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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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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知房遗爱饱受相思之苦,秦京娘也不闪躲,坐在榻边向里移了移,嘟嘴道:“太阳都快落山了。”

    “嗯?这么说我连中午饭都没吃?京娘怎么不叫醒我?”房遗爱手指在玉掌中缓缓划动,惹得秦京娘一阵羞赧,脸颊瞬间挂上了两朵红云。

    “奴家见何郎这几天连日奔波,不忍心叫官人起来吃饭,现在灶上还温着鸡汤呢。”说着,秦京娘半坐起身来,红着脸道:“我去给何郎端来?”

    房遗爱颔首点头,翻身坐起,稍稍整理过衣裳后,接着怀揣心事走出卧房,去找范进询问情况去了。

    来到西厢房,见范进正在教八端写字,房遗爱点头微笑,悄无声息的走进房中,站在二人身后,端详了一会范进的笔迹后,这才悠悠的开了口,“范师爷好俊的楷书啊。”

    见房遗爱到来,范进赶忙放下毛笔,拱手道:“学生不敢再县尊面前班门弄斧。”

    “太爷吃甜枣么?现在集上还有得卖,八端去给太爷买些?”八端扯着房遗爱的衣角,略带撒娇的道。

    “哼!馋骨头!哪里是要买来给本县吃,分明是自己嘴馋了吧?”房遗爱笑着从怀中取出一锭散碎银两,交给八端,嘱咐道:“记着早点回来!”

    等兴高采烈的八端走后,房遗爱将身坐在木椅上,眉头微皱的道:“曹州知府可有什么举动?”

    “在县牢杀了梅竹生和王通后,曹州知府便打道回府了,粮仓的事宜他并未过问。”范进一五一十说道。

    “如此甚好,反正梅竹生已经招供,他是死是活也没什么要紧的了,本县倒没打算真的从他嘴里知道什么惊天秘闻。”

    范进点头应声,正要坐下,忽然想起了什么,眸中闪过一道精光,急迫的说:“听狱卒说,在曹州知府到了县牢之后,梅竹生曾小声跟他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见梅竹生留有遗言,房遗爱登时站了起来,欣喜的问道。

    “转告知县,吾头可换银钱。”

    “梅竹生让狱卒转告我,他的人头可以换银钱?”房遗爱将文言文翻译过来后,摸着下巴沉吟片刻,最终也没猜出什么门道来。

    一番思忖无果后,房遗爱的肚子开始发出了抗议的声响,从宽大的袖筒中取出书信,房遗爱对范进道:“这三封是我寄到长安的书信,明天还是有劳范师爷亲自到曹州馆驿跑一趟吧。”

    “学生明早便去。”范进双手接过书信,并未细看,便反手放到了桌案的抽屉当中。

    见范进做事极其老成,房遗爱颔首微笑,“内衙多得是空房,范师爷明天从曹州回来,便将伯母和嫂嫂接来同住吧,往后也好有个照应。”

    “这这使得吗?”范进受宠若惊,有些彷徨的喃喃道。

    “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明天你去集上买两张床榻来,叫人送到内衙,到时候找夫人取银钱就是了。”

    说完,房遗爱对范进摆了摆手,缓步走出房间,道:“甜枣就让八端自己留着吃吧。”

    “还有,师爷的楷书有些苦气,日子长了怕是难以改正,等回头到了长安,本县带你去欧阳率更府上求教一二。”

    眼望房遗爱离去的背影,范进鼻子一酸,泪水竟自在眼眶中打起了转儿来。

    “县尊要我将母亲、娘子接到内衙”

    “还说日后回到长安县尊是打算带我回长安?!”

    猜透房遗爱的言下之意后,范进大笑三声,手舞足蹈的喃喃道:“什么功名富贵,什么三年乡试,什么中举,统统都不要了!此生只要跟随县尊宰相门前还七品官呢,更何况俺还是县尊的幕僚师爷!”

    来到卧房,见谢瑶环坐在灯下看书,一旁还放着热气腾腾的鸡汤,房遗爱挠头轻咦一声,“京娘呢?”

    谢瑶环放下书本,抬头看向房遗爱,再次恢复了往常那冷若冰霜的模样。

    “哎呀,女人心海底针啊。”房遗爱见谢瑶环面色不善,连忙端起鸡汤,一路疾行的来到了自己的单间住所。

    喝过鸡汤,房遗爱插上门闩,正要上榻休息,只觉得房中的气氛有些异常,接着烛光定睛细看,却见罗帐中藏着一人。

    伸手掀开白色罗帐,面色桃红的秦京娘,瞬间进入了房遗爱的视线当中。

    “官人,吃好了吗?”

    “吃好了没有!还没吃呢!”

第四百一十章 擢升通判() 
清晨时分,随着一声鸡鸣,一对璧人这才从睡梦中转醒了过来。

    “嗯神清气爽!”房遗爱揽着秦京娘,含笑看向头顶罗帐,喃喃道:“京娘,要不你就在这住下吧?”

    “好羞的,昨晚奴家彻夜未归,不知道瑶环姐姐怎么想。”秦京娘依偎在房遗爱怀中,羞赧的娇嗔。

    回想起谢瑶环昨天那冷若冰霜的面容,房遗爱尴尬一笑,“原来你跟瑶环说了”

    起身穿上鞋袜,房遗爱一边梳理身后青丝,一边说:“没事,她往后也要过门的,羞什么。”

    给房遗爱换上官衣,秦京娘遥望窗外初升的金乌,有些失落的道:“不知道父亲、公爹婆母还好吗。”

    房遗爱带上纱帽,饶是他历经一系列大事,心性有了极大的蜕变,但一想起远在长安的家人,思乡之情不由感触而生。

    “只要时机成熟,万岁自然会招我回京的。”说着,房遗爱轻抚佳人脸颊,有些自责的道:“只是连累娘子受苦了。”

    “奴家早已是何郎的人了,夫唱妇随乃是理所应当的事,何况官人这般怜惜,京娘很是知足呢。”

    “是啊,你我都还有家人,只是瑶环自幼进宫,怕是早已没了亲人,往后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啊。”说着,房遗爱凑到秦京娘耳畔,小声道:“拿出一个正房的姿态来,好歹你也是本榜首的发妻!”

    “好”见房遗爱提起往日承诺,秦京娘呢喃点头,“瑶环姐姐心智沉稳,若是有什么心事,怕是不会对奴家说的。”

    “瑶环么来日方长,再说吧。”说完,房遗爱辞别秦京娘,走出内衙,径直来到了气象一新的梅坞县公堂当中。

    坐在公堂上,眼望全数到齐的皂隶、捕快,房遗爱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道:“这几天放粮的进展如何了?”

    因为范进一早便往曹州下书去了,所以开言答话的,便换成了一位较为年长的捕快。

    “启禀县尊,这三天卑职等人已经将辖下乡镇尽数走过,派发的粮食足可以让百姓吃用三个月了。”

    微微点头,房遗爱手摸下巴,嘟囔道:“临街的商户都开门了吗?”

    “没有商户们多惧怕那沉重的银税,宁肯关张都不愿开业呢。”

    “都是梅竹生做的好事!”房遗爱轻啐一声,接着一拍惊堂木,正色道:“待会你们传出话去,就说从即日起,梅坞县各种银税减免半年,等半年之后再行按照律法征收税务,至于梅竹生之前定下的杂七杂八的税务,一律废除!”

    说完,房遗爱拿起公案上的纸笔,大笔挥就,写下了一张晓瑜全县百姓的告示。

    让皂隶将告示贴到门外的放告牌上后,房遗爱想起昨天身死的梅、王二人,疑惑的道:“梅竹生和王通的尸首呢?”

    “启禀县尊,他们二人的失手已经被抬到义庄了。”

    “将他二人埋了吧,待会找俩人陪本县去趟城外的公墓,本县亲自去祭拜一下前两任知县。”

    “还有,你们四个去街上雇辆马车,到双槐树将范师爷的老母、妻子接来内衙。”

    吩咐皂隶、衙役各司其职后,房遗爱踱步走出县衙,故意穿着官衣招摇过市,去到城外拜祭前两任冤死的知县去了。

    转眼半月已过,自从范进的老母、妻子住进内衙后,整个大院显得热闹了不少,平日有范大嫂负责煮饭,范老太太则打理院中花草,日子倒日趋正常了。

    再说公事,自从梅、王二人被当街正法后,有了房遗爱的公告做引子,县城中百废待兴的百业也开始恢复运转,就是前来告状打官司的人也变得多了起来,不过好在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范进一人完全能应付过来,房遗爱倒乐得做甩手掌柜,每天在内衙教八端写字,练练书法、活动活动筋骨,为此没少被秦京娘和谢瑶环啐骂是个大懒虫。

    这天清晨,房遗爱刚刚坐到公堂上,一名身着官衣、头戴平帽的官差便策马停在了县衙门口。

    眼望近前来的官差,房遗爱眯着眼睛暗想,“吏部的官人?怎么穿着一件吏部的官服!”

    官差来到公堂正中央,眼望端坐在公堂上的房遗爱,拱手问道:“县尊就是房驸马?”

    “嗯不错,本县正是房俊。”见来人直呼自己房驸马,房遗爱心中异常喜悦,暗想,“莫非是圣上调我回京了?”

    “下官乃是吏部的差人,奉命来传上司文书,驸马请看。”官差双手将包裹递交给房遗爱,寒暄了两句后,便策马飞驰离开了梅坞县。

    “来得快,走得快,这是做什么?”房遗爱一头雾水的回到高台上,将包袱打开后,一封印有吏部官印的折子随即进入了他的眼帘之中。

    展开折子,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竟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

    “县尊这是怎么了?为何笑的如此灿烂?”

    “怕不是升官了吧?”

    正当皂隶、捕快暗自猜想,房遗爱咧嘴傻笑时,范进悠悠从内衙走来,见上司笑的直合不拢嘴,不由拱手问道:“县尊这是怎么了?”

    “本县升官儿了!”房遗爱将折子递给范进,负手含笑道:“擢升曹州通判,这可是从四品的官儿!连升三级!哈哈哈!”

    范进恭恭敬敬的将折子递给房遗爱,等到上司笑过之后,这才轻声开口道:“县尊此番要搬往曹州府了,哪里可是曹州知府的地界儿,县尊开仓放粮与他结下仇怨,此番上任曹州通判,怕是免不了要被刁难、掣肘啊。”

    “怕什么,本县本通判官居从四品下,曹州知府不过正四品而已,同级之间他能把本县怎么样?”

    说着,房遗爱拍了拍范进的肩膀,道:“朝廷派来的知县怕是要过几天才能到,这几天你先在府衙顶着吧,等新任知县到了,你再来曹州找我。”

    房遗爱看向范进,见这老童生沉稳、忠厚,不由升起了戏耍的心思,“范师爷,不如本官打本进京,保你一个梅坞县令做做啊?”

    “学生此生只愿跟随县尊,为官入仕还是免了吧。”范进精通事故,自然知道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与当朝驸马身边的红人幕僚孰重孰轻,此刻连连摆手拒绝,看似是断绝了千载难逢的为官入仕的道路,实际上却是走了一着妙棋。

    “本县与你开玩笑呢,这里你先支应着,我去内衙将这好事儿告诉娘子。”

    说完,房遗爱含笑走出公堂,留下范进一人站在高台上,眼望那象征着梅坞县正堂的木椅,这位老书生眼中却满是淡然之色。

    “想我范进今年已然五十岁了,就算承蒙县尊不弃,保举升任梅坞县正堂,怕是一生都要困在这穷乡僻壤了吧?倒不如跟随县尊鞍前马后,去到长安长长见识。”

    来到内衙,向正在浇花的范老太太问过好后,房遗爱一路小跑着走进卧房,对着正在看书、刺绣的谢瑶环和秦京娘道:“来啊!”

    “何郎,怎么了?是谁惹何郎不高兴了吗?”

    “还是这样毛毛躁躁,什么时候才能变得真正沉稳下来啊。”

    面对二女的埋怨,房遗爱充耳不闻,将折子放在桌案上,道:“两位小娘子,本通判今天帅不帅?”

    “通判?何郎升官儿了?”秦京娘放下手中刺绣,含笑走到房遗爱面前,眸中满是喜悦的神色。

    谢瑶环也放下手中古书,细细打量房遗爱,接着拿起桌上的折子道:“圣上任命你为曹州通判?那可是主管粮食、税务、治安诸多事务的要职啊。”

    房遗爱含笑点头,若有所思的道:“不错,万岁这是想让我制约曹州知府,想来之前我托父亲上奏的折子,应该已经让万岁对曹州知府起了疑心。”

    “曹州不比梅坞县,其中鱼龙混杂,此番前去还是多加小心为上。”谢瑶环放下折子,夹带担忧的道。

    “怕什么,本官身边有一文一武二位佳人,还怕那曹州知府翻出话来不成?”在秦京娘、谢瑶环面前卖过乖后,房遗爱叫八端拿着银子去到酒楼点了一桌饭菜,准备今天晚上庆贺一番,明天也好高高兴兴的去到曹州上任。

    这一晚,范进母子三人,房遗爱夫妻三人,加上八端总计七人,多多少少都喝了些水酒,一直吃到宵禁时分,这才步行回到了内衙之中。

    送秦京娘和谢瑶环回房后,房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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