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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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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霸林的疯魔拳法倒也厉害,一时间,皂黄旗下惨叫连天,听得围观众人一阵头皮发麻,有些个胆小的、晕血的更是早早捂住了眼睛。

    站立在土房墙角下,望着被候霸林揍的连连惨叫的尤子章,房遗爱大呼痛快,“还是霸林洒脱啊,之前我要是在房里也这样一通乱打,那该多解气?想来兵书读多了心气也就没了有得必有失,好在有霸林!”

    就这样,在房遗爱和一众人的围观下,候霸林对尤子章的殴打一直持续了将近半盏茶的功夫,等到候霸林打的自己双手通红后,这才狠狠撒开了变身猪头的尤子章。

    候霸林虽然性子毛包,但下手却也是有轻重的,起身拍了拍手掌,接着踢了尤子章一脚,“小子,回家躺半个月,估计就好了。但是脸上这伤啊,养上个三四五六七八个月,估计也没什么大事儿。”

    要是换成旁人,估计早在候霸林的疯魔拳法下昏死了过去,但身体健壮的尤子章只是有些迷糊,听到候霸林的话,竟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透过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细细打量候霸林,尤子章喷着血沫大骂道:“后八轮,你等着!”

    “后八轮?是什么东西?”

    候霸林原本还想着放过尤子章,见这小子被打成这样还逞强,不由被气笑了。

    冷笑几声,候霸林忽的响起了之前解元张文爬街的一幕,看着眼前被打成二师兄的尤子章,这位少公爷奸笑一声,接着抬腿便踹在了尤子章的膝盖内侧。

    膝盖受到打击,本就昏昏沉沉的尤子章应声倒地,跪在地上刚要起来,候霸林的脚便踩在了他的背上。

    “从这给我爬出校场,记住要爬出去,不成滚着也行,反正我爹跟你爸爸也挺熟的,是滚是爬你随意。”

    听到候霸林近乎侮辱自己的话语,尤子章顿时怒火中烧,张开一双肿成腊肠的嘴唇,含糊不清的说道:“四阔杀不阔辱!”

    见尤子章开始拽文,候霸林坏笑一声,迈着小碎步绕到他身后,抬脚便送了他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你一个连国子监都没上过的莽夫,还跟我拽文?知不知道小爷我大哥是谁?我大哥是布衣榜首、何会元!”

    “跟我拽文?孔夫子门前你卖的什么文!”

    说完,候霸林缓步走到尤子章面前,看着一脸尘土的尤子章,笑嘻嘻的问道:“是爬是滚?”

    屁股被候霸林踹了一脚后,尤子章脸颊着地,本就水肿的嘴里吃了满满一大口黄土,趴在地上早已哭了出来。

    “俺要是不滚、不爬,你是不是还要打我?”

    “你觉得呢?”

    就这样,灰头土脸、被打成猪头的尤子章在大声嚎啕的同时,缓缓向前爬去,而候霸林则跟在他身后,是不是给上一脚,惹得房遗爱捧腹大笑,心间的怒火也渐渐释放了出来。

    经过一番闹剧,日头已经到了中天,正当房遗爱饶有兴致的观看着尤子章爬行的同时,经过多方打探,长安客栈的老板也将失忆的襄城送回了公主府。

    听说襄城神智不清,正在五凤楼吟诗作赋的萧锐,着急忙慌的赶回了公主府。

    吩咐府下小厮去请关木通后,萧锐疾步进到卧房,见襄城睡得香甜,不由心烦意乱,喝退侍女丫鬟后,便关上房门,坐在茶桌上思索了起来。

    “襄城昨天彻夜未归,今天怎么就突然变得神智不清了?莫非是去会房俊了?!”

    “之前在房府,她跟房俊在桌案下做出如此不堪的举止,想来两人已经珠胎暗结了吧?”

    “房俊!一定是房俊!一定是那个逃兵废物!”

    自从见到襄城戏弄房俊的举动后,萧锐的神经就变得格外敏感,此刻见彻夜不归的襄城变成这等模样,更是将怒火没来由的完全撒在了房遗爱头上。

    思想到动情处,萧锐猛地拍击桌案,咬牙切齿的轻声咒骂道:“房俊,你敢给我戴帽子!我就送给你一个!”

    正当萧锐暗发恨声时,正在熟睡当中的襄城被拍击声惊醒,神智不清的她,随即从榻上坐了起来。

    发现襄城醒过来后,萧锐收起脸上的怒火,装出一副伪善的表情,走到襄城面前,目光夹带妒恨的柔声道:“公主,你好些了吗?昨天晚上去哪里来着?”

    面对萧锐的询问,近乎完全失忆的襄城怎么可能会回答的上来?

    见面前的男子言语温和,脑海中只剩下有关房遗爱记忆的襄城莞尔一笑,接着将头埋进了萧锐的胸膛之中。

    依偎在萧锐怀中,襄城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这位小肚鸡肠的萧驸马,甜甜的说:“官人。”

    面对襄城突如其来的转变,萧锐一时竟无法接受,伸手轻抚妻子秀发,眸中的妒恨随即变成了似水的柔情,“公主叫我什么?”

    之前萧锐虽然如愿以偿的住进卧房,可那不过是因为手中握有襄城的把柄而已,此刻见对自己冷若冰霜的襄城投怀送抱,萧锐只觉得身处云端,一个劲的傻笑了起来。

    可就在萧锐脸色的笑意正浓时,襄城之后的一句话,登时将他从九天之上打到了十八层地狱之中。

    “官人啊,昨晚还哄着玉儿喝合卺酒呢,今天就想不认账么?冤家,房郎你再这样,玉儿可就要生气了。”

    怀中佳人娇羞的语调,萧锐一字一句听得真真切切,随着脸色渐渐变青,在听襄城柔声唤出“房郎”二字后,他眸中的柔情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滔天的妒恨和漫天的杀意。

第二百七十三章 遗祸萌发() 
    “房郎。”

    “玉儿。”

    “合卺酒。”

    襄城的温言软语,在萧锐听来却好像一支支淬有剧毒的利箭,接连三次,终于打碎了他与妻子长相厮守的美梦。

    低头看向依偎在自己怀中的襄城,萧锐妒恨之余,也随之升起了一丝疑惑。

    “这贱人口口声声房郎、官人,难道是在故意气我?”

    一番思忖,萧锐带着伪善的笑容,轻声问:“公主认得我是谁吗?”

    依偎在萧锐怀中,见他面带温柔、言语细腻,记忆失了十之八九的襄城,下意识便将他和房遗爱联想在了一起。

    “你是房遗爱啊,玉儿的房郎。”含笑说出心中所想,襄城甜甜一笑,伸手轻抚着萧锐披在肩头的青丝,杏眸中尽是幸福之色。

    见襄城说话时的神态不像作假,萧锐眉头攒簇,嘀咕道:“这贱人把我给忘了?玉儿?是这贱人的闺名?为何成婚三年,她一次都没有向我提起过?”

    带着疑惑,萧锐继续笑着问:“玉儿是公主的闺名?”

    此言一出,顿时让脑海中只有房遗爱残碎记忆的襄城犯了难,“玉儿?公主?”

    经过一番沉思,襄城只觉得额头微微发胀,面带难色的轻哼一声,抬头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向萧锐,迷茫的问:“房郎,我是谁?”

    直到此时,亲眼目睹襄城怪异举止的萧锐,这才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结论,这贱人她疯了!

    带着妒恨、忍着厌恶,萧锐含笑揽着襄城,尽力做出了一副“我就是房郎”的表情,实则心底早已将迅速思考了起来。

    “这贱人昨天彻夜未归,今天被长安酒肆的伙计送回来后,怎么就突然失忆了呢?”

    “她刚刚说昨夜房遗爱哄她喝合卺酒,难不成这件事跟房遗爱有关?”

    猜测到襄城之所以变成这样后,萧锐背地冷笑一声,假意做出的温柔目光下阴鸷之色一闪而过。

    “公主,昨夜”

    萧锐的话语刚刚出唇,便被襄城的纤纤玉手打断了。

    “房郎,人家喜欢听你”话说一半,襄城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贴到萧锐耳畔,柔声私语道:“叫人家玉儿。”

    “玉儿?”怀揣着满腔怒火,萧锐双眼血丝浮现,几乎是咬牙柔声喊出了襄城的闺名。

    双手气得连连发抖下,萧锐恨不能立刻将襄城掐死,也好摘了头上这顶帽子。

    短暂沉吟片刻,等到心中的怒火被强行压制过后,萧锐这才缓缓的说:“玉儿,昨夜你跟我在长安酒肆,都做了些什么?”

    听到萧锐的问话,襄城颔首沉思了片刻,脑海中仅存不多的记忆,并不能支撑她将昨夜的经过完全记起,在将碎片串联在一起后,这才缓缓的说:“你我一块喝酒来着,好像喝了两种酒,第二壶酒味道怪怪的,喝过之后人家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房郎却不见了呢。”

    仔细推敲襄城的话语,萧锐随即得出了一个结论,房遗爱在酒里下药了!

    “第二壶酒味道怪怪的?喝过之后就睡着了?”仔细思想,萧锐很能立刻去到房府将房遗爱给千刀万刮了,“房俊你这是在报复这贱人?顺便再来将我羞辱一番?!”

    从襄城口中得知昨夜事情大致经过后,萧锐暗咬钢牙,接着缓缓起身,怀揣着厌恶对襄城说:“玉儿,房郎要出去一下,你先歇息一会吧。”

    见萧锐要走,襄城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杏眸流露出不舍,喃喃说:“房郎要去哪里?带上玉儿好不好?”

    若换做平时,看到襄城这样的娇态,萧锐恐怕早就乐的合不拢嘴了,可眼下发现襄城和房遗爱的奸情后,萧锐心中对襄城仅存的一丝留恋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萧锐虽然心地狭隘,但心智倒也算的上乘,抱着演戏演到底的心思,含笑对襄城说:“我现在要去后花园练武,玉儿不是最讨厌舞枪弄棒吗?还是不要去了。”

    说完,襄城缓缓将襄城的手掌从自己的衣袖处推开,心中奋力咆哮,“房俊哪里比得上我?你这贱人竟然会喜欢上一个逃兵莽夫,真真不可理喻!”

    可就在萧锐准备转身走出卧房的瞬间,耳畔传来的话语,顿时将他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房郎陪玉儿读会书可好?或者给玉儿讲讲三国演义的故事。”

    听到襄城的挽留,萧锐心神一怔,暗想,“房俊这家伙什么时候会读书了?当年国子监荫生考试,房玄龄绑着他去他都没写出一个字来,想来又是哄骗这贱人的花言巧语。”

    认定房遗爱不通文墨后,萧锐对榻上的襄城说:“玉儿,我不会读书你是知道的。”

    说着,萧锐不由升起了试探自己在襄城心中到底是怎样一个印象的念头。

    “听说驸马萧锐饱读诗书,不如我请他来给玉儿讲故事?”

    听到“萧锐”两个字,襄城脑海中的记忆瞬间闪过,不过只是一瞬,便犹如泥牛入海,再次消失在了失忆药酒的药力当中。

    “萧锐是谁?好熟悉的名字。”低头喃喃一声,襄城再次拉住萧锐的衣袖,嘟嘴轻啐道:“房郎又在骗人家了,旁人不知道房郎的底细,难道玉儿还不知道吗?”

    此言一出,萧锐的好奇再次被勾起,抱着打探房遗爱弊病的心思,疑惑的问:“哦?我有什么底细?玉儿说出来听听。”

    “房郎坐下,看玉儿是如何揭破你的谎言的。”说着,襄城拍拍身前的绣榻,脸颊上尽是神秘谨慎的表情。

    “好,我倒要看看房俊是用什么话哄骗你的。竟然将你这贱人都哄成失心疯了!”

    重新坐在绣榻上,还没等萧锐开口,襄城便再次依偎在了他怀里,贴耳道:“房郎之前几次告诉玉儿,这件事不能对外人说的。不过想来对房郎自己说倒是没什么关系,房郎!你现在认错还来得及,要不然玉儿说出来你可就没面子了。”

    “没事,玉儿你尽管说吧。我房俊生来就不要脸。”

    拐着弯骂过房遗爱后,就在萧锐暗地窃喜时,襄城的一番私语,顿时将他心间的喜悦冲击的一干二净,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房郎就是何足道,大名鼎鼎的布衣榜首就是房郎。”

    初次听说房遗爱的“化名”之事,萧锐捏呆的看向襄城,脸上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什么!”

    “房郎为了隐藏化名特意从雁门关跑回来,甚至还不惜背上了逃兵的骂名,想来是害怕头上的欺君之罪公之于众吧?”

    此言一出,萧锐心间的疑惑瞬间便被打消了大半,望着怀中的襄城,低声问道:“玉儿,此话当真?”

    “当真啊,房郎你这是在试探人家?放心啦,玉儿不会对外人提起的,人家当真舍不得房郎被责罚呢。”

    望着一脸关切、眼带温情的襄城,萧锐半真半假的相信了失忆佳人的言语。

    “房俊就是何足道?何足道就是房俊?”

    “怪不得房俊前脚从雁门关回来,何足道后脚就回乡探亲去了不对!应该说房俊压根没有去过雁门关!”

    “之前听说何足道蒙面去到房府给房玄龄治病,我还以为何足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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