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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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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心病初愈的房玄龄身着一件香色素袍,腰间缀着一块质地中等的碧玉,穿着显得朴素无华。

    站立在棋馆门前,房玄龄对着众人拱手施礼,眉宇间隐隐流露出了一丝喜悦之色。

    “众位大人好啊,房某这几日身体有恙不能前来拜会,这不特意挑着今天龙灯会取消宵禁的日子,赶来跟大家叙叙旧。”

    房玄龄在朝中威望极高,行为做事也不像长孙无忌那般高调,所以在一众退隐山林的同僚当中口碑、人缘还是不错的。

    见房玄龄话语谦逊,以钟老头在内的老倌儿们纷纷拱手回礼。

    “宵禁?长安城有谁不认识咱们房丞相啊,谁敢来锁你?”

    “是啊,房丞相身为当朝宰辅,长安府衙的班头却也认得,想来哪里会锁拿丞相。”

    见众人出言附和,秉性机敏的房玄龄抚髯轻笑一声,道:“房某蒙万岁抬爱,这才忝居宰辅一职。想来更应该以身作则,这宵禁寻常日子是万万犯不得的,不然被人误当做响马贼可如何是好?”

    说话间,杜翁穿过人群,将身站在房玄龄面前,拱手道:“玄龄兄,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看到杜翁,房玄龄脸上笑意浓了三分,一把握住杜翁的手掌,亲切的说道:“如晦兄,没想到今日你也在此。不过待会酒可要少饮,你的身子骨还未痊愈。”

    “是是是,多谢玄龄兄惦念,今日你我弟兄可要好好喝上几杯。”

    说着,杜翁正要拉着房玄龄去见“何足道”,却被白衣老者和钟老头拦了下来。

    联想到当日输棋的败绩,钟老头故作深沉的嘟囔道:“房丞相,若提起响马贼么。。。你那高徒可算一个!”

    “啊?”房玄龄被问得一头雾水,略带惊奇的问道:“我的学生?响马贼?我的学生怎么可能是响马贼!”

    见房玄龄面带不解,钟老头轻哼一声,略显傲娇的道:“丞相不知道么?前几日何足道身着龙衣、乘骑御马闹市狂奔,没来由的用丝帕遮住面颊,却是被人误认作了盗御马的贼寇呢。”

    “哦?足道身着龙衣、乘骑御马?想来一定是万岁赏赐的吧?”说着,房玄龄脸上尽是笑意,显然是对这位未曾谋面的学生极为喜爱。

    白衣老者见房玄龄面带笑意,故作不悦的道:“丞相好生护短,你可知道前几日你那学生改名冒姓,竟自诓走了老夫的焦尾琴!”

    “哦?焦尾琴?那不是老兄的心头所好么?怎地平白让与足道了?”

    房玄龄被几人说的越发迷糊,恨不能立刻找道何足道询问一番。

    杜翁见老伙计不明就里,轻笑一声,说道:“玄龄兄,你那高足此刻就在棋馆之中,小弟引老兄去见见啊?”

    “哦!怎么足道也在此地么?”可知“何足道”身在此地,房玄龄顿时来了精神,手揽杜翁的胳臂,急切的道:“如晦兄快带我去见见。”

    说完,二人缓步来到席间,却发现“何足道”早已脚底抹油了。

    “咦?何小哥刚刚还坐在此地饮酒呢。怎么片刻间就没影了?”

    杜翁挠头环顾四周,最终发现了藏身于秦京娘身后的房遗爱。

    “玄龄兄请看,那旁席间身着黑衣的少年就是你那高足!”

    沿着杜翁手指看去,房玄龄只看到了房遗爱的上半身,却没有看清楚他的容貌长相。

    见“何足道”有意躲闪,房玄龄抚髯轻吟道:“嗯?怎地足道遮遮掩掩,莫非是不想见老夫?”

    “想来何小哥是害怕遭到老兄的责斥吧?”说着,杜翁苦笑一声,手拉房玄龄道:“无妨,待会老兄不要生气就好。”

    “生气?有这样一个徒弟我喜欢都喜欢不过来了,怎地会生气呢?”

    背地嘟囔一声,房遗爱笑嘻嘻的对杜翁说道:“如晦兄,听说足道的棋艺是跟随你学习的?想来你也算是他的老师吧?”

    听闻房玄龄有意恭维,心知肚明的杜翁老脸微红,支吾片刻后,豁然道:“如此,你我两位老师就去会会咱们那高徒吧?!”

    说完,“房谋杜断”相视一笑,齐肩朝着房遗爱藏身的酒席走了过去。

    房遗爱躲在秦京娘身后,偷眼张望,早已将二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眼下见父亲缓步醒来,房遗爱记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一头扎进地缝当中!

    “这可如何是好啊?这便如何是好啊?”心焦嘟囔两句后,房遗爱情急之下一把抓住谢仲举的手腕,道:“贵差,你要救我一救啊!”

    手腕被房遗爱攥住后,谢仲举面颊微红,暗自思忖,“必要时我亮出身份引开房丞相如何?嗯!就是这个主意!”

    出于对房遗爱化名的遮拦,谢仲举打定主意投鼠忌器,刚刚想要起身迎上前去,耳畔便传来了一阵略带讥讽的问好声。

    “呦,这不是梁国公房丞相吗?怎么今日有兴趣到烂柯棋馆来了?”

    沿着声音来处张望,只见三名身着锦缎袍服的少年正站在房玄龄、杜翁身后不远处,三人中有两人相貌陌生,但左侧一人却是房遗爱的老相识,那分明就是长孙无忌的幼子——长孙澹!

第一百八十一章 龙灯会(三)() 
    见与长孙润同行男子,出言唤停房玄龄,躲在席间偷眼打量的房遗爱心生狐疑,喃喃道:“长孙无忌与爹爹素来不合,他的子嗣唤下爹爹,想来一准没憋着好屁!”

    听闻长孙润三人的呼唤,房玄龄脸上的笑意微微僵住,与杜翁同时回身,朝着三人打量了起来。

    房玄龄生性喜静,往日过府的少年书生,大多是他的门生故旧,此刻见长孙润三人有些面圣,不由开口询问:“不知三位公子是?”

    面对房玄龄的询问,长孙润清了清嗓子,伸手介绍起了同行二人的身份。

    伸手指向三人中间那人,长孙润面带高傲的说道:“这是我十哥长孙津。”

    “这位是宋国公萧瑀的胞弟,萧呈乾。”介绍过长孙津后,长孙润随即将萧呈乾的身份宣讲了出来。

    得知二人身份,房遗爱坐在席间惴惴不安,暗想,“长孙津?萧呈乾?他们二人的父亲、兄长与我房家有些矛盾,难不成今日是来找爹爹晦气的?”

    望向长孙津、萧呈乾,房遗爱面色一沉,抚髯轻吟道:“长孙无忌与我速来不合,前番因为何足道是我门生只顾也曾迁怒于我。而萧呈乾。。。爱儿当日醉酒轻薄襄城公主,想来他也对我颇有成见吧?”

    趁着房玄龄抚髯低吟时,长孙津率先向前,拱手道:“房丞相。”

    说完,长孙津转面看向杜翁,眸中闪过了一丝惊奇,“杜丞相?”

    房玄龄、杜如晦虽然与长孙无忌政见不同,但他二人都是当世大儒,纵然与父辈有些矛盾,却也不至于迁怒到子侄身上来。

    面对长孙津的施礼,房玄龄、杜翁微微点头,微微拱手用长辈对待子侄的态度,回了一声。

    “原来是国舅爷的十公子,老朽这厢有理。”

    “二位大人好,在下这厢有理了。”说话间,长孙津单单面相杜翁,反倒将面色温和的房玄龄晾在了一旁。

    之前长孙润、长孙冲接连遭受“何足道”的痛打,长孙冲与长乐公主的婚事也因此动摇,而“气罐子”长孙澹更是被气的连番呕血,同胞兄弟接二连三在文武双全的何足道手中吃亏,这让长孙津潜移默化的将怒火迁怒到了房玄龄这位“何足道”的恩师的头上来了。

    见长孙津态度怠慢房玄龄,杜翁不由对老友的遭遇有些抱不平,脸色微沉,冷声道:“长孙公子,若无有旁事,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长孙津虽然因为“何足道”迁怒房玄龄,但自幼处在长安的他,经过十几年的耳濡目染,自然对“房谋杜断”两位贤相有些畏惧,此刻见杜翁面色生冷,他心中报复之心也随即偃旗息鼓。

    “如此,二位叔父慢走。”拱手辞别房杜后,长孙津转身不动声色的对萧呈乾使了一个眼色,准备用这杆枪头来找房玄龄的晦气。

    得到长孙津的示意,萧呈乾大步向前,走到房杜二相身旁,拱手道:“在下萧呈乾,身居银青光禄大夫。胞兄便是宋国公萧瑀。”

    说话间,萧呈乾眸子直对房玄龄,其中恨意溢于言表。

    见萧呈乾走上前去与父亲答话,房遗爱心中颇为焦虑,对谢仲举嘟囔道:“贵差,萧瑀与我房家有些旧怨,眼下恐怕会对我爹爹不利啊。”

    谢仲举十分理解房遗爱心中的顾虑,面对询问,轻声言道:“不用担心,房丞相身旁有杜翁在场,想来不会有事的。”

    房遗爱后知后觉,加上杜如晦有意对他隐瞒身份,所以直到此时也不知道杜翁的真实身份。

    “杜翁?杜翁到底是什么身份?好像跟我父亲是旧日老友一般。”

    面对房遗爱的询问,谢仲举苦笑一声,暗想,“你不是自称是人家的弟子么?当日手谈长孙澹还拉出人家的名头来扯大旗,可天底下哪有学生不认识老师的?真真荒唐啊!”

    见房遗爱不明就里,谢仲举唯恐他与杜如晦结交,到时引起李世民、长孙无忌的忌惮,所以开口瞒哄道:“杜翁应该是位告老还乡的大儒,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秦京娘自幼不喜红妆爱武装,面对这样的场合只能发呆愣神,见心上人面带焦虑,自认已为人妇的秦京娘转而捧起茶盏,递到房遗爱面前道:“何郎,不要如此着急。想来公爹经纶满腹不会有事的,先喝杯茶水吧。”

    “好。”带着疑惑,房遗爱接过茶盏,躲在秦京娘身后,偷偷打量起了房玄龄几人的一举一动。

    萧呈乾对房杜二人施礼后,转身望向房玄龄,轻笑一声,眸中奸诈之意溢于言表。

    之前襄城诬赖房遗爱一事闹得满城皆知,萧呈乾虽然身为从三品散官,但却也自觉丢尽了颜面,此刻恰逢长孙津示意,不由壮着胆子讽刺起了房玄龄,“房丞相,听闻今日不曾上过早朝,莫非是得病了不成?”

    此言一出,房玄龄面色微变,心中颇感不悦。

    朝中官员都知道房玄龄前几日是被“高阳私通辩机”的谣言气病,此刻面对房玄龄个个隐晦莫深,却不曾想到萧呈乾竟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虽然心中不悦,但房玄龄自觉对萧家有些愧疚,这才不论房遗爱轻薄襄城一事的真假,出言尊称起了萧呈乾的官职品阶,“老夫前几日偶感风寒,眼下已经痊愈,劳烦萧大夫挂心了。”

    萧呈乾对房玄龄的歉意并不买账,冷哼一声,语带讥讽的道:“房丞相说哪里话来,眼下长安城谣言四起,想来也是现世报啊!”

    见萧呈乾怪里怪气,深知房玄龄患病原委的杜翁面色一沉,对老友说道:“玄龄兄,你我快去席间饮宴吧。想来待会菜肴凉了就不好吃了。”

    房玄龄生性睿智,对“高阳私通辩机”更是视为家丑,敏感下哪里听不出萧呈乾的言下之意,此刻见老友出言找台阶,房玄龄强忍着不悦浮现出一丝笑意,拱手对萧呈乾道:“好,萧大夫,如此老夫先行一步了。”

    萧呈乾打定心思要找房玄龄的晦气,哪里肯就此放任他离去,不过碍于官阶品级,他也不好强行留下两位当朝宰辅,苦闷下心生一计,大声说道:“哎,房丞相一代人杰怎地生出房俊这样的子嗣来?想来是家门不幸啊!”

    烂柯棋馆本是文人雅士集聚之地,虽然坐席饮酒交谈,但声音大多都是窃窃私语,萧呈乾的话语一出,瞬间便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听闻萧呈乾出言辱骂自己,房遗爱心生不悦,若不是碍于房玄龄在场,恐怕已经冲上前用言语怼回去了!

    不光是房遗爱,就连谢仲举、秦京娘、钟老头、白衣老者在场一众人,听闻萧呈乾露骨讥讽的话语,也不由为房玄龄抱起了不平。

    房玄龄大病初愈,心事家丑被萧呈乾在众人面前宣扬出来,只觉得脸上发燥,恨不能回头与其理论一番。

    见老友面色铁青,杜翁一把拉住房玄龄的衣袖,安慰道:“玄龄兄,莫要为了一桩空穴来风之事怄气,不要中了小人的下怀圈套啊!”

    “是,如晦兄所言极是。”听闻杜翁的劝解,房玄龄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住心中激愤,二人缓步朝“何足道”所在席间走了过去。

    将棋馆中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萧呈乾见房玄龄不为所动,愤恨下再生奸计,佯装出一副恭谦的模样,拱手道:“房丞相,关于辩机和尚的传闻长安城人尽皆知,还望房丞相放宽心啊。”

    说完,萧呈乾唯恐房玄龄稳坐中军帐不为所动,接连说道:“在下曾听尤俊达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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