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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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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这倒奇怪了。县城治所不设在辖下正中,怎么偏偏设在了最南边儿?”

    掌柜的道:“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反正从前朝就是这样安排的。”

    听到掌柜的话,谢瑶环凑到房遗爱耳畔,小声道:“怕是跟窦建德、王世充、孟海公等一众反王有关吧?”

    此言一出,房遗爱茅塞顿开,“是了,是了,隋末群雄割据,怕是这考成县当年是用来抵挡敌军的边关防线吧?”

    心中疑惑被打消,房遗爱再次问道:“掌柜的,可知道小槐村是什么情况?”

    “小槐村!”

    “啪嗒。”

    听到小槐村三字,上一刻还在含笑打算盘的掌柜变脸变色,手中算盘径直落在地上,也不去捡,而是丢下房遗爱二人,径直朝后厨走了过去。

    “二位公子怕是还没用过饭吧?小的这就去做饭。”

    见掌柜听到“小槐村”三字吓得落荒而逃,房遗爱和谢瑶环对视一眼,更加确定了其中另有隐情。

    各自回到房中,吃过掌柜送来的面食后,房遗爱辗转反侧,每当他一闭上眼睛,那娃娃的骂声便在他耳畔响了起来。

    “狗官,还俺爹娘命来。”

    “那娃娃看着并不像是失心疯,为何叫嚷着要我还他爹娘?莫非他爹娘已经故去了?”

    “娃娃之所以突然翻脸,完全是因为看到了宝剑,莫非他之前见过这把宝剑?这事儿跟刘虞候有关系?”

    躺在榻上苦思冥想,因为白天的奔波,房遗爱早已乏了,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就是在睡梦里,想着的也全都是有关小槐村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正在梦乡中的房遗爱,突然被一阵凄惨的哭声惊醒了。

    “别来咬我了!”房遗爱条件反射,从榻上坐起,这才缓过神来。

    “想我堂堂通判,怎会被那小娃娃吓成这样!”房遗爱连连苦笑,摸了摸腕间的伤口,起身打开窗户,打算瞧瞧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手扶窗棂,房遗爱朝着楼下看去,只见下方聚集了许多百姓,人群中央站着三个衙役,三人中间又有一个特大号的木桶,而那哭声正是从木桶一侧传来的。

    定睛细看,房遗爱见木桶一侧跪着一个老汉,老汉双臂紧紧抱着木桶,哭的甚是伤心。

    “莫非又是三个搜刮民脂民膏的恶差?感情本官治下盛产这玩意儿怎么着?”

    负气快步走下二楼,房遗爱来到客栈门口,恰巧撞见了衙役抬脚踢踹木桶,而木桶中的粮食稻谷也随之洒出来了许多。

    “淋尖踢斛?!”房遗爱瞬间便认出了衙役的手段,望着地上满满一层稻谷,心中暗骂道:“狗贼,果然是个恶差!”

    稻谷倾洒而出,老汉哭的更加惨了,抱着木桶死死不愿撒手,最后却挨了衙役两击猛踢。

    “老东西,快些起来,我们哥仨大清早来四宫镇收粮,可不是为你活着的,要点粮食怎么了?”

    “是啊,这可是税粮,要送交曹州府衙的!”

    “老头儿,你要是再不闪开,误了通判的期限,少说要打你三十板子!”

    听着三名衙役的威胁之言,房遗爱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亲眼得见,本官还真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打着我的名头来恐吓百姓!”

    老汉听说要挨板子,这才止了哭声,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咒骂道:“该天杀的通判,平白无故定下什么踢斛的规矩,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见老汉闪开,三名衙役倒也不关他嘴里骂写什么,张开随身携带的口袋,开始装起了地上的粮食。

    三人默不作声,民怨登时大了三分,百姓不敢公然叫骂恶差,自然将怨气全都撒在了通判头上。

    “该死的通判,这叫什么狗屁规矩!”

    “这鸟通判委实该千刀万刮!”

    “都是人,为什么要来为难我们这些穷苦百姓?”

    无端被百姓咒骂,房遗爱额头青筋暴起,看向正蹲在地上,眉开眼笑收拾着粮食的衙役,登时三尸神暴跳,大步走到了三人面前。

    “我来问你,这规矩是哪个通判定下的?”房遗爱冷声道。

    衙役见房遗爱穿着不凡,以为他是哪家乡绅的公子,倒也不敢像对待百姓那样抬手就打。

    “自然是曹州通判喽。”衙役奸笑着收拾粮食,不时从木桶中捧出几捧,当着众人的面儿,放进了自家的口袋之中。

    “曹州通判你见过?”见衙役直到此时还不忘盘剥百姓,房遗爱怒火更甚三分,双拳紧握,恨不能立刻将这三个恶差暴揍一顿。

    “自然见过,通判已经六十多岁了,胡须花白,倒像个做学问的。”

    “嗯六十多岁,分明就是一派胡言!”房遗爱暗骂一声,拦下从木桶中捧拿粮食的衙役,冷声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些口粮足够你们吃上半个月的了。”

    “吃?谁告诉你,这些粮食是用来吃的?”

    “不用来吃,你们装它做什么?”

    “卖了换银钱啊。”

    得知衙役要将克扣下的税粮卖了换钱,房遗爱强忍着动手的念头,皱眉问道:“考成县衙不曾发放饷银?”

    “发啊,每月四钱银子。”三名衙役心中早已不耐烦,不过碍于房遗爱的谈吐、着装,这才迟迟没有发作。

    “既然每月四钱银子,难道不够你们吃喝的?”

    “切,有钱不拿忘八端,你是谁?跟我们这吆五喝六的。”

    此言一出,房遗爱心中的怒火再难压制,冷眼看向三名恶差,不由升起了为民除害的念头。

    从房遗爱的眼神中察觉到异样,三名衙役也是生了一肚子闷气,停下手中动作,叉着腰看向房遗爱,不屑的道。

    “瞪什么眼?想充英雄好汉?你能拿我们怎么样?”

    “对啊,你能拿我们怎么样?我们可是官差!”

    “我们可是曹州通判手下的官差。”

    不提通判也就罢了,见三人又拿自己做挡箭牌,房遗爱二话不说抬脚便踹,出手凌厉哪里留下半分力气。

第四百二十一章 欲擒故纵() 
房遗爱这一脚迅捷无比,还没等三名衙役反应过来,为首的,便已经被踹翻在了地上。

    见伙伴被踹倒在地,左右两名衙役厉声咒骂,刚要动手,却被房遗爱接连两条鞭腿击中,倒在地上大声哀嚎了起来。

    三名恶差瞬息之间被踹翻,周围百姓全都看愣了,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向房遗爱,若不是亲眼看到,谁都不会相信这文弱书生,竟然会功夫,而且还这么高。

    房遗爱拂袖冷哼,看着倒地不起的三个衙役,冷声道:“不敢打你们?官差又当如何,欺压百姓委实该打!”

    此言一出,众百姓不禁被房遗爱这掷地有声的话儿引起了共鸣,之前被打的老汉率先领头叫好,霎时,人群中响起了一阵犹如海啸般的叫好声。

    “公子这话在理,不愧是读过圣贤书的。”

    “公子文武双全,日后定能够金榜题名,不中状元定中举人!”

    “为民除害,果真有先秦遗风!”

    听着众人的夸赞,房遗爱老脸一红,心想,“果然,大家的呼声全都是随大流的,之前还在骂我是个恶官,现在又来”

    “不过大家骂通判,全都是因为这三个恶差狐假虎威,辱了本官的名头。”

    想到这里,房遗爱心中再次升起怒火,正要向前,却感觉肩膀一沉,回头望去,只见谢瑶环正站在身后,微微摇头,小声道:“不要冲动。”

    有了谢瑶环的劝慰,房遗爱只得强压住心头怒火,冷眼看向倒地不起的三名衙役,只等他们起来再来理论。

    过了好一会,三名衙役这才悠悠的站起身来,三人相互搀扶,看向房遗爱,破口大骂:“大胆小贼,竟敢光天化日殴打官差!”

    “你们若再看欺压百姓,玩这些淋尖踢斛的把戏,少不得又是一顿暴打!”房遗爱向前一步,三名衙役连连后退,显然是被打怕了。

    蹲在地上,捡起衙役用来装粮食的布袋,房遗爱当着三人的面,缓缓将粮食倒进了木盆之中,接着将空麻袋丢在脚下,冷声道:“百姓的民脂民膏,你们吃着真心不会惭愧吗?”

    “惭愧?整个河南道都这样做,你能管得过来?你以为你是通判还是知州?”

    听到衙役的告知,房遗爱眉头微皱,想到梅坞县那一群恶差,深深觉得衙役们所言非虚。

    房遗爱低头沉思片刻,回头对谢瑶环说道:“不如去趟考成县衙?”

    “你打算欲擒故纵?”谢瑶环凝眉道。

    房遗爱凑到谢瑶环耳畔,小声道:“准备会会这考成县令。”

    见房遗爱心意已决,谢瑶环也不反对,翻身回到店中拿来宝剑、行囊,又叫小二前来马匹,一番忙碌过后,这才重新站在了房遗爱身侧。

    因为宝剑用布条包裹,所以众人只当那是书生随身携带的字画,倒也没往兵刃上去想。

    手提宝剑,房遗爱含笑对三名衙役道:“既然三位说我光天化日行凶,不妨去县衙走一趟。”

    “嗯?你肯跟我们去县衙?”三名衙役对视一眼,眸中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房遗爱将宝剑插在马鞍之下,含笑道:“又有什么不敢?我就不相信世上没有公道!”

    说完,房遗爱翻身上马,对着三名衙役道:“想报仇就先放下收粮,不然我们可走了!”

    见房遗爱上赶着要去县衙,三名衙役背过身,面面相觑,嘀咕了半晌,这才说道:“我们带你去就是了,不过这四宫镇离县衙还有三十来里路,你须得等我们牵过马来。”

    “快去。”房遗爱挥了挥手,坐在马上,看着周围众位百姓,拱手道:“众位父老,学生这就去考成县衙帮你们讨回公道。”

    之前挨过打的老汉,见房遗爱一心要去县衙讨回公道,连忙摆手制止,生怕这后生吃了大亏。

    “娃娃,考成县衙如何去得,快些离开吧。”

    “是啊,县官与他们串通一气,还是尽快走吧。”

    听着众百姓的劝解,房遗爱眉头攒簇,心想,“莫非考成县令不理民词?怎地众百姓全都劝我离开?”

    “众位父老,我们二人自幼习读孔孟,身为读书人,自当为大家讨回公道!”谢瑶环沉着嗓子,接茬说了几句。

    见二人去意已决,众百姓纷纷长叹,那老汉更是涨红了脸,双手颤颤巍巍的抚摸着木桶中的粮食,小声道:“要知道二位公子因老汉扯上官司,倒不如将这些粮食送给那些恶差,也免得连累好人。”

    说话间,三名衙役各自骑着矮马,陆续来到了房遗爱二人身前。

    “走吧?”一名衙役在前方带路,两名衙役尾随而行,将房遗爱和谢瑶环夹在中间,显然是害怕他们两个在半路跑了。

    众百姓目送五人离去,一个个摇头叹息,显然是在为房遗爱二人不值。

    一路上,三名衙役面带笑意,只等着将房遗爱二人带回考成县衙,一顿板子,也好解了之前受过的闷气。

    催马走了一个时辰,一行人这才来到了考成县城,相比之前百业萧条的梅坞县,考成县显得要繁华许多,因为临近蓬莱郡,城中有许多经商住宿的商贾,其中还不乏异国客商。

    来到县衙,三名衙役翻身下马,对着县衙中的捕快招了招手,顿时脸色大变,指着房遗爱厉声道:“小子,快下来!”

    “怎么?怕我们跑了?”房遗爱跳下马鞍,接着又搀扶谢瑶环下马,二人看向气势巍巍的考成县衙,忽然产生了几丝熟悉感。

    “考成县要比梅坞县好得多啊,这县衙好气派的!”

    捕快牵过二人的马匹,见马匹十分精装,不由升起了一丝贪念。

    察觉到捕快脸上的异样,房遗爱冷哼一声,“看好我们二人的马匹,待会少不得找你来讨要。”

    捕快牵马朝后门走去,边走边想,“讨要?待会你们被打断双腿,还能骑马么?”

    三名衙役拿来水火棍,凶光毕露的看着房遗爱和谢瑶环,凶巴巴的道:“进去!”

    房遗爱摸了摸腰间的私印,与谢瑶环对视一眼,二人齐步向前,在衙役的催促声中,走进了考成县衙。

    走进县衙正堂,上方端坐着一个身着蓝色官衣,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看样子好像是考成县令。

    考成县令坐在正堂,在公案前一边放着惊堂木,一边放着一尊酒壶,他那酒糟鼻子表明,这位县太爷是个好酒贪杯的主儿。

    衙役凑到考成知县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又指了指房遗爱,这才带着奸笑走下了高台。

    考成县令揉了揉眼,看着站在堂下的房遗爱和谢瑶环,一拍惊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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