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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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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高阳公主、长乐公主、外加一个秦京娘。。。小子!你就等着被活剥了吧!”

    眼望高阳,房玄龄交口称赞,心想,“高阳公主为何转变如此之大?莫非全都是爱儿的功劳?嗯,想来这惧内的毛病可不能遗传,绝不能遗传!”

    暗自苦笑后,秦琼点头应是,本就无意与皇家争锋的他,只求房遗爱真心对待秦京娘,至于做大做小早已没了所谓。

    “是,公主所言不差,待等长乐公主与足道大婚之日,臣自当请旨让京娘退为妾室。”

    李世民的心事被打消后,嘴角微微上扬,看向高阳、秦琼,心中十分舒畅,起身举杯道:“如此就委屈叔宝了,来,寡人单独敬你一杯。”

    敲定注意后,不明就里的李世民、高阳、房玄龄三人笑意十足,可苦了知晓真情的杜如晦、秦琼二人,面对三人的好意敬酒,二人只得强做笑脸相迎,可往日甘醇可口的皇封御酒,此刻在二人看来却好似掺了水的绿蚁酒,那滋味苦里透着辣,恨不能将房遗爱拽过来,叫他尝尝这盆他亲手酿造的苦酒!

    推杯换盏间,高阳捧盏看向杜如晦,忽的想起了当日在五凤楼莫名醉倒的事情,好奇下,出言问道:“杜叔父,当日在五凤楼我无故醉倒了。不知姐夫长相如何?叔父能不能跟漱儿讲讲?”

    举杯侧耳倾听女儿的话语,听闻“姐夫”二字从高阳嘴里蹦出来后,李世民顿时气结难耐,刚刚送到嘴边的酒水还没来得及喝下,便翻出了一连串急促的咳嗽,杯中酒水也因为呼出的气流溅撒的满处都是,李世民脸上也因此挂上了许多晶莹剔透的水珠。。。

第二百零九章 叔宝、如晦要忍住!() 
    见李世民脸上满挂酒珠,房玄龄三人对视一眼,全都识趣的低下了头。

    察觉到三人有意回避,高阳赶忙取出丝帕,细心为父亲擦拭起了脸上的酒渍。

    待等李世民整理过仪容后,轻轻咳嗽一声,房玄龄三人这才将视线收了回来。

    面面相觑,李世民脸上尽是不解,看向高阳,好奇问道:“漱儿,你唤何足道姐夫?”

    听闻李世民的言语,同样怀揣疑惑的房玄龄也想高阳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而秦琼、杜如晦二人或亲耳、或亲眼听看过高阳在五凤楼对“何足道”的称呼,眼下看向高阳心中只剩忐忑,哪里有半点好奇之心。

    面对四人各不一样的目光,高阳表情一怔,心中多少感到有些尴尬。

    眯着凤眸沉吟少许后,高阳轻声呢喃,“父皇,姐姐下嫁何足道已经板上钉钉,漱儿喊他声姐夫又有什么不可。”

    “这。。。”李世民虽然不反对高阳如此称呼,但碍于房玄龄三人在场,却还是要拿出些皇家礼仪来。

    “寡人之前也曾说过,只要何足道得中头名状元,朕便将丽质下嫁给他,眼下他连会元都不曾摘到,谈什么状元?谈什么婚约?谈什么姐夫?”

    面对李世民这一连串的质问,高阳不忧反喜,笑着说:“何足道文采超群,会元、状元不是囊中之物吗?”

    看着伶牙俐齿的高阳,李世民不由被气乐了,“你啊你,真是一个机灵鬼!”

    察觉到李世民发笑后,秦杜二人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可新的顾虑却也随之而来。

    正所谓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若是李世民得知“何足道”与房遗爱乃是同一人后,难保不会龙颜大怒,到时所有的期望转化为怒火,对待房遗爱的责罚只会更重!

    不同于秦杜,房玄龄不明就里,眼见自己门生即将被招做东床快婿,心中更是一阵欣喜,拱手对李世民说道:“恭喜万岁觅得佳婿,想来何足道才能超群,比老夫却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听着房玄龄的夸赞声,秦琼蔫了吧唧的嘀咕一声,“是啊,你房丞相生出的儿子能差得了吗?”

    被房玄龄的话语提醒,李世民随即想起了这次宴会的主要来意,朝着杜如晦、秦琼、高阳各自看了一眼后,清了清嗓子,俨然一副示意众人闭口静听的架势。

    示意众人安静后,李世民含笑说道:“如晦、叔宝、漱儿,寡人有意下旨叫何足道与房俊结为兄弟。。。”

    话说一半,联想到之前二人喷酒的尴尬一幕,李世民故意缓了一口气,也好让秦琼、杜如晦做好心理准备。

    “等改日传旨叫他二人去文昌庙插香结拜如何?”

    话音落下,还没等杜如晦、秦琼开口作答,一旁的高阳反倒先行谢恩起来。

    “父皇要让俊儿哥与姐夫结拜?这样就好了,有姐夫帮着俊儿哥,他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见高阳思夫心切,心病完全被打消的房玄龄满是笑意,心中更加认可这位皇家儿媳了。

    观看到高阳、房玄龄尽是欣喜之色,李世民心情大悦,好言安慰过高阳后,转而看向秦杜二人,眸中尽是征求询问的目光。

    各自坐在席间,秦琼、杜如晦十分坐蜡,既不敢开口应下,也不敢抬头去和李世民对视,无奈下只得各自望着酒杯、菜肴,仿佛两尊木雕泥塑似得。

    “老夫若是同意万岁的旨意,到时何足道与房遗爱两下相见,恐怕房俊头上的欺君之罪算是没跑了!”

    “哎呀呀,万岁今天怎地如此心血来潮?房老倌、高阳公主还在一旁推波助澜,岂不只你们俩这一番话,却将房俊送上了鬼门关!”

    见秦琼、杜如晦二人半晌没有言语,李世民好奇的询问道:“如晦、叔宝,莫非是担心何足道会被房俊带坏?”

    李世民询问过后,房玄龄趁热打铁,接茬说道:“如晦、叔宝,爱儿虽然放荡不羁,但心性还算纯良,想来改日拜在叔宝门下以为螟蛉义子,平常做事自然也不会太过张扬,二位还是应下了吧。”

    从房玄龄的话语中得知,房遗爱要认秦琼做义父一事后,高阳心中的喜悦愈发增添了几分,看向秦琼眸中尽是期待的目光。

    见三人连连逼问,秦琼不敢再做拖延,只得点头应道:“臣遵旨。”

    见秦琼开口应下,杜如晦苦笑一声,心想,“都说上阵父子兵,看来这挖坑也得是亲爹啊!不对。。。还有亲媳妇!”

    无奈下,杜如晦这位何足道的便宜老师只得点头表示同意,看向房玄龄的目光中隐隐夹带着一层极为复杂的含义。

    得到秦杜二人的应允,李世民朗声一笑,说道:“好!如此明日朕便下旨,叫何足道与房遗爱去到文昌庙结拜!”

    虽然无力更改李世民的念头,但尽量拖延些时日杜如晦还是能够做到的。

    一番思忖,杜如晦说:“万岁,眼下房驸马还在雁门关守卫边疆,恐怕一时半会无法赶回。况且会试、殿试临近在即,这个当口还是让足道静心备考吧。”

    杜如晦说话有理有据,短短几句话便点明了其中关节,听得李世民、高阳、房玄龄连连点头,纷纷表示赞同他的提议。

    “也好,让房俊在雁门关多受些磨练,日后回到长安也好踏踏实实做事。”

    点头应声后,李世民举起酒杯对杜如晦、秦叔宝说道:“如晦是何足道的恩师,叔宝是何足道的舅父。寡人真该好好谢谢你们二人,为我大唐、为寡人培养出了这么好一个苗子!”

    面对李世民的敬酒,这两位便宜恩师、便宜舅父暗地叫苦不迭,咧嘴苦笑,“得,现在彻底上了房俊的贼船。日后欺君之罪点破,不帮他却也是不行了!”

    敬过二人水酒后,李世民借着酒意对房玄龄说道:“玄龄啊,你这儿子可真让朕费心。漱儿是寡人最喜爱的公主,寡人怎么舍得教她饱受相思之苦呢?可是房俊太不争气,他若是有何足道一半。。。三成。。。”

    说着,李世民一拍大腿,泄气道:“嘿,哪怕一成也好啊。朕也算放心了,可他醉酒后干的叫什么事儿!还夜宿平康坊,难不成朕的公主还比不上那些个。。。”

    话说一半,李世民自觉失态,闭口哼哼了几声,言下之意算是给房玄龄挑明了。

    听李世民说出心里话,房玄龄长叹一声,回答道:“是啊,爱儿若有足道一成才华,臣死在九泉也可瞑一目了。”

    “文采、武功、岐黄、手谈、书法,何足道可算得十全十美啊。但不知积攒什么样的阴德,才能生出这样的子嗣来啊!”

    列举过“何足道”的诸多优点后,房玄龄只恨大名鼎鼎的布衣榜首不是自己儿子,要不然做梦都得笑掉牙齿。

    见李世民、房玄龄连番感慨,秦琼、杜如晦感到十分好笑,不过碍于颜面也不好表现出来,毕竟若是再被二人误会是在看热闹,总不能在编出房遗爱写信要拜杜如晦做义父的借口来吧?

    可就在二人强忍着笑意,装出一副平常表情倾听李世民、房玄龄交谈时,高扬的一番话彻底打破了二人的心理防线。

    “是啊,俊儿哥若是有姐夫一成文采就好。若是能给漱儿写下龙灯会上水调歌头那般的诗词,漱儿一定会笑醒的。”

    “不过何足道想必长得有些丑陋,不然为何两次三番闭着漱儿不见?看起来还是俊儿哥长得眉清目秀,活脱一个状元才郎的模样!”

    听闻高阳对何足道的文采夸了又夸,又夸赞房遗爱的相貌俊美,杜如晦、秦琼大感滑稽,不由联想起了高阳、房玄龄在得知房遗爱化名之后的会作何表情。

    思想到要紧处,二人再也无法压制住心中笑意,相互顿时一眼,迅速转身面相酒席,后背哆哆嗦嗦的捂嘴大笑了起来。

    “哎,你看看把如晦、叔宝心疼的。怎地还哭起来了!放心吧,何足道绝不会被房俊带坏的,这点寡人可以保证。”

第二百一十章 跪早了() 
    听闻李世民的安慰,又见秦琼、杜如晦转身“哭泣”,高阳一时间竟被父亲的话语带岔了思路。

    望向秦杜二人,高阳杏眸闪过一丝寒意,冷声道:“二位叔父,俊儿哥当真有那么不堪吗?怎地听说要与何足道结拜,你们就心疼成这般模样,难不成本公主的驸马不配做何足道的结义兄弟?”

    说话间,高阳语气十分冰冷,心中的态度完全借助语调发泄了出来。

    见小煞星心生不悦,秦琼、杜如晦对视一眼,脸上的笑意也在顷刻间消散了。

    “高阳公主如此护短,倒跟玄龄兄的夫人有一比,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这小煞星怎地这般护犊子!要是京娘日后嫁给房俊那臭小子,还不得受高阳的气啊!”

    各自嘀咕一声后,二人交换眼神,随即便转身面向了席间。

    看着面带笑意的秦杜二人,李世民暗地嘀咕一声,不解的好奇道:“如晦,叔宝,你们刚刚是在笑?笑些什么?”

    察觉到二人并非哭泣而是嬉笑后,房玄龄、高阳心中满是疑惑,纷纷看向秦杜,眸中尽是好奇的目光。

    已经上了贼船的秦琼、杜如晦,哪里肯将心中所想说出来,无奈之下,各自心绪飞扬,暗暗思想起了答对的言语说词。

    思忖片刻后,杜如晦率先开口,笑着说:“万岁,我和叔宝之所以发笑,全都是因为公主刚刚那番猜想而已。”

    “猜想?什么猜想?”

    听到杜如晦的回答,李世民三人不由回想起了高阳之前所说过的话。

    此言一出,秦琼误以为杜如晦要将房遗爱化名一事说出,误解惊骇之下,顿时急的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恨不能一拳将这位犯了疯病的杜宰相打昏过去。

    可还没等他拿定主意,心中的顾虑便被杜如晦之后的话打消了。

    “何足道生来面容清隽、十分文雅,并不像公主所说那般其貌不扬,微臣和叔宝十分熟悉足道的面容,在听过公主所讲何足道十分丑陋后,这才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听杜如晦讲清楚发笑原委后,李世民抚髯点头,赞同道:“不错,寡人也曾见过何足道。此子生来风流倜傥,相比长孙冲不知强了多少倍,哪里会像漱儿所说的那般其貌不扬。”

    见尴尬局面瞬间被杜如晦化解,秦琼心底连连赞叹,哪里还有刚刚那突然袭击的荒唐念头。

    听三人夸赞“何足道”的容貌,不曾见过布衣榜首的房玄龄、高阳二人顿时心生向往,恨不能一睹曾与他们擦肩而过数面的何足道的真容。

    高阳见李世民也夸赞“何足道”长得俊美,深知父皇眼光之高的她,心中的好奇更加深了几分,双手托腮呢喃道:“哦?何足道长得风流倜傥?那漱儿改日一定要去秦府看他一看。”

    话音落下,杜如晦、秦琼心中大急,眼下“何足道”绝不能被高阳或房玄龄撞见,要不然化名一事非得漏了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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