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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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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对朝廷要犯自私动刑?”杜如晦毫不留情的训斥过蔡少炳后,转而对着站在一旁吓得颤抖如筛的狱卒道:“还不快将人犯放下来!”

    狱卒本就是个无品的小吏,眼下最底层的官儿见到最顶端的宰相,好比老鼠见了猫儿一般,对着杜如晦连连拱手作揖,合力打开了谢仲举手腕、脚踝处的铁拷。

    杜如晦见谢仲举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饶是他养气功夫十足,但眼见贤侄的化名险些被屈打成招,这位上了贼船的杜丞相哪里还能按的住怒火?

    “蔡少炳?一个行房胥吏?微末大点的官儿,怎敢私自动刑?”说着,杜如晦便想让人将蔡少炳拖出去,赏他五十大板以消心头只恨,可还没等他的话儿说出口,便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思绪。

    “是本官命他审讯谢仲举的!”

    一声近乎示威般的语调升起,长孙无忌与萧瑀齐步走入刑房,站在杜如晦、马周面前,毫无半点示弱之色。

    “长孙无忌!”

    “杜如晦!”

    两位当朝宰辅直呼对方名讳,杜如晦气的双手连颤,伸手指向长孙无忌,竟被气得一时语塞,“你!”

    “谢仲举涉嫌戕害毒杀萧驸马,本官奉命主审此案,难道就不能命手下拷问了?”说着,长孙无忌对着蔡少炳招了招手,将他唤到身旁后,冷笑道:“本官准备举荐此人为监察御史,奏本条陈已经拟好了,明天便上交万岁,怎么?他动刑有什么不妥吗?”

    杜如晦平息心间怒火,思绪渐渐被捋顺过后,义正言辞的对长孙无忌指责道:“好啊!你结党营私都结到察院来了!纵然你是万岁钦定的主审,但本官同样也是万岁钦定的主审,况且还有察院的本部官员马御史为副审,你竟敢越过我们二人私自拷打谢仲举,怎么?莫非想明早与我二人金殿争论一番?看看是你长孙国舅、宋国公占理,还是我们二人存公道?!”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萧瑀、蔡少炳面色俱是一变,杜如晦所说的话句句在理,字字直戳三人心虚之处,眼下谢仲举被打的重伤濒死,强行逼供一事已成事实,谁胜谁输早已有了定论,哪里还用得着去金殿争论短长?况且马周身为监察御史,有监察文武百官、直达天听的权利,虽然品阶不大,但他的性情和特权足以让长孙无忌、萧瑀忌惮三分,结合二人一正一副主审的身份,瞬间便将长孙无忌三人的气焰压去了一半。

    “你我这不是没来得及跟你商量吗?”长孙无忌自觉理亏,嘟囔一句,见谢仲举毫无半点松口的念头,随即便升起了退去之意。

    “蔡文书,你在这里看管谢仲举,切莫要让旁人串供!”言下之意直指杜如晦、马周过后,长孙无忌与萧锐交换神色,转身刚走几步,却又害怕蔡少炳不会真心办事,接着回头说道:“本官这就拟写奏折,明天你就等着顶冠束带吧!”

    长孙无忌白了马周一眼,冷冷的说:“也免得有人故意偏袒何足道,处处作梗、掣肘坏了万岁钦定的案子!”

    说完,长孙无忌快步离去,萧瑀则对着杜如晦大挥衣袖,狠狠瞪了一眼后,这才作罢离去。

    “岂有此理!两位当朝重臣、荣封国公的两朝老臣,怎能做出严刑逼供这等下流之事!”

    杜如晦可以提高嗓门,为的便是让长孙无忌、萧瑀听到,等到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当中后,杜如晦拱手对马周说:“马御史,人犯谢仲举的伤势极重,还有劳你亲自去请关木通前来诊治吧。”

    “下官遵命!”马周拱手过后,狠狠瞪了蔡少炳一眼,之前二人只是性格不合、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办了,可此时蔡少炳为了结交权贵不惜对谢仲举轮番用心,此举彻底刷新了马周对这位同僚的看法,心中对“酷刑胥吏”的不齿更甚了几分。

    马周走后,蔡少炳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哪里还敢去跟杜如晦交谈半句,唯恐将这位老丞相气出病来,到时候别说是长孙无忌,就是“长孙有计”也保不住他的项上人头。

    在杜如晦命狱卒将谢仲举抬回单间牢房后,又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关木通这才匆匆赶了过来。

    进到牢房,见“何足道”的书童被打的奄奄一息,关木通哪里还敢怠慢,连忙号脉诊治,但随着时间流逝,这位老神医的眉头越来越皱,最终成了川字。

    关木通揪着花白的胡须,喃喃道:“谢人犯的脉搏极为不稳,除去极重的外伤之外,好似还喝了什么毒药似得”

    “什么!毒药!”杜如晦看向蔡少炳,一双眸子寒光毕露,恨不能写上一道折子,将这位阴险小人打入天牢,叫他尝一尝自己所发明的酷刑的厉害。

    “老夫才疏学浅,人犯的病体是在无有把握,倒不如”话说一半,关木通想到“何足道”的真实身份,连忙闭上嘴巴,接着将杜如晦请到了门外交谈。

    “眼下能救谢仲举性命的人,只有何榜首一人而已。”

    “什么!你的意思是让房何足道来察院大牢治病救人?”

    “除此之外,眼下长安实在没有第二人选,若是不抓紧救治,谢仲举恐怕难以挺过今晚!”

    “这个”

    杜如晦颔首沉吟半晌,最终进到房中对马周私语了几句,受到嘱托,马周来不及歇息,便同关木通一块儿走出了察院。

    站在察院门口,关木通本想告辞,却被马周拦了下来,“关先生,待会去请房俊,免不得要你打消房丞相的顾虑,你就陪着我走一趟吧?”

    “好,老朽受何榜首传授医术大恩,些许小事理当效劳。”

    交谈过后,二人齐步朝房府走去,接关木通为房俊调理旧伤的由头,这才勉强瞒哄过了房玄龄。

    来到卧房,得知谢仲举重刑之下濒死垂危,房遗爱双目赤红,被他深埋心中,那久违的杀意再次陡然升了起来。

    因为避人耳目的缘故,三人在房中等到天黑,这才在高阳的掩护下,打算从后门离开房府,去到察院救治谢仲举。

    临行前,得知罪魁祸首蔡少炳也在察院之中,房遗爱假装寻找物件儿,实则将被他藏在枕头下的匕首揣在了腰间!

第三百二十八章 情难出唇() 
    沿着后门走出房府,高阳倚门相望,一双杏眸中满是忧虑,“俊儿哥,千万不要冲动使性。”

    面对妻子的叮嘱,房遗爱含笑拱手,“知道了,漱儿记得替我留门。”

    说完,三人并肩转入小巷,在懵懵的月色下,一路朝着察院走了过去。

    确认高阳无法看到自己后,房遗爱将身停下,脸上的笑容随即僵住,眸中阴鸷尽展无疑,相比以往今天这位房驸马竟丝毫不加掩饰。

    伸手从腰间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白纱,房遗爱遮盖口鼻,悄无声息的摸了一下别在腰间的匕首,这才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冷笑。

    行至中途,房遗爱、马周和关木通分别,一对意气相投的好友并肩走在夜幕之中,将近半个时辰的路上,二人始终从未交谈过一句,而马周看向身侧的房遗爱,竟感觉到了一丝陌生,仿佛与他并肩行走的并非房俊,而是一个从未相识的陌路人一般。

    站在察院门前,房遗爱停下脚步,等到马周亮明身份后,这才跟在他身后,缓步走进了察院之中。

    一番辗转行走过后,二人这才来到了位于察院后院儿的监牢之中。

    察院的监牢不似刑部大牢那般严谨,虽然也有狱卒把守,但眼下有马周这位巡察御史带领,任谁也不敢去阻拦叫停房遗爱,更别说摘下面纱查明他的身份了。

    马周带领房遗爱来到谢仲举的牢房,还未曾进门,便看到了守在一旁的杜如晦和蔡少炳。

    马周进到牢房,假意对着杜如晦拱手道:“丞相,这位就是关木通推荐的郎中。”

    蔡少炳侧眼打量房遗爱,接着牢房中昏暗的烛光,见他头发乌黑面皮白净,加上以白纱遮面这层怪举,心中不由对其产生了几分鄙夷,暗想,“关木通推荐的郎中?这个娃娃做关木通的孙子都不够年岁吧?他会是关木通推荐的?怕是马周黔驴技穷,随便找个乡野村夫来充当大夫,为的是托避人犯死亡的责任吧?”

    “这位小兄弟年纪轻轻,如何能够医治犯人?”杜如晦欲擒故纵的贬低房俊几句,接着长叹一声,“算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若是人犯死在察院之中,到时咱们还得跟着长孙无忌一块受牵连!”

    说完,杜如晦继续做戏补充道:“小兄弟,请你尽力一试吧。”

    杜如晦这番话儿,更加令蔡少炳坚定了“乡野村夫”才疏学浅的心思,抬眼左右打量房遗爱,有看了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谢仲举,不由耸了耸肩,心想,“反正天塌下来有个大的顶着,我不过是奉命办事而已。”

    房遗爱缓步朝着谢仲举走去,在经过蔡少炳面前时,短短的一瞬竟升起了数次要将其送到枉死城的想法,若不是害怕在察院杀人难以脱身,恐怕这位布衣榜首早就动手了。

    “狗贼!叫你多活一会罢了!”

    恨声呢喃过后,房遗爱将身坐在床边,眼望呼吸微弱的“面瘫小太监”,看着她罪衣上的道道鞭痕,直到此刻房遗爱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是有多么的混蛋,竟然对一个女儿家三番两次戏谑玩笑,说出的污言秽语更是像极了数支利箭一支支尽都攒射进了他的心脏之中。

    假意伸手为谢仲举把脉,房遗爱实则早已将准备就绪的真去,缓缓的输送到了谢仲举体内,眼下谢仲举内伤、外伤近乎到了人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普通药石哪里能医好她的病症,也只有混元真气可以帮助她调理伤势,但房俊眼下重伤未愈,仅存的真气不过是寻常时的十之二三罢了,纵然将真气尽数送入谢仲举体内,这位名噪杏坛的何榜首也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能将这位为他受尽折磨的谢女官医好。

    杜如晦、马周见房遗爱入神为谢仲举诊治,忧心长孙无忌、萧瑀杀回来的二人,转而找“透风”的由头先后走了出去,双双站在监牢入口处,开始为房遗爱把起了门来。

    至于蔡少炳则被他们丢在牢中,二人之前被谢仲举的伤势深深触动,眼下恨不得房遗爱将蔡少炳暴打一顿,只要不闹出人命随便找个由头搪塞过去也就是了。

    在烛光昏暗的牢房中,房遗爱眸含内疚的看向昏迷当中的谢仲举,嘴唇微颤,剑眉攒簇近乎要挤出水来。

    “二弟,贵差,谢仲举,谢瑶环,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正当房遗爱心底呼唤谢仲举时,耳畔突然想起了一声颇为得意的微笑。

    蔡少炳见杜如晦、马周接连走出监牢,奉命探听谢仲举“临危”之计有何口供的他,闲极无聊之下竟好死不死的向“野郎中”炫耀起了自己发明的酷刑。

    “小郎中,你见过伤势这样重的人犯吗?”

    听到蔡少炳得意洋洋的语调后,房遗爱双眸宛若寒潭,阴鸷之色呼之欲出,嘴角泛起一丝诡谲难测的微笑,摇头道:“小子见识浅薄,这样重的伤势还是头一次见到。”

    “哼,他身上的这些伤是如何来的吗?”蔡少炳冷笑一声,身处险境懵然不知的他,竟自细说起了之前折磨谢仲举时所用酷刑的来历。

    “玉女登梯、仙人献果、凤凰展翅、猿猴戴冠。”

    “竹衣、火龙水、拶子、夹棍、虎豹枷、皮鞭蘸浊酒。”

    一个个蔡少炳引以为傲的酷刑,好似一把把干柴,将房遗爱心中的杀意引燃到了极点,心中更是拿定了要将这个马周口中的“酷刑胥吏”首级割下的念头!

    随着时间流逝,房遗爱体内的真气近乎干涸,就在何榜首近乎黔驴技穷之时,昏迷中的谢仲举杏眸微睁,转醒过来后的第一眼,便看到了遭受酷刑时心中惦念着的登徒子。

    四目相对,两行清泪瞬间从谢仲举眼眶涌出,饶是刚刚转醒,但这位谢女官却深知此地绝非倾诉衷肠之中,所以只是静静看着房遗爱,泪水不断浸湿身下枕头,仿佛要将这两天遭受到的折磨,化做泪水尽数向房遗爱说明一般。

    房遗爱眼望谢仲举,见她冰肌上清泪如同清泉一般潺潺落下,满是杀机的眸中瞬间闪过了一丝怜惜,不过怜惜之外更多的却是愧疚与敬佩。

    就这样,二人相视无语,一旁蔡少炳还在夸夸其谈这他那自创的酷刑,浑然不知已经大祸临头。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停止输送真气,细心把脉见谢仲举脉象平稳,房遗爱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去。

    房遗爱无声对谢仲举说了一句,“等我救你”的哑语后,转而站立起身,走到蔡少炳面前道:“启禀上官,犯人的伤势小人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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