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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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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侄,老夫自认识人之能么。。。却还是又上几分。”

    说着,杜如晦轻抿酒水,满是得意的说道:“之前贤侄听闻玄龄兄到来,急忙换座离席,我便猜出有几分异样。而后贤侄将卢夫人唤做母亲,老夫心中的怀疑便更加重了。这一路向来见贤侄行走姿势、言谈举止酷似玄龄兄,这才糊里糊涂的贸然一猜,没成想却让老夫蒙着了。”

    听完杜如晦的讲述,房遗爱暗自佩服他的观察能力,心底道:“真不愧是一代贤相,看人看物明察秋毫,想来却是我将古人想的过于简单了。”

    “叔父,小侄化名一事还望切勿告诉爹爹,不然我怕父亲他。。。”

    话说一半,房遗爱忧心之色展露无遗,不用话语,但是表情便可向杜如晦传达出了他的所思所想。

    “好,老朽绝不会向旁人提及分毫的。贤侄安心备考就是。”

    说着,杜如晦再次端起酒杯,与房遗爱、谢仲举、秦京娘三人共饮了起来。

    见杜如晦出言承诺,谢仲举紧绷的神经这才舒缓了下去,虽然心中顾虑被打消,但一个崭新的疑问却又摆在了她面前,“房俊已经结识了胡国公、鄂国公、卢国公等人。若是在与杜丞相交好的话,恐怕化名暴露之日免不得会遭到万岁的猜忌。”

    谢仲举思想间,自认以为人妇的秦京娘换身站起,端起酒壶,举止得体的为杜如晦、房遗爱斟上了水酒。

    见秦京娘一袭白衣,生就出尘脱俗,杜如晦抚髯对房遗爱询问道:“咦?贤侄,这位姑娘是?”

    听杜如晦问起,房遗爱索性不再隐瞒,不然如此推诿下去,最终伤的却还是秦京娘的心。

    “她是秦元帅的千金。。。小侄的。。。”话说一半,房遗爱心有顾虑的憋了一眼谢仲举,见其面色如常,不由暗舒了一口气。

    见房遗爱话说一半戛然而止,秦京娘杏眸含羞的望向心上人,目光中满是期待之色。

    略微停顿后,房遗爱道:“小侄的拙荆。”

    “哦?原来是叔宝的千金,算起来你还该喊我一声伯父呢。”

    听闻杜如晦的话语,秦京娘敛衽施礼,怯怯的唤了一声“伯父”。

    对秦京娘还礼后,杜如晦这才反应过来,望向房遗爱,面带吃惊的道:“遗爱,你说什么?你的拙荆?!”

    “是啊,我与京娘早已私定终身。”房遗爱对迎娶秦京娘所要遭受的困难一清二楚,不过尴尬之下也只能明知故问道:“叔父为何这般模样?”

    杜如晦十分开明,倒不反对房遗爱纳妾一事,不过联想到丞相之子与元帅之女成亲,所要遭受到的猜忌,杜如晦只得委婉的提点道:“前路漫漫艰难坎坷,贤侄切勿多加小心啊!”

    领会过杜如晦的心思后,房遗爱起身鞠躬,极为恭敬的道:“是,叔父的教诲小侄铭记在心。”

    说完,杜如晦示意房遗爱、秦京娘坐回原位,转而换做一副轻松的面容,道:“今日老夫做东,请贤侄、贤侄女、谢兄弟吃上几杯水酒,眼下菜肴都快凉透了,快些动筷吧。”

    话音落下,身为长辈的杜如晦率先拿起双箸,正准备夹菜动筷,却被突然打开的房门扰乱了思绪。

    推开房门,身着红袍的张文率先进入,一干文人才子紧随其后,众人并排站立在雅间门前,望向杜如晦尽都是恭敬、谨慎的模样。

    见文人才子夺门而入,正想与房遗爱交心攀谈的杜如晦稍觉扫兴,放下双箸,起身对着张文等人拱手打了声招呼。

    房遗爱紧随杜如晦起身,秦京娘、谢仲举随后接连而起,三人望向来意不明的张文几人,心中尽是不解。

    望向站在门前的张文众人,杜如晦抚髯疑问道:“众位公子,你们这是?”

    “杜丞相。”

    众人齐声对杜如晦拱手施礼后,转而将目光看向了为首的张文。

    面对众人的目光,张文自觉成了文人魁首,借酒劲仗着胆子向前一步,拱手对杜如晦道:“杜丞相,学生是勋国公的子侄,张文,今日与众位年兄年弟特来拜访丞相。”

    杜如晦与张亮乃是旧识,加上张文得中解元一事也曾听说过,一番打量过后倒是对他有了一丝印象。

    回忆起张文的身份后,杜如晦含笑问道:“哦,原来是张解元,勋国公可好?”

    虽然喝了不少水酒,但面对文臣领袖,一代贤相杜如晦,张文却不敢有半点放肆,“伯父身体康健,有劳丞相挂怀了。”

    照例与文人才子们寒暄几句后,见他们不曾有退去的意思,不明就里的杜如晦开口问道:“大家还有什么事情吗?”

    见杜如晦问起,众人连带张文,一齐将目光对准备房遗爱。

    察觉到众人略带敌意的目光后,房遗爱心尖微颤,嘀咕道:“他们怎地用如此眼神看我?难道刚才上楼之时我有什么不周之处?貌似没有吧?”

    正当房遗爱感到诧异时,被人推举为“带头大哥”的张文清了清嗓子,对杜如晦道:“杜丞相,我们几人久闻何榜首大名,今日恰逢龙灯胜会,所以学生们想领教一下何榜首的才华。”

    得知张文几人的意图,自认是房遗爱半个老师的杜如晦含笑点头,转身对房遗爱道:“足道,几位公子前来找你谈论文墨,还不快快见礼?”

    说完,杜如晦缓步坐回席间,同时示意秦京娘与谢仲举落座,手持茶盏,笑嘻嘻的打量起了房遗爱这个半个徒弟加贤侄。

    受到杜如晦提醒,房遗爱踱步向前,站在杜如晦身旁,拱手对张文等人拱了拱手。

    细细打量房遗爱,见其身着一件皂袍,面如冠玉、玉树临风,张文自叹不如,心中妒恨之意悄然加重了几分。

    妒恨心的驱使下,张文换掉之前面对杜如晦的神态,面带冷色的问道:“在下冒昧问一句,何榜首早年间师承何人?”

    “嗯?”房遗爱被张文没来由的话语问的满头雾水,想都没想便开口搪塞道:“早年间?学生未曾到长安之前,曾跟随一位隐姓高人学习,不过想来他老人家已经作古了。”

    房遗爱原本用来搪塞的话语,却恰巧应和了长孙津之前捏造出的谎言。

    得知“何足道”果然跟随山野老者学习过文墨,张文众人轻声冷哼,眉宇间鄙视、轻蔑展露无遗。

    见众人神态怪异,房遗爱心中极为不悦,心想,“他们几个莫不是专程来找茬的?”

    想到这里,房遗爱暗中捋顺思绪,准备迎接张文等人接下来的高招。

    而张文几人受到长孙津的蛊惑,心中打定认为“何足道”是一个拾人牙慧、欺世盗名之徒,往日高傲的心性此刻渐渐膨胀起来,纷纷打算用诗词歌赋考教、奚落一下这位如假包换的“文抄公”!

第一百八十九章 碎杯拍案() 
    “长孙津所言不假,何足道的诗词果然是拾人牙慧!”

    认定长孙津之前编造的谎言是真后,解元张文冷笑一声,心想,“何足道,奸邪小人!今日本解元便当众揭破你那肮脏的丑陋嘴脸!”

    拿定主意,张文佯做出一副笑脸,拱手对房遗爱说:“何榜首,久闻榜首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想来文采乃是我辈试子中出类拔萃的吧?”

    见张文一脸伪善笑容,房遗爱心间微颤,暗想,“这孙子满身酒气,还拿言语奉承我,想必是来找茬的!”

    看破张文等人的意图后,房遗爱却也不恼,此刻他的见识领先张文众人数百年,头上“文抄公”的帽子可不是说说而已。

    “张年兄夸奖了,学生承蒙众位年兄抬爱,榜首二字是不敢当。”

    言语间,房遗爱悄无声息的将众人夸了一遍,接着做出一副谦逊的姿态,对一干文人拱了拱手。

    见房遗爱言语恭谦,站在张文身旁的才子们相互对视,竟被“布衣榜首”的好言奉承,搞得有些不好意思去刁难他。

    察觉到同行众人的表情变化后,张文轻哼一声,询问说:“不知榜首年庚几何?”

    “在下今年一十九岁,算起来还要称列位一声年兄呢。”

    房遗爱一心相遇杜如晦交好,哪有心思去理会这帮醉鬼,秉着将张文等人哄走的心思,房遗爱随即施展起了“太极神功”。

    打定算盘,房遗爱对众人重施一礼,言语缓和的成唤了一声“年兄”。

    布衣榜首何足道名声在外,此刻又逢杜如晦在场,面对房遗爱的好言相近,众人哪会怠慢,一齐回礼后,心中对“何足道”的怨气也骤减了几分。

    见同行等人态度改变,一心想揭穿“何足道”从而找回解元风头的张文顿时不干了。

    “一十九岁?”嘀咕一声,张文故作疑问道:“想咏梅诗、侠客行、陋室铭,三首诗词意境各不相同。而榜首年纪轻轻,怎会有如此多的坎坷经历?”

    张文的询问出口,一众文人顿时被勾起了困惑,就连席间的杜如晦、谢仲举,眸中都闪过了一丝好奇。

    “是啊,想吟诗作赋全都是有感而发,榜首不过一十九岁,想来哪里会经历如此多的境遇?”

    “咏梅诗、侠客行、陋室铭,三首诗词已经天差地别,别说一十九岁,恐怕就是四十九岁都不见得有如此多的感触吧?”

    文人才子们交头接耳争相议论,引得杜如晦、谢仲举也开始喃喃起来。

    坐在席间,杜如晦手捧茶盏,背地想道:“想遗爱这些年一直待在长安,哪里跟随过什么山野老翁学习文墨?这三首诗词莫不是玄龄兄所作的?”

    谢仲举手扶下颌,轻咬朱唇,眉宇间尽是思忖之色,“房俊年纪与我相同,纵然自幼古籍,也不可能有如此透彻的感悟吧?除非。。。除非他是一个不出世的神童!”

    抬眼朝房遗爱打量一番,谢仲举立刻便否定了这一想法,“皇后娘娘也曾派我了解过房俊的底细,这家伙近些年始终声色犬马,哪里会有时间观读古书?”

    抱着满腹疑问,谢仲举索性不再去思考,而是紧紧盯着站在一旁的房遗爱,看他之后如何答对。

    不同于杜如晦等人,秦京娘对心上人始终无条件信任,在她看来自己的郎君会写几首小诗没什么可稀奇的,自己的公爹可是当朝宰辅,学富五车、经纶满腹的文臣领袖,俗话说虎父无犬子,想来她的“何郎”也差不到哪里去。

    被张文这么一说,房遗爱顿时犯了难,他之前“文抄公附体”只想着写诗这一桩事情,却不曾料到诗中所蕴含的意境,毕竟王安石、李白、刘禹锡三位前辈老先生,都是在饱经沧桑后写下的名诗,其中遭遇哪里会是房遗爱能够体会得到的。

    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房遗爱思绪迅速飞动,拱手道:“几位不曾听说过“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俗语吗?”

    搬出俗语搪塞后,唯恐众人不信服的房遗爱,急中生智,忙补充道:“在下早年间曾拜读过陈寿先生的三国志,对庞士元、徐元直、武乡侯三位先贤的事迹颇为感慨,之前张解元所列举的三首诗,正是受到三位先生的经历而有感写下的。”

    听闻房遗爱的言语,众人低声轻吟,努力回忆起了三国志上的有关记载。

    唐初三国演义还未曾出世,其中东汉末年的故事并不像后世这般流传之广,通常情况下不过是被试子们用来当做史书观看,仅有诸葛武侯的事迹流传甚广,至于昙花一现的庞统和徐庶,知晓的人并不算多。

    “咏梅诗?庞士元?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低声沉吟,杜如晦攒簇的眉头舒缓开来,赞叹道:“不错,庞士元曾被孙仲谋小视,初投刘备因为自负也曾做过一段时间的县令,咏梅诗的意境倒也符合他初年怀才不遇的境遇。”

    听过杜如晦的讲解,众人一齐点头,接着又拼凑起了徐庶徐元直的生平事迹。

    谢仲举在尚仪院通读古籍,依稀记得三国志魏志中有关徐庶的生平记载。

    “徐元直早年曾为友人报仇仗剑杀人,后隐姓埋名逃难离去,倒也符合侠客行中,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意境。”

    此言一出,众人心中的疑惑逐渐明了,诸葛亮早年躬耕南阳,陋室铭与其对照意境自不必说,张文处心积虑的刁难,就这样被房遗爱轻松化解了。

    心中疑惑被打消后,众人面面相觑,不由怀疑起了“何足道”是否真有才华的问题。

    “三首诗,三位古人,意境倒也颇为贴切,足道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的才能,老朽深感欣慰啊。”

    说着,杜如晦自斟自饮一杯,眉宇间欣喜之意展露无遗。

    张文见杜如晦夸赞房遗爱,心中妒恨愈演愈烈,随即心生一计,拱手道:“既然榜首有如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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