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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天生痞胎-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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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极好机会,但凌小星力道还是不足,未能重伤于他,却还是解了破军被夹击之围。

杀心已起() 
虽是瞬息之事,但破军与凌小星的表现却是令慕容悦与慕容一宇大惊不已。她知道破军身手很好,她更知道江家兄弟武功有多霸道。

    以江家兄弟其中任何一人或不能胜破军,但若是两人联手,杀了破军应是极易之事,所以她二人才于一旁观战。

    况且江家兄弟早在来前就已说明,此事不需要二人插手。

    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在不足两招之间,江家兄弟竟是一重一轻全都受伤!

    江家兄弟也怔在原地,脸色苍白,全然不顾破军二人得手之后飞身进入那堆乱石之中。

    那些慕容家门人见破军竟能在江家兄弟夹击之间一剑断了江上来四指,又见破军二人飞扑过来,顿如同见了鬼一般,急向两旁散开,唯恐躲避不及伤于已身。

    江上来点穴止血,见断指处两寸之处肤色虽无异样,却如同被冻僵了一般,极是冰凉,无知无觉,不知断指之痛。

    江上去则撩起锦袍,撕下内里布衫,帮其包住断指之处。

    锦袍虽好,却是丝绸质地,不利于伤口包扎,只能以棉布之物包裹。

    江上去动作一急,连声咳嗽,还有血沫喷出。

    江上来原以为凭自己“裂金碎铁掌”能折断破军手中之剑,没想到其剑阴寒,剑意如凝霜,声息俱无,但来势沉猛,纯以那半寸凝霜剑气削断自己四指,而自己连剑身都未碰到。

    他更是想不到,自己二弟竟然也被那个凌小星一拳打伤,心中更是骇然。

    江家兄弟练“裂金碎铁掌”殊为不易,比江湖上的铁沙掌之类有过之而无不及。如要令此掌力真正练得能裂金碎铁,也需具备极强的体能。

    他二人在“裂金碎铁掌”上浸淫近三十年,除了掌力能碎石折铁外,更是将身体练得如铜皮铁骨,重力难伤。

    所以才绝不会想到凌小星那一击,竟能令江上去伤了内伤?

    如果不是慕容世家,自己兄弟如何会落得这般境地,此事一旦传了出去,江家必为一大笑柄。

    所以,江家兄弟皆一个心思——不论付出何种代价,势必杀了破军二人!

    江上来恶狠狠地盯着慕容悦,眼色阴寒,冷冷道:“我兄弟二人一时轻敌,有辱慕容家主所托。如不报此仇,今日之事断难善了。我兄弟欲借你等之力,联手杀了此二人。”

    慕容悦看着江上来的眼神,强笑道:“看似二位都伤得不轻,不如现在暂且回去,今晚再招人前来相助,如何?”

    慕容悦已被破军气势所骇,再见江家兄弟受伤,恐难有做为,更不想令自己身处险地,所以急急想离开此地。

    只听得江上去哼了一声,对慕容悦冷冷道:“江某并未受伤,如与慕容兄联手对付破军,当可无虞,你自可去对付那小子。”

    慕容悦心想,你二人对付他都能双双受伤,慕容一宇武功本就不如你二人,如你再次不察,岂不是让他为你垫背?

    况且那小子年纪虽小,却是极为阴险狡诈,我一弱女子,难免会着了他的道儿。

    当下笑道:“二位兄长且听小妹一言,只要我们慕容家将各处道路封死,谅破军插翅难飞,还请二位兄长下山稍做调养,待明日小妹再带人来杀了破军如何?”

    江上来盯着慕容悦,眼露凶光,道:“此仇我江家兄弟不敢借于他人之手,今日必报。况此事因你而起,如非你贪此功,我兄弟二人如何会落得这般境地?难道非要待我将此事如实告与慕容家主不成?”

    慕容悦之家本属慕容世家旁枝,数十年未得器重,本想此次掳得凌小星或可令家族翻身,却不曾想竟弄成如此模样?

    如此事不成,日后岂不是更受冷眼?又听江上来言中隐有威胁之意,心中虽怒,却不敢出言冲撞,说不定二人盛怒之下会对自己二人痛下杀手。

    念及此处,心下一横,笑道:“既然二位兄长神勇如此,小妹舍命相陪,但家主有命,凌小星却不可杀。”

    江上去咳嗽一声,心中隐痛,恨恨道:“我自不会杀他,只断其手脚即可。”

    慕容悦心中一颤,笑意不减。

    只听江上去又道:“大哥,你已受伤,接下来一战你自观便可,我与慕容兄弟必取破军性命。”

    江上来沉吟一会,道:“破军剑法极是阴寒古怪,切不可大意,你若遇险,哪怕为兄再断一臂,也会相助于你。”

    江上去点了点头,看了慕容一宇一眼,示意同去。

放网捕鱼() 
四人才一掉头,又是一愣!

    透过前面的乱石断枝看去,只见破军与凌小星二人正搬了凳子坐茅在舍前,嘴中嚼动,好似正在吃着午饭?还不时低头说着什么!

    那只小狼伏在凌小星脚边,也不知在吃些什么。

    凌小星见这四人看了过来,高声叫道:“兄弟,慕容家主喊你回去吃午饭啦。吃了午饭,再睡个午觉,我们再进行下半场如何?”

    “慢着。”江上来四人正欲扑身上前,但看了破军二人一眼,感觉似有不对。他又看了看将茅舍围了一圈的乱石断枝,道:“可能有古怪。”

    四人停下脚步,也觉得这些东西看起来虽乱,却将那茅舍围起,心想以破军之性,绝不会做如此无用之举,但从破军二人表情来看,又似是有恃无恐。

    “难道是个什么阵?”江上去看着那堆东西,问道:“但如果是阵,也不会摆得如此凌乱,一眼就能看透。”

    慕容悦迟疑片刻,笑道:“莫非是空城计?”

    江上来冷冷道:“不管是阵还是计,你等小心即可,今日必杀破军。”

    慕容悦将手一挥,那二十多慕容家门人各自三五成群,向乱石中一哄而进。

    江上来四人也一同闪身而入,想将破军二人困于茅舍前再动手。

    慕容悦见三个上前,心中一动,留了个心眼,待即进入乱石中,脚下骤然一停。

    江上来见眼前这堆乱石断枝,再看破军二人淡定之色,也觉得其中有鬼,但他终究觉得只要自己兄弟二人不再大意,定可破了其中诡计,而且报仇心切,他也不及过多细想。

    同样,他也早知慕容悦不可信,人虽急行,却一直留意她的动作,眼见她也即将随着进入,心中刚要一缓,却见她一只脚堪堪踏入乱石之中,突然止步不前。

    江上来刚要返身拉她,但半边身子已入“五行八卦阵”中,只觉眼前情形一变,再也回不去了。

    先前凌小星与破军二人闪身急走,进入阵中才放下心来。

    凌小星找到在阵中乱转且呜呜咽咽的破星,将它抱了起来,他也知道破星非常怕阵中的气氛,还是笑骂道:“都跟我走了这么久,还找不到路,真是比江家兄弟还蠢。”

    破星在阵中本是又急又怕,这下被他抱在怀里,眼神委屈,对他又拱又舔。

    “好饿,我们先吃点东西。”凌小星对破军笑道,“现在可以不用太担心了。”

    破军早领教过这“五行八卦阵”的厉害,知道他所言非虚。破军本来想在房间里吃那些 晾晒好的肉干,却耐不住凌小星死磨硬泡,只得与他坐在茅舍外的空地里吃。

    “有没有看出江家兄弟武功有何破绽?”破边吃了一声肉干,问道。

    对于江上来的武功,破军大为吃惊。

    “欺天三式”中的每一式,他都练过数百遍,感觉每一式都需要消耗自己近四成的内力才能发挥出最好效果。

    他与江上来对战时使出的是“欺天三式”中的第一式,曰“剖月”!

    这一式需以阴劲使出,阴力贯剑,逼气成霜,极是阴狠。

    破军想不到天煞性格暴烈,却能创出如此剑式!只是此式虽阴,还是极为霸道,需以内力为基,不适合女子练习。

    但江上来那一爪虽未挡住剑势,反被断了四指,然而爪中内劲十足,几乎令破军手中破风剑脱手而出。

    破军心知如与江上来单打独斗,或可凭“欺天三式”取胜,但惹是在两招之内不能杀他,也只能退走。以他目前功力,尚不足以使出全部三式。

    凌小星听破军一问,心头火起,又娓娓道来:“你这破鞋,我又没见那个什么江上来使的什么武功,我怎么能看得到?而且你打了别人便跑,我哪知道破不破绽?要不是我抽空帮你打了另一老头一拳,你跑得了么?早跟你说了打一招就走,你倒好,躲来躲去是只用了一招,可是害得我打了两次才打中,你不是成心让我丢脸吗?我现在的功夫是你教的,丢了我的脸也就是丢了你的脸。这点问题也想不明白,跟破星有得一比。”

    破军没有说话,似也不敢说话,只闷声吃着肉干。

    倒时破星,虽然不懂凌小星说的什么,好像也知道他很气愤的样子,怯怯地退开了好几步。

    凌小星一把将它抓了起来,放在腿上,笑道:“小星星乖,哥说的不是你,来,吃块肉肉,别怕啊!”

    破军不知道凌小星到底想给小狼当娘还是当哥,就算是想问也不敢问,这段日子,最让他头痛的就是凌小星的“娓娓道来”。

    凌小星看着这些人全都进入阵中,脸上笑意越来越盛,但又见那慕容悦竟忽然止步于阵外,心中还是叹了口气。

    凌小星看着埋头“苦”吃的破军,叫道:“还吃还吃,你当肉干是米饭啊?鱼进网了,准备打架了!”

第三百五十四节 感觉窝囊的铁摩勒() 
铁摩勒见从黑暗的山谷中突然冲出数以万计的云南府军,哪怕是心里早有准备,可刹那间仍是有些吃惊,他真的是没有想到云南府军竟敢在一个山谷之中藏有万人战部。

    所以一时之间便又后悔起来,如果刚才以冲锋阵形直接冲进山谷,必能令对方死伤过半。

    “岳远辉,果然好算计。”铁摩勒冷哼一声,“竟似算准了本将军只想留住枭夜而会忽略云南府出兵。可是你也错算了一处,本将军手中有五千铁骑,同样可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然而转眼之间,又看到一个中年莽夫竟然用一根黑乎乎的铁棒轻易便破了自己的盾阵,双眼不由微缩。

    从这人的架式来看,这个手握铁棒的莽夫并不似是江湖中人,只是有一身蛮力而已。但那些会“飞”的人却是令他大吃一惊,几个起落便杀了自己两三百人。

    “杀!”铁摩勒大吼一声,手中火把再次挥动。他“杀”字出口,那些番兵也齐吼起来,三百人自行将萧鞇一从团团围住,然后纵横穿插,再将这股卒字营骑兵切成四块,各自困住一块,蜂拥而去。

    这时,后面的三千番骑也已赶到,两千骑后向外围的云南府军直冲过去,另一千骑则向铁摩勒靠了过来。

    项钦州看着自己那些避之不及的战部如一根根稻草般冲倒、碾压,眼中几欲喷出火来。他知道,云南府守关战部虽是精兵,却并未经历过真正的正面冲杀,与凶悍的番骑相比还是差得太远。

    如果对方不是用冲锋阵形,自己这一万人大有可能吃掉这几千番兵,可是因萧鞇擅自冲进对方军中,自己必须施救,如此一来,与另外的几千云南府军便会断了联系,形成了各自为战之局。

    好在几名千总见机颇快,在对方的冲锋下并未溃乱,反到是直接率众冲进马群之中。

    “刺营三四队,西面。”萧鞇见另一边云南府军形式不妙,急命刺营协助,“五六七队就地协防。”

    萧鞇手中铁棒狂舞,当者即毙,转眼之间,死在他铁棒之下的番兵已有数十人。博尔瓜等人武功极弱,此时一片混乱,战阵已起不到多大作用,好在有刺营保护并无多大危险,只是见机出手,倒也杀了不少。

    机弩营也在刺营的防护下大放冷箭,番兵数次涌来,都被刺营杀退,但番兵毕竟人多悍勇,只知进不知退,也让刺营感到极为吃力,加上又需要保护好博尔瓜等武功极弱之人,时间一长便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刺营三四队倒是如鱼得水,无需守护,只需杀敌,因为轻功颇高,一击即走,两百人的小队整整拖住了番骑千余人,为另一边的云南府军减轻了极大的压力。

    这几千番兵,除了其中的百夫长、千夫长外,其它的单兵作战能力比云南府军也强不了多少,只是多了一丝狠戾,完全不顾生死,合身扑上。

    要不是万云飞练兵得法、治军极严,也许这些云南府军早已溃败,而且这边云南府军有四千人,伤亡虽大,但慢刀割肉,再有刺营配合,同样令那两千番兵死伤惨重。

    这一仗,感觉最窝囊的却是铁摩勒。

    他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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