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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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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府二堂中,房遗爱匆匆吃过晚饭,起身对秦琼、谢仲举告辞,转而一把拉住秦京娘的手腕,道:“京娘,去我房里。。。”

    话说一半,秦琼、谢仲举放下碗筷,面带狐疑的望着房遗爱,脸上尽都是大写的“好你个登徒子”的表情。

    察觉到二人怪异的表情后,房遗爱略显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京娘,我今日得到了一位古琴,去我房里弹琴可好?”

    见房遗爱要带自己去弹琴,秦京娘面颊微红,娇羞着说道:“何郎,我不会弹琴。”

    “京娘会听就可以了,走吧。”

    秦京娘爽朗的性格,越发惹得房遗爱喜欢,对佳人呢喃一声后,不顾秦京娘作何反应,房遗爱自顾自拉着秦京娘走出了二堂。

    二人来到客房,房遗爱引燃烛火,小心翼翼的将焦尾琴取了出来。

    手扶焦尾琴,房遗爱对佳人说道:“京娘,这就是蔡伯喈的焦尾琴。”

    秦京娘不喜红妆爱武装,平日与刀枪棍棒为伍的她,最多学习过一些女红刺绣,哪里懂得什么琴瑟之道,“何郎,焦尾琴有什么典故么?”

    见秦京娘一脸茫然,房遗爱微微一笑,伸手去过木凳,对佳人说道:“娘子坐在这里,听卑人细细道来。”

    就这样,二人并肩坐在书案前,颇有几分夫妻夜话的意境。

    伸手打开面前窗扇,房遗爱望着明亮的月空,轻叹一声,对秦京娘讲述起了蔡邕从火中如何救下桐木,如何将桐木制成明琴,又是如何弹奏焦尾的典故。

    听完房遗爱的讲述,秦京娘微微点头,显然她对这些文人雅事并没有多少兴趣。

    察觉到秦京娘的心思后,房遗爱微微一笑,道:“京娘,听好了。”

    说完,房遗爱曲指拨弄琴弦,为佳人弹奏起了“笑傲江湖曲”。

    听闻节奏时而激昂、时而低沉婉转的曲调,秦京娘虽然不谙琴道,但却也被琴音引得心醉神迷,望着手扶瑶琴的心上人无声笑了起来。

    奏罢琴声,房遗爱转身望向秦京娘,私语道:“京娘,这些日子让你跟着我担忧了。”

    想到秦京娘很可能因为自己遭受到长孙皇后的责罚,房遗爱心中内疚不已,轻抚佳人脸颊,呢喃,“等待考中武状元后,我一定回来迎娶娘子的。”

    “奴家等着何郎插花披红来秦府下聘,只是何郎的欺君大罪。。。”

    每每想起房遗爱身负欺君之罪,秦京娘只觉柔肠寸断,下意识握住了心上人的手掌。

    “为丈夫一向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娘子就等着我考中武状元吧!”说着,房遗爱轻揽佳人,望向窗外的月空,心道:“若是化名公布之日,圣上龙颜一怒要了我的人头,权当做我负了京娘吧!”

    说着,房遗爱忽的想起了另一个跟琴瑟有关的爱情故事,饶有兴致的对秦京娘说道,“京娘,你知不知道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

    此时秦京娘只想陪伴在心上人左右,依偎在房遗爱怀中,低语道:“不晓得,何郎跟奴家说说吧?”

    “好,京娘请听。”

    “司马相如见卓文君生就沉鱼落雁,便在席间弹奏起了千古名曲凤求凰,宴会散去,才女卓文君听出司马相如琴中之意,夜登司马相如住所,二人鸾凤和谐、缘定终生。”

    听过司马相如、卓文君与凤求凰的故事后,秦京娘神色有些落寞,喃喃道:“可惜京娘并不是卓文君那样的才女,配不得何郎这样犹如司马相如的才子。。。”

    房遗爱原本想哄佳人开心,也好倾斜心中内疚之情,此刻见秦京娘表情落寞,不由暗骂自己愚蠢痴呆,怎地竟将此事南辕北辙了?!

    略微思忖过后,房遗爱低头望向秦京娘,道:“京娘,你可知道花木兰?”

    听闻“花木兰”的大名,秦京娘连连点头,“京娘知道,花木兰可是以为巾帼英雄呢,她替父从军。。。”

    话说一半,秦京娘只感觉朱唇温热,房遗爱像当日在山村醉酒那样竟自凑了上来!

    片刻,佳人心慌意乱,房遗爱回身望向佳人,笑着说道:“京娘不爱红装爱武装,为丈夫怎能落后?想来当日娘子策马逐鹿时,倒颇有几分花将军的遗风。”

    联想到当日面对房遗爱,自己展现出的骄横姿态,秦京娘娇羞不已,支吾道:“当日奴家是不是有些骄横了?”

    见佳人娇态横生,房遗爱打趣道:“是啊!那里是有些。。。分明就是骄横的紧呢!”

    “想来娘子在红罗帐中。。。能否一现当日风采呢?”说着,房遗爱佯装望月叹息,“我恨不能立刻夺得武状元,与娘子重订鸳盟!”

    秦京娘见房遗爱满脸坏笑,轻啐一声,含羞道:“冤家!你又拿人家打趣。”

    望着面颊绯红的秦京娘,房遗爱心道:“哈哈,京娘害羞了。”

    片刻无语后,秦京娘轻咬朱唇,音若蚊声的说:“何郎,奴家今夜住在哪儿?”

    此言一出,房遗爱心中顿时出现了两个小人儿。

    小白人:“当然是回闺房了,你万一被李二砍了脑袋,人家青春年华岂不成了寡妇!”

    小黑人:“迂腐,当然是住在客房了。什么砍脑袋不砍脑袋的?砍了脑袋李二的俩闺女也得成寡妇!”

    小白人:“不行,君子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无有婚约行周公之礼是为苟且!”

    小黑人:“我呸,你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怎么像个棺材瓤子一样?难不成跟谢仲举那个小太监待久了,也成太监了?”

    在内心中两种对立念头的吵嚷下,房遗爱心乱如麻,一时不知该如何抉择。

    正当秦京娘娇羞不语,房遗爱犹豫不定时,房门忽的被推开,接着冷若冰霜的谢仲举推门走了进来。

    进到房中,谢仲举面无表情的看了房遗爱、秦京娘一眼,冷声道:“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第一百六十章 黑衣夜行寻襄城() 
    说完,谢仲举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冷眼望着房遗爱与秦京娘,秋霜一样的面颊上毫无波动,俨然一副“面瘫小太监”的模样。

    轻揽秦京娘,房遗爱略显尴尬的问道:“啊!走错房间了,还不出去?”

    见谢仲举突然到来,秦京娘又羞又怕,早已将头深深埋在了房遗爱怀中,哪里还敢于这位长孙皇后的心腹对视。

    谢仲举虽然不反对房遗爱与秦京娘交往,但若他们二人真有了夫妻之实,恐怕就是生性温淑的长孙皇后也会因此动怒吧?

    害怕房遗爱越入雷池,谢仲举出言提醒道:“你们这是在?”

    此言一出,秦京娘轻轻推开房遗爱,将头转向窗外,早已惊得花容失色。

    被秦京娘推开后,房遗爱尬笑一声,“望月。。。”

    “榜首,在下有话对你说。请出来。”说完,谢仲举将身退出客房,留下房遗爱与秦京娘坐在书案前默不作声。

    “那什么,京娘我先出去一下。”心中思绪被谢仲举打乱后,房遗爱哪里还会升起什么邪念,起身走到房门前,转身望向秦京娘道:“京娘,今晚还是回闺房歇息吧。”

    说完,唯恐秦京娘会因此害羞的房遗爱连忙走出客房,去到隔壁房间找谢仲举去了。

    房遗爱离开后,秦京娘紧绷着的精神这才松了下来,望向书案上的焦尾琴,秦京娘杏眸含羞,自责道:“秦京娘你那里有一个女儿家的样子,竟然跟何郎说出这样的话儿来。”

    自责过后,秦京娘轻触焦尾琴,双眸略微闪烁过后,随即生出了一丝坚定。

    来到谢仲举客房,房遗爱拱手道:“不知贵差有何要事?”

    谢仲举将身站立在窗前,望向明亮的月空,冷声道:“驸马若真心对待秦京娘,还是等化名之罪接触后再行周公之礼不迟。。。”

    虽然对谢仲举凡事都要管上一管的态度有些不喜,但房遗爱深知他所言不假,点头应是,“是,房俊原本也是这样打算的。”

    出言提醒过房遗爱后,谢仲举转而说出了主要话题,“眼下有关高阳公主的谣言不减反增,驸马真想袖手旁观?”

    “这个。。。”

    见谢仲举问起如何对付襄城的法子,房遗爱不禁有些头疼,此刻“他”已经奉旨去往雁门关卫戍边疆,显然不能像往常一样去见襄城,而且纵然可以大摇大摆的去到襄城公主府,也难保醋意大发的萧锐不会与他拼命。

    想到这里,房遗爱出言请教道:“还请贵差示下。”

    “驸马虽然不能明面进入襄城公主府,不过依仗你的武功想要黑夜潜入却也不难吧?”

    说着,谢仲举转身望向房遗爱,继续说道:“不过此事关系皇家颜面,还望榜首谨慎行事。”

    得到谢仲举的点拨,房遗爱茅塞顿开,拱手道谢,“多谢贵差点拨,学生这就去。。。”

    房遗爱话说一半,便被谢仲举扬手打断了。

    望向房遗爱,谢仲举再次恢复了冷若冰霜的面容,疑问道:“榜首深夜前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见谢仲举突然翻脸,房遗爱稍感吃惊,不过生性聪敏的他那里会看不透谢仲举的心思。

    “这小太监明显是不想身陷此事,这才故意这样问我。想来是打算抹去之前点拨我的话语吧?”

    想到这里,房遗爱会心一笑,道:“学生特来询问笑傲江湖一事,不知这几日是否需要续写?”

    见房遗爱六场通透,谢仲举嘴角微微上扬,道:“好,榜首这次可要多写一些。皇后娘娘等着要看呢。”

    “如此学生这就去写,告辞。”

    缓步退出谢仲举房间,房遗爱笑骂一声,“这小太监倒是鬼的很,想来做太监真真可惜了!”

    动身倒扣房门的谢仲举,将门外房遗爱的嘟囔听得真切,见房遗爱三番两次说自己是太监,身为女儿身的谢仲举不由黛眉攒簇,用力扣上了门闩。

    关上窗扇,谢仲举将红烛移到书案前,望向铜镜中男装打扮的自己,这位女娇娥脑海中尽是房遗爱与秦京娘依窗而坐的场景。

    早在二人进屋后,谢仲举便悄无声息的站立在了门外,将房遗爱对秦京娘所讲的“蔡伯喈制焦尾琴”、“司马相如、卓文君凤求凰”两桩典故听的一清二楚。

    想到司马相如一曲凤求凰赢得卓文君芳心的历史典故,谢仲举没来由的想起了房遗爱在烂柯棋馆手弹焦尾琴所奏“笑傲江湖曲”的那一幕。

    “卓文君以身相娶,来报司马相如倾心之情。想来笑傲江湖曲虽然稍逊凤求凰,但也算得上是当世一流琴曲了吧?”

    想到这里,谢仲举伸手取下方巾,平日绾住的三千青丝一起落下,霎时间,伴读小书童竟然变成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娇娥!

    回到房中,房遗爱特意挑选了一件黑色袍服,接着从杂物箱中找出了一块用来抹桌子的黑布。

    换上黑袍,房遗爱手拿黑布沉吟半晌,最终吹灭蜡烛,将身走出了客房。

    走出秦府,房遗爱沿小路朝襄城公主府走去,一路上时刻注意着走在行人,生怕被人发现行踪。

    站在公主府后院院墙前,房遗爱将黑布蒙在脸上,接着运转真气脚下用力,猛地跳起伸手扒住了院墙。

    小心翼翼的溜进襄城公主府的后花园,房遗爱四下张望,确认庭院中没人后,这才悄悄朝襄城卧房摸了过去。

    行走在诺达的庭院中,做贼心虚的房遗爱心脏跳得厉害,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隐藏在庭柱后、或者台阶下,颇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架势。

    一路行来,见府下小厮睡深,房遗爱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了下来。

    来到襄城卧房前,见其中还亮有烛光,房遗爱害怕萧锐也在房中,只得趴在窗边,伸手将窗纸捅出了一个小洞。

    单眼朝房中望去,襄城公主正做在书案前翻看书籍,而床榻上空无一人,并不曾发现萧锐的身影。

    见状,房遗爱唯恐夜长梦多,迅速推开房门,像只灵猫儿一样“呲溜一声”闪进了房门。

    进到房中,房遗爱迅速倒扣房门,转而怀着复杂的心情看向了做在书案前的襄城。

    襄城正在翻阅书籍,听到耳边传来细微的门扇声,误以为是萧锐前来的她,黛眉攒簇冷声道:“不是说过了吗?本宫这几日身体不爽,你还是去到书房睡吧,那几个通房丫头任你挑选就是。”

    此言一出,夤夜潜入公主府的房遗爱不由轻笑一声,暗想,“萧锐啊萧锐,原来你也是这待遇。想来咱俩之前的境遇差不多,不过你还有俩仨通房丫头,哪像本驸马只有一双手掌!”

    想到这里,房遗爱正了正心神,缓步朝襄城走了过去。

    对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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