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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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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房遗爱听到耳畔的呢喃低语,转头看向候霸林,脸上分明就是大写的“不可置信”四个字。

    “大哥!”憋足一口气,尉迟宝林大吼一声,真的房遗爱耳朵嗡嗡作响,背后也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声若洪钟的“大哥”两个字说出口,表情凝重的尉迟宝林突然坏笑一声,伸手搭在房遗爱肩头,谄媚地说:“大哥,从今天是咱们就是结拜兄弟了。何榜首什么时候回来?我好见见咱们大哥啊,你说是吧,二哥。”

第二百八十三章 萧锐登门() 
    房遗爱被这声“二哥”噎的一愣,看向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尉迟宝林,支支吾吾的说:“你叫我什么?”

    “二哥啊!”郑重其事的尉迟宝林,瞪眼说:“咱们有一个共同的大哥!”

    饶是心中清楚尉迟宝林言下所指,但一时没转过弯来的房遗爱,下意识脱口问道:“谁?”

    “何足道,何榜首,何会元啊!”说着,尉迟宝林搂住房遗爱,奸笑着说:“没准过几天大哥还会变成何驸马呢,长乐公主!皇家的嫡长公主!咱们的大嫂!”

    看着一脸期待加谄媚的尉迟宝林,房遗爱苦笑一声,心想,“变成驸马?不变成刀下鬼我就谢天谢地了!”

    二人交谈间,候霸林也随之赶了过来,之前听到尉迟宝林喊房遗爱“二哥”,这位陈国公府的少公爷顿时不乐意了。

    仗着胆子推开尉迟宝林,候霸林凑到房遗爱面前,笑嘻嘻的说:“大哥,他得排在我后面。”

    此言一出,房遗爱闻之色变,尉迟宝林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用力推搡候霸林,尉迟宝林抻了抻袖子,叉着腰说:“大哥?你小子啥时候跟我二哥插得香头子?”

    “额”听到尉迟宝林的询问,候霸林这才察觉到失言了,情急之下,想不出什么绝佳的搪塞言语的候霸林,索性耍起了光棍。

    “今天早上结拜的,反正我就是比你先结拜!”

    “切,你刚刚不是还喊我二哥,房兄长房兄短的吗?你别在这胡巴结差事成吗?我今年已经二十岁了,你小子不过才十八吧?”

    “我不管,我反正比你先!”

    “你要挨揍啊!”

    俩人越说越急,到最后像极了一对红了眼的斗鸡,双手比比划划,眼看着就要打起来。

    见状,房遗爱连忙拉开二人,故意冷着脸说:“都别争了!等何大哥探亲回来,叫他帮你们排顺序好了!”

    见房遗爱搬出“何足道”,不明就里的尉迟宝林、知晓真情的候霸林,顿时泄了气,纷纷冷哼一声,接着转头不在理会对方。

    尤子章全程在旁观看,见自己大哥转眼变成了三弟,这位特意搬来尉迟宝林给自己出气的二师兄顿时没了脾气,嘟囔道:“干什么,刚刚还要打要杀的呢,怎么一转眼就拜起把子来了?”

    “尉迟宝林这是认输了?他刚刚喊房驸马什么来着?”

    “大哥啊!他们俩人结拜了,这么一来尉迟宝林不就和何足道扯上关系了吗?”

    “我说这小子怎么突然开窍了,原来是有意借着房驸马认识何榜首啊,这笔账算的倒不错!”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时,随着一声锣响,前来主持骑射的考官姗姗来迟,同时也打破了房遗爱三人的对话。

    见考官到来,房遗爱清了清嗓子,对两个小弟说:“咱们还是先去参加考试吧,待会咱们回秦府喝点?我做东!”

    听到房遗爱的话语,不管是对他心服口服的候霸林,还是碍于“何足道”假意奉承的尉迟宝林,全都点头应声,兄弟三人合力将石墩、马匹放回原位,接着一路小跑去到演武台下参加考试去了。

    正当弟兄三人全力参加骑射考试时,昨夜差点被房遗爱掐死的萧锐满血复活,身着一件皎月色长袍,手持白纸扇,怀揣着满腹心事将身站在了秦府门前。

    望着秦府的朱红门楣,萧锐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秦琼去上早朝了,房遗爱应该去参加考试了吧?”

    说完,萧锐折上纸扇,撩袍登上了秦府府门的台阶,大摇大摆的朝秦府中走了过去。

    府下小厮见来人是萧锐,想到襄城与高阳相熟的缘故,倒也没有阻拦,点头示意后,便放萧锐走进了府中。

    来到秦府,萧锐闲庭信步一般在回廊闲逛,不时侧眼打量,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人。

    过了片刻,正当萧锐苦思无果时,前去后花园玩耍的高阳踱步走来,恰巧跟萧锐碰在了一起。

    见萧锐来到秦府,想到之前有关“房遗爱轻薄襄城”的传闻,高阳眉头微皱,背地嘀咕:“萧驸马怎么来了?俊儿哥昨天不是才去到他府上喝酒吗?难道他又来找俊儿哥饮酒来了?”

    看到高阳,萧锐缓步向前,拱手道:“公主殿下,不知房兄到哪里去了?”

    “俊儿哥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是回房府了?或者是去玩耍了,萧驸马你找俊儿哥有什么事吗?”

    听到高阳的话语,萧锐微微一笑,心想,“房俊果然是去参加武举去了,看来他倒是有心摘得武状元啊。可惜,他等不到那天了!”

    一番思忖过后,萧锐有意支开高阳,转而说:“在下此番前来是专程来找秦元帅的。”

    说着,萧锐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神色,对高阳说:“襄城公主这几天身体不爽,公主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能不能去公主府找她谈谈心?”

    得知襄城生病的消息,一直把她看做大姐的高阳黛眉攒簇,“襄城姐姐病了?我这就去看他,萧驸马你现在府中等会吧,秦叔父想来还没下早朝呢。”

    说完,心地纯良的高阳径直朝府门走去,在侍女梅香的陪伴下,忧心忡忡的前去探望近乎完全失忆的襄城了。

    转身看向高阳离去的背影,萧锐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待会被高阳看出端倪才好,反正那贱人神智不清,口口声声房郎房郎的喊着,不知道高阳得知房俊的化名身份,会是什么样一个反应?会不会羞愤交加被气死?”

    暗自冷笑过后,萧锐展开纸扇继续向前徐行,一边行走一边四下张望,仿佛是在物色“猎物”似得。

    过了片刻,走过正厅回廊,就在萧锐转过“何足道”所在客房时,端着刺绣女红的秦京娘,恰巧从闺房当中走了出来。

    看到萧锐,秦京娘眉头微皱,正想转身离去,却被眼尖的萧锐拦了下来。

    “京娘妹妹慢走。”开口唤下秦京娘,萧锐急行几步,站在秦京娘面前,文质彬彬的拱手道:“京娘妹妹,你为什么要躲我呢?”

    望着装作一副谦逊有礼模样的萧锐,联想到他之前恶语重伤房遗爱的往事,秦京娘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给他,冷声说:“我要去找漱儿姐姐,萧驸马有什么事吗?”

    “漱儿姐姐?你倒是叫得亲热,不知道高阳知道房遗爱的化名身份后,会不会让你迈进房家呢?”

    背地嗤笑一声,萧锐灵光闪现,故作神秘的说:“在下此番前来,是特意来找京娘妹妹的。”

    得知萧锐的来意,秦京娘向后退了一步,目光戒备的看向萧锐,冷声道:“找我?找我做什么!”

    “是有关何榜首的事情。”抛出“何足道”作为诱饵后,萧锐背地冷笑不休,“你既然知道房遗爱的化名,用情郎的身份做鱼饵,哪还怕你不上钩!”

    果然不出萧锐所料,在听他提到“何足道”三字后,秦京娘花容变色,谨慎的朝四下张望了几眼,轻声问:“有关何郎的事情?还请萧驸马名言。”

    “这个”见秦京娘上钩,萧锐狂喜不已,假装四下张望几眼后,展开纸扇遮挡面部,故作神秘的说:“此事关乎何榜首的身家性命,还请京娘妹妹移步到房中去说吧?”

    此言一出,秦京娘杏眸闪过一丝慌张,仔细注视萧锐的表情,见他不似作假后,伸手指向房遗爱之前所在的客房,喃喃道:“还请萧驸马移步何郎的书房。”

    说完,秦京娘率先行走,怀揣着满腹疑问带着萧锐朝客房走了过去。

    站在秦京娘身后,望着佳人身姿绰约的背影,萧锐眸中闪过一丝得意,暗发恨声道:“房俊!之前你叫我在长安城丢尽脸面,今天本驸马便也叫你尝一尝被人嘲笑的滋味,之后再把你送到枉死城,断头台上去!”

第二百八十四章 怒而拔剑() 
    来到客房,出于避险的缘故,秦京娘刻意将房门打开,接着放下手中刺绣竹篓,走到书案前,身后打开了窗扇。

    跟随秦京娘进到房中,图谋不轨的萧锐反手带上房门,接着悄无声息的关上了门闩。

    将窗户打开后,听到房门关闭时所发出的吱吱声,秦京娘芳心一怔,转身看向萧锐,一脸戒备的说:“你关门干什么!”

    面对秦京娘的询问,萧锐微微一笑,手持折扇坐在茶桌前,自顾自的倒上一杯茶水,并没有回应秦京娘的话语。

    见状,秦京娘怒上眉梢,古代女子将贞洁看得比性命还要重,饶是风气较为开放的唐代也不例外,“男女交言是非多,还请萧驸马自重!”

    说完,秦京娘疾步朝房门走去,显然是打算将房门大开,以避免不必要的闲言碎语流出。

    可就在秦京娘的纤纤玉手刚刚抓住门闩的刹那,坐在茶桌前悠悠品茶的萧锐,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想要房俊人头落地,你就只管开门好了!”

    此言一出,秦京娘仿佛被雷劈中一般,愣在原地,娇容上满是惊骇,强装镇定的说:“你在说什么?”

    “在下说什么,京娘妹妹会猜不到?”说着,萧锐轻抿茶水,夹带坏笑的说:“房俊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京娘妹妹甘心作妾,这点在下苦思冥想却实在想不通呢。”

    听闻萧锐的话语,秦京娘眸中闪过一丝绝望,转身看向萧锐,愣了半晌这才说道:“萧驸马是从哪里听来的?”

    察觉到秦京娘语调中的紧张,萧锐嘴角微微上扬,展开白纸上轻轻摇动,喃喃道:“我是襄城的夫君,夫妻之间还有什么心事不成?”

    得知萧锐是从襄城口中得知房遗爱的化名一事,对襄城失忆全然不知的秦京娘,瞬间便相信了他的话语,情郎的身家性命握在他人手中,秦京娘的态度瞬间转变,强忍着心中厌恶,语调柔和的说:“萧驸马既然没有第一时间上奏万岁,想来是打算高抬贵手放何郎一马了?”

    “放不放他”微微一笑,萧锐起身缓步走到秦京娘身前,对着秦京娘轻摇纸扇,说:“就要看京娘妹妹怎么做了。”

    察觉到萧锐目光中的邪念,秦京娘一脸戒备的说道:“看我怎么做?你放不放何郎跟我有什么关系?”

    “京娘妹妹难道没有听说过,房俊酒后轻薄拙荆的谣传?”

    “既然萧驸马知道此事是谣传,为什么还要挂在心上?何郎生性正直,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交谈间,见秦京娘处处维护房遗爱,萧锐心中的妒火越发浓重,阴郁的看向秦京娘,点头道:“虽然你我知道此事是谣传,但长安百姓又有谁会相信?满朝文武又有谁会相信?此事叫我萧家丢尽脸面,想来与房俊脱不了干系!”

    见萧锐将怒火转移到房遗爱头上,秦京娘义正言辞的驳回:“说到底这件事全都是因为襄城公主行为不检,跟何郎又有什么关系?你不去找襄城公主讨论,却来到我家苦苦相逼,难道真的不念你和何郎的连襟之情了吗?”

    “呦,呦,呦。”萧锐伸出手掌连连摆手,面带怨恨的说:“什么连襟之情,我与房俊不共戴天!”

    说完,萧锐继续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京娘妹妹口口声声维护房俊,你可知道他对襄城做了什么?”

    见萧锐提起襄城,秦京娘唯恐他们夫妇二人联手戕害房遗爱,连忙问道:“做了什么?”

    “他用医术把襄城弄成了傻子!可怜那贱人对房俊痴心一片,就算是记忆全失,心中想着的,嘴里念叨着的,也全都是她的房郎!”

    联想到襄城再提起房遗爱后的娇态,萧锐妒意横生,表情略显狰狞的说:“可饶是这样,房遗爱却心狠手辣的将她戕害成白痴。你说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他今天可以用医术迫害襄城,难保明天不会用同样的手段对你!”

    虽然猜到房遗爱会对襄城动手,可秦京娘万没想到他竟然大胆到会用医术将襄城弄成失忆,更没想到此事会被萧锐得知。

    惊骇下,秦京娘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柔声问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说着,萧锐缓缓合上白纸扇,目光上下打量秦京娘,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想让房遗爱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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