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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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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阳走后,襄城始终坐在太师椅上吃着蜜桔,见状,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缓步走到她身前,蹲身道:“玉儿?襄城公主?”

    “大哥哥。”襄城甜甜的应了一声,身处手中那半枚柑橘,笑着道:“大哥哥要吃吗?”

    襄城表情越是天真烂漫,房遗爱就越是参详不透,联想起这几天历历往事,房遗爱暗咬钢牙,兵行险着道:“玉儿,太子殿下之前所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他要将你接回宫中,另觅夫婿,你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襄城杏眸微微一怔,接着含笑道:“什么叫做夫婿啊?”

    襄城说话的语气虽然天衣无缝,但她眸中那短暂的情绪变化,却是被房遗爱看在了眼里。

    伸手一把抓住襄城的皓腕,房遗爱冷声道:“李玉,我劝你聪明些。不然我立刻便去东宫向太子殿下挑明,这点心我不吃了!”

    “什么点心?”襄城面如常色,好奇的问道。

    “你!”房遗爱冷哼一声,松开襄城的皓腕,起身道:“好,好!你”

    “大哥哥”襄城抬头看向房遗爱,询问的话儿刚说一半,只觉朱唇一热,接着双颊便被房遗爱把住了。

    “唔”

    冗长且神情的一吻过后,房遗爱负气松开襄城,冷声道:“这就是太子送与本宫的第三样点心!”

    “你若不想坦明心迹,即刻差人送你回公主府。莫要在我状元府逗留!”

    说完,房遗爱负气坐在襄城身侧的太师椅上,闭目恭神,心绪繁乱一时无以复加。

    房遗爱倒不是怨恨襄城久病不愈,而是气愤襄城有意瞒着自己,先前几天下来的接触,早已让房遗爱升起了疑心,而今天这一番独自对话,更是让房遗爱确定了先前生出的念头。

    “若是失忆药酒的药力还未完全消散,玉儿如何能这般冷静的与我答话?要是换了晋阳公主,怕是早已经被吓哭了吧?”

    “她这样苦苦做戏,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报复我?”

    正当房遗爱皱眉沉思时,只觉耳畔传来阵阵温热,接着一阵宛若百灵鸟儿的娇啼声,悠悠响了起来。

    “冤家,这都被你看破了。”襄城轻笑一声,双手搭在房遗爱双肩之上,呢喃道:“刚刚房郎凶神恶煞的模样,叫奴家很是害怕呢。”

    “哼哼哼。”房遗爱冷笑阵阵,过了许久,这才缓缓睁开眸子,侧目看向身后襄城,冷笑道:“公主何必如此?”

    “奴家也是迫不得已。”襄城轻抚鬓角秀发,轻移莲步,走到房遗爱面前,面带委屈的道:“若是早些复原,母后怕是要将奴家接回宫中去呢。”

    见襄城神色恢复如初,房遗爱心中又喜又恼,抬起左腿,翘着二郎腿,道:“既然如此,公主为何不继续装下去?”

    “还不是房郎心思缜密、洞若观火?”襄城伸出玉指,拿起一枚柑橘缓缓剥开,眸蕴柔情的送到房遗爱嘴边,娇声道:“房郎若是原谅奴家,便将这瓣儿柑橘吃下。”

    “吃柑橘?”

    房遗爱撩袍起身,凑到襄城耳畔,小声道:“我恨不得吃了你!害我答应了李承乾的要求,上了他的贼船!”

    襄城掩面莞尔一笑,用她那自带媚气的语调,悠悠道:“如此今夜奴家在书房静候房郎。”

第四百八十七章 状元府中一台戏() 
“这个”

    房遗爱眼望襄城,见佳人媚态丛生,娇柔间带着几分真诚,不禁心神荡漾,竟被说的动了心。

    “房郎,现如今可与往日大不相同了。”襄城细细把玩着手中柑橘,美目蕴藏羞色,却是与秦京娘、高阳等人的羞态有着天差地别。

    见襄城故意做出娇羞之色,房遗爱略显尴尬,轻咳一声,强装正色道:“有何不同?”

    “先前房郎纯阳为失,现如今却早已是花林妙手了。”襄城咯咯笑着,玉指轻移,将事先剥好的柑橘送到房遗爱唇边,呢喃道:“真当奴家看不出来?你个登徒子。”

    “我!”

    房遗爱被襄城三言两语说的面红耳赤,正要开口反驳,襄城却轻轻一推,将蜜桔送进了房遗爱口中。

    品尝着扬州送来的贡桔,房遗爱心中七上八下,低头思忖道:“玉儿还是这样心机敏捷。”

    “环儿与玉儿才智在伯仲之间,玉儿都能看穿我的心事,那环儿怕不是假装不晓的吧?”

    正当房遗爱哭笑不得时,襄城那软语呢喃,再次透过耳畔响了起来。

    “房郎,奴家现在应当怎么做?”襄城重新坐回太师椅上,捡起一小片儿海棠蜜饯,笑着道。

    坐在襄城旁座,房遗爱取出手帕将蜜桔籽儿如数吐出,喟然叹道:“你说呢?我已经登上了李承乾的船,如今还有回头路吗?”

    听出房遗爱话语中的埋怨,襄城轻挑秀美,耸肩道:“这是房郎待奴家的一片真心,奴家铭记五内。”

    “说什么真心不真心,现如今就算是虚情假意又能如何?”房遗爱冷哼一声,起身道:“我去书房”

    话说一半,想起襄城今晚书房相约,房遗爱随即改口道:“我去正房看会古书。”

    说完,房遗爱负手前行,刚刚迈出几步,却又停了下来。

    转头侧目看向襄城,房遗爱颇为无奈的道:“既然病好了,那就去跟漱儿、京娘、环儿说明实情吧。”

    “好,奴家一定与三位妹妹好好相处。”襄城莞尔一笑,正想起身,却看到了房遗爱那寒光毕露的眸子。

    房遗爱隐在衣袖中的双手紧紧攥拳,冷声道:“你最好解释清楚为何要向京娘泼洒热汤,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现在说?”

    襄城妙目看向房遗爱,虽然此间少年郎容貌并无改变,但她隐隐感觉到,这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用“化名”左右遮掩,伎俩拙劣的房驸马了。

    四目相对,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耐人寻味的道:“今晚到书房来讲。”

    房遗爱踱步离去后,襄城琼鼻上渗出丝丝香汗,坐在太师椅上,喃喃道:“房俊他还是以前的房俊吗?”

    回到正房,房遗爱坐在书案前苦思冥想,只怨前世没有去过酒厂酿坊,虽然前世时常喝酒,乃至于稀里糊涂来到贞观也是拜烈酒所赐,但房遗爱对于蒸馏酒的酿造过程却是一知半解云里雾里。

    “应该是用发酵好的酒糟,在火上蒸馏提纯吧?”房遗爱写写画画,不觉便到了正午时分。

    高阳莲步轻移,推门走进正房,见夫君正伏案苦思,不禁黛眉微皱,走到房遗爱身后,呢喃道:“俊儿哥,别太劳累了。”

    “漱儿?”不知怎地,每每听到高阳的娇啼,房遗爱心中便十分温煦,纵然心绪如何繁乱也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平静下来。

    放下兼毫,房遗爱转身看向身前的妻子,含笑道:“漱儿,来唤我吃饭?”

    “是呢。”高阳伸手打理房遗爱鬓间青丝,杏眸中夹带忧虑的道:“襄城姐姐,对京娘道歉了。”

    “玉儿都说了?”房遗爱轻轻将高阳揽在怀中,柔声道:“漱儿,你总不会生气吧?”

    “生气?那倒不是,只是我害怕瑶环姐姐会向母后奏明此事。”虽然话是这样说,但高阳心中却产生了丝丝醋意,心想,“臭房俊,又招来一个花蝴蝶儿!”

    想到之前全力扶植自己的长孙皇后,房遗爱眉头微蹙,又想到李承乾此人的脾气秉性,不禁生出了思退的念头。

    “此事由我去跟环儿讲。”房遗爱言语搪塞一句,笑语晏晏的看向妻子,伸手轻抚佳人小腹,私语道:“这几天有动静吗?”

    “冤家。”高阳被引得娇羞满面,轻啐一声,悠悠道:“这才刚刚两天,听厨娘说少不得要半月有余呢。”

    “这厨娘懂得真多哈!当初环儿大病初愈身体不适,愣是叫她说成了有喜,可见此人水平不过尔尔。”

    “好了,知道咱们的何榜首医术冠绝杏林,何必要跟你个厨娘置气呢?”

    “什么何榜首?微臣是漱儿的驸马都尉,娘子一个人的俊儿哥。”

    “数你嘴甜,快些用饭去吧。”

    因为襄城的坦白,状元府中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高阳与襄城本就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关系自然不会疏远。但秦京娘和谢瑶环深知此女的利害,眼下与其相处全都留着些许戒心,其中二人尤其以秦京娘为最。

    “何郎,吃些羊肉吧。”秦京娘坐在房遗爱左侧,夹起一块白切羊肉,目光扫向襄城带着些许示威和得意。

    房遗爱这边还没吃下羊肉,襄城便将蒸鱼送了过来,“房郎,尝尝这鲈鱼。”

    “何郎,吃些鸡蛋羹。”

    “房郎,用些蜜饯解解油腻吧。”

    “房郎,鹿肉。”

    “房郎,秋葵。”

    秦京娘和襄城针锋相对,二人置气的手段,却叫房遗爱吃尽了苦头。

    “不行,不行,我吃不下了。”

    连连劝解,见二女愈发争锋,房遗爱只得违心的沉下脸儿来,放下双箸冷声道:“好了!成什么样子!”

    见房遗爱发火,秦京娘、襄城这才悻悻停了下来。

    “这是在关心我?这是在害我!瞧瞧这盘子都快堆成山了!”房遗爱佯做愠怒,责怪几句后,看向高阳,见妻子正掩面轻笑,不由真的生出了些许怒气。

    “漱儿!你是府中的正妻,此事你不管管?”

    “俊儿哥不是时常彪炳府中没有妻妾之分吗?”高阳语带讥讽,呢喃一声,摇头道:“漱儿不能以身份来压人。”

    “环儿?”在高阳那里吃了闭门羹,房遗爱随即看向谢瑶环,只见这位女诸葛正捧盏饮茶,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势。

    谢瑶环放下茶盏,换上一副冷若秋霜的娇态,面部表情的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奴家不好说些什么。”

    “你面瘫小太监又来了!”

    苦笑着轻啐一声,房遗爱连忙走出席间,对着四女拱手道:“四位姑奶奶,我错了。这就去书房抄写书籍去了。”

    说完,房遗爱拔腿就走,刚走出没几步,却又是停了下来。

    “娘子。”房遗爱转身看向高阳四人,坏笑着道:“过几天丽质便要过门了,到时候有长公主做主,你们你们休想再这样呕我!”

    此言一出,四女齐声发笑,引得房遗爱脸色涨红,仿佛被人看到了私密一般。

    “哎呀!成什么样子!”丢下一句话当做找场子后,房遗爱落荒而逃,正要去书房抄写中庸,却劈面撞上了从东宫回来的范进。

    “明公。”范进撩着衣襟一路小跑,走到房遗爱面前,拱手道:“学生回来了。”

    “嗯?”见范进满面红光,房遗爱轻咦一声,笑着问:“怎么了?捡到宝贝啦?”

    范进忸怩一笑,讪讪道:“太子太子殿下,留学生在东宫用膳了。”

    得知范进受到如此礼遇,房遗爱暗暗咋舌,以他对李承乾的了解,这位太子爷怕是不会对范进折节下交。

    “太子亲自陪你了?”

    “没有,没有。太子殿下叫学生在隔房用饭,有一位内侍臣陪着。”

    说完,范进抬头看向房遗爱,略显羞赧的道:“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学生能有今日,全是明公所赐。”

    听到范进的回答,房遗爱微微点头,这才想起了与李承乾结盟一事,“莫要如此多礼,我画的图纸太子看到了?”

    “启禀明公,太子以命人带着图纸去往工部铸造,说是明天一早便能造就。”

    “还让学生带句话给明公。”

    见李承乾有口信带给自己,房遗爱心生好奇,问道:“什么话?”

    “太子劝明公,早些吃了那点心,不然日子一长怕是要坏掉的。”

第四百八十八章 坐怀就乱() 
“嗯?”

    得知李承乾捎来的口信,房遗爱剑眉微蹙,心中暗想道:“这是要我登船了?”

    “明公。”范进拱手呢喃,面带不解的道:“太子殿下这句话儿,好像另藏玄机。”

    见范进察觉到这番话另有深意,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含糊道:“这中原果子干儿可是七蒸七晒而成,极为珍贵,太子殿下是忧心本宫暴殄天物而已。”

    “七蒸七晒?”范进伸手抚着黪白胡须,嘀咕道:“好一种果脯,竟然需要如此繁多的工序。”

    成功将范进的思维带偏后,房遗爱郑重其事的点头道:“是啊,这可是贡品。待会叫人送到范师爷房中,好让伯母、嫂夫人、八端尝一尝。”

    说完,房遗爱返身来到东厢房,推开房门,见秦京娘坐在榻边低头沉思,一双黛眉微微凝着,仿佛是有什么心事。

    关上房门,房遗爱缓步徐行,柔声道:“京娘,不开心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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