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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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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理河工?”房遗爱冷笑一声,手扶桌案,越过秦京娘,看向刘虞候,诡谲难辨的到:“虞候莫非是想让房俊做了那冤死水鬼?”

    “你!”此言一出,刘虞候变脸变色,一拍桌案,大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随便说说而已。”房遗爱已经从刘虞候的反应中找到了想要的答案,不想与这莽夫多做纠缠的他,转而耸了耸肩道:“一时失言,自罚三杯。”

    见房遗爱言语试探,曹州知府和蔡少炳纷纷低头不语,开始暗自盘算起了待会要试探的话儿。

    就在二人思忖机巧时,五大三粗的刘虞候,反倒将房遗爱的举动误认成了示弱的表现,这样一来,酒意上头的他,心中的忌惮霎时消了大半。

    “卑职敬夫人一杯。”仗着酒意,刘虞候举起酒盏,双手捧盏敬秦京娘的同时,那蕴藏邪念的眸子,哪里还有半点遮掩,在某种程度上,他却是故意做给房遗爱看的!

    “糟糕!”从刘虞候眼中察觉到异样,蔡少炳暗叫不好,心中大骂道:“这个匹夫!怕是不知道房俊的来历吧!别说是房俊,这孙子怕是连秦京娘都打不过吧?老虎的胡须岂能够摸得!”

第四百一十四章 掌掴() 
见刘虞候举杯敬酒,秦京娘微皱黛眉,虽然心中对这莽夫十分厌恶,但碍于颜面,还是捧起了酒盏。

    “小女子不胜酒力,还望虞候”话说一半,秦京娘轻移杏眸,霎时便看到了刘虞候那闪着邪念的双眼。

    秦京娘自幼受到父兄的熏陶,烈性、刚性早已深入骨髓,此时赴宴纯属强颜欢笑,这才故意那这样儿,做出了一副温婉贤淑的模样,眼下从刘虞候眸中捕捉到些许一样,芳心已许的秦京娘哪里还会受得了。

    冷颜凝眉,秦京娘那粉雕玉砌的面庞,登时挂上了一层冷霜,果断将酒盏放在桌上,低头说道:“今日偶感风寒,这酒着实不能吃了。”

    房遗爱端坐在席间,全程将刘虞候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见妻子被狂徒目光轻薄,房遗爱心间的愤怒早已到达了临界点。

    “内子不胜酒力,这盏酒儿,本官代饮了!”

    房遗爱举起酒盏,抬手对刘虞候稍稍拱手,接着仰头将酒水尽数喝了下去。

    刘虞候在秦京娘哪里吃了闭门坑,心头的火气,自然转到了出头的房遗爱身上。

    “之前府尊吩咐下来,叫咱找一找房俊的晦气,既然他自己个儿送上门来,那就别管你家军爷手黑了!”

    心中暗暗思忖,刘虞候喝下水酒,正要开口,却被房遗爱的举动打乱了思绪。

    放下酒杯,房遗爱顺势捧起秦京娘的酒盏,对着刘虞候道:“虞候,本官代内子回敬一杯。”

    见房遗爱饮下水酒,刘虞候哪里肯落后,接着喝下酒水,道:“通判,听说在长安曾是武举状元?”

    “侥幸而已。”房遗爱强忍着怒火,一双眸子看似柔和似水,实际上却在暗地寻找着刘虞候的话语纰漏,只要被他找到机会,言语奚落怕是免不了的。

    刘虞候看向曹州知府,见上司神色思若,并无阻拦之意,这才大着胆儿说:“通判不必谦虚,听说通判的武功是跟随秦元帅所学?”

    “承蒙岳父错爱,侥幸学到了一些皮毛。”说着,房遗爱夹起一颗青菜,柔情的放进秦京娘的餐碟之中,含笑道:“娘子尝尝这个。”

    上一刻还是冰山美人儿的秦京娘,在听到夫君的话儿后,随即笑靥如花,含羞呢喃道:“官人自己吃就好,奴家哪里敢劳官人费心。”

    这番话语调柔情似水,听得蔡少炳三人心间发痒,暗自赞叹起了房遗爱的管家能力。

    “我的天!这可是秦琼的闺女啊,将门虎女!怎么面对房遗爱就好像粘人的狸猫儿似得!”

    “秦京娘乃是将门之后,早就听说一身武艺不逊其兄长,没想到竟被房遗爱治的如此贴伏,好福气啊!”

    “这个小娘皮,之前对咱好似那庙里的泥菩萨,怎么转眼就成了一块软玉温香了?”

    房遗爱含笑点头,抬头望向蔡少炳和曹州知府,拱手道:“府尊、蔡兄,学生此来新官上任,若有不周还望照拂一二。”

    “那个自然,那个自然。”二人含笑点头,期间,曹州知府捧盏品茶,不露痕迹的对着刘虞候使了一个眼色。

    接到眼色,刘虞候再次开口,“听说通判在长安已有发妻了?”

    “不错,本官年前曾与高阳公主合卺,算来时光荏苒已经大半年了。”说完,房遗爱暗啐一声,“该死的匹夫,分明就是有高人指点,这两句话是用来挑拨我和京娘的关系的?”

    秦京娘只顾低头品茶,表情淡定自若,心中笑道:“高阳公主是房郎的正妻不假,可我也是何郎的结发妻子,这桩事何郎知道就好,只要他真心待我,名份又算得了什么。”

    “既然已有发妻,秦元帅舍得将千金嫁给通判作妾?”刘虞候面带冷笑,这大老粗说起话来,怎么听来怎么讲,完全是将曹州知府先前教给他的刁难话语,重述了一遍。

    房遗爱被说的心中不快,放下筷子,侧头看向刘虞候,面带微笑的和善道:“虞候怕不是眼瞎了?”

    “我!”刘虞候正在喝酒,听到房俊皮笑肉不笑的话,险些将嘴里的酒水喷出来,强忍着怒火咽下酒水,夹带愠怒的看向房遗爱,道:“哪一个眼瞎了!”

    “虞候若不是眼瞎,怎会看不到我家娘子就坐在这里?岳父若是不肯,难道是房俊强行掳掠来的吗?”

    房遗爱脸上挂着笑意,语气却是十分生冷,其中怒火早已尽数向席间三人表达了出来。

    “我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通判为何发如此大的火气!”刘虞候恨恨嘟囔一声,接着道:“通判如此待人,哪里有半点宰相之子的风度?”

    “房俊生来就是这样的性情,在长安待人也是如此,虞候若是不信的话。”

    说着,房遗爱目光扫过蔡少炳和曹州知府,冷笑道:“不妨去打听一下长孙冲、长孙津、长孙澹三兄弟的下场!”

    此言一出,曹州知府和蔡少炳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他们二人,一个是关陇门阀的旁支,一个是长孙无忌的门生,亲耳听到首领、恩师的子嗣被人奚落,心中自然十分不忿,更何况二人还与房遗爱素有旧怨,因此这番话儿,传到他们的耳朵中,分量又增添了不少。

    蔡少炳摸着断指,含笑道:“房兄这是在奚落三位公子?”

    “长孙丞相乃是上官,通判为何说此伤人之语?”曹州知府与长孙无忌一衣带水,又以长孙安业马首是瞻,心中的怒火确实比蔡少炳还要多上几分。

    “房俊一向实话实说,府尊、蔡兄又何必变脸变色?”房遗爱微微一笑,与秦京娘举杯同饮,举止间流露出的气势说明,他哪里曾将曹州知府和蔡少炳的训斥放在心里。

    还没等二人来得及反问,坐在秦京娘身旁的刘虞候二目圆睁,猛地一拍桌案,突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听到拍案声,正在喝茶的房遗爱迅速起身,双手将秦京娘揽在怀中,一转身,十分优雅的将娘子放在了身后。

    “房俊,你对上官口出不敬之言,按律就该掌嘴!”刘虞候气冲牛斗,样子倒十分符合向人狂吠的恶犬。

    将秦京娘护在身后,房遗爱举止自若的拍了拍衣袖,向前一步道:“敢问虞候官居何职?”

    “府尊堂下一名都虞候。”刘虞候向曹州知府抱拳施礼,神态十分尊重。

    “既然如此,官阶几品?”

    “正六品,辖下统领两千兵丁,负责拱卫”

    刘虞候刚说一半,对面的房遗爱突然一个箭步向前,伸手抓住他的盔铠护领,右手抡圆了,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区区一个六品小校,也敢直呼本官名讳?!”说着,房遗爱公报私仇,再次抽打了刘虞候几下,这才算为秦京娘出了一口恶气。

    刘虞候猝不及防,加上房遗爱的武力绝对碾压,一时之间,竟被这文官上司给打懵了。

    “房兄不可!”蔡少炳连忙起身,疾行到房遗爱身旁,劝解道。

    曹州知府也站了起来,看向房遗爱,眸中闪过一丝怨气,与蔡少炳分左右,站在了房遗爱身侧。

    “匹夫听好了,本官乃是从四品通判,名义上、实际上都是你的上司,下次若再敢直呼本官名讳,定要将你的舌头割下来!”

    骂声想起,刘虞候这才回过神来,眼望房遗爱,脸颊滚烫难忍的刘虞候无论是身体还是掩面,全都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愤怒之下,向来鲁莽的他,竟自反手将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

    “本官这剑少说也杀了数百人,倒从未杀过狗官,今天就那里来尝尝鲜儿!”

    说完,刘虞候大步向前,手中宝剑高高举起,饶是蔡少炳、曹州知府嘴上劝解,但却各自向后退了两步,任由手持利刃的刘虞候朝着手无寸铁的房遗爱冲了过去。

第四百一十五章 夺剑() 
刘虞候盛怒之下,反手将腰间佩剑拔出,又见蔡少炳、曹州知府向后退去,瞬间便明白了上司的心意。

    “狗官,纳命来!”

    右手持剑,左手指着房遗爱大骂一声,刘虞候一步并作两步,同时高高举起佩剑,劈面便朝着房遗爱砍了下去。

    见刘虞候动了杀心,房遗爱冷哼一声,动身向旁闪躲,避过由上而下劈砍过来的宝剑后,房遗爱单手成爪,径直朝着刘虞候的脖颈抓了过去。

    刘虞候虽是行伍出身,但武艺却只是大砍大杀的三板斧,能够走到今天全凭着心狠手辣,平时拿强捉盗还勉强凑合,但此刻遇上武状元出身的房遗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却是不够看了。

    房遗爱身形宛若灵猫扑兔,加上运气混元心经的缘故,动作更迅猛了三分,还没等刘虞候收回宝剑,就已经被房遗爱擒住了脖颈。

    抓住刘虞候要害,房遗爱顺势闪到他背后,一手捏着咽喉,一手夺下了那号称曾杀人过百的青锋宝剑。

    “先行直呼本官名讳,又来持剑刺杀,再三辱骂本官,三行大罪,理应当斩!”

    房遗爱提起从刘虞候手中夺下的宝剑,星眸中斗射出两抹寒芒,言语间杀意毕现,看的蔡少炳和曹州知府俱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小煞星若是杀红了眼,岂不是要殃及池鱼?!”蔡少炳推到角落处,对着曹州知府使了一个眼色,想让他拿出官威来压一压这位下属通判。

    曹州知府得到蔡少炳的示意,眉头攒簇,近乎挤出水来,心想,“人家一个当朝驸马,宰相爷的儿子,会怕我一个四品知府?这可是连长孙冲都敢揍的人!”

    二人在背后搅弄风云还可以,一见房遗爱红了眼,之前高傲的气焰登时萎靡了下去。

    秦京娘向前一步,忧心夫君惹出乱子来的她,连忙劝解道:“官人莫要冲动!”

    耳听妻子的温言软语,房遗爱心间的怒火立时去了大半,盯着刘虞候的背影,冷笑道:“虞候,刘虞候!”

    “房俊!要杀就杀,两次三番好不耐烦!”刘虞候虽然一介莽夫,但生死关头却表现出了与两位上司截然不同的气节。

    “杀你恐污了本官的手!”房遗爱收回手掌,抬起一脚,全力踹在了刘虞候的右腿膝盖内侧。

    “砰!”随着撞击木板的声音响起,刘虞候单膝跪地,正要挣扎着起来,左腿也被房遗爱踹了一脚。

    双膝跪地,刘虞候只觉得双腿已经断了,饶是身手巨大的苦楚折磨,这位莽夫倒也算是有骨气,嘴里还不时叫骂着房遗爱“狗官”、“奸贼”此类的字眼。

    “嘴硬!”房遗爱被骂的心生不快,抬腿朝着刘虞候的后心就是一脚,这一脚虽然只用了五成的力气,但要害受到重创,叫骂不休的刘虞候登时没了声音,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眼看就剩下凄惨的哼哼声了。

    走到刘虞候身侧,房遗爱弯腰从他腰间取下剑鞘,将宝剑收回鞘中,站在秦京娘面前,对已经退到角落中的蔡少炳、曹州知府先后拱了拱手,“府尊,蔡兄,本官如此发落可公道啊?”

    “额公道,公道!”蔡少炳惯用酷刑折磨人,但见房遗爱身手如此敏捷,一府虞候竟没在他手上走过一招,不禁也是一阵胆寒,心中暗暗庆幸,那天晚上房遗爱发挥失常,没能要了他的人头。

    曹州知府干笑几声,缓步向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强颜欢笑道:“通判此番发落公道极了,公道极了。”

    见二人示弱,房遗爱颔首微笑,伸手挽住秦京娘的玉手,对二人道:“今天本官一时鲁莽,扫了府尊、蔡兄的雅兴,改日定做东赔罪,今天就先行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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