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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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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下床榻,房遗爱倒了一杯热茶,感受到后心处传来的剧痛后,房遗爱心中不禁对已经死去的阿史那突鲁升起了一丝敬意,“突厥国第一勇士果然名不虚传,一记重拳竟然震伤了我的五脏六腑!看来眼下只有灵珠草才能治疗我的伤势了。”

    说完,房遗爱见秦京娘睡的正香,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接着便打算悄悄离开客房,回公主府采摘灵珠草的果实疗伤。

    可还没等房遗爱来得及打开房门,窗外便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今天长安城都传遍了,突厥狗贼暴毙在望月台上,我还以为是二哥你下的手呢,原来是你的外甥啊!”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客房的木门随即被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

    透过缝隙,房遗爱随即看到了一个豹头环眼,体型魁梧的中年壮汉。

    看到房遗爱,壮汉有些好奇的挠了挠头,接着转头对着身后的秦琼说道:“嘿,二哥你不是说这小子身受重伤正在昏迷吗?他怎么下床了!”

    “啊,他醒了?”

    说话间,壮汉和秦琼一前一后走进客房,二人见房遗爱下床活动,不由吃了一惊,刚想说话却被一阵银铃般的细语打断了思绪。

    “小贼,你醒过来好不好?我情愿嫁给你作妾,侍奉你一生一世”

    见秦京娘睡梦间,都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房遗爱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暖意,不过当他察觉到秦琼和壮汉二人怪异的目光后,心中的暖意随即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大写的尴尬!

    “二哥,怎么回事!人家小两口正腻乎着”壮汉话说一半,嘴巴便被秦琼捂住了。

    “咬金,你刚刚听到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啊!”

    说着,秦琼一把拉住程咬金的手掌,随即拉扯着他朝屋外走了过去。

    听到秦琼对壮汉的称呼,房遗爱不由心头一颤,“这名壮汉就是程咬金、程知节么?”

    见秦琼和程咬金误会,房遗爱连忙说道:“国公,留步!”

    在叫停秦琼和程咬金的同时,秦京娘也被房遗爱的叫声惊醒了过来。

    转醒过来后的秦京娘,见房遗爱三人面露尴尬,自觉睡梦间说错话的她,脸颊一红,轻咬朱唇道:“爹爹,程叔叔,我”

    看着秦京娘一脸娇羞的模样,房遗爱苦笑一声,他知道现在他说什么秦琼二人都不会相信了,“我跟京娘姐姐什么都没发生过,二位国公别误会。”

    “不误会,不误会。”程咬金朗声一笑,接着走到房遗爱面前,抱拳说道:“小兄弟昨晚击杀突厥狗贼的事情,现在已经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就连圣上今早也在朝堂上提起过此事,小兄弟真是为我大唐争了一个天大的光啊!”

    得知昨晚的事情已经传进了李世民的耳朵当中,房遗爱不禁吃了一惊,连忙问道:“但不知国公有没有泄露在下的名字?”

    见房遗爱询问,秦琼微微摇头,说道:“没有,世人只知道是位英俊少年。”

    房遗爱见自己的化名并没有被泄露,不由暗自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国公还请不要泄露在下的姓名!”

    还没有等秦琼回复,一旁的程咬金满脸好奇的问道:“为何?这等扬名立万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说?”

    看着满脸好奇的程咬金,房遗爱苦笑一声,在历朝历代文武双全的奇才大多会被帝王猜忌,况且锋芒太盛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房遗爱显然不能将心中所想告诉秦琼等人,沉吟片刻过后,房遗爱胡乱编造了一个还说得过去的借口,“突厥国此番有备而来,我怕平白招惹祸端。”

    见房遗爱心思缜密,秦琼不禁暗自对这位两次搭救自己的少年交口称赞,“也对,你现在有伤在身,如果突厥国前来刁难就不好了。”

    听到秦琼和房遗爱的交谈,程咬金后知后觉的一拍脑门,大笑道:“原来是这样。”

    交谈间,房遗爱只觉得稍稍平复下来的五脏六腑,突然心血上涌,随即强忍着剧痛,说道:“国公,在下有件要事必须马上去办。这里就先跟国公告辞了!”

    因为程咬金在场,秦琼只能改变了对房遗爱的称呼,“你现在有伤在身,还是多休息几天吧?”

    “在下的伤势不重,国公如果有事找我的话可以去到国子监。”

    说完,房遗爱不等秦琼开口,随即缓步走出了客房。

    见房遗爱打算离开,秦京娘连忙跟了出去。

    挡在房遗爱面前,秦京娘轻咬朱唇、黛眉频皱,站在原地支吾了好一会后,这才开口说道:“那个小贼你等我一下,我有件东西要给你!”

    说完,秦京娘不顾秦琼和程咬金惊讶的目光,转身跑回闺房去了。

    突然改变对房遗爱的称呼,使得秦琼有些不习惯,断断续续的说道:“既然你有要是要办,那我就不强留了。你在这等着京娘吧,我和老程去喝酒了!”

    秦琼说完,便拉着程咬金去大厅喝酒去了,他这样做显然是想给房遗爱和秦京娘留出单独相处的机会。

    秦琼走后,房遗爱站在原地等了好长一会,这才在左顾右盼中盼来了秦京娘的身影。

    走到房遗爱面前,秦京娘脸颊红云初现,站在原地愣了半晌,也没见她说出半句话来。

    此时的房遗爱体内伤势加剧,强忍着体内的痛楚等秦京娘开口说话,见生性大方的秦京娘竟然沉默不语,房遗爱不禁有些焦急,“有什么话就说吧。”

    见房遗爱出言催促,秦京娘仗着胆子从身后将一枚木盒取了出来,接着双手递到房遗爱面前,说道:“那个这个送你。”

    接过木盒,看着手中长方形的精雕木盒,房遗爱有些好奇,刚想打开观看,却被秦京娘拦了下来。

    “回到家才准看!”

    说完,秦京娘对着房遗爱做了一个鬼脸,接着转身,快步跑回了闺房。

    手拿长方形木盒,望着秦京娘离去的背影,房遗爱稍感好奇,呢喃,“秦京娘这小丫头怎么一夜之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第三十七章 经脉受损,来自襄城的威胁() 
    离开秦府,走在长安街头的闹市间,看着手中精雕细琢的木盒,房遗爱心中十分好奇,几次想打开木盒一看究竟,最终却还是忍住了。

    “既然秦京娘让我回家之后再打开,那就回去在看吧!”

    就在房遗爱手持木盒,轻声呢喃之时,后心的剧痛猛然加重,正缓步行走的房遗爱险些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察觉到体内的伤势正在不断加重后,房遗爱连忙将丹田处为数不多的真气运转到后心,接着快步朝公主府走了过去。

    回到公主府,房遗爱不再顾虑旁人的眼光,疾步走入书房,接着随手关上了房门。

    在房遗爱关上房门的瞬间,随着体内的真气消耗殆尽,房遗爱只觉喉头一甜,随即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

    “哇!”

    看着地面上殷红的鲜血,房遗爱大惊失色,强打起十二分精神走到书案前,随手摘下一枚平日被他奉若珍宝的灵珠草果实,接着便丢到口中咽了下去。

    吞下灵珠草果实后,一股暖流在房遗爱腹中渐渐发散,原本近乎力竭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些许气力。

    感受到身体情况发生好转,房遗爱不敢怠慢,站在原地喘息了一会后,便坐到床榻之上,盘腿运行起了混元心经。

    而之前秦京娘交给他的木盒,情急之下也被房遗爱放到了一旁。

    随着产生的真气逐渐在丹田处凝聚,房遗爱眉头微皱,深吸一口气,接着便驱使真气在体内运行了起来。

    之前在望月台房遗爱之所以突然昏厥,一方面是因为后心处遭受到了阿史那突鲁的搏命一击,另一方面则是打斗的过程中真气消耗殆尽,两方作用下他这才力竭昏了过去。

    此刻随着真气在体内逐渐游走,房遗爱的精神也好转了许多,后心处不断加重的伤势也勉强被抑制了下来。

    可就在房遗爱驱使体内真气,运行到后心处的创伤处时,原本畅通无阻的真气却突然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

    几番尝试,任由房遗爱拼尽全力,真气也无法再向前行走一分一毫,依照岐黄篇上的相关描述,房遗爱惊诧的察觉到,他身体中后心处的经络竟然严重受损了!

    得知经络受损后,房遗爱睁开双眸,眼神中尽是震惊的神色,“阿史那突鲁不愧是突厥国第一勇士,单凭蛮力的搏命一击竟然差点打断我的经络大脉!”

    震惊之后,饶是房遗爱两世为人,但他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昨晚阿史那突鲁的力道再重一些的话,房遗爱很可能会暴毙在望月台上!

    忍受着后心处犹如刀绞一般的痛楚,房遗爱不禁摇头苦笑,联想到高阳公主已经和辩机和尚结识,他不禁有些愣神,心中暗想,“为了高阳这样做值得么?如果我死了她会不会伤心难过呢?”

    对于心中的猜想,房遗爱没有丝毫把握,联想到那位整夜守在床榻前照顾自己,就连在睡梦中都不忘提起自己名字的秦京娘,房遗爱不禁感到有些迷惘。

    就在房遗爱暗自愣神的空隙,之前被他关上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一条缝隙。

    见房门被人打开,房遗爱下意识以为是梅香喊他吃饭,随即搪塞道:“告诉公主,我已经吃过饭了。”

    房遗爱话音刚落,襄城公主便缓步走进了书房当中,“房俊?”

    进到书房,襄城公主朝着门外张望了几眼,接着随手倒扣上了房门。

    正当襄城想要靠近房遗爱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了之前被房遗爱吐在地上的鲜血。

    见血渍新鲜,襄城公主失声说道:“呀!你受伤了!”

    因为之前高阳与才子在公主府饮酒的事情,房遗爱对于襄城这个始作俑者的好感全消,此刻见襄城竟然独自来找自己,房遗爱心头不禁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面对襄城公主的询问,房遗爱目光望向窗外,冷声问道:“只是鸡血而已,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望你啊。”说着,襄城公主缓步走到书案前,搬出一个木凳坐了下来。

    见襄城公主一时半会不打算离去,房遗爱悄悄收起正在体内运行、温养身体的真气,反问道:“看望我?我又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你看望我做什么?”

    “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襄城公主轻笑一声,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中随即闪过了一丝狡黠,“你被突厥贼子打伤了后背,这难道不是要紧的事情吗?”

    襄城公主此言一出,房遗爱大感吃惊,如果不是身受重伤,房遗爱此刻早已经冲到了襄城面前,“你!”

    见房遗爱面露紧张神色,襄城公主更加确定了她心中的猜测,“发火啦?瞧瞧咱们房驸马多有血性,比起萧锐那个懦夫要强得多呢。”

    一心想要掩盖“何足道”化名的房遗爱,显然不会因为襄城的一句试探性的话语,便承认了昨晚的事情,“你胡说些什么!什么突厥贼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听不懂?那你看得见吧?”襄城公主显然早已料到房遗爱会矢口否认,一句话说完,她随即从腰间取出了一顶香色方巾。

    “这顶方巾是房驸马昨夜丢下望月台的吧?奴家今天是来把它还给你的。”

    说着,襄城一改往日在高阳面前那副贤良淑德的模样,竟自坐在了房遗爱所在的床榻之上。

    看着襄城公主手中的香色方巾,房遗爱不禁暗骂眼前这个贱人居心叵测,竟然在逃命间还不忘去到台下捡拾被他丢下望月台的方巾!

    昨晚房遗爱之所以会将方巾丢下望月台,完全是因为害怕高阳公主认出他所穿的衣衫,此刻虽然瞒哄过的高阳,但却没有逃过别有用心的襄城的眼睛!

    见襄城手中的证据确凿,房遗爱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房郎还记得之前在大厅你对奴家说过的话吗?”说着,往日温淑贤良的襄城公主竟然轻轻趴在了房遗爱的肩颈之上!

    听到“房郎”两个字眼后,房遗爱心中已经很是不爽,此刻见襄城竟趴在自己肩头,做出了一副狐媚的样子,怒极之下房遗爱冷哼一声,“你是高阳的长姐、皇家公主,怎么能如此不知羞耻!”

    “房郎生气了?”见房遗爱言语间有些恼怒,襄城掩面一笑,故意对着房遗爱的耳唇轻吹了一口气,“房郎曾经跟奴家说起过你与高阳的闺房之乐,现在想来真是羡煞奴家了呢。”

    看着言语露骨、神态狐媚的襄城,房遗爱不由暗自骂了一声淫妇!

    因为有把柄在襄城手中,房遗爱又不敢对襄城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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