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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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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房遗爱的衣着找到突破口后,林修文很是害怕失去了奚落房遗爱的时机,快速说道:“荫生恩科规定五品以上官员子嗣才能参加,一个五品大员的公子就只身穿布衣?难不成你是。。。”

    林修文犹如连珠炮般的话语刚说一半,便被一声冷哼打断了。

    “哼!以貌取人管中窥豹,枉为人师!”

    房遗爱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静严肃的国子监正厅内,还是被在场的所有人听得真真切切。

    见房遗爱讽刺自己以貌取人,自觉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的林修文恼羞成怒,“孺子,你怎敢!”

    房遗爱见林修文动怒喧哗,冷笑一声,一脸严肃的反问道:“大人,你刚才说过国子监乃是国家学府,怎么能大声喧哗?”

    “好。。。好!”林修文被房遗爱怼的双手直抖,强忍着发火骂人的念头,找出房遗爱的试卷说道:“既然你如此能言善辩,想必文章写得也是一流吧?”

    说着,林修文对着一旁的差人招了招手,说:“将58号考生的试卷拿给众人观看,记住是依次观看!”

    饱读诗书的林修文有十足的把握从房遗爱的文章中找出弊病,他想先让众人观看一遍房遗爱的试卷,然后在出手找出其中的弊病借此报复房遗爱!

    得到林修文的命令,差人双手拿起房遗爱所写的试卷,缓步走到众位学子面前,依次让学子们观看了起来。

    “一个能身穿布衣参加荫生恩科的人,能写出来什么样的好文章?”

    “我不想看,我怕脏了眼睛。”

    “身穿布衣参加荫生恩科,狂妄至极,这样人写的文章不看也罢!”

    见林修文要让自己观看房遗爱的试卷,之前几名向林修文行贿过的学子,纷纷说出了轻蔑、鄙视的话语。

    林修文正在暗自生闷气,听到学子帮自己奚落房遗爱,一时间心情大好,拿起桌案上的茶杯,说道:“身着布衣参加恩科,真真岂有此理。。。”

    “好字!”

    “好书法!”

    “铁画银钩,笔走龙蛇,但不知是何体?”

    不过接下来,学子们所说出的话语,险些令林修文这位主考官将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茶水喷出来。

    见台下的学子们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林修文不禁有些吃惊,“什么?!”

    就在这时,一位正在观看房遗爱试卷的学子,突然大声诵念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好句,好句!”

    “这才是文人该有的风骨和志向啊!”

    “仁兄大才,小弟佩服!”

    房遗爱“文抄”林则徐的名句,令这些唐代学子纷纷大加赞赏,一时间许多人都向房遗爱投向了敬佩的目光。

    见众人异口同声的夸赞房遗爱的书法、文章,林修文有些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睛,接着对着差人说道:“把试卷呈上来。”

    接过差人手中的试卷,林修文揉了揉眼睛,在看到试卷上的字迹后,他只觉得眼前金星环绕,身子不由微微抖了一下。

    “这是什么字体?为何如此俊秀?像是楷体却又跟楷体有些差别,清隽不失柔美、挺拔不失筋骨。。。”

    盯着房遗爱的试卷看了半晌,林修文咽了一口唾沫,满脸涨红的问道:“不知这是什么字体?”

    听到林修文的询问,联想到瘦金体的创始人宋徽宗还未出世,房遗爱不由一时文抄公附体,“这是学生闲暇之时所创,我管它叫“瘦金体”!”

    “自创?!”

    “我的天,他竟然自创字体了!”

    得知试卷上的字体是房遗爱自创过后,林修文老脸一红,观看试卷,他随即发现了隐藏在试卷中的林则徐名句。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在默念了一遍过后,林修文击节赞叹,一连说出了三个好字,“好,好,好!”

    看着站在坐在台下身着布衣的房遗爱,此刻的林修文哪还敢有丝毫轻蔑之意。

    房遗爱所展现出的才华,远远超出了林修文的想象,就连之前被他称赞过的李肃的文章,相比起房遗爱的试卷显然也要失色三分。

    看出房遗爱的潜力后,林修文不禁升起了拉拢之心,他此时已经年过半百考取状元显然已经不可能了,但教出一个状元才郎显然也会给他的政治生涯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但不知公子可有恩师?若不嫌弃林某愿为公子引路。”

    林修文此言一出,在场的学子齐声发出了惊讶的赞叹,国子监祭酒、当代大儒竟然公开要收房遗爱为徒!那日后等待着房遗爱的岂不是平步青云、官运亨通了?

    在众人艳羡的注视下,房遗爱冷笑一声,说出了一句让在场众人险些惊掉下巴的话语。

    “没兴趣!”

第十九章 我怀疑你是混进来的!() 
看着此时一脸正气、负手而立的林修文,联想到他之前向学子们索贿的行径,房遗爱只觉心里一阵恶寒,冷声道:“没兴趣!”

    见房遗爱毫不顾忌自己的脸面,林修文紧握双手,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生吞活剥。

    “他竟然拒绝了主考官的邀请?”

    “国子监祭酒的亲传弟子,毕业后最少也得是正三品大员啊!他竟然拒绝了!”

    “快来打我一下,我不是在做梦吧?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狂妄之人?!”

    一众学子惊讶的赞叹声,令林修文脸上有些挂不住,看着房遗爱冷哼道:“没兴趣?你可知前任殿试状元、榜眼、探花全都是出自老夫门下?”

    林修文看似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绩,其实是在警告房遗爱,如果不拜在他的门下就别想中殿试前三!

    听出林修文的言下之意,房遗爱心中十分鄙夷,“软的行不通,改来硬的了吗?”

    猜透林修文的心思,房遗爱面不改色,不卑不亢的反击道:“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师者解惑授道也。才能固然重要,但人品却是第一要素!”

    林修文被房遗爱怼的哑口无言,站在高台上双手微微颤抖,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你!”

    “咳咳!”碍于众位学子在场,林修文只好强压着内心的怒火,露出一脸和蔼的笑容,对着房遗爱循循善诱道:“但不知公子恩师是谁?”

    联想到自己那些身在二十一世纪的老师们,房遗爱苦笑一声,“在下恩师乃是乡野村夫,大人不问也罢。”

    虽然心中对房遗爱无比怨恨,但联想到自己即将多出一个状元弟子,林修文随即耐着性子劝解道:“国子监乃学府高堂,学期满后可入会试、殿试,公子还是要慎重啊。”

    听到林修文的言语,房遗爱不禁心头一颤,国子监每年都有资格向会试、殿试推举人才,而会试、殿试往往在每年的春天四月举行,联想到此时正值正月下旬,房遗爱不禁动起了参加会试的念头。

    见房遗爱沉吟不语,林修文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暗自想到:“黄口小儿,只要你拜入老夫门下,日后自然会让你知道老夫厉害!”

    “恩师爱才之心天地可鉴啊!”

    “兄台,还不快向前拜过恩师?”

    “学生不才,愿毛遂自荐追随恩师。”

    见林修文两次拉拢房遗爱,几位情商高的学子先后出席,在劝慰过房遗爱后,随即跪倒在了林修文面前。

    “好好好,众位贤契快快请起。”

    望向跪在自己脚下的三名贵公子,林修文连连点头,随即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房遗爱。

    看着林修文近乎于示威的目光,房遗爱心中极为不快,冷哼一声,“没兴趣。”

    见房遗爱当中让自己下不来台,林修文大袖一挥,连连暗骂房遗爱不识抬举,“孺子!”

    “你这小子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恩师好意题跋与你,你竟然两次三番口出不逊!”

    “你分明就是没有将国子监放在眼里!”

    拜林修文为师的三名贵公子,见房遗爱出言不逊,纷纷争相恐后的表起了忠心。

    之前三名学子向林修文行贿的举动让房遗爱极为反感,此刻听着他们喋喋不休的叫声,房遗爱不禁心生厌恶,“聒噪!”

    训斥过三名学子后,房遗爱对着林修文拱手施礼,“既然考试已经结束,在下告退了!”

    起身离开书案,房遗爱并不害怕林修文会篡改试卷来报复他,毕竟刚刚在场大多数学子已经看过房遗爱的试卷了。

    而那两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更是被众位学子当成了人生信条,相信过不了几天房遗爱这位文抄公的名句,就会被在场的愤青学子遍传长安学子圈了!

    “他竟然说我们聒噪?”

    “瞧他那身布衣分明就是一介穷儒,还在这里充的什么高人雅士?”

    “一个参加恩科连毛笔都忘记带的人,不配拜在林主考门下!”

    几位学子喋喋不休的嘲讽,令房遗爱想起了之前李肃的借笔之情。

    想到这里,房遗爱停下脚步,翻身回到书案前将毛笔拿在了手中。

    看到房遗爱的举动,一名学子大声嚷道:“大家快看,他要把人家的毛笔偷走!”

    学子的话音落下,国子监正厅顿时爆发了一阵哄笑,“果然是个穷酸,连买毛笔的钱都没有!”

    “等等!”众人对房遗爱的嘲笑声,引起了林修文的怀疑,看着身穿青色布衣的房遗爱,林修文暗想道:“难不成他真是一介平民百姓?还是问问他的身份为好,不过看他的样子充其量也不过是五品京官的儿子罢了。”

    拿定主意后,林修文叫停了房遗爱,在他看来即使不能取消房遗爱的入学资格,趁机在众人面前奚落他一番也是好的,“这位学子,请问你是哪家大人的公子?我现在怀疑你是冒名混入荫生恩科的!”

    “恩师英明,此人一介布衣,怎么可能会是官宦之子?”

    “他分明就是想走捷径一步登天,我看他就是一个连毛笔都买不起的穷酸书生罢了!”

    众人接连取笑奚落,令房遗爱感到极为不爽,刚想说明身份,却被一声异样的话语打断了。

    “你们怎么能以貌取人?!”

    几个学子正奚落的兴起,听到声音不觉纷纷停了下来。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之前被林修文当众夸赞文章锦绣的李肃已经站了起来。

    起身后的李肃,站在书案前环顾四周,正色说道:“姜太公不得第时曾在渭水垂钓,伍子胥投身吴国更是落得吹箫讨饭,汉留侯张子房不得第时也曾拾履求学于黄石公,诸葛武侯未出山时躬耕于南阳。”

    “这些都是前辈的高贤,他们尚且都有过遭落魄一时蹇运的境地,为什么你们偏偏要执意与这位兄台的着装?”

    李肃慷慨激昂的例子,说的林修文和他新收的三名徒弟哑口无言,只好愣在原地面红耳赤的站着。

    听完李肃的话语,房遗爱心中大感惊讶,他没想到这位相貌清秀的学子竟然敢站出,公然为自己反驳林修文这位主考官!

    而且李肃话语间所举出的例子,更加从侧面反映出了他的才学,这让房遗爱不禁暗自感叹,原来唐代的文人并不全是一群墨守成规故步自封的酸儒!

    房遗爱在向李肃点头表示感谢过后,缓步走到高台下方,双眸正视高台上的林修文,不卑不亢的问道:“主考大人,你是要查在下的身份?”

    林修文自知理亏,随即搬出了规矩两个字来做挡箭牌,“我。。。我只是依照规矩办事!”

    听到林修文的话,房遗爱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秦琼只见交给他的信笺,说道:“这是胡国公让在下转交给大人的信笺,请大人查看!”

    房遗爱此言一出,林修文险些腿根一软坐在地上,“胡国公!”

    “胡国公,是秦叔宝秦元帅吗?”

    “我的天,难不成他是大唐国公之子?!”

    得知房遗爱与秦琼有联系后,林修文那三名忠心耿耿、全程奚落房遗爱的学生,纷纷及时闭上了嘴巴。

    林修文虽然是国子监祭酒、朝廷正三品大员,但是比起大唐国公、天下兵马大元帅秦琼来说,他的官衔显然是不够卖的。

    “胡国公的信笺?”见信笺是胡国公亲笔所写,林修文哪里还有之前傲慢的神色,连忙对着身边的差人说道:“快。。。快点拿上来!”

    看着高台上被吓破胆了的林修文,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将书信交给差人后,他随即转身朝着李肃走了过去。

    走到李肃面前,房遗爱双手将毛笔递了过去,“多谢李兄赠笔之情。”

    “些许小事兄台不必放在心上。”从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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