。”

    “驸马,敢问这愿者上钩的鱼儿,何许人也?”邹应龙轻声道。

    房遗爱与薛仁贵对视一眼,兄弟二人胸有成竹,一起捧盏饮茶,随后房遗爱含笑道:“御史,快些动筷,这鲥鱼可不常见呐。”

    “驸马若不告知,邹某如鲠在喉,吃什么都没滋味儿了。”

    邹应龙抱怨一声,但却并没有追问,而是夹起一颗鱼目,悠悠品尝了起来。

    “御史喜吃鱼目?”房遗爱停筷不用,问道。

    邹应龙呷了一口清茶,“身为御史言官,这眼睛最要明亮啊!”

    “明亮既明亮,但鱼目混珠未曾有之?”

    听闻房遗爱的话儿,邹应龙苦笑一声,连连摇头,“驸马取笑了。”

    这边,二楼雅间内三人举杯畅饮,五凤楼中也是人声沸鼎。

    “咱们今天一定要拿出张仪欺楚的劲头儿来,替榜首辩白伸冤!”

    “张仪欺楚?辩白伸冤?我说年兄,这第一个词儿怕是有些不妥吧?”

    “如何不妥?张子大才震古烁今,安息则天下安,一怒则诸侯惧。”

    “张子?还是苏子比较稳妥。身配六国相印,锁函谷,而暴秦胆寒。”

    “甭管张子苏子,反正今日一定要替榜首辩白!”

    正当国子监生员群情激奋之时,三个身着锦缎袍服的贵公子缓步走进五凤楼,眼望一众生员,发出了阵阵冷笑。

    “兀自那人,笑些什么?”国子监生员见三人笑容灿烂,冷声问道。

    “张苏之流?真真舌辩之徒!”三人中中间那人正是长孙津,身侧分别站立着长孙澹、长孙润,三兄弟此来是为了参见“房俊”辩论一事,当然长孙澹却是醉翁之意。

    “舌辩之徒?有朝一日风云驾,必把奸贼一把抓!”国子监生员奋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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