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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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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怎么样?”说着,萧锐缓缓合上白纸扇,目光上下打量秦京娘,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想让房遗爱不,应该是何足道才是,尝一尝被人嘲笑的滋味。”

    说完,萧锐向前一步,凑到秦京娘面前,径直朝秦京娘的香肩凑了过去。

    见状,秦京娘猛地一把推开萧锐,接着快步走到了茶桌前,又嗔又怒的望向萧锐,怒骂了一声下流。

    被秦京娘冷声怒骂,萧锐不喜反笑,得意洋洋的说:“躲?你若不从,我便将房遗爱的化名身份上奏给万岁,到时不单房俊回人头落地,恐怕你也得改嫁他人了!”

    再次被萧锐威胁,秦京娘避重就轻,哪里会顺着他的心意答话,“一派胡言,若是何郎性命不保,我也就不会苟活人世!大不了与何郎结伴共赴黄泉!”

    听到秦京娘这番话语,萧锐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暗想,“嗯,到底是将门虎女,倒有几分烈性,哪里像襄城那贱人!”

    秦京娘的刚烈,激起了萧锐的征服欲,眼望冷若求生的秦京娘,悠哉的说:“你不怕死,可秦家、房家上百条人命他们怕不怕死?欺君乃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到时候你们两家充军的充军,发配的发配,就连房丞相和秦元帅的一世英名,恐怕也会就此不保了!”

    此言一出,秦京娘最为柔弱的一根心弦随即被触动,联想到父亲、公爹、婆母,以及房秦二家上百口人丁,秦京娘眸中泪光浮现,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答对。

    “京娘妹妹,只要你顺从与我,房俊的化名我权当不知道,你看好不好啊?”

    奸笑一声,萧锐随手将白纸扇丢在茶桌上面,接着缓步朝秦京娘走了过去。

    秦京娘正在愣神间,竟没有察觉到萧锐的步步逼近,眼见萧锐的双手即将触碰到秦京娘的面颊上时,之前被萧锐倒扣的房门,突然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颤抖。

    踹击木门的声音响起,秦京娘顿时清醒了过来,见萧锐的手掌近在咫尺,情急之下一把推开萧锐,接着慌忙跑到门前打开了倒扣的门闩。

    在秦京娘打开房门的瞬间,面带愠怒的谢仲举,随即迈步走进了房中。

    看到谢仲举,心慌意乱的秦京娘早已忘记了自己会武功的事实,伸手轻扯“面瘫小太监”的衣袖,夹带哭泣的说:“谢兄弟救我。”

    将秦京娘护在身后,面如秋霜的谢仲举厉声对萧锐训斥道:“萧锐,你好歹也是当朝驸马,怎能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受到谢仲举的训斥,眼见好事被撞破的萧锐恼羞成怒,反问道:“你是谁?”

    正当谢仲举和萧锐据理力争时,从校场参加完考试,沿着小巷一路避开行人视线的房遗爱三人,也结伴回到了秦府。

    因为之前在房遗爱面前失了面子,眼下尉迟宝林正手握佩剑,不停地对房遗爱、候霸林炫耀。

    “这把佩剑可是我爹爹从刘武周手里缴获的,据说吹毛断发、杀人不见血,不过自从到了我手上还没开过窍呢。”

    房遗爱对刀剑没什么兴趣,听到尉迟宝林夹带水分自夸一笑了之,而候霸林则缠着尉迟宝林絮絮叨叨,吵嚷着要拿来端详一番,可全都不出意料的被一口拒绝了。

    三人行走到正厅前,正要进去喝茶,萧锐和谢仲举的争吵声,随即在他们耳畔响了起来。

    “有人吵架?”

    “什么人敢在秦元帅府撒野?”

    正当尉迟宝林、候霸林暗自嘀咕时,听清楚萧锐嗓音的房遗爱暗叫不好,率先拔腿朝着争吵声的来源跑了过去。

    见房遗爱一马当先,尉迟宝林、候霸林连忙跟了上去,而那把宝剑在匆忙中也被尉迟宝林挂在了腰间。

    跑到客房前,望着得意洋洋、有恃无恐的萧锐,又见谢仲举面色冷清、怒目相对,房遗爱不由想起了之前来自萧锐的威胁。

    就在房遗爱思绪迅速飞扬时,见房遗爱到来,满腹委屈的秦京娘竟自忍不住哭了出来,“何郎。”

    望着眼含热泪的秦京娘,房遗爱登时三尸神暴跳,饶是他没有亲眼看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但从秦京娘的哭泣,萧锐和谢仲举的争吵中,也将事情经过猜出了八八九九。

    就在房遗爱准备冲进房中暴揍萧锐的同时,尉迟宝林和候霸林也跟了上来。

    眼角的余光扫到被尉迟宝林悬挂在腰间的宝剑,怒火中烧的房遗爱心中的理智完全被愤怒遮盖,伸手拔出尉迟宝林腰间的宝剑,一个箭步冲进房中,面目狰狞的怒吼道:“匹夫,我誓要杀你!”

第二百八十五章 丈夫一怒() 
    见房遗爱手拿宝剑,面目狰狞的冲进房来,原本依仗“化名把柄”有恃无恐的萧锐,被吓得骨寒毛竖,哆哆嗦嗦的向后退了过去。

    秦京娘梨花带雨的娇容,激起了房遗爱的滔天怒火,单手提着宝剑大步向前,近乎癫狂的怒吼道:“匹夫,你欺人太甚!”

    见房遗爱双目赤红,一副要提剑杀人的模样,谢仲举先是一怔,接着赶忙扯住了房遗爱的衣袖。

    自从长乐公主摔钗之后,发现房遗爱气质、目光大为改变的谢仲举,对这位被监视的对象升起了一丝惧意,此刻伸手扯住房遗爱的衣袖,语调有些发颤的说:“房驸马,小不忍则乱大谋,千万不要伤他的性命啊!”

    “他欺负京娘,叫我如何能忍。”说着,房遗爱奋力扬手,挣脱开谢仲举的束缚后,厉声说:“此事我若忍下,岂不是成了任人拿捏的怂包了!”

    四目相对,察觉到房遗爱眸中凛然的杀意后,谢仲举芳心乱颤,心中升起一丝惧意,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朱唇连连发颤,最终也没能说出半个字来。

    “萧锐,今天我誓要杀你!”怒喝一声,房遗爱一个箭步冲到萧锐跟前,手中的宝剑同时挥击,径直朝着萧锐的脖颈扫了过去。

    见房遗爱持剑劈来,萧锐惊得大叫一声,连忙低头闪躲,这才勉强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剑。

    一击未中,房遗爱再次举起宝剑,怀揣着满腔怒火,对着萧锐的心口刺了下去,“忘八端,你往哪里走!”

    望着寒芒毕露的剑锋,萧锐被吓得魂不附体,慌忙间,三步并作两步,将抬腿躲到了床榻上面。

    看着躲在榻上,瑟瑟发抖的萧锐,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看你往哪里走!”

    说完,房遗爱将剑锋搭在地上,缓步前行,剑锋划过青石板所发出的“蹭蹭”声,好似催命的金锣,吓得萧锐三魂少了其二,双手抱头蹲在榻上,早已抖得跟筛糠一样。

    “我没事来秦府做什么,怎么偏偏被房俊撞上了!”眼见房遗爱提剑愈来愈近,萧锐悔不当初,连忙告饶道:“房兄,房驸马,饶了我这一遭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听闻萧锐的告饶,怒火中烧的房遗爱口不择言,竟自将老底儿完全说了出来,“我对玉儿发过誓,定要替她讨回公道,想来昨夜就该杀了你,也免得叫玉儿再受折磨!”

    听到房遗爱咬牙切齿的恨声,尉迟宝林、候霸林面面相觑,“玉儿是谁?大哥的妾室吗?”

    “玉儿?何郎对玉儿发过什么誓?”哭了梨花带雨的秦京娘,暗自嘀咕一声,这才回过神来,拉着谢仲举说:“快去劝劝何郎,千万别闹出人命!”

    相比刚刚缓过神来的秦京娘,谢仲举的境遇和好不到哪去,之前被房遗爱那满含杀意的目光一吓,这位饱读诗书的谢女官早已忘了自己是谁,直到被秦京娘拉扯询问,魂魄这才从九霄云外飞了回来。

    眨眼间,房遗爱已经提着宝剑走到了榻边,望着藏身在青萝幔帐当中的萧锐,房遗爱好像看到耗子的猫一样,蕴含杀意的眉宇间,竟露出了一丝阴鸷的玩味。

    抬手用宝剑拨开罗帐,看到蹲在榻上瑟瑟发抖的萧锐后,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不置可否,“萧驸马,萧兄,你真当房俊是个任人拿捏的草包不成?”

    看着近在咫尺的青锋宝剑,萧锐颤抖如筛,暗骂谢仲举等人隔岸观火后,拱手连连对房遗爱哀求道:“房驸马,房兄,小弟一时糊涂,你就饶了小弟这一遭吧。”

    见房遗爱提剑拨开罗帐,谢仲举大吃一惊,赶忙对站在门外的尉迟宝林、候霸林嚷道:“快去拉住房遗爱!千万别叫他闹出人命来!”

    听到谢仲举的大声提醒,门外这傻哥俩这才回过味来,“娘嘞!咱大哥要杀人!杀人岂不是要偿命吗!”

    “对啊,清平世界朗朗乾坤,杀人岂不是要偿命吗?!”

    对视一眼,尉迟宝林、候霸林疾步冲进房中,跑到房遗爱面前,一个抓住他的手腕,一个搂住他的后腰,生怕房遗爱一时冲动,掌剑将萧锐劈死。

    见房遗爱被两人拉住,萧锐如蒙大赦,连忙起身站立,接着嗖的一声沿着榻边跑了下去。

    见萧锐想要逃离,房遗爱暴跳如雷,扬手甩开攥住他手腕的候霸林后,手中宝剑呈半圆挥击,径直朝着萧锐砍了过去。

    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冷风后,萧锐连忙低头,饶是他反应迅速,头上的发髻却还是被青锋剑切成了两断。

    发髻斩落,萧锐一头青丝随即散落垂下,望着飘荡在空中的短发,这位之前还有恃无恐威胁秦京娘的驸马爷,此刻在一声尖叫声中,连滚带爬的栽下床榻,手脚并用的朝门外爬了过去,在他爬行过的空地上,随之出现了一道浅浅泛有腥臭的水痕。

    持剑斩断萧锐的发髻后,怒火攻心的房遗爱转身要追,却被尉迟宝林、候霸林合力按住,手中的青锋也被硬生生夺了去。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放开我,你们两个没义气的混蛋!”

    双目赤红的房遗爱一边挣扎,一边对着候霸林、尉迟宝林破口大骂,体内真气急速运转,几次奋力挣脱,险些将二人甩到一旁。

    眼见控制不住房遗爱,候霸林索性撤开了手掌,急声说道:“大哥你冷静点,我们去对付萧锐那孙子,你先冷静冷静。”

    说完,唯恐怒火尚未平息的房遗爱追出房去,候霸林伸手一拍尉迟宝林的肩膀,说:“老黑,萧锐那孙子欺负咱大嫂,要不要跟我出去?”

    古时尚未出阁的姑娘时常谨守闺门,尉迟宝林虽然来过秦府,但也不曾见过秦京娘,此刻听说萧锐欺负了“何足道”的妻子,这位一心想着跟何足道结拜的小老黑顿时不干了,“干他啊!”

    说完,二人疾步跑出客房,一个个摩拳擦掌,前去追赶被吓破了胆的萧锐去了。

    等到二人走出房门,怒火尚未平息的房遗爱噌的一声跳下床榻,疾步朝门外走去,俨然一副要去追赶萧锐的模样。

    见房遗爱要去追赶萧锐,谢仲举连忙将他拦住,冷声说:“房俊,你闹够了没有!眼下尉迟宝林也知道了你的身份,秦元帅府中的小厮更是人尽皆知,这样闹下去,难道你想人头落地吗?”

    见谢仲举点名利害,娇容带泪的秦京娘疾步向前,伸手握住房遗爱的手掌,呜咽的呢喃道:“何郎,你能这样做我已经很知足了,不要去追那贼子好么?”

    望着秦京娘憔悴的面容,听着佳人满是委屈却强作镇定的安慰声,房遗爱心中的怒火悄然落下,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腔的内疚和怜惜。

    将秦京娘揽在怀中,房遗爱低头轻抚佳人脸上泪痕,眸中柔情温存呼之欲出,“京娘,要是之后侥幸逃得活命,我们就去山中隐居好吗?什么为官入仕、平步青云,有你们陪在我身边就够了。”

    依偎在房遗爱怀中,耳听情郎对自己许下的承诺,秦京娘喜极而泣,应声呢喃,“好,何郎一定会逢凶化吉的,京娘相信你。”

    说完,二人含泪相拥,情浓之时竟自把站在一旁的谢仲举给忘了。

    站在一旁,有些愣神的看向房遗爱和秦京娘,谢仲举心中那缕莫名情愫怦然爆发,心想,“为了儿女私情,断送前程值得吗?房俊和古往今来的忠臣良将很是不同呢倒像极了西晋时的潘安”

第二百八十六章 终知晓() 
    候霸林和尉迟宝林追出客房,还没等跑上几步,便看到了披头散发、踉跄前行的萧锐。

    倒不是萧锐不想跑,只是因为刚刚房遗爱那凌冽一剑,吓得他腿根发软,走起路来跟三寸金莲似得,一步三晃,要不是有庭柱叫他搀扶,恐怕早就栽倒在地了。

    看到萧锐后,尉迟宝林正要追赶,突然发现前方的廊道上有一道稀稀拉拉的水滴,定睛细看,这才发现这位特意过府找茬的萧驸马,已经被吓的失禁了。

    “就这样还敢来秦府撒野?”伸手挽了挽袖子,尉迟宝林对候霸林使了一个眼色,道:“干他去!”

    说完,二人疾步向前,三两步便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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